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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王璇,不過是我們play中的一環罷了

  「牧野,剛才你為何一直不看我啊?」

  一席話,微慍微嗔。

  眉眼間,儘是說不出的風情。

  話音還未落,房間內便溢滿了曖昧的氣氛。

  秦牧野漠然看著王璇:「方才我讓你別進來,你聽不懂人話麼?」

  「你還在生我氣?」

  王璇輕嘆一口氣,竟直接坐在了榻上,柔聲道:「不要賭氣了好不好?」

  秦牧野朝里挪了挪,冷哼一聲:「賭氣?明明是你折辱與我,還在外損我名節,現在卻說我在賭氣!」

  王璇眉眼低垂:「可我也早就跟你解釋過,當時我只是一時間接受不了,出門之後我就已經後悔了,想著表弟人脈廣,便想請他為你尋名醫醫治,我也沒想到他會到處亂說。」

  

  說至動情處,聲音甚至帶著一絲哭腔:「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難道一句都不願意相信我麼?」

  「我……」

  秦牧野語塞,轉過頭,生硬道:「對於我來說,是非對錯早已沒了關係,你不必跟我解釋,就當你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吧!」

  「你當真這麼想?」

  「不然呢?」

  「那它怎麼解釋?」

  王璇攥著掛繩,將玉佩扯了出來:「方才你一直在看它,真的能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麼?」

  「我……」

  秦牧野眉頭一擰:「我是看這麼多禮物中,數你送的最寒酸,所以才多看幾眼,不允許麼?」

  王璇:「……」

  這廢物,心中果然有報復之心。

  這一次皇帝十分在乎秦家的情緒,不然不可能放任秦牧野胡鬧,如果不能哄好他的話,後果怕是很嚴重。

  罷了,再玩弄玩弄他。

  反正他不行,也不用擔心走火。

  等到這件事風頭過了,再把今日吃的虧討回來。

  她深吸一口氣:「那是因為,我真正給你準備的禮物,不適合在外人面前拿出來啊!」

  「什麼禮物?」

  「我!」

  「……」

  秦牧野只覺一隻縴手拿住自己的手背,放到不可名狀的地方上去。

  這手感。

  「你放開我!」

  「我可以放開你,可你捨得放開它麼?」


  王璇面色緋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可就在這時。

  她忽然聽到「吱呀」的開門聲,一陣微風撫來,緊接著就是頭皮劇痛。

  一股大力,直接把她扯到地上。

  「咣!」

  後腦勺先落地,砸得眼冒金星。

  還沒反應過來,大耳刮子就落在了臉上。

  「賤人!還想欺負我秦郎?」

  「就是你損我秦郎名節對吧?」

  「秦郎人善,就是給你們這些人欺負的對麼?」

  「不知道說啥,我繼續打!」

  說一句話,就給一耳光,後來詞窮,乾脆不說話了,就硬打。

  白玉璣一開始還有點演給秦牧野看的想法,結果打到最後直接真情宣洩了。

  畢竟剛才王璇那茶茶的表現,她看著都感覺有些膈應。

  修為壓制下,王璇連掙扎的餘地都沒有。

  秦牧野也看呆了:「別!玉璣,別,別……」

  他越制止。

  白玉璣就越興奮,她也不知道自己是生性暴力,還是演得入戲,亦或是真的想給秦牧野出氣,總之越打越上頭。

  王璇招架不住,只能大聲哭喊。

  「啊!」

  「我錯了!」

  「別打!」

  「疼!」

  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鎮南府。

  若這裡是野外,估計狼都招來了。

  但這裡不是野外,只能招來參加生辰宴的人。

  王蠡跑得最快,看到屋子裡的那一幕,頓時人都要嚇傻了:「放開我姐!你這潑婦,放開我姐!」

  「嘭!」

  一腳踹出,王蠡直接從臥房倒飛出去,砸翻了一眾紈絝。

  那些沒被砸倒的面面相覷,眾人雖然紈絝,但出身名門,修為可一點都不差,結果在這一腳下,卻弱得跟玩具一樣,秦牧野這新姘頭到底什麼來路?

