第92章 自我強制證文(求首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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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拉烏!」
在尖叫聲響起的下一刻,肯尼斯便忘卻了身上的傷勢,奮力掙紮起來。
但無論是綁著他的拘束帶,還是將體內攪得一團亂的魔術迴路,都將他重重摁在躺椅上,動彈不得。
曾經的神童天才如今只是個完全的廢人,想要這位埃爾梅洛伊爵士適應現狀還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但是越發接近的腳步聲中,無情的命運已經宣判了他的末路。
在金眸的青年邁步走來的那一刻。
————
金眸白髮,朔月。
金髮碧眸,Sab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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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Lancer以最快速度趕來時,所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對奇異的組合。
至於發出尖叫聲的索拉烏,此時已經遭到無力化,昏迷在Saber的臂彎中。
「這,Saber,朔月閣下,你們……」
「呦,迪盧木多。」朔月笑吟吟地打招呼,就像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早上和鄰居會面,可下一句話卻將眾人拉回冰冷的聖杯戰爭。
「我,找到你們了哦,Lancer·迪盧木多,御主·肯尼斯&索拉烏。」
聞言,俊美的槍兵抬手,雙槍在握,琥珀色的眸子變得銳利起來:「既然如此,那麼……」
「等一下,Lancer。」發出聲音制止Lancer的,是躺在病椅上的肯尼斯,「扶我起來。」
「遵命,吾主。」
哪怕大敵當前,但迪盧木多仍是立刻轉身,切斷了肯尼斯身上的拘束帶,悉心攙扶著他半靠在椅背上。
做完這些事後,已經有些氣喘的肯尼斯竭力保持冷靜,向與他交手過的朔月發起質問:
「聖杯戰爭不在白天進行,是眾人默許的最低限制,難道說你們要打破這個限制嗎?」
不僅是肯尼斯,就連Lancer也將疑惑的目光投向Saber,在他的認知里,Saber是最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才對。
面對迪盧木多的疑惑,阿爾托莉雅眼中有著些許的愧疚,但還是搖了搖頭,默不作聲。
因為Lancer和肯尼斯很快便知道了答案。
「只是想給伱們一個痛快的退場而已。」朔月挑了挑眉,「怎麼,你們不相信?」
他打了個響指。
繁複的魔術陣以他為中心鋪展開來,像波紋一樣擴散出去很遠,直到消失不見。
然而迪盧木多卻感覺到了一堵不可見之牆包圍了這座廢棄工廠,封堵了他們的一切退路。
「誠然,Lancer的長槍可以輕易打破這堵牆,可是這座牆後面我還放了電網,放了鐵蒺藜,又用虛數魔術拉開了一個異次元領域……」
金眸的青年說到這裡,肯尼斯已經發出了絕望的嘆息。
僅憑Lancer一個人,自然可以從這些小手段中脫出,可問題在於——他自己。
他不是阿斗那種小嬰兒,Lancer也沒有趙雲那樣的高幸運,更不用說他們的敵人並非是常人的軍隊,而是更加危險的魔術師與從者。
自然不可能像常山趙子龍那樣在重重圍堵下七進七出。
在他們據點被發現的那一刻,Lancer與肯尼斯的末路就已經定了。但即便如此,肯尼斯也不會放棄求生的希望,而Lancer也不會放棄他的主君。
「我有一個問題,Saber。」迪盧木多上前一步,「為什麼要綁架吾主的未婚妻,若你向我發起挑戰我會欣然接受,但若你以人質威脅,這是我不可容忍的事情。」
哪怕這樣的話術稍顯卑鄙,但只要能讓Saber有所拘束,他自己損失些名譽又何妨?
「不,Lancer,你錯了。」面對Lancer的詰問,阿爾托莉雅搖頭,眼裡有些無奈,「是我救了索拉烏,否則,朔月已經刺穿了她的心臟。」
「一言不合就朝我釋放惡靈,都朝我下殺手了我哪有不還擊的道理?」金眸青年聳肩,完全沒有身為入侵者的自覺。
Saber瞪了不著調的青年一眼,但還是繼續道:「按道理而言,這位女子已經被剝奪了戰鬥權力,我不會放走她,但同時我也以騎士之名保證,不會再傷害她。」
頓了頓,高潔的騎士王又補充道:「另外,我是以個人的身份來此,請放心,我的御主並不知情。」
至於原因?
在昨夜的月色下,阿爾托莉雅剛找到昏迷的愛麗絲菲爾和久宇舞彌,身後就有腳步聲傳來。
轉過身去,青年的金色眼眸在黑夜中熠熠生輝。
「Saber,我啊,明天就要讓Lancer組退場了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情,可是在朔月的口中,卻像是明天出去吃頓飯那麼簡單。
「怎麼樣,要隨我過去,送迪盧木多最後一程嗎?」
怎麼可能不來呢?
騎士王收回思緒,重新望向與她對立的槍兵,眼眸中戰意涌動。
要知道,我和你,還有一場約定好的戰鬥啊。
而另一邊,雖然已經走到了這個地步,肯尼斯卻仍想要垂死掙扎。
「那個,朔月,我們再怎麼說也進行過魔術交流……」曾經高傲,如今卑微的領主搓著手,硬擠出一個奉承的笑容,「要是你能饒我一命的話,我以貴族之名起誓,阿其波盧德家的資源任你挑選,只要你樂意的話,我甚至能推舉你成為時鐘塔的現代魔術科領主(Lord),還有……」
「得了吧,肯尼斯,苟且偷生的樣子也太難看了。」朔月微笑著打斷了肯尼斯的勸誘,「不過,看在我們相識一場的份上,也不是不行。」
肯尼斯眼睛裡亮起了希望的光芒。
Saber不為所動,因為這一切都不出所料。
朔月保持著人畜無害的微笑,上前一步,將手中的羊皮紙隨意一扔,在簡單的氣流操作中,描繪著奇異圖案與記號的羊皮紙便落在了肯尼斯手上。
在旁人眼裡,恐怕這紙張的內容根本不知所然,但是在魔術師眼中,這便是一封強制性的制式術法文書。
【束縛術式·對象——朔月,以朔月的魔術刻印起誓,以達成下述條件為前提,契約將成為戒律,毫無例外地束縛住對象。】
【誓約:魔術師朔月對於肯尼斯·埃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以及索拉烏·娜澤萊·索非亞莉二人為對象的殺害、傷害的意圖以及行為將永久被禁止,並阻止任何聖杯戰爭參與者對二人的惡意行為。】
【條件:朔月擁有對阿其波盧德家的第二掌控權,肯尼斯及其從者獲得兩場戰鬥的勝利。】
在條件中的「兩場戰鬥」符文中,還被編寫者補充了解釋。
【戰鬥一:與御主朔月戰鬥並獲得勝利。】
【戰鬥二:與從者Saber戰鬥並獲得勝利。】
【倘若其中一場戰鬥沒有獲得勝利,御主肯尼斯即被視作違約。】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