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雲國崩塌倒計時 破血箭與聚血弩
第405章 雲國崩塌倒計時 破血箭與聚血弩
兩人對於孩子的名字問題還是沒有做出決定。
雖然陳諾給出的名字寓意都很好,但王青璇就是下不了決心,覺得哪個都好,而陳諾對此沒有意見,他覺得讓青璇來決定也可以。
隨後,兩人將這個消息告訴了老太太和紅夜,全家人都為這個消息而高興。
對於寧紅夜而言,對於王青璇一直都有著細微的愧疚心理,平日裡對其也是當妹妹看的,豪門大宅里的事情並沒有在陳府發生。
至於王青璇的孩子,寧紅夜也並不擔心,甚至可以說是很開心,因為陳諾的血脈並不多,陳諾也沒有什麼親兄弟,簡而言之就是人丁單薄,這種情況下,她巴不得陳諾的孩子能再多些,這樣才能穩住這份基業。
至於宗族,宗族再親那也是有著膈膜的,就如同大家之下的小家一樣,某些東西,自然是優先考慮小家的,如果可以,她自然也是想將族長之位以及這份基業的大頭留給陳諾的血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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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其實沒有這些想法,只是一心放在陳諾身上,但有了孩子以後就不一樣了,母親和女人某種意義來說,確實是兩個「物種」了。
至於老太太,那就更開心了。
見著自己的孩子開枝散葉,家業穩固,幸福美滿,未來能夠享受天倫之樂,簡直就是畢生的夢想完成了。
「阿諾啊,見著你開枝散葉,為娘也算是安心了,以後,你有自己的孩子,就可以頤養天年,享受天倫之樂,不必擔心臨老之時,孤苦無依,受人輕視。」
老太太一臉欣慰的拍著陳諾的肩膀,歪過頭,輕輕擦拭眼角流下的淚水。
陳諾在旁邊無言,他其實能夠理解娘親的這份心。
娘親只是普通的破落童生家的孩子,雖然跟著外公耳濡目染過幾年書,眼界也只是比當初同村人稍高些,根子裡還是個農家女人。
而在農村,或者說當今社會,一個沒有後人,或者後人單薄的家庭,承受風險的能力是極差的,甚至有被他人謀奪家業,乃至欺凌的風險。
別看自己孩子如今是族長,還是什麼厲害的武者,在外面也是威名赫赫,但這又有什麼用呢?
等你老了的時候,這些還有用嗎?別人就算因為你個糟老頭子年輕時候厲害,為族裡做過很大貢獻,都承你的情,尊敬你,也總會有些不要麵皮之人對你輕視,甚至……
只有多個孝順的孩子為你撐腰,你才能舒心的渡過晚年。
這就是她的想法。
也是她一直以來催促陳諾生兒育女的原因。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
陳諾很清楚這些,母親恐怕也很難理解自己如今的境界,更不知道自己是長生者,但不妨礙陳諾低下頭去聆聽教誨。
王青璇懷孕,為這個家庭增添了更多的活力,不過,因為懷孕的原因,王青璇被老太太勒令好好休息,毒蟲毒草等一律不准觸碰……
陳諾這時想到了什麼,說道。
「青璇既然是雙胞胎,那正好另外兩條小蛇可以當個寵物給他們。」
然後不出意料的被三人給瞪了。
……
王青璇懷孕,讓陳諾很高興,特意在家中多待了一段時間才再次啟程前往四處收集五行煞氣。
不過,很快陳諾就被迫停下了這個動作。
因為,雲國亂了。
不同於之前小打小鬧,暗中醞釀的亂子,這次,是雲國朝堂上的大亂子!
