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所以,4號真是狼妃大哥?
「你認為場上的格局會是如此嗎?」
「那麼如果3號、4號與5號是三隻狼人,3號和5號在前置位可以隨意發言的階段,不悍跳預言家,反倒把這個工作留給後置位的牌,就為了在前面互打?」
「這倒不是不能夠接受的一件事情,但如果要接受這條邏輯線,那麼為什麼後置位的預言家一定是狼人?你和3號、4號、5號不能是四隻狼人嗎?」
「如果你們四張牌是四連坐的狼,又拿到了先置位發言的機會,我覺得你們是可以相互在這裡攻擊,營造出一種每張牌都在亂打的感覺,給我們好人創造出更多的思考量,讓我們分辨你們其中有沒有可能存在好人。」
「然而若是我們好人真的去思考你們其中有幾隻狼人存在,反倒卻入了你們的圈套。」
「這是前置位這幾張牌給我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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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打什麼前剛後放了,雖然還沒有聽到後置位那張要跟6號對跳預言家的發言,但我個人覺得,6號是蠻難在我這裡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的。」
「不僅是他對於前置位幾張牌的態度,怎麼可能把3號、4號、5號全部打一遍呢?4號甚至還是他的金水。」
「此外,還有他對於他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以及他給出的警徽流的心路歷程,我並不滿意。」
「為什麼他要這樣去進驗?他給到的解釋讓人不能接受。」
「最後,我個人認為,6號起跳預言家,發4號金水,結合3號、5號對於4號的態度,以及6號對於3號和5號的態度,他們在我看來,更像是可以在打板子的牌。」
「至於6號對於4號的態度,我認為,6號這一點反倒是有可能沒有說假話。」
「畢竟,6號在做的事情,有可能是想要將4號打進真預言家的團隊裡去。」
「所以4號還真可能是狼隊的大哥牌,那張蝕時狼妃。」
「因此對於4號的定義,現在他畢竟是警下的牌,我還沒有聽到過他的發言,不過3號、5號、6號全都在打4號,4號又是6號的金水,6號點4號有可能是蝕時狼妃,後置位的預言家,你就自己去判斷4號的身份吧。」
「你可以選擇去進驗他,也可以選擇去驗外置位的牌,當然,如果你昨天已經驗過他了,那就聽一下你們兩張預言家各自對於4號的定義吧。」
「我的底牌首先肯定是一張好人,其次,我對於6號是否為預言家的定義已經給出了詳盡的理由,所以後置位也不要覺得我是在提前走位,在為後面要起跳的預言家工作。」
「過。」
發言時,王長生端坐在桌旁,雙肩自然下垂,背部筆直,雙手交迭在桌面,姿態大方且從容。
他的神情頗為淡然,漆黑如深潭般的眼神深邃而堅定,透露出一股不容質疑的自信與沉穩。
在他開口時,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看。
【請8號玩家開始發言】
8號位坐著的是來自月光戰隊的追影,他這一局只是一個寸頭平民,並沒有任何的視角,整晚都在閉眼睡覺。
