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準備回歸
瓦西里癱坐在草地上，背靠著宇宙飛船，雖然說沒有受到實質性的傷害，但是這場戰鬥對於他的精力消耗還是有些大。
空想正在拿著他看不懂的儀器修補飛船的破洞，維托克在解剖獸人的屍體，第二原體想要了解古聖的造物手法，看看有沒有值得借鑑一下的地方。
這時無人機從飛船內部飛了出來，停到瓦西里的面前，吐出了兩張照片——瓦西里和維托克戰鬥的照片。
第一張照片是剛下飛船的場景，天知道空想怎麼把自己也拍進去的。這張照片正好拍下了維托克一腳踩爆那輛突破火力匪摩托，然後用動力劍將其劈成兩半。另一邊便是架著重機槍瘋狂開火的瓦西里與手持爆彈槍的空想，照片選擇的時機很好，兩人槍口的火光都拍了下來。獸人臉上的瘋狂與興奮更是纖毫畢現。
第二張照片顯然是無人機拍的，正是瓦西里插旗的場景。瓦西里雙手扶著鐮錘旗，看起來用盡了力氣，地面上鋪滿了獸人殘缺的屍體，頭盔被扔到一旁，上面沾滿了鮮血。空想的爆彈槍槍口幾乎要抵住一個從天而降的風暴小子。維托克則是將動力劍深深地捅進了一個殺虐罐頭裡面。海潮一般的獸人圍在他們所處的小高地周圍。
瓦西里驚嘆：「我真的沒想到竟然能拍的這麼好。」
「打仗不拍照，那這仗就最多也就打了一半。」維托克站起身，古聖的造物簡潔而深奧，短短几天時間不足以全部掌握，他得帶回去多看看。總不能一知半解就嘗試去應用，那和草菅人命沒區別，「你在戰場上天下無敵，所向披靡很強沒錯，但也要宣揚出去，光讓消息自己傳播太不靠譜了。」
瓦西里對此不可置否：「我還是覺得用槍對付敵人是最好的選擇，那些說筆墨勝於干戈的傢伙顯然是沒見過自動武器。」
維托克意味深長地回答：「對付敵人，用槍確實是最好的選擇。但對付盟友就不一定了。」
說罷，第二原體的注意力從若有所思的瓦西里身上轉移，看向正在修船的空想：「如何，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吧。」
「沒有，」空想回答，「N金屬對於靈能的抗性強大到有些超出理解，獸人的攻擊只是擊破了外殼和一些線纜，很快就能修復。
「但是之前的迫降也對飛船造成了部分損傷，想要全部排查出來也需要一段時間。」
維托克點點頭：「看來光用N金屬打造飛船，強度還是太低了，只希望能趕上我的兄弟到來吧。
「實在不行，就只能暫時把這艘飛船留在這兒，我們直接開爆音通道回去……但這樣的話變數太大，我可不希望等我再一次回到這顆星球上的時候，看到的是獸人的戰鬥月亮。」
說到這兒，維托克又開始思索該怎麼對待那個迎接他的兄弟。拋開一些奇奇怪怪的精神和心理狀態不談，光看事跡的話，荷魯斯·盧佩卡爾毫無疑問是人類帝國最優秀的基因原體。影月蒼狼之主是一個徹底的全才，不管是武力，軍事還是政治，荷魯斯都在基因原體中排名前列，戰帥之名他當之無愧。
當然，維托克沒有跟荷魯斯搶戰帥的想法，首先，維托克覺得戰帥這個名頭屁用沒有，第二原體莫名感覺這個戰帥的職位就像是家長給孩子的小熊軟糖，去搶的話似乎有點……
其次，就算維托克真的想搶，那也搶不過，沒有人能跟荷魯斯搶戰帥的位置，就算聖吉列斯都搶不過。戰帥這個職位沒有比荷魯斯更適合的人，可以說他在當上戰帥之前，就已經有了戰帥之實。
維托克思索的是，他謀劃著名用大量的自動化機器去治理手下的領地，大規模的使用肯定瞞不過他的兄弟們。第二原體得提前試探一下兄弟們對於自動化的態度。
不過想來想去，大概也只有基里曼會抵制，第十三號基因原體雖然說政治特長，但也是真的老實。尼凱亞會議宣布禁止使用靈能之後，其他軍團都從明面上用變成偷偷的用。比如說白色疤痕的基因原體察合台可汗，就表示，「我這是風暴先知，不是靈能者。」
就基里曼這老實孩子，真的完全遵守尼凱亞禁令。結果到了大叛亂時期，獅王萊恩帶著他的第一軍團來到馬庫拉格，才發現奧特拉瑪的首都，極限戰士軍團的母星上居然有混沌污染……基里曼抱著尊重原住民宗教信仰的心思，甚至還給這些人劃了個保護區，一想到這事維托克就想笑。
不過這也側面證明了，如果人民生活真的不錯，過的有希望，那麼混沌邪教根本就傳播不開。你看馬庫拉格，恐虐在上面傳了幾百年的教，屁事都沒辦成，正藍旗出身的馬庫拉格人根本不信，也就是讓基里曼對時不時發生的暴力事件頭疼而已。
換句話說，40k時期之所以邪教問題頻發，混沌污染到處都是，根本原因其實是人類帝國……咳咳。
這還側面證明了，靈能不能深入，要不然下場就會像馬格努斯一樣被耍得團團轉，千子軍團人手一個奸奇大魔更是重量級；同樣也不能完全禁絕，要不然就是基里曼，恐虐在他母星上傳了幾百年的教都沒發現。要是換個像康拉德那樣的原體，也不用等大叛亂了，大遠征的時候母星就成混沌大本營了。
如果說自己回歸之後領導的第二軍團也是靈能絕緣體的話，維托克倒也不是沒有後手。藉助N金屬會吸收異種能量的特性，造個靈能偵測器還是沒問題的。但這樣的話終究會慢半拍，比不上靈能者的立即反應甚至提前預知。
唯一的問題就是維托克也得給他的智庫想個名號，比如說太空野狼的智庫叫符文祭司，白色疤痕的智庫叫風暴先知，他們都說，唉，這不是靈能者，這是我們星球本土的特產，和亞空間沒一丁點關係。
但實際上嘛，這就和帝皇說我不是神差不多一個道理。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