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狼隊人都麻了!你7號到底是何方神聖???
「至於我起跳獵人的理由,是因為我覺得前置位的4號以及7號發言,首先都不像是預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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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4號給10號發查殺,總歸在我眼裡,前面就只有兩張牌起跳,7號根本沒有進驗過我的身份,卻反手將我標記為有可能的狼人。」
「因此我首先考慮的是4號有沒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聽發言我認為不能說百分百的是預言家,而且也要聽完10號的發言才能夠判斷4號的身份。」
「但實際上,在當時我的視角之中,儘管4號牌的發言不能說一定是預言家或者不是預言家,但也只有兩張牌起跳,我不可能直接就知道後置位還會有人起跳。」
「所以說當時在我的視野之中,就只有4號和7號對跳的情況下,7號打了我,我在警上發言時,也只能先去站邊4號。」
「因為我底牌是一張平民,首先我不是狼人,其次我也不是什麼神職。」
「所以說7號的發言完全就是錯誤的,我不相信他在開牌環節時對於我的卦相判斷是認為我應該為一隻狼人。」
「甚至他都沒有去考慮我有沒有概率為神職的可能性。」
「所以我警上是偏向於去站邊4號的,以及如果我是狼人,首先10號起跳了女巫,現在又起跳了獵人,總歸10號有可能是一張真獵人。」
「那麼10號為真獵人,我看到4號給10號發查殺,我就知道4號一定不是預言家。」
「那麼在我當時警上發言的時候,我怎麼可能會直接去站邊4號呢?」
「現在4號放手了,更能說明我警上的發言不管是4號還是7號,我跟他們都是不見面的,因此我的底牌就一定是一張百分百的純種平民牌!」
「總不可能說我是狼人,4號有可能是狼隊變的傀儡吧?4號是直接在3號以及7號對跳的時候放手的,所以說4號不可能產生傀儡。」
「傀儡就只能開在7號或者是張3號的身上,而我已經盤過了,我認為7號是傀儡,3號是狼人,以及我不太覺得這張3號牌會是一張狼王。」
「因此今天我是建議直接下到這張3號牌的,他現在起碼是跟10號對跳獵人要剛槍的牌,那麼今天肯定是驗槍去判斷7號以及10號身份的輪次。」
「同時我底牌若為狼,我在警上直接起跳獵人,我的動機是什麼?除非你們說我是一張狼王,但如果我是一張狼王,我現在應該扛著槍直接開始硬打。」
「現在在你們的視角之中,無論如何,一定是有三張獵人在對跳,那麼我身為狼王,我憑什麼脫衣服?」
「我當時起跳獵人,就是單純想要逼迫7號去放手。」
「那麼在7號有可能為傀儡的情況下,我認為6號是一隻狼人,7號是一隻狼人,3號是一張傀儡。」
「外置位還要再出一張狼人,我個人沒辦法在這個位置直接給出來,只能說我自己的看法,我認為這張12號有可能是狼人。」
「因為12號最後的發言是點我有可能是狼的,甚至還是說即便我作為真槍出局,我也能夠開槍帶狼,但如果7號和3號之間,存在傀儡預言家呢?」
「我就算帶走一張神職牌,好人的輪次實際上也是虧的吧?無論如何,都沒有直接放逐掉狼人出局來的有利。」
「所以說12號有可能是狼人,但12號同時也攻擊了6號,所以說還要再分辨一下,因為現在我認為7號是傀儡,那麼我是好人,將7號變為傀儡的,就只能是這張6號牌。」
「但總歸12號攻擊2號、3號,甚至攻擊了7號,以及我,還有10號和11號,如果說12號一定是一張狼,他打的範圍未免也有些太大了,直接將他打死,不講道理。」
「除非他是想出局的狼王。」
「因此今天總歸先出3號,明天起來去分辨2號、12號。」
「過,我底牌平民,今天下3號。」
8號一隻小狼侃侃而談。
事實上他在警上起跳獵人的動作,他還真的給自己留了一條後手。
畢竟他警上的發言是要去站邊4號的。
而4號現在放手了,所以說外置位的好人即便看到8號起跳獵人,但也很難直接將其打為一張定狼。
原因很簡單,4號一句話就可以證明自己有可能是一張好人身份。
那就說明他如果是狼人,且敢起跳獵人,必然是狼王。
為什麼現在會放手?