在王長生發過言後,他的目光瞥向前者,隨後眼珠子微微一動,張口道:「所以,你這張7號牌的意思是什麼呢?你認為3號、4號、5號、6號是四隻狼人?」
「還是說,你在聊3號跟5號是兩個好人?而4號跟6號則是兩隻狼人?」
「如果你想說前置位的四張牌全部都是狼人,或者說,3號、5號、6號是三隻狼,那麼他們這樣子相互攻擊,為的是什麼?騙好人把他們之中的狼人給投死?」
「畢竟不論他們怎麼互打,我們今天的輪次肯定是走對跳預言家,或者預言家給出的查殺。」
「而6號給到的4號是金水,只是懷疑了一手4號的身份而已,今天6號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去把4號給歸死,後置位的預言家更是什麼發言的還沒有聽到,我甚至都不知道是誰將會起跳。」
「那麼除非後置位的預言家把查殺丟在了3號、4號、5號,甚至是6號的頭上。」
「但如果後置位的預言家要查殺6號,今天的輪次就還是兩張預言家的輪次啊,跟那三張牌沒有任何關係。」
「那就讓我有些不太明白了,他們這樣子互打的理由是什麼呢?收益又在哪裡呢?」
「三張牌錘一個狼人,就為了將那個狼人錘進真預言家的團隊?就不怕真預言家已經,或者在之後驗4號一手嗎?」
8號追影搖了搖頭。
「只要後置位起跳的預言家不往這三張牌的身上發查殺,今天就不是3號、4號以及5號的輪次。」
「但是預言家出局之後,即便在場的人不是真預言家,那也是女巫去管的事情了,我們下一天的輪次大概率就要從這幾張焦點牌的身上出。」
「他們狼隊難道會自己把自己打上焦點位嗎?狼人這樣做,我認為收益太小了。」
「當然,狼隊的戰術千奇百怪,我自然也不會只因為這一點,就將你7號打成一隻狼。」
「只是,我並不太明白你到底想要表達些什麼,不過總歸我聽出來了一點,那就是,你好像更想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去站邊後置位的預言家。」
「你如此肯定的站邊,或許是你確實聽出來了前置位的牌不像好人,也可能你就是一隻狼人,在給後置位鋪路。」
「甚至你也有可能是狼人,在墊飛後置位的預言家,而6號才是你的隊友。」
「總歸不論如何,你這張7號在我看來,是比前置位都要更具備焦點的牌。」
「而我並不會在這個位置就直接對你的身份進行最終的定義,但你可以成為我,或者說在坐好人的一個標杆。」
「若是你的底牌為一張好,那麼你認為後置位開真預言家,後置位可能就開真預言家。」
「若是你的底牌唯一張狼,我會考慮7號是否在跟前置位的牌打不見面關係,以及,7號是否存在墊飛操作。」
「但不管你的底牌到底如何,總歸後置位要起跳的預言家不一張查殺發到你的頭上,今天便不是你的輪次,所以到警下再去分辨你的站邊吧。」
「當然,若是後置位的預言家直接查殺到你,那麼我肯定是想要先出你的,因為你的發言告訴我,你雖然打了6號,但也有可能是想去墊走後置位的真預言家。」
「反正你也是要站後置位邊的,結果後置位的牌打你是狼,你還要怎麼反駁呢?」
「其他就沒什麼了,我是好人,6號是否為預言家,我不可能單聽7號的發言來分辨。」
「所以便等到聽完對比發言,警下再聊吧。」
「弄清楚7號的身份,前置位的邏輯關係,我認為就可以拆解出個大概。」
「過。」
【請9號玩家開始發言】
9號位的幻影來自狼獄戰隊,是一名身形略顯消瘦的男人。
這一局他摸到了一張預言家牌,昨晚更是直接驗到了一張狼人身份。
前置位這麼多張牌一通亂打,9號幻影不由再度肯定了昨天夜間他睜眼時心中的想法。
他右手邊的這半圈牌,還真是有點東西!
