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奧斯卡影帝
第51章 奧斯卡影帝
「太好喝了。」無雙一臉滿足地感嘆道。
青漓有些無奈,都是過百歲的人了,還一本正經地模仿小孩子的神態,這表情要青漓做可能都做不出。
風月無雙向青漓的方向靠了靠,悄聲說道,「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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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他的話,青漓的心中有些窘迫,雖只有一些流露到了表情上,「你偷聽我們說話?」
他輕聲笑了笑,打趣道,「你要是不介意,我確實可以幫你擋擋桃花什麼的。」
「您也一樣是為老不尊。」
風月無雙笑了笑,「不和你打趣了,知道你們那位徐清小將軍為何要將我帶來此地嗎?」
青漓表示不知後,他便繼續道,「他向我要了兩樣東西,敗血散和一種致命的毒藥。」
敗血散是一種十分常見的藥物,與那噬魂水類似都是十分陰毒之物,染上了敗血散的傷口,會血流不止、久久不愈,唯有用魂力才能壓制住。
所以若是在戰場上誰中了敗血散,幾乎就等同於喪失了戰鬥能力。
最歹毒的是,敗血散沒有解藥,因為它並不算是毒物,對於魂王以上的魂師幾乎就起不到作用了。
但誰就能保證魂王就沒有魂力耗盡的那一刻呢?就算是封號斗羅魂力耗盡,敗血散依舊能起到作用。
「他要的是什麼毒藥?」
「冰心子母毒。這毒不僅難下,還危險。」
冰心子母毒,為極致的陰冷之毒,分子母兩份,母毒必須先用自己的精血餵養一年,才能操控子毒。而子毒種下,也要潛伏半年以上,才能控制子毒毒發。
是極為陰險的毒藥,與它相比,之前的敗血散只是小兒科。
「他看著倒不像是能用毒藥之人。」
「是嗎?」風月無雙一聲冷哼,「看人可不能只看表面,我看他說不定比我還會演。」
這方面肯定還是您技高一籌,青漓在心中給了他十分中肯的評價。
風月無雙站起身來,關心道,「我也該走了,要記得我說過的話,萬事小心。」
他對青漓的關心不像是演出來的,九寶琉璃宗對自己仍然是友好的,看來那就是惲月自己的問題了。
此刻青漓身邊已經沒有了別人,她開始在心中默默地盤算著。
正在此刻,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青漓眼前,正是那剛剛還與他一同遭難的徐清。
眼前的徐清已脫去了鎧甲,換了一身舒適的常服,他一身白衣,對著青漓露出了笑容,「吃得可好?」
徐清長相英俊,笑起來更是好看,唇紅齒白。
他如此地湊近青漓,青漓才發現他竟長著一雙多情的桃花眼。
青漓原以為是他的嘴唇好看,笑容才會這般溫潤如玉。
現在近看,徐清的眉眼深邃狹長,笑起來的時候眼睛也是彎彎的,即使他眼中並無笑意,臉上的笑容也不會像是假的。
把我當成徐天真那種孩子了嗎?青漓可不會因為一個人長得帥,就失了神智。
她淡然道,「味道不錯,但不如我師父做的。」
「多謝你幾次救我,還沒問過恩人的名姓。」
「恩人也談不上,我們兩個不過就是互利互惠的關係罷了,你若是想感謝我,結帳的時候多付給我師父些錢財就好。」
徐清感受到眼前的這個男孩是軟硬不吃,他便直言道,「如果說,我看中了你,想讓你跟我走呢?」
「我師父來此救你,你卻想搶走他的徒弟?」
「你這是不願了?」徐清那常年一副溫潤的臉龐竟閃出了一絲寒意,「若我用風烈來威脅你呢?」
果然,這徐清也並非表面上那般翩翩公子。
青漓冷言道,「你大可以試試,看看用他的性命能不能威脅到我。不過,你若是下定決心做這種事情可就要想好了,能不能承受得起我的報復。」
「你想殺我?」徐清眼中多了幾分戲謔。