流雲小築。
陳諾一邊看著手中由歐陽鍛造出來的高等血器,一邊聽著陳香的匯報。
「我們的人探聽到……」
「三月初,苗大將軍進言皇帝親政,國相以皇帝尚未有子為由,不允。」
「三月下旬,雲國最精銳的天雲軍集結。」
「四月初,國相宣布皇帝親政。」
「四月中旬,多地發生叛亂,天災人禍不斷,朝野上下隱隱有著此乃新皇德行不足的流言。」
「然後就是現在,四月下旬,朝堂之上,群臣上諫新皇下罪己詔,由國相代為輔政,新皇怒斥群臣,被迫下達罪己詔,由國相輔政,被調離國都的大將軍宣布清君側。」
「現在已經領著天雲軍朝著國都打過去了。」
陳香說完,陳諾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這兩個月,雲國還挺熱鬧的哈。」
「靠著兵力獲得親政機會,結果又被調走大將軍,各地的叛亂……呵呵,不過,這大將軍倒是夠果斷的,居然直接就宣布清君側了,我還以為他會虛與委蛇呢。」
「族長,我們該怎麼辦?」
「靜觀其變,不關我們的事。」
「對了,這場亂子估計不會短時間內結束了,甚至有可能越鬧越大,你親自去一趟巴州,把那邊流離失所的難民都帶回來,尤其是那些有一技之長的,或者是青壯年的難民。」
「除此之外,就是注意尋找那邊遺落的傳承和寶物。」
「值此亂世,被滅的家族、宗門不會是少數,要注意收集這些東西。」
「是,明白了。」陳香抱拳領命,隨後退了出去,消失不見。
待陳香走後,陳諾嘆了口氣。
說是亂子,可是,這未嘗不是詭使的輪迴呢?
陳諾懷疑甚至肯定這場亂子的背後是詭使在操作。
無他。
三大國建立的時間都相距不遠,如今越國已經亡了有幾年了,夏國現在也已經走在了分崩離析的路上,沒理由雲國會一直好好的啊!
就是不知道裡面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不過也無所謂。
這不是自己現在該注意的事情。
「不過,倒是可以發展一下雲國方面的詭使,悄悄偷一偷血晶石什麼的。」
陳諾動起了小心思。
沒辦法,這東西拿來鍛造血器實在是太好用了。
就在這時。
旁邊的歐陽捧著一把漆黑色的手弩走了過來,「家主,家主。
」「嗯?」
「家主請看,除了那件高等血器外,這是此前家主讓我鍛造的弩機,您看看。」
沒錯。
歐陽經過這段時間的歷練以及陳諾不計代價的資源供給下,修為來到了臟腑境巔峰,至於真氣修為則還停留在真氣巔峰,但即便如此,以他的天才程度,也直接煉製出了高等血器。
只不過……
他鍛造的血器比起陳諾鍛造的質量要差些,並且鍛造時間也長。
即便如此,能夠鍛造高等血器,也已經是一件大喜事了,起碼陳諾不用自己辛辛苦苦的給天幹部隊配備武器了。
思考轉瞬即逝,陳諾將弩機拿起,仔細端詳。
「這個弩機是用了家主給的那種幽冥影鐵作為輔料造的,輕便,後坐力小,容量大,質量好,用這種弩機使用破血箭的話,能夠發揮更大的威力,或者說,它就是為了配合破血箭這種特殊弩箭而生的!」
「兩者配合,只要時機合適,完全可以將筋骨境武者格殺!」
「如果數量足夠多,偷襲之下,我感覺沒準能干擾一下臟腑境也說不定。」
歐陽侃侃而談,看得出來他對於自己的造物很是得意。
陳諾沒有聽他的廢話,從旁邊抽出一支破血箭飛入弩機之中。
咔咔咔。
一陣鏈條收縮的極輕微聲音響起。
陳諾似笑非笑的看了眼歐陽。
歐陽臉一紅,吹著口哨撇開了眼。
無他,這裡面居然還運用了陳諾給他說過的齒輪等工業手段,而歐陽此前在血器鍛造上一直對工業手段持否定態度,現在卻使用了這種手段……
當然,歐陽只是在血器鍛造上持否定態度,其他的工業手段他是不排斥的,蒸汽機都是他在陳諾的建議下弄出來的。
陳諾對準了一塊鐵氈。
瞄準。
扣動扳機。
嘣!
手臂傳來輕微的反震力量,一支暗紅箭矢就像是不受阻力一樣,以一種極高的速度飛射而去。
砰!!
