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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學者狼:我一張故意強勢發言的牌又成好人了?

  「總而言之,底牌一張好,被直接攻擊為狼人,我無法認同。」

  「而坑位,我在這個位置是不能直接點出來的。」

  「只能說我偏向於認為可能不太像是好人的牌,有這張2號,以及4號、5號、7號。」

  「其他幾張牌已經解釋過了,而這張4號,我之所以認為他有可能不會是一張好人牌,則是因為,這張4號給的視野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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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會兒認同,一會兒否認,可他也沒有說要去盤雙邊坑位。」

  「反而一會兒想要著重攻擊7號他們,一會又著重想要攻擊我這一方陣營。」

  「但事實上,我又跟其他人完全不認識,所以這張4號在我看來,是有可能試圖隱身份,但又想操作的一張狼人。」

  「這是我認為的,有可能的位置,而其他幾個位置,目前我是沒辦法直接給到的。」

  「過。」

  【請12號玩家開始發言】

  12號裁決在聽到1號的發言之後,大致也分辨出了其餘幾個位置的狼人。

  事實上,根據現在已經分化而出的兩方陣營,其他的狼隊友在哪裡,他也基本已經清楚了。

  有可能就是這張1號、6號,除此之外,7號攻擊8號,而6號攻擊7號。

  6號如果是他的隊友,那麼8號就也有可能是他的同伴!

