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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7章 太史子義?哼,伯符必勝!(四千)

  第527章 太史子義?哼,伯符必勝!(四千)

  「叔父,請上坐請上坐。」

  廳堂之上,劉繇滿臉笑容將劉寵請到了上座。

  與此同時,劉繇忍不住朝立在劉寵身旁的太史慈投去目光。

  見此情形,劉寵暗道:莫不是正禮與子義相識?

  劉寵是個心直口快的人,他看了看劉繇又瞧了瞧太史慈問道:「正禮莫不是與子義是舊相識?」

  「不錯,我與子義將軍是同郡人,很早便相識了。」劉繇痛快地予以答覆,他看著英武的太史慈不禁感慨,「此前我以為子義將軍會是一代大儒,萬萬不曾想到子義竟立下了累累戰功,如今更是官居北軍五校之一,繇實在實在是敬佩不已啊。」

  「正禮兄,我不過是走運,遇到一明主。」

  「此言差矣,若非子義是千里馬,又怎麼會被伯樂發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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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寵聽著兩人的對話,尤其是聽著劉繇的發言,他怎麼聽出了感慨和後悔呢?

  感慨他倒是能夠理解,與同郡好友再度相逢時,驚訝的發現好友不但已經當上了秩比兩千石的高官,而且還立下戰功封了侯。

  別說是劉繇,便是他都會忍不住感慨。

  至於劉繇的後悔.太史慈與劉繇是舊相識。劉繇雖然與當今天子的關係相去甚遠,但是劉繇伯父位列三公,其父亦官至山陽太守。

  劉繇年紀輕輕就被舉了孝廉,官至郎中。後來更是被徵辟為司空掾屬,除授侍御史。

  不同於原本歷史上的因戰亂沒有到任,被迫避居淮浦。

  由於這一次歷史的走向截然不同,使得劉繇走了大運成功赴任,只不過一路上的艱辛著實不少。

  噬人的虎豹,攔路的盜匪,四處轉戰的叛軍。

  好不容易抵達洛陽當官後,他這才聽聞太史慈竟一路從東萊闖到了金城,這才意識道:壞了,看錯人了!

  每每想起此事,劉繇便惆悵不已,等到再度重逢他發現對方已然封了侯,甚至還官至北軍校尉。

  能擔任北軍校尉之輩皆是非常之人,要麼是皇族要麼就是天子信賴的人。

  面對這樣的太史慈,劉繇又怎麼能用平常心去對待?

  「正禮,子義。你二人都站在原地作甚?快坐快坐。」

  經劉寵這一嗓子,劉繇才回過神來,他笑著伸出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子義將軍,請坐請坐。」

  「正禮兄,請。」


  兩人紛紛落座。

  「叔父、子義將軍不知此次到訪所謂何事?」

  「自然是有大事相商!」劉寵接過劉繇的話茬認真地說道:「此次前來,我奉兄長之命」

  「啊?兄長?」劉繇微微一怔,頓時有些錯愕,他怎麼不知道劉寵有個兄長?

  太史慈清了清嗓子,解釋道:「陳王仰慕衛將軍久矣,將衛將軍當作兄長那般看待,故而稱奉兄長之命.」

  「原來如此。」劉繇點了點頭,立刻瞭然。也就說他這個叔父將劉備當作兄長,但並沒有結拜,不然太史慈也不會這樣說。

  劉繇向著劉寵報以略帶歉意的笑容,「還請叔父繼續。」

  「聽說正禮與吳景交惡?依孤看既然同朝為官不如握手言和,共討叛賊!」劉寵道明來意。

  出乎劉寵意料的是,劉繇陷入了沉默。

  這讓劉寵有些摸不著頭腦,難道他說錯了?

  劉繇長嘆一聲,「叔父,你不知其中的緣由啊。」

  「還請正禮明說。」

  「叔父孫文台吳景孫伯符原為袁賊麾下之將,袁賊依靠他們很快便攻下了廬江郡,後來更是逼得我不得不退到丹陽曲阿。而丹陽郡為袁賊麾下之將吳景所控,若此人想要陷我於死地完全能在我退到曲阿的路上動手!誰知此人不但沒有動手,連半點阻礙都沒有。後來更是送錢送糧讓我招兵買馬,我本以為此人乃是大漢忠良,是想要助我擊潰袁賊!」

  「誰知道誰知道.」說到這裡劉繇胸口劇烈起伏,拳頭攥得咔咔作響,「誰知道吳景匹夫竟突然斷掉我的錢糧!要我為他效力!我堂堂丈夫怎麼能咽下這口氣?!於是我趁著袁賊北去的時機,一鼓作氣將吳景匹夫趕出了丹陽!」

  「竟然是這樣!吳景匹夫當真可恥!」劉寵也憤恨不平了起來。

  太史慈嘴角抽了抽,不對吧,應該是由我等說服劉正禮,為何我卻覺得大王你快被說服了呢?

