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把他切成臊子,一口一口的吃乾淨!
第485章 把他切成臊子,一口一口的吃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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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篇免費的《酷吏、死亡螺旋.》其實是指向某位檢察官出身的愛笑女孩,不是暗指國內,我沒那麼大膽)
「Chan,你就沒想過,像我們這樣大筆的貪墨新增安全預算的行為,會導致可能存在的襲擊造成更嚴重的後果嗎?
當然,我不為那些不認識的外交官擔心,我怕的是,這件事曝光後我們會被動.」
成大器詫異的答道。
「還有襲擊不恰恰說明預算加的對嗎?唯一的問題是加的不夠多!」
官僚的解題思路和解決問題的思路是兩回事,邁克才是第一負責人,但顯然,人家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出了簍子,說明我邁克·蓬的政績工程是完美的防患於未然的!
錢不夠,可以繼續加嘛。
大家都是史密斯專員,完全不用有什麼心理負擔~
「OK,好吧,現在我們要做什麼?和牛森再談談,還是直接去拜訪查爾斯·科赫?」
忒彌爾被成總編織的陰謀搞得有些頭大,她甚至誤以為成總目前在逆風裡。
這裡有個點必須說明,阿基里斯的和成總的聯動實際上顯得有點用力過猛了。
節奏上,胡特自爆逼大統領開查,不是個高明的策略。
加州幫很可能會因為外部的壓力團結起來,沃爾夫有老丈人可以孝敬,成總就尷尬了。
「等等看吧,阿基里斯說他有把握。」
成大器搖了搖頭,他選擇信阿基里斯一波。
這位潛在大舅哥曾經是他最擔憂的敵人,但時易世變,因緣際會下兩人反而成了有共同利益訴求的盟友。
這種合作,甚至比格魯投效加州牧牛森更抽象。
只能說,他們都太理智了。
「他有把握有什麼用,你當初說,沃爾夫歷史上的黑料只要沒有證據,都可以推做是驢黨的惡毒攻訐。
現在我們面臨的情況也類似,伯恩斯已經拉著萊克自爆了,但沒有大媒體願意曝光——對面不認帳,Chan。
我們不認輸,就可以不輸到底,牛森和加州幫也是,萊克和加塞蒂亦如此。
大統領下場也沒用,聯邦調查局頂多能把威爾送進去,再多,就不可能了。」
打到現在,西洲物流半死不活,忒彌爾的OC都開始被人攻擊了,但成總承諾的轉機還是看不到。
從風險管理的角度看,現在選個保守點的策略是必要的。
「查爾斯什麼時候去見都可以,但勝機轉瞬即逝,你沒注意到嗎,牛森和南希之間的矛盾公開化了。
這背後,牽扯到了我們最大的對手——那些閃米特流浪者們。
南希的反水有她不願意接受我的鉗制的原因,也有她背後的金主不願意加州幫有過強的獨立性的原因。
牛森的決策,才是接下來的關鍵,就看南希要不要下場救威爾了!」
南希怎麼可能救威爾!
真以為送八個黑哥給南希爽就能讓這個老妖婆犧牲自己的利益去撈人?
算了吧,帝國議長的水平沒這麼低。
她作為驢黨的重要領袖,在與象黨大統領的對抗中,立場和利益死死的被鎖住了。
但凡她敢軟弱,她背後聚起來的勢就會開始潰散!
這種層級的博弈中,最頂層的決策者都是被他們的過往綁死的!
象黨主張小政府,天生的就和美利堅的官僚們不對付,大統領的政策更是把這種矛盾發展到了極致——逆全球化就是砍官僚的影響力。
更何況,南希常年擔任驢黨的籌款主席,她的那些金主們都是從全球化擴張中獲利的大資本家。
無論從哪一點看,南希都沒辦法因為救自己侄子的白手套而妥協。
包不可能的!
但這,就會使得牛森和南希的矛盾進一步加深!
州牧先生的錢還在成總手裡押著呢!
「我們就不能和他們談一談嗎?Chan,私人監獄項目的最低預期應該能達到,其實合作的還算順利,現在與南希或牛森談,我們不吃虧。」
忒彌爾還是很冷靜的。
及時落袋為安,能夠防止局勢變化後的被動。
「不吃虧?你似乎忘記我們投入的成本了,蜜兒。」
成大器幽幽的說道。
只此一個理由,就把蜜兒堵得說不出話。
是啊,他們投入的成本太高了,小贏不算贏,必須要大贏才能繼續維持住成總和她在加州象黨乃至於美利堅餐桌上的席位。
成大器之前曾提出過三種可能性,大贏繼續做莊家,小贏就聯合科氏或其他象黨實力派暫時蟄伏,輸了就給沃爾夫做狗。
現在,他們通過成總預先設好的先手,拿到了小贏的可能性。
但真的就要這樣棄牌了嗎?