三張獵人對跳,不管誰出局,總歸對於狼隊而言都是有利的。
哪怕狼王出去也能夠開槍。
所以說8號與其脫掉身份,讓自己更有嫌疑,變成身份最低的那一個。
還不如直接剛著手,反正底牌確實有一桿槍在,那麼便不必害怕什麼。
以及三張牌對跳獵人,首先好人不可能剛著槍,那麼這就一定說明三張獵人牌之中會存在一張獵人,一張狼王,一張有可能是傀儡的牌。
不管出到誰,狼隊都能接受。
若是能夠扛推獵人出局,那更是完美。
獵人不管開槍帶走傀儡,還是開槍帶走狼王。
對於狼隊而言,都沒有任何毛病。
因為獵人帶傀儡走,帶刀狼人不損失什麼,獵人帶狼王走,狼王反而還能開槍帶走預言家,或者說外置位的神職。
畢竟現在女巫牌都是已經跳出來的。
可如果說8號底牌是一張小狼,所以現在放了手,那他憑什麼又直接起跳獵人呢?
還只是被7號在言語上攻擊,而不是被7號查驗為狼人的情況下。
因此8號的好人身份,其實在一定程度上是能夠建立起來的。
同時8號這樣的操作,也給好人們丟處許多的煙霧彈。
因為實際上,三張牌對跳獵人,會開出傀儡。
而8號自然知道3號應該是那張傀儡預言家。
現在他退水。
一個是將3號做實成狼人或者傀儡。
不管7號現在一張未知身份的牌有沒有利用到3號,他們狼隊總歸選擇了3號成為傀儡,就一定能夠利用3號的身份去進行操作。
另一點則是他也想讓傀儡和獵人去競爭,不管誰出局,對為狼隊而言也是有利的事情。
【請7號玩家開始發言】
終於輪到王長生開口說話。
他輕輕一笑。
黑塵的目光平淡如深潭。
「既然8號這麼說,那我們今天就出6號,我呢,去驗一下8號牌,女巫晚上毒掉這張2號吧。」
王長生一開口,差點沒把8號給噎死。
出6號,驗8號,毒2號?
這是打包把三隻帶刀狼人全部扣上了手鍊腳銬啊!
這7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憑什麼敢這麼歸票的??
難道7號真是那張預言家??
那也不可能啊!
他給3號發的是金水。
而他們狼隊去傀儡的3號。
無論如何,7號都應該給3號發查殺才對!
難道7號提前知道3號是他們變為的傀儡,所以知道自己驗出來的查殺可能是錯誤的,直接就來了手反操作?
這也未免太誇張了一些吧?
但如果不這麼去考慮7號到底是一張什麼身份,11號起跳了女巫,10號起跳了獵人。
總不可能7號底牌是一張守衛牌吧!他不想活了嗎?
因此,難道7號是一張平民牌在這裡大放厥辭?
這也不可能吧,7號如果是一張平民,什麼視角都沒有,他怎麼做出來的這些操作?
所以說最有可能的反而成為了可能。
在場的狼人甚至都已經開始考慮起7號是不是真的為那張預言家牌了!
簡直誇張!