  定了定心神,12號裁決呵呵一笑。

  「我認為1號這發言,一定是一隻狼人啊!」

  「他這種發言,怎麼可能不是狼呢?」

  「他起身到底在聊什麼東西?我都沒有聽懂,一會兒又聊2號可能是一隻狼人卦相,那麼現在你是不是已經確定2號底牌是一隻狼呢?」

  「一會兒這張1號牌又去點5號、7號,甚至剛才還直接把4號給點進去了,4號是什麼底牌,你憑什麼能打得動4號?」

  「4號如果是狼人,他在那裡操作的意義是什麼?」

  「如果他不是好人,完全隨便發發言,也就水過去了,有必要暴露自己的視角嗎?現在還讓你1號直接給抓住了,這怎麼可能呢?」

  「我認為4號、7號,一定是兩張好人牌,1號、8號不就得是狼嗎?」

  「2號的發言已經說了,他不會在這個位置拍出任何身份。」

  「你又去聊2號有可能是狼人卦相的同時,又在指責他如果是一張神職,憑什麼不在這個位置把身份給你拍出來,那麼他又憑什麼給你拍出來呢?」


  「你是什麼身份?你自己拍出來了嗎?」

  「你如果是一隻狼人,你要求神職給你拍身份?難道不會覺得有些誇張嗎?」

  12號裁決瞟了1號一眼。

  「本身我聽你在警上的發言,還不太能夠指定你是一張狼人。」

  「當時我的發言,我也說了,我不想去理會你這張1號牌會是一張什麼牌。」

  「在我的視角當中,你敢在警上就直接向待在警下的一張牌發起攻擊,指責對方有卦相。」

  「我的第一反應是認為,你有可能察覺到2號有狼人卦相,所以想要攻擊2號。」

  「如果你底牌是一張好人,你把這一點聊出來,我是可以理解的。」

  「可是再聽一輪你的發言,我是無法接受你的發言能夠成立為好人的。」

  「那麼你就只能是一張狼人在去試探2號的底牌,我看你不用試探了,你一張狼人,大不了就晚上把2號直接砍死。」

  「非追著人家2號問對方的身份底牌到底是什麼要幹嘛?」

  「對方不管是否為一張神職,即便他的底牌構成一張狼人,也不該你現在硬是要人家交身份啊,你當9號牌在這裡幹嘛?」

  「百分百的純種預言家還坐在這裡呢,你不等9號去給外置位的身份進行定義,反而自己逮著2號噼里啪啦地一通打。」

  「2號這輪的發言顯然也不像是一張狼人啊。」

  「我認為狼坑有可能是1號、6號、8號,除此之外,本質上來講,2號、4號、5號、7號,我是不認為有狼的。」

  「所以剩下的狼人,就有可能是10號、11號。」

  「如果要開容錯,那麼就是2號、4號、5號、7號開出一個容錯。」

  「其他就沒了。」

  「如果硬要我從這幾張牌中找到那個我認為更像狼人的容錯的話,其實有可能是這張2號或5號。」

  「因為別看1號跟2號打的這麼凶,有沒有可能2號是被1號故意做身份的,一張牌也是有可能的。」

  「損失一隻狼人,保住另外一隻狼人,其實在這個板子之中並不虧。」

  「不虧就是有利。」

  「所以等到9號預言家解決掉通緝犯之後,看一看到底要投誰。」

  「然後基本上生推局也就要拍身份了,那麼到時候便再看一看,彼此的身份是什麼。」

  「如果你2號拍不出一張身份,卻想要冒充一張神職,那你是不是有可能構成狼人呢?我說的也沒問題吧。」


  「至於那張5號牌,起身就把前置位的格式打的那麼死,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

  「擁有視角的牌,我是一律會標記一下的。」

  「當然,我也不是說你5號就一定是狼,只是,如果他們這些牌都開不出容錯。」

  「你更有可能相比於另外的幾張牌,像是一張我視角中的狼人,僅此而已。」

  「過了。」

  12號裁決一通亂打,完全不怕死的在這裡發言。

  又選擇攻擊自己的狼隊友,連帶著有可能的好人,也一併先打上一頓。

  反正他一張學者狼,今天晚上就把技能用掉了,根本就不怕出局。

  他還有必要在發言上畏畏縮縮嗎?

  如果說,這個板子,預言家成為了第一不怕慫的人,那麼他就是第二!

  【請11號玩家開始發言】

  11號行動身為一張烏鴉。

  第一天直接詛咒了自己。

  反正今天要麼狼人自爆,要麼9號出局,跟他沒有絲毫關係。

  哪怕他詛咒自己,他也不會吃到能夠使他放逐的放逐票。

  只會在外置位的牌眼中,看到他的頭頂上多出一張票。

  他身為烏鴉,便能夠像禁言長老一樣,展示出自己是被烏鴉詛咒的一張牌。

  那麼外置位的人,或許就有可能考慮,他的底牌不是一張神職。

  那麼不管場上盜賊到底是埋了神職,還是埋了平民。

  他這麼一波,都能夠誤導狼人,錯誤地判定他的身份。

  「嗯,這張12號牌在前置位的發言還蠻頂的。」

  「警上我還真沒聽出12號聊出了些什麼東西。」

  「或者說,警上我認為12號給的力度不大,像是一張過於強勢的底牌,只是在警下,他的發言風格怎麼又突然變換了呢?」

  「12號現在噼里啪啦,在外置位打了一圈人,不管是1號團隊的牌,還是7號團隊的牌,他都有所涉獵。」

  「這讓我確實感到有些奇怪。」

  「如果說,他的這番發言是不怕死的好人,只是在警上隱而不發。」

  「畢竟他只是單純聽到了1號的發言,而沒有聽到外置位更多底牌的發言。」

  「並不想表現的太誇張,免得如果真的有狼人自爆,他發言那麼誇張,晚上直接被女巫毒殺,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對吧?」


  「所以等到一切塵埃落定,警下再反過來囂張發言,那麼這張12號,還真的挺像一張好人的。」

  12號:?

  他腦子裡突然就想起了一首歌。

  聽我說謝謝你……

  11號沒理會,12號只是轉過了頭。

  「這張12號的身份,我暫且擱置在這裡,不做定義。」

  「如果你9號想要去考慮,他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你可以選擇要不要將你的查驗用在他的身上。」

  「其他的內容我就沒必要多聊了。」

  「儘快結束髮言,然後開始投票。」

  「免得有狼人選擇自爆。」

  「而且前置位已經產生的邏輯點已經很多了,我沒有必要在這裡去繼續點評誰誰誰有可能是狼,誰誰誰不太會是狼。」

  「直接過了。」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限量作為一張平民,見到11號過麥,微微蹙眉。