  不過該說不說,劉繇比他想的要厲害一些。

  他本以為劉繇相比於以前有了突飛猛進的變化,等到親眼見到劉繇時,這個念頭瞬間破裂。

  劉繇占據丹陽後僅僅是截江防備袁術,沒有一次攻城。平日裡動輒引用古代賢人的話語,完全不顧及面前之人懂不懂賢人的話語。用人上更是一塌糊塗,但居然.居然能夠擊敗吳景和孫伯陽!

  要知道孫伯陽可不一般啊!

  當初還在涼州時,他不止一次聽到張飛在半夢半醒之際念叨孫十萬和孫伯符。

  事後一打聽,張飛便咬牙切齒。尤其是孫十萬,仿佛跟孫十萬有著不共戴天之仇。


  能讓張飛如此掛念的人,怎麼會是一般人?

  作為孫伯符和孫十萬兄長的孫伯陽想來也不普通,萬萬沒有想到孫伯陽敗得如此徹徹底底。

  莫非是他多想了?!

  太史慈沒有繼續深究下去,眼下劉備囑咐之事才是最為重要。

  他出聲說道:「正禮兄,此言差矣。袁公路氣量狹小,目光短淺。兩次奪取孫文台的兵卒,逼得其子孫伯符頗有怨言,想來吳景也是想要為其猶子與姊丈報仇,這才想出的糊塗主意啊。」

  劉繇眉頭微皺,「但是此人害我是真.」

  「不錯。但正禮兄眼下的心腹大患是袁賊,而非吳景,更不是孫伯陽啊。」

  「但吳景孫伯符有鯨吞江東之心啊,不但不防備他們,還與他們聯合,無異於與虎謀皮啊。」

  「與虎謀皮?哈哈哈!」太史慈嘴角一勾,勾起了不屑的笑容。

  這讓劉繇頓時一愣,似乎不知道太史慈為何發笑。

  劉寵解釋道:「正禮啊,方才孤沒有來得及跟你說。衛將軍召集關將軍張將軍曹校尉雲集壽春,下一步必然是掌控揚州!有涼州三將在後,還怕什麼孫伯符?!」

  「!此話此話當真!」劉繇瞬間從座位上躥了起來,那興奮的模樣竟然看不出一絲一毫的名士風範。

  太史慈收起笑容,用力點了點頭,「自然是當真,比金子還要真!」

  「善,善,善!」劉繇大喜過望,這一刻仿佛什麼顧慮都被他拋在腦後。

  太史慈和劉寵相視一笑,此事成了!

  不過隨著劉繇的興奮漸漸退去,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叔父,子義將軍。吳景匹夫恐怕沒有那麼好說服啊。」

  「若是無法說服.那只能動手了。」劉寵握緊了拳頭,仿佛在說要讓吳景好看。

  面對劉寵的自信滿滿,饒是劉繇也偏開了目光,劉寵的能力他清楚,讓劉寵去對付吳景等人.未免太過強人所難。

  不過劉寵畢竟是他的長輩,他還是沒能戳破窗戶紙,他強顏歡笑道:「叔父啊,我和子義將軍都知道你身手不凡,但是區區吳景匹夫區區孫伯符又何必您出手呢?」

  「正禮兄所言極是啊!」太史慈連連點頭,生怕晚了一刻,他拍著胸脯道:「大王,殺雞焉用牛刀?像他們這種貨色何須大王出手,不妨讓我代勞。」

  「.」劉寵的目光在劉繇和太史慈臉上來迴蕩漾。

  太史慈發誓,這是近些時日以來他最為緊張的時候,便是從壽春一路闖來都沒有這般緊張。

  倘若真讓陳王去面對吳景孫伯符

  光是想想太史慈就覺頭皮發麻,孫伯陽不敵劉繇還能用孫伯陽不如孫伯符和孫十萬解釋。

  但孫伯符可就不一般了!

  他記得張飛提到陳登擊退孫策時眉飛色舞的模樣,出於對張飛的信任,面對孫策他不敢大意!