「首先聊一下我這麼安排歸票,以及毒口,以及警徽流的心路歷程。」
「其實原因很簡單,第一是,我在這個位置底牌為單邊預言家。」
「各位都能夠認得下我是預言家,雖說也有一些不同的聲音在,認為我可能是一張小狼,或者說傀儡預言家,但總歸我即便為傀儡預言家,也是預言家。」
「因此打我為狼人的,本質上也就是想要扛推我出局的。」
「而這張8號牌,雖然我覺得他有可能是一張狼人,但畢竟他在這個位置的工作是要出3號一張他認為有可能的狼人,而認為我是傀儡預言家,所以說我也不好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將這張3號牌打死。」
「而這張6號牌,最後在構建我為狼人,而3號是傀儡預言家的可能性。」
「所以說他即便現在想站邊我,但他也說了,聽完一圈發言之後,他如果覺得3號或者我是狼,可能會反手將我或者3號投出去。」
「其實他也已經做好他投票的鋪墊了,因此這張6號牌可以直接原地出局,我不需要你來倒勾我,」
「而且諸位其實仔細聽一聽,這輪發言下來,有幾張牌在點我以及3號為傀儡加狼人。」
「那麼既然我和3號是傀儡或者狼人,你們總該在我身邊去找狼人吧?」
「如果3號為傀儡,2號、4號是不是要進坑?」
「3號和4號是鄰座的牌,4號起身在警上就開始操作,悍跳預言家,先不管這張4號牌底牌到底是什麼。」
「他這一輪拍出來了一張平民,2號卻沒有什麼動作,你們若是覺得3號為傀儡,2號總歸自己就得是狼人吧,2號起身打的4號,可2號的發言顯然要比4號更偏向於狼人。」
「以及2號是認為3號一定是傀儡,而我7號是狼人,所以說2號和6號的觀點其實是一致的。」
「6號不清不楚,曖昧的將這個觀點拋出來,2號同時則將這個觀點擴展延伸。」
「所以說2號和6號必然是兩張狼人牌,且2號既然承接了6號的觀點,大聊特聊,比6號更不怕死,我認為2號有概率構成一張狼王牌。」
「所以說女巫晚上毒殺2號,這便是我對於2號和6號的判斷。」
「那麼警徽流去進驗這張8號牌,是因為他在這個位置起跳了獵人,我本身就覺得他像是一張狼人。」
「那麼他在我警上發言之後直接起跳獵人牌,現在雖然退了水,可你為什麼要起跳獵人?你給出的理由我認為非常一般,不至於能說服我直接認下你是一張好人牌。」
「所以說我今天去進驗你,我也不直接將你打死,給你一個查驗你的機會。」
「那麼你同時也認為6號是狼人,所以說我們今天就出6號,這樣你底牌說不定還真是一張好人牌,這總沒問題吧?」
「而如果我是傀儡,6號和8號也要開出狼人,所以說投這兩張牌,我覺得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這是我對話外置位的好人。」
「既然3號選擇了退水,那麼我一定是真預言家。」
「即便3號起跳獵人,我認為他也是在判斷8號不是真獵人,所以說才要起跳獵人身份,打死這張8號。」
「畢竟我在警上就攻擊了8號不像是一張好人牌,那麼我現在就是單邊預言家。」
「8號起跳獵人打我,我的金水自然知曉真獵人會開在外置位,所以他起跳獵人,以自己純金水的身份替獵人擋刀,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
「我相信3號會在這一輪做出正確的選擇。」
「3號和10號可以互點,但如果3號認為自己不是獵人,那麼就可以跟著我的手一起投掉這張6號牌。」
「現在8號已經脫掉衣服了,3號你沒有必要去對著8號一通猛打。」
王長生露出一抹微笑。
「過。」
他並未在這個環節發言太多,因為他需要的是速戰速決,不讓3號一張傀儡預言家有任何思考的餘地,直接便讓他給出結果。