  「這張11號,意思是想保下這張12號牌嗎?」

  「你如果想保下12號,本身12號去保的,也是7號陣營。」

  「那麼你對於7號的定義是什麼呢?」

  「你說你不想去聊前置位這些已經產生的邏輯點,並繼續深入分析他們誰是狼人。」

  「可是你都已經保過12號了,你並不是沒有介入邏輯點的一張牌,你又怎麼能不繼續聊下去呢?」

  「所以我是不太能夠理解這張11號發言的。」

  「而我在警上,對於12號和1號都沒有進行點評,反倒是水了水,就選擇了過麥。」

  「本質上是因為,我想儘快見到預言家的位置,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

  「前置位,如果開出兩張好人,那麼有沒有可能後置位選擇上警的狼人,就要去擠壓預言家的位置呢?」

  「這個板子,狼隊確實有可能不會跟預言家進行對跳。」

  「可問題是,如果狼隊直接選擇自爆,那麼我們甚至都不一定能夠確定真正預言家的位置在哪裡。」

  「當然,這一點其實也並不過於更重要,不管狼隊是否能夠拿到警徽,還是說直接選擇雙爆吞掉警徽。」

  「預言家都沒有警徽,只是我身為一張好人,還是想儘快見到預言家的位置。」

  「以及前置位的12號沒有聊出什麼過多有營養的內容,而1號攻擊了2號,那就讓1號和2號自己去打唄,跟我一張10號牌也沒有過多關係。」


  「所以警上就沒聊太多,而選擇了過麥。」

  「至於眼下,我是認為12號不太像是一張好人。」

  「那麼他是作為純種狼人,還是說,他是一張不怕出局的,拜了狼人為師的學者狼?」

  「這一點我無法肯定。」

  「原因是,這張12號去攻擊了1號、6號、8號,是背著7號陣營點的。」

  「可是他所點的容錯,同時也將4號、5號給點了進去。」

  「這就讓我有些無法完全打死這張12號是一張狼人牌了。」

  「而這張11號牌似乎是保下了12號,但你聽他的發言,也不能夠完全肯定這一點。」

  「因此確實也就像11號所說的一樣,如果你9號真的懷疑12號的身份,你可以選擇把他留入警徽流。」

  「別的廢話就不多說了,你直接留查驗吧,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警徽流就開一張12號。」

  9號金槍不倒開口便聊出了自己的警徽流。

  而停頓片刻,他卻也沒見到有外置位的狼人進行自爆。

  微微一頓,9號金槍不倒默默點頭。

  「看來狼隊是打算把血月使徒的技能留在女巫身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改一波警徽流,我去查驗一下這張7號牌。」

  9號金槍不倒呵呵一笑:「也別說我在這裡隨便的留警徽流。」

  「既然血月使徒要把技能留在女巫身上,這代表,我是一定能夠查驗出一天身份的。」

  「所以是否必須要驗出一張狼人?我個人是覺得沒有太多必要的。」

  「因為現在場上的格局對比已經很明顯了。」

  「如果7號我驗出是一張好人牌,那麼他攻擊的8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

  「6號攻擊的7號,6號有沒有可能是一張狼人?4號、5號的底牌,我是不是也可以跟著——或者說讓外置位的好人跟著去判斷?」

  「我認為今天我驗出一張金水的價值,是要比一張查殺來的收益大的。」

  「那麼我就把警徽流留在7號身上。」

  「畢竟4號、5號這種牌,其實是有些邊緣的,你們也都說了,所謂1號陣營,7號陣營,因此我要麼去驗1號,要麼去驗7號,才能給大家帶來最有用的信息。」

  「外置位的底牌,我沒有必要去摸。」

  「而為什麼我不驗1號,則是因為其實你們所說的1號陣營,其實換個角度來看,是不是也可以是6號陣營,或者8號陣營呢?」

  「可7號陣營就只是7號陣營,他是不變的,所以就直接驗7號了,過。」(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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