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超人：蝙蝠俠跑路了，我來給他代班

  哥譚警局的樓頂，戈登在蝙蝠燈旁不停的徘徊踱步，焦急地等待著蝙蝠俠的前來。

  今天不知道為什麼，蝙蝠俠來的很慢，戈登局長已經在警局的樓頂等了接近四十分鐘了。不過這種情況雖然少，但也不是沒有，有一次他就在冰天雪地里瑟瑟發抖地等了蝙蝠俠幾個小時。所以這個盡職盡責的哥譚局長並沒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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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戈登局長，我看到你打開蝙蝠燈，是出什麼事了嗎？」聲音從背後傳來。

  戈登轉過身，錯愕地看著這個從天而降的披風壯漢：「超人？你怎麼來哥譚了？蝙蝠俠呢？」

  「這……該怎麼說呢？」超人犯了難，顯然他也不太清楚該怎麼解釋，「大概是在六個小時前，蝙蝠俠突然來到大都會找我。

  「他說，他發現了一些非常緊急的麻煩，必須要立刻得到解決，會離開哥譚市幾天時間，但他對哥譚放不下心，所以就請求我幫他暫時看管哥譚……

  「我花了一些時間處理了大都會的事情之後就趕了過來，正好看見戈登局長你站在蝙蝠燈這兒，所以就想問問你，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唉，」戈登局長嘆了口氣，拿出了一個錄音機，「你自己聽吧……」

  然後超人和戈登就在警局樓頂聽了十幾分鐘狂躁不已的尖笑聲和歇斯底里的胡言亂語。

  這十幾分鐘對超人來說簡直是無與倫比的折磨，就像是耳朵旁有一萬個人用指甲刮黑板一般不堪入耳。

  「這……這是？」錄音終於結束了，超人有些艱難地開口詢問。

  「小丑寄來的錄音帶，」戈登平淡地吸了口煙，回答，「你也聽到了，這裡面全是讓人發瘋的狂笑和精神錯亂的話。你來之前我反覆聽了好幾遍，什麼都沒聽出來，我擔心小丑又要搞什麼大事，所以就想給蝙蝠俠聽聽。如果說哥譚有誰能看穿小丑的目的，那就只有他了。」

  戈登接著憂慮地說：「但是他偏偏這個時候，玩起了失蹤……唉，我都已經習慣了。」

  「所以說，蝙蝠俠失聯了？」突然又冒出來的一個聲音就像是平地的一聲驚雷，把戈登和超人都嚇了一跳，超人馬上飛到戈登身前護住他，警惕地注視著這個突然到來的客人。

  隱藏在長袍之下的面貌，散發著紅光的電子眼，以及背上還粘著鮮血的機械臂……克拉克能聞出來這些鮮血離開人體不超過三十分鐘，這傢伙怎麼看怎麼不像好人。

  「緊張什麼我是來救你們的，」維托克無視了超人，走上前一把搶過錄音帶，克拉克看到對方沒什麼過激舉動，也按下了出手的欲望。

  「你是什麼人？」克拉克問道，同時用眼神示意戈登先後退。

  「你可以稱我為大賢者，」維托克隨口說道，他把錄音帶調到了一個特定的進度。

  「啊～可憐的小南瓜，就這麼被拍碎了，嗚嚕嚕嚕～哈哈哈哈哈——」錄音機里傳來了小丑精神污染般的狂笑聲，還配上了什麼東西被敲碎的聲音。這讓超人皺起了眉頭，他實在不想聽第二遍了。

  這是，維托克開口：「【小南瓜】，這個詞在這裡指的是心愛的，重要的人。【小南瓜被拍碎了】，是在說某個超級英雄的愛人或者重要的人面臨著生命危機，而且是極度嚴重的那種。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小丑的犯罪預告，他要對蝙蝠俠身邊的某個重要人物下手了。不過這個可能性相當低，因為小丑很少做犯罪預告，這個瘋子從來都是想到就做了，因為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下一秒自己會不會就改變了想法。」

  維托克又調了一些進度，讓錄音機里響起了另一段話：「這個笑話一點都不好笑！」小丑尖利的叫聲幾乎要刺破人的耳膜，「他……他……他……把幽默感毀了個乾淨！幽默！幽默沒有了！笑話也沒有了！」

  維托克依舊冷靜地解讀：「小丑的所有計劃和行動都圍繞著他那自以為的扭曲的幽默感行動，在他混亂的腦子裡，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在說【笑話】，講【故事】，為世界展現【幽默】。這段話是在說，有個人帶來了一個相當糟糕【笑話】【故事】，把【幽默感毀了個乾淨】。

  「換句話說，小丑認為有個傢伙在背地裡計劃著毀滅世界，而且他的計劃在小丑看來是一坨狗屎，可偏偏還能成功，這把故事完全毀掉了。」

  這麼看來，小丑不知道為什麼了解了狂笑之蝠在背地裡謀劃著名毀滅這個世界，可小丑不想世界毀滅，小丑還想和蝙蝠俠玩遊戲呢，所以就發出了這個錄音帶想要提醒蝙蝠俠。哪想到蝙蝠俠好像也看出來什麼端倪，直接一聲不吭地玩失蹤。嗯，很符合他的神秘主義作風。

  想到這裡，維托克突然覺得有點不對，以蝙蝠俠的作風，如果有麻煩要處理，他真的會在走之前和超人知會一聲，而不是直接誰都不告訴的消失嗎？還是說，他又有了什麼古怪的計劃？

  心裡想著，維托克把錄音機扔會給戈登：「也許蝙蝠俠能聽出來多點，但我能理解的就這麼多了。」

  戈登皺起眉：「這聽起來完全就是你的主觀臆想，我無法相信你。」

  「不信是你的損失，戈登警長，」維托克嗤笑一聲，「我現在要去拯救世界了，沒功夫再在這裡和你上一堂小丑心理課。」

  他轉頭看向超人：「我要先去找小丑，你來不來？」

  超人思索了一下，就算沒有維托克這番解讀，他也選擇會主動出擊去試試小丑這個瘋子。現在還能順道看住這個不知是好是壞的「大賢者」，可謂一箭雙鵰，他沒有拒絕的理由。

  「你打算怎麼尋找小丑？根據我聽到的傳聞，他可不是什麼有據點的黑幫大佬。」

  「有兩個選擇，」維托克回答，「第一，去韋恩莊園的地下室，那裡有著蝙蝠俠打造的【兄弟眼】系統，給我一點時間破解，我們就能夠無死角的監視整個哥譚市。」

  超人和戈登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按理來說吧，這個大賢者上來一句話就道破了蝙蝠俠的真實身份，他們多少該給點反應吧？可是蝙蝠俠的真實身份很多人都知道，這好像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

  至於那個監視全城的兄弟眼？蝙蝠俠沒有這種東西他們反而才會覺得奇怪。

  「第二個選擇，在哥譚，有一個勢力滔天的組織時刻觀察著整個哥譚的一舉一動，操縱著哥譚墮落為現在的罪惡之城，他們肯定知曉小丑的去向。」

  戈登聞言皺眉，他從沒聽說過有這種組織：「那是什麼？」

  維托克說：「貓頭鷹法庭。」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