「警徽流先開7號,再壓一張11號。」
「4號查殺。」
「我是預言家!」
9號幻影的語氣鏗鏘而有力。
「今天的輪次肯定是在我和4號身上的,4號是我的查殺,卻是6號的金水。」
「首先我必然是一張真預言家牌,否則我不可能身為一個狼人,卻要給4號一個6號的金水發查殺,我大可以外置位去甩查驗。」
「我昨天去進驗4號的原因是,晚上我睜開眼之後,回憶起開牌環節我的抿人,我認為右半圈的這幾張牌多多少少帶著點卦相,氣氛似乎略微緊張的樣子。」
「所以我在3號、4號、5號、6號、7號、8號這幾張牌中選驗的,最終挑到了這張4號牌,結果是一張查殺。」
「也還好我沒有去摸到這張跟我對跳的6號牌,否則6號起身穿我衣服,我等於查驗白費。」
「且我若真是摸到了6號,6號給4號發金水,我說不定會以為4號是洗頭金,畢竟4號是待警下的一張牌。」
「6號悍跳,想要拿到警徽,自然也是要去騙警下票的,那麼若是警下都為狼人,6號自然也沒必要給警下發金水,或者打任何的操作去騙票。」
「只能是警下有好人,6號才會給警下發金水,但這只是正常的思路與邏輯。」
「現在4號是我摸出來的查殺,鐵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任何邏輯都沒有用處。」
「不管前置位的悍跳狼人6號是不是在他的發言階段,發了4號金水,卻又反手攻擊了4號有可能成立為一張給自己用過技能的蝕時狼妃牌。」
「6號跟4號可以是在打板子,想要將4號塞進我這邊的狼隊友,這是非常容易理解,且很合理的事情。」
「這一點7號聊的沒什麼問題。」
「而對於11號這張警下的牌,6號的態度是看11號投票,並沒有過多理會,因此我覺得,11號或許有可能是6號的同伴,所以我第二天去摸11號。」
「警徽流7號、11號順驗。」
「至於為什麼我認為7號聊的還不錯,卻仍舊要去進驗他,甚至還把他給留進了第一警徽流。」
「原因是,7號對於4號的態度有點過於明晰了,在我眼中,7號就好像有什麼視角一般。」
「因此即便前置位的7號攻打了6號,又把3號、4號、5號全打了一遍,但3號和5號在我眼裡是攻擊4號這張我的查殺牌的,因此我也不可能就在我這個位置草率的將他們定義為跟6號打板子的狼人。」
「畢竟7號也有可能是在跟6號打板子的狼。」
「所以我是不太願意給狼人倒鉤我的機會的。」
「第一警徽流,直接把7號開掉。」
「這一點我認為8號聊的就不錯。」
「7號可以作為一個風向標存在,如若7號是我摸出來的好人,那7號所攻擊的3號和5號確實就要進狼坑。」
「畢竟7號我摸出來是金水,8號在我聽來是好人,後置位的發言雖然還沒有聽到,但他們的發言以及他們的站邊自然也會暴露出他們的視角。」
「所以我並沒有必要在這個位置留他們警徽流,或者點後置位一定還開狼——狼隊的位置又不是必然的。」
「狼隊的格局有可能是前面直接把狼人開完了,也有可能是前面還夾雜著一兩個好人,後置位再開出來狼人。」
「也可能後置位警上不開狼,畢竟警下11號的身份我還沒有定義呢。」
「所以7號當風向標來打,能夠迅速的定義出前置位的格局,這是我第一天進驗7號的原因。」
「至於第二天查驗11號的原因我也聊過了。」
「當然,這個板子有蝕時狼妃這張狼隊的大哥在,他可以把技能用在7號的身上,將7號選手拉進時間的夾縫之中,讓我去摸7號,反倒進驗了我自己,最後查出來是一張金水。」
「所以我其實是想連著兩個晚上摸透7號的,但是我又想了想,其實第一天摸到查殺,本就是我們好人優先了。」
「第二天我無論進驗到7號是金水還是狼人,總歸7號如若是狼,且要倒鉤我,我摸出來他是金水,他跟著我一起去投票狼人,那麼他縱然是倒鉤狼,我也可以暫且容忍他活著。」
「更別說蝕時狼妃如果為了讓7號成功倒鉤我,把技能用在他身上,女巫的毒藥不就空了出來,可以去毒殺外置位的狼人嗎?」
「所以再三考慮,我就不去連著摸7號了。」
「沒有什麼太大的必要。」
「我是預言家,4號查殺,今天各位就跟著我一起出4號,警徽流我先去開這張7號牌,再去開警下的11號。」
「如果11號你是好人,就把票上給我,警下我聽完一圈發言之後,再考慮要不要更換警徽流。」
「前置位的幾張牌,邏輯關係我已經聊過了,而且總歸今天我是要投死4號的,所以另外的牌在我查驗過7號之後,再進行具體的身份定義。」