「你覺得不可能嗎?就像少將軍您在那沼澤森林中跟我說的一樣,強與弱在未來是可能會轉變的。」青漓眼神也散發出了冰冷的光芒,「你如果以為我是因為怒火而要向你報復,那就大錯特錯了,欠了我因果之人,逃到天涯海角、大陸的盡頭,哪怕是這個世界顛覆我也會討回來。與我最好的相處方式便是和平共處、互利互惠,我這個人仇也記得,恩自然也會記得。」
獨孤青漓知道,有風烈在,徐清絕不會殺她,既如此,她便把所有的話都攤開來聊,也要鎮住他。
可此刻的徐清竟然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笑不似平時一般溫潤,竟有些癲狂。
徐清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一般,雖身負貴氣,但瘋狂到讓青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便是那半瘋半癲的白一元。
徐清笑了將近一分鐘,才靜了下來,周圍的那些軍兵都以為是青漓講了什麼好笑的事情。
徐清不顧他們的目光,輕聲對青漓道,「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剛剛你想救我,可此刻你卻想殺了我。」
說完這些話,他便起身朝著沈正歇息的營帳里走了過去。
風烈此刻也在那裡,青漓便跟在他身後走了進去。
「沈正,身體如何了?」
沈正正要起身,「少將,我已經無礙了。」
「你的傷還沒好,不必拘泥那些禮數。」此刻的徐清又恢復了那溫潤的貴公子形象。
風烈遞給徐清一張方子,「他所中之毒,確為變異的曼陀羅蛇之毒,必須要照著這個方子調養,三個月後餘毒才會全部清除。之前的毒曾順著武魂融入了魂力當中,一周之內最好不要使用武魂。」
沈正這才知道自己是因為什麼中了毒,可風烈當時卻是半分都沒有為自己解釋。
此刻的他正要起身認錯,風烈便向他擺了擺手,「我與病人之間一向不講什麼恩情,但這一次,我希望你能原諒小徒的頑劣。」
怎麼到底還是提到了我的事,青漓立刻將頭轉開了,仿佛這件事與她沒什麼干係一樣。
沈正向風烈行了個神甫的救贖之禮,「先生,該被原諒的人應該是我,那孩子是怕攔不住我,這不怪他。」
此刻的徐清緩了又緩,開口問了風烈一個問題,「先生,我被困森林之時,您是如何找到我的。」
風烈笑了笑,指了指徐清的懷中,他拿出一看,竟是風烈一開始交給他的那根秋桂枝。
沈正眼眸之中滿是恍然,風烈確實做到了知行合一。
他攥著懷中的太陽徽章,天父啊,看來我的修行之路還遠著呢。
風烈護送至此,已是功德圓滿,他向沈正點了點頭,便帶著青漓與眾人辭行了。
這一次風烈又是從徐清那裡賺了不少,青漓遠遠地回頭看了一眼徐清,他剛剛的那些行徑,青漓忘不掉。
可徐清見她回眸,竟回給她一個溫和的微笑。
至此,青漓不再回看,她只希望,這些人不要將風烈再牽扯其中了。
青漓二人很快便遠離了軍隊,他們不怕繞遠,走得是較為安全的路線。
二人行走於山間,已是午後,斑斕的樹影打下來,在地面上形成了深深淺淺的陰影。
樹影斑斕下,風烈笑得很燦爛,他平日裡除醉酒之外都是克己復禮,雖然看著灑脫,但一言一行都十分有規矩,他從未這樣在青漓面前笑過,就連他那髒了的衣服都沒有換下。
風烈笑著考驗青漓,周圍的那些都是什麼植物,青漓對答如流。
二人的氛圍,一切都很好。
這一刻,青漓緩步朝前走著,嘴上回答著風烈的考題。
下一刻,她便聽到咚的一聲,風烈竟然毫無徵兆地倒在了地上。
青漓心中一驚,猛然回身探查。
惲月所言竟都是真的,您在我面前笑得如此開心,是因為知道自己命不久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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