金鐵交鳴。
偌大的鐵氈居然直接爆開,四分五裂。
而那暗紅破血箭此刻正深深的扎在氈台中,尾羽顫動不斷。
陳諾目光微凝。
剛剛,他只是稍微往裡面添加了一些大概是皮肉境武者十分之一的氣血,是氣血,不是源血。
居然就造成了如此大的破壞。
氣血流入其中,分為了兩股,一股到了弩機內,一股到了箭矢上,顯然是運用了血器的技巧,如此才發揮出了如此巨大的威力。
而且,反震力度很小,皮肉境武者輕輕鬆鬆就能扛住,哪怕是強壯的普通人也能使用。
「這種力量,不錯。」
如歐陽所言,這股力量完全可以破開筋骨境武者的防禦了。
只要是偷襲,或者多輪攢射之下,筋骨境武者也得飲恨。
如果灌入的氣血和數量足夠多,也能對臟腑境武者產生干擾作用。
旁邊的歐陽露出自得的笑容。
「產量如何?名字是什麼?」
「產量的話比破血箭更難一些,一個合格工匠大約得大半個月才能打造一台,至於名字,我想叫它聚血弩。」
聚血弩,破血箭。
聚血弩:加大弩箭威力,減小後坐力,增大容量。
破血箭:破風阻以及防禦,帶有貫穿傷害。
註:兩者在吸納氣血後才會發揮最大威力。
「這種武器必須大力推廣,只有將其裝備上,軍隊在面對武者的時候才不至於像如今一樣無力。」
陳諾如此說道。
誠如陳諾所言,這種武器的誕生能夠改變中低層武者與軍隊之間的關係。
在這種武器誕生之前,軍隊只能靠配合來對付皮肉境武者,就連皮肉巔峰都需要一些傷亡,至於筋骨境武者更是需要付出大量傷亡才能拖延,殺死對方只能看運氣。
而有了這種武器,皮肉境武者將大大降低權重,筋骨境武者這種武者中的中流砥柱也得臣服在軍隊之下。
這對世俗征伐上有著巨大的意義。
畢竟,在這個世上,如陳諾這些臟腑境之上的存在終究之上極少數。
占據大多數的,都是皮肉境武者,就連筋骨境武者也沒那麼泛濫,在江湖上都是二流宗門的水準了,就算是方放在軍隊裡,筋骨境武者都是將軍校尉乃至一些偏將的行列了。
「加大產量!」
「是!」
……
時間就這樣緩緩而過。
五月,家族內,在陳諾的努力下,陳湯正式迎娶陰冥殿殿主之女,幽夢。
陳平和陳鑫等人也相繼結婚,而他們的對象大多都是各個家族之人。
其中有著附庸與陳氏的家族,也有著在河下郡內看陳氏臉色的家族……
陳諾擔當了主婚人。
六月。
雲國大戰愈演愈烈。
苗大將軍率領的天雲軍一路勢如破竹,已經進攻到了國都之下,如今正在展開殘酷的攻城戰。
而雲國境內,一直靠著佛門壓抑的叛亂也終於開始了。
而叛亂中,有一股力量最是顯眼,名為白蓮教。
是一股宗教叛軍。
但它特殊的地方在於,白蓮教信奉的神明嚴格來說屬於佛門中的一種的化身,這也是它為什麼會成為如今雲國叛亂力量最強的勢力。
除此之外,巴州的四大土司也在蠢蠢欲動,各個族兵時不時的衝擊著縣城。
一時間,整個雲國都陷入了搖搖欲墜之中。
當然,對此,陳諾無動於衷,只是吩咐了陳香加緊收集,摘桃子,看看能從雲國咬下多少肉來。
不過,或許是因為禍亂時間還不算太久的緣故,僅僅只是收納了少量的平民百姓,其他的有用的手藝人和家族、宗門等暫時一個沒有。
不過,陳諾相信,這個機會很快就會到來的。
七月。
雲國朝堂之上,國相薅奪皇帝大印,奪取都城禁衛軍,制止了皇帝想要裡應外合的謀劃,衣帶詔失敗,皇帝於大殿之上怒斥群臣,怒撞龍柱,血濺金鑾殿!
……
雲國。
都城之內。
皇帝顫抖的看著地面上,自己交託衣帶血詔的諫議大夫死不瞑目的蒼白頭顱,眼睛中流下血淚。
「陛下,這是何意啊?!」
一把詔書狠狠的摔在了皇帝腳下,皇帝下意識一抖,下一刻卻被深深的怒火席捲。
長時間以來的憋屈,一直當個傀儡忍到了現在,就是為了解決問題,可是,現在好像失敗了啊……
天亡朕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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