「11號你就上票給我吧,當然,如果你跟4號是兩隻狼人,那警徽我自然是拿不到手的,不過你若是不想倒鉤我,就直挺挺的跟4號去沖票,那你還真得考慮考慮晚上你們這幾隻狼,哪一隻會被女巫毒死。」
「畢竟我若是悍跳的狼人,首先我不可能去發4號查殺,其次我在警下總得有小狼支持我吧。」
「如果你11號也不把票投給我,那麼我的隊友又都在幹什麼呢?前置位這幾張牌除了一張7號的發言能跟我有機會成立為隊友關係,後置位這麼多張牌,都還沒有聽到呢。」
「除非你說前置位沒有我的狼隊友,我的同伴基本開在後置位,而後置位事實上若全部為我的同伴,就沒有必要由我率先起跳了。」
「我大可以在這個位置順著前面的發言把6號預言家的面做低,再由我的小狼隊友起跳。」
「這不是更妥善一些?」
「而且若是警下沒有我的狼隊友,且警上前置位也沒有我的同伴,後置位也就這麼幾張牌了,10號、12號、1、2號,難不成大部分都是狼人?」
「那你們就好好聽聽他們的發言吧,看看能找到幾隻狼。」
「過。」
9號幻影發言結束。
選擇過麥。
【請10號玩家開始發言】
10號位是一張平民牌,來自生門戰隊,名為狼眼。
他瞄了一眼剛發完言的9號幻影,沉思片刻,不由伸手托住了自己的下巴。
「首先9號牌的發言倒是挺飽滿的,有點預言家面,以及他不管是驗人的心路歷程也好,還是警徽流的心路歷程也罷,都要比6號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兒。」
「如果要說9號牌發言中的瑕疵,我個人覺得,他有關昨夜驗人的心路歷程,其實和6號倒是沒有太大的差別。」
「不過他警徽流的心路歷程,就比6號豐富多了,這是顯而易見的,以及他對於11號和7號的定義,在我看來,也有著預言家的視角。」
「而關於9號前面去聊11號有可能是狼,後面又讓11號給他上票這一點,我本來是有些沒太反應過來的,但是回想起他去聊11號為狼時,提出了一個前提。」
「那就是他沒有摸到4號,反而去進驗了6號,導致無法去分辨4號的身份,且根據正常的邏輯走,會更容易認為4號是一個6號悍跳狼發出的洗頭金。」
「那麼4號在9號眼中更像好人的話,唯二之一待在警下的11號自然就有可能是狼。」
「可是這個前提現在並不成立,他已經摸出來了4號是查殺,儘管6號對於11號沒有過多去聊,只是要看11號在警下的投票,兩張牌有可能還是夜間見過面的關係。」
「但終究9號並沒有將11號打死,反而將對方留在了第二天的警徽流里,比較合理。」
「這是我認為的,9號存在的預言家面。」
「當然,這也不是說6號在我的視角之中就完全沒可能成立為一張預言家牌了。」
「6號到底是率先起跳預言家的牌,因此真要說的話,還是應該給6號一些容忍度的。」
「沒有對跳預言家產生,前置位的這幾張牌又紛紛在互打,其中更是牽扯著有可能被狼大哥用過技能的金水。」
「不太好留警徽流,也能夠理解一二。」
「但講實話,警下現在只有兩張牌,所以我覺得不管這兩個預言家誰是真預,問題都不太大。」
「總歸4號是9號的查殺,狼大哥的技能只能讓預言家驗出金水。」
「那麼既然9號甩出了查殺,那就必然是真查殺,所以,4號是不可能將票投給9號的。」
「那11號你就直接將票點給9號不就好了,聽一輪他們的平票pk。」
「我覺得你11號如果是好人的話,雖然9號攻擊了你,但也將你留進了警徽流,並沒有打死你為狼人。」
「因此底牌若為真好人,自然是不怕任何預言家查驗的,那麼我覺得你可以把票投給9號,再聽一輪他們的發言。」
「到時候除了你們兩張牌,警上我們這一大圈子也都發過言了,6號和9號也都掌握了更多的視角。」
「那麼平票pk里,他們的發言也自然能夠聊出更多的信息了吧,我們到時候再去分辨預言家是誰,而且還能再拉出一輪大票型看看,每一個團隊的人都有哪些。」
「這是一舉兩得的事情,所以如果你11號真的是好人,我就默認你願意讓我們大家再聽到一次平票發言的機會了。」
「過。」(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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