  沈津擦了擦腦門上的汗,趕緊踏過門檻,卻也沒朝里進,就站在門口大聲道:「姑娘!有什麼話我們好好說,能不能先別動手?」

  白玉璣這才停下耳光,鄙夷地掃了一眼地上的王璇:「就好像我想跟你們動手一樣!把這個賤人抬走,告訴她以後不要再勾引別人的情郎了,太下作!」

  眾人:「……」


  王璇已經被打懵了,批頭散發地撐起身來,看到所有人都在圍觀自己狼狽的模樣,頓時更崩潰了。

  雖說自己名聲不算好,但也體體面面活了二十多年,哪裡這麼狼狽過?

  她嘴唇一張一翕,卻一句找補顏面的話也說不出來。

  低頭移開。

  發現衣服都被扯爛了,裡面的褻衣若隱若現,急得放聲大哭。

  王蠡這才捂著肚子再次衝進來,把地上的王璇扶起,一邊朝後撤,一邊惡狠狠地瞪了白玉璣一眼:「潑婦你給我等著!今日之辱,我琅琊王氏記住了,他日必加倍奉還!」

  「什麼狼牙狗牙,夠膽直接找我便是!」

  白玉璣冷笑一聲,又掃了一眼其他人:「還有你們!以往的事情我可以不跟你們追究,但以後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欺負秦郎,休怪我手下無情。」

  「……」

  眾人被她一瞪,齊齊打了一個哆嗦,胡亂找補了幾句,頓時一鬨而散。

  秦延瑛這才姍姍來遲,逆著人流:「怎麼啦?怎麼啦?這是怎麼啦?哎,你們別走啊!」

  她走進屋。

  上下打量著白玉璣和秦牧野。

  白玉璣有些不好意思:「姑姑,我可以跟你解釋,這件事……」

  秦延瑛忽得笑了,擺手道:「這有啥好解釋的,不就是給牧野報仇麼?做得好啊侄媳婦,不愧是我們老秦家的人!」

  白玉璣愣了一下:「您都知道了?」

  秦延瑛嘿嘿一笑:「真當你姑姑傻啊?姑姑我以前天天打架,剛聽見動靜就反應過來了,不然怎麼會給你留這麼長時間?你安慰你男人吧,我還得陪太子和帝姬!」

  說罷,得意地沖白玉璣揚了揚眉毛,便關上門離開了。

  「嘭!」

  屋裡只剩下兩個人。

  白玉璣白了秦牧野一眼:「我打那賤人,你心疼了?」

  「你在胡說什麼?我拍手叫好還來不及!」

  「那你剛才讓我別?」

  「我只是覺得你這個樣子,實在有辱斯文!」

  「斯文?」

  白玉璣坐在床邊,看著他生悶氣的樣子,沒好氣道:「你越斯文,別人就越欺負你,只有把他們打疼了,他們才知道害怕。你也是,在我面前張牙舞爪的,但凡拿出對我的一般強硬,他們敢欺負你麼?」

  「呵……難道給我下蠱,強奪我秦家血脈,就不是欺負我?」


  「我跟他們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

  「他們是一起欺負你,我只允許我一個人欺負你。」

  「……」

  「你放心吧,只要我還在京城,他們見到你就只會繞著走。」

  「白玉璣!」

  「幹什麼?」

  「你能抱抱我麼?」

  「……」

  「就當是生辰禮物!」

  「……」

  白玉璣很想給他一耳刮子,可看他無助的模樣,又有些不忍心。

  糾結良久,還是伸開了雙臂:「好,但只此一次啊!」

  兩人輕輕相擁。

  白玉璣輕嘆一口氣,在面對籠罩自己好幾年的陰影時,沒人能泰然處之,就像自己殺過不少高手,可每次夢到南詔皇宮被屠殺的時候,也只能恐懼得瑟瑟發抖。

  那個王璇,可能真的是他一生都不能磨滅的陰影吧!

  在她懷中。

  秦牧野嘴角止不住地向上揚。

  王璇?

  不過是我們play中的一環罷了!

  你的身材,可比她的好多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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