  「既然正禮和子義都都這樣說了,那就聽你二人的吧。」

  劉寵的答覆令劉繇和太史慈同時鬆了口氣。

  劉繇擦了擦額頭的汗絲,抬眼望向太史慈,「子子義,具體該如何行事?」

  「恐怕要勞煩正禮兄了。」太史慈雙腿一用力,立刻起身走到劉繇面前,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

  見太史慈沒有多做解釋,劉繇只好懷揣著疑問打開書信。當他瞧見信中內容時,眼睛微眯,嘴裡喃喃道:「原來是衛將軍的親筆啊,衛將軍書信一封勸說吳景孫伯符不知道能不能成.」

  太史慈伸出手指,指著書信的右下角,「正禮兄,臨行前衛將軍再三囑咐。若是你同意暫時將恩怨放下,就在此處落下你的姓名蓋上你的印信,屆時衛將軍會找個時機讓你二人恩怨兩清。不知正禮兄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衛將軍信守承諾,這是天下皆知的事情。我哪裡還有什麼異議呢?」

  劉繇命人取來筆墨和官印,三下五除二就寫下了名字,蓋上了官印。

  將這一切做完後,劉繇望向太史慈,「想來並非那般簡單,恐怕要與孫伯符賭鬥啊。不知子義將軍有什麼要求,還請儘管說來。」

  「要求.」太史慈陷入了沉默,腦海里的思緒不斷碰撞。

  忽然腦海中靈光乍現,他想起了當初張飛的感嘆。

  太史慈立刻抬頭望向劉繇突然說道:「若是吳景不願,不知正禮兄能否抽調曲阿兵將暫時借給我?」

  「曲阿?」

  若是要借丹陽兵劉繇倒也能理解,畢竟丹陽兵素來勇猛。但是像太史慈指名道姓要曲阿的兵將,他卻是頭一回見到。

  難道是他在曲阿招兵買馬,讓太史慈誤以為曲阿之兵要遠勝丹陽郡其他兵卒?亦或者太史慈是要用曲阿之兵擊敗孫伯符幫他出氣解恨?

  想不明白的劉繇直接問道:「子義將軍,為何要抽調曲阿之兵啊。」

  太史慈笑道:「皆因三將軍之言。」

  三將軍?

  能讓子義用三將軍稱呼之人

  張飛張益德?

  劉繇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他與張飛並沒有什麼交集啊,甚至張飛都不一定來過丹陽郡。為何偏偏囑咐子義曲阿呢?


  怪哉,怪哉。

  難不成張益德比我還要了解丹陽不成?

  想不通的劉繇最後還是點了點頭,對於他而言不過是曲阿之兵將而已。

  經過一番洽談,三人的想法達成了一致。

  劉備的書信經由丹陽郡的騎士送了出去,苦等數日後,等來的消息卻是跟劉繇的猜想相差無幾。

  劉繇看著回信,面色凝重。

  劉寵湊到劉繇身旁,想要一探究竟,「正禮信中是怎麼說的。」

  劉繇將回信遞給劉寵,撫著發酸發脹的腦袋,「果然沒有那麼容易,吳景這個老匹夫竟在信中懷疑叔父與子義將軍的身份。說什麼都要與叔父與子義將軍交手,才能嚴明正身。」

  「呸。老匹夫!」劉寵義憤填膺,破口大罵。

  太史慈總覺得有些不對勁,他接過來一瞧。眉頭頓時舒緩開來。

  劉繇微微一愣,莫非他會錯意了?

  「子義將軍,你這是何意啊?」

  劉繇指著書信解釋道,「正禮兄,信上雖用詞尖銳。但用三將軍的話說,不過是想要一個台階下,不然為何要我等各派百騎,好好較量一番呢?」

  「啊?此話當真?」

  劉繇接過書信,仔細一瞧,還真如太史慈所言。

  「.」劉寵的臉垮了下來,感情他是白罵了?

  眼下劉繇最關心的就是此事,他忽略了一旁劉寵的神情,越是到了關鍵時刻他越是感到緊張,「子義將軍,從曲阿挑出的百騎真的夠嗎?」

  「.賢侄啊。」劉寵深吸口氣,古怪地看著劉繇,「子義成名許久,理應是孫伯符害怕子義啊。為何我覺得你對孫伯符如此忌憚?」

  「嗯?!」

  劉繇如遭雷擊,瞬間僵在了原地,他喃喃自語,「對啊.」

  太史慈笑了笑,沒有說話。

  歷陽

  吳景滿臉擔憂地看著孫策,「伯符,太史子義成名許久,威震西域,切莫輕敵啊。」

  孫賁則是給出了不同的觀點,他哈哈大笑道:「什麼太史子義?舅父啊,我看您是過于謹慎了。太史子義不過是張文遠的副將。若是張文遠來了,倒要忌憚三分。」

  「區區的太史子義,伯符.必勝!」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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