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遼東郡遼口縣(求追讀,求收藏,求月票,求推薦票)
遼東郡,遼口縣城的街邊酒樓。
陸鳴一行人在計劃的時間內終於趕到了目的地。
遼口縣城,也就是藍星的營口,在漢時這座城市被稱為遼口,是遼東通往各地的重要水路交通要地。
這座遼東重要的港口城市,地處遼西郡與遼東郡的交界處,是遼東半島中樞,渤海東岸,大遼河入海口處。
在公孫度的治下,遼口的重要性不斷地被拔高。
畢竟遼東郡遠離中樞,與中原的交流很不方便,公孫度已經有意識的發展海運,不過因為南方世家的技術封鎖,公孫度的戰船海船一時半會也發展不起來,直到高句麗的大寒冥國玩家過來給公孫度送一波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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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期的公孫度已經在想盡辦法購買大型船隻,只是結果並不怎麼令人滿意。
陸鳴和沮授、周泰、蔣欽一行人坐在遼口城內的酒樓雅間,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商販和百姓。
沮授輕聲說話:「公孫度果真如主公所說的善於經營,這遼口縣城頗有幾番南陽郡的樣貌。
只是此時周邊並無異動,一派祥和的景象,很難想像幾天之內這裡將會遭遇兵災啊。」
陸鳴笑著低聲回道:「我們異人有自己的消息渠道,我得到消息,丘力居已經投靠新任的幽州刺史劉虞,他們雙方合謀了此次事件。
不僅是為了讓劉虞坐穩幽州刺史的位置,還想憑藉此次反叛破壞遼東郡的發展,打擊遼東太守公孫度的名聲。
替罪羊都已經安排好了,如此一舉多得之事,換成公與你會不會做呢?」
沮授聞言點了點頭:「換成是我,恐怕會做的比劉虞更徹底,不過屬下也會選擇遼口縣城作為第一目標,劉虞身邊有高人啊。」
陸鳴笑著看了眼沮授,分析他人還要順便抬一下自己,這就是頂級謀士的怪癖麼。
「整個遼東郡,除了治所襄平,最重要的城市就是遼口了,關鍵遼口的位置還在遼東郡的南部,遠離邊境,公孫度在遼口的布防部隊並不多,這真是給機會了啊。」
沮授喝乾了杯中酒,搖了搖腦袋,分析道:「誰能想到張舉、張純二人居然有反叛之心,以有心算無心,從邊境的新民縣一路破無慮縣、險讀縣、遼隊縣,直接打到了遼口,關鍵與此同時丘力居屯兵圍攻望平縣城,將公孫度的大部分精力都牽制在瞭望平。」
沮授說到興起又喝了一杯酒:「望平可是襄平門戶,一旦攻陷瞭望平之後就能夠直接威脅到襄平的安危,而圍攻的是烏恆大人丘力居,手下有控弦之士數十萬,不知內情的不管是誰都會第一時間防衛望平。
遼口本就是遼東腹地,無險可守,無處為屏,有腦子的叛軍都不會做出一路南下攻打遼口這種損人不利已的事情來。
而只要這路叛軍真的有主公所說的速度攻城略地,等消息傳到公孫度那的時候,遼口肯定已經被攻陷。
這對公孫度在遼東的統治將會有很大的影響,更別說對遼東的口碑和發展的影響了。
此計甚毒!等公孫度調兵譴將來遼口剿滅叛軍,圍攻望平的丘力居搖身一變,投誠幽州刺史劉虞,這個啞巴虧公孫度吃定了!」
陸鳴瞥了一眼說一句就要喝一杯的沮授,懶得戳穿他騙酒喝的小伎倆,又從空間背包里拿出一壇【梨花香】交給身邊的周泰,揶揄道:「公與酒多了麼,都忘記當初是誰說『叛軍腦子有坑才會進攻遼口這種地方,深入腹地之後如何全身而退啊,肯定是打望平』這話的,要不要我幫你回憶回憶?」
沮授舉著酒杯的手一僵,頓了一下迅速示意敬陸鳴一杯:「要不屬下怎麼只是一介小小的軍師祭酒,而您才是主公呢。」
喝完酒杯中的水酒之後,沮授話鋒一轉:「主公的信息才是關鍵,如果不是提前知道丘力居是劉虞的人,屬下也分析不出那麼多內情。」
沮授看著窗外形形色色的百姓,感慨道:「來之前屬下還對主公的情報有所疑慮,只是抱著無論遼東郡會不會發生叛亂,領地都必須尋找穩定的馬匹渠道的目的。
結果親眼所見,加上主公的情報,屬下現在有七、八分的把握,遼東郡接下來的走勢基本上會如主公的分析那樣。」
陸鳴翻了個白眼,雖然自己前世這個時期對遼東完全不關注,但是遊戲十年的那場公孫度大戰高句麗的戰役實在是打出了漢帝國的威風,而自己那會特意研究了一下公孫度。
可以說如果不是這場叛亂,公孫度吃了個啞巴虧,被劉虞狠狠地擺了一道,公孫度後期也不會只有一郡之地。
以公孫度目前的發展和聲望,在黃巾之亂之後怎麼可能只有一郡之地,幽州刺史劉虞剛剛上任,公孫度家族早就控制了整個遼東郡,並將觸手伸向了遼西郡和玄菟郡。
正因為這次叛亂,不僅讓公孫度在幽州的名望大損,還打亂了公孫度的發展計劃,之後公孫度花了大力氣重建遼口縣。
而劉虞憑藉此次戰役,不費一兵一卒收服丘力居,平定叛亂的功績,坐穩幽州刺史的位置,還順勢提出以懷柔政策對待當地的遊牧民族。
用丘力居這個「千金買馬骨」的例子在那邊,劉虞很快在鮮卑、烏桓、夫余、濊貊等外族間獲取了崇高的威望。
而公孫度作為劉虞來幽州之前的最大本地勢力,一直都是劉虞的眼中釘、肉中刺,藉此機會劉虞一直強壓公孫度,將公孫度的勢力範圍限制在了遼東郡境內。
公孫度也是因為這次的事件,錯過了與劉虞爭鋒的主動權,黃巾之亂之後諸侯的高速發展期就這樣浪費了。
當然,遼西公孫瓚的崛起也是原因之一,但如果不是此次的啞巴虧,這個時候還只是幽州刺史府長史的公孫瓚也沒機會發展起來,這是後話。
所以陸鳴雖然不知道具體的叛亂經過,但是大致的時間點和整個叛亂的走勢還是記得很清楚的。
而身邊有著頂級謀士沮授,光一些可以透露出來的關鍵信息就可以分析出整個叛亂事件的真實面貌了。
只聽沮授道:「現在問題的關鍵其實不在叛亂的那方到底何時動手,而是我們如何順理成章地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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