成總似乎不滿意。
「這就是你說的,慣性?」黑髮富婆輕輕嘆息。
南希有南希的慣性,成總也有成總的慣性。
贏了嗎?
贏了一點。
能收手嗎?
包不能的!
「不完全是,我們的體量越來越大,利益擴張到了其他巨頭的邊界,衝突是必然的。
又回到了與沃爾夫的那個共識上,我們可以妥協與退卻,但一定要拿出進攻的姿態。
進攻,是為了妥協找更好的條件,現在還沒到塵埃落定的時候呢。
牛森會不會甘願做傀儡是個大變量,聖洛都內通過格魯、LPAD與加塞蒂的角力是個小變量。
這兩個點沒有到結局,我們大可以多點定力。」
成總算是有著全局視野的人,他和牛森之間的矛盾其實是很小的,兩人有合作的經驗與預期。
另一方面,在聖洛都的層面上,加塞蒂與加州象黨之間的博弈也沒有到終局。
所以,成總不願意棄牌!
「關鍵點到了牛森身上,不,威爾身上,但我還是覺得直接讓威爾去死會好些」
如果按陣營劃分,那蜜兒屬於守序邪惡,威爾則屬於混亂邪惡,她對威爾可太厭惡了。
「不能死,死了我們還怎麼和牛森放心的合作?
如果南希不會去救威爾,黑撒旦也可能會出手,哎,這裡又到了沃爾夫身上。
沃爾夫,沃爾夫,他悄悄給黑撒旦的行動委員會捐了兩千萬刀。」
曾幾何時,在威爾身上,成總和牛森是有默契的。
成總授意格魯殺了維金斯特,把威爾變為了州牧的唯一代理人,後來更是在威爾身上加碼。
這一切的一切,都表示成總是把威爾當做長期經營目標的。
然而,成總也想不到南希會這麼頭鐵,而且正好趕上了沃爾夫起勢的關鍵節點上。
看似強盛的帝國,帝國的領導者也會有獨屬於他的內憂外患,但只要成總能闖過這一關,他未來的局面就不只是海闊天空那麼簡單。
「和沃爾夫有什麼關係,黑撒旦和牛森之間交情非常一般,但他出手的話,不可能和沃爾夫有關吧?」
成大器笑了,他發現,到了今天,蜜兒居然顯得有些天真可愛了。
多好的姑娘啊,不該捲入這些可怖的陰謀里。
「沃爾夫可能會讓黑撒旦殺掉威爾,我們就直接從小贏變為被動的等輸了!」
在目前的局面里,沃爾夫不能幫成總辦成事,但他能壞事兒啊!
不僅可以壞事,而且還有動力壞事!
只要把威爾幹掉,成總經營起來鉗制他的加州幫外援必然會離散!
同時,他和蒂芙尼聯姻幕後的那些陰謀的直接操盤人也會永遠閉嘴!
贏麻了!
所以,成總的分析聽起來離譜,但其實是很可能的。
現在,整個世界上,最在意威爾那個蠢貨的人只能是沃爾夫!
忒彌爾的紅唇動了又動,最後只是罵了句。
「全TM怪沃爾夫!」
其實,沃爾夫根本不想陷進成總搞出來的大坑裡。
完全是這對蛇蠍夫婦以己度人了。
會長先生只想享受成總給他支付的酬勞,能少出多少力,他就會少出多少力。
與其主動出擊踩坑,不如靜觀其變。
成總還是太窮了,才會天天和奮鬥逼似得瘋狂搞事。
——
本尼鬼鬼祟祟的縮在國會山附近的一家披薩店內,他在等自己的『線人』。
未久,他的老情人就過來了。
「本尼,你不能每次有求於我的時候才來見我,這太碧池了,不是嗎?」
新時的副總裁先生沒有說話,而是親昵的為老情人摘下了眼鏡。
「該死的,你在幹什麼?」
「來,試試這個。」
「項鍊?噢,我太感動了,親愛的。」
「假笑是吧,這可是快兩克拉的鑽石!」
「好吧,情況不太樂觀,南希親自出面,罵了足足一個小時,你沒看到她的樣子,她恨不得立刻簽發逮捕令,把大統領塞進棺材裡。」
本尼來華府,就是為了確保成總能接收到最新的消息。
南希的不妥協,從這裡得到了確認。
「具體的措施呢,沒有什麼具體的措施嗎?」
在激烈對抗的常態化下,本尼明白,狠話只是說給人聽得,具體還是要落實到行動上。
不要看南希說了什麼,而是要看她做了什麼。
「伱在想什麼,怎麼可能從國會山的層面施壓,驢黨的那些人你又不是不懂,戴安都快把當年競選時爆她黑料的人殺乾淨了。
他們不會在明面上反制,但你猜,調查局內被關著的那個.」
老情人一邊照著小鏡