【所有玩家發言完畢,現在開始放逐公投】
【警長歸票6號,請所有玩家戴盔投票】
血色紅光一閃而過。
所有人的臉上皆浮現出一副面具。
眾人紛紛舉手,給出自己所要投票的對象。
面盔之下,所有人的表情皆看不清。
或許即便摘掉面具,每一個人的臉上也仍帶著面具。
【1號、3號、4號、5號、7號、9號、12號玩家投票給6號,共有七點五票】
【2號、6號、8號、10號玩家投票給3號,共有四票】
【11號玩家投票給2號,共有一票】
【6號玩家被放逐出局】
【請6號玩家發表遺言】
摘下面盔之後,卻看到這樣的結果。
6號見血封喉完全沒想到7號在這個位置會歸自己出局,更沒想到3號最後還是沒有被放逐出去,反而他一張帶刀小狼牌出局了。
他迅速流露出一副苦澀的神情。
眉宇間皆是無奈之色。
「今天其實應該歸掉3號的,因為歸掉3號,能夠證明7號是否不為預言家。」
「但很可惜,3號沒有被歸出去,我認為7號確實有概率構成狼人,可是現在我的投票是點在3號身上的,因為8號的發言我認為聊的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他即便點了我為狼,那也是因為我們的視角可能略有不同,但也無非是對3號為傀儡,還是7號為傀儡有著爭辯。」
「我認為7號有概率構成狼人,那麼我和8號自然都是好人,而8號則認為3號有概率構成狼人,7號卻有可能是那張傀儡,這使我們的觀念產生了衝突。」
「因此他覺得我是一張狼人牌,倒也情有可原。」
「但我想說的是,今天7號和3號,無論如何都該由他們之間的牌出局,怎麼可能投到我的身上呢?」
「以及現在有4張牌投給3號,總不可能說10號不是那張獵人吧?」
「3號沒有投票給10號,他不就是聽了7號的話之後,乖乖地選擇了放手,並沒有再去對10號一張真獵人敢有任何程度上的操作嗎?」
「那麼可能我確實判斷出了錯誤,7號是狼人,但我警上也說了,3號和7號之間,我會聽完他們的發言,看著是否要投他們之間的某張牌。」
「並不是一定說我要去投這張7號,甚至當時我也說了,我在那個位置是要去站邊7號的,只是要聽後置位的發言,結果7號直接把我給摟掉了。」
「我站邊你,你把我摟了,那7號能是好人嗎?不管他是傀儡預言家還是狼人,他顯然都得是壞人陣營的牌啊!」
「現在既然我出局了,那我就直接拍身份,我底牌一張守衛,昨天空手的。」
「不管3號和7號誰是那張傀儡預言家,我一張守衛已經出局了,沒辦法再守人。」
「明天女巫勢必會倒牌,而女巫和獵人都已經跳出來了。」
「我很難再說我們好人還有贏的機會。」
「女巫你第一天就去看著毒吧,要麼毒掉3號,要麼就毒7號。」
「我很難在這個位置給你提供什麼思路了。」
「以及7號讓你這張女巫去毒2號,2號是和我一起去投3號的,所以說我很難去認為2號是一張狼人牌。」
「因此實際上3號如果是傀儡預言家,4號就只能是狼人,還是說2號是7號故意賣出來的牌?但也不可能啊!」
「如果是這樣的話,7號不管自己狼隊友的死活,讓你去毒殺狼同伴?」
「所以說狼人只能是4號,你考慮一下,去毒這張4號也可以,4號明顯是原始起跳位。」
「因此說不定4號是那張狼王牌,但4號和7號誰是那張狼王,具體你還要自己去考慮。」
「因為4號和7號在這裡打板子,目的其實也顯而易見,不就是為了迷惑我們的視野嗎?」
「我底牌一張守衛,直接在第一天被狼隊找到,甚至還被扛推出局,這其實也讓我很難理解。」
「外置位的牌怎麼能把票投在我的身上呢?今天肯定是3號、10號的輪次啊!」
「沒辦法,也只能這樣了,好人可能要輸了。」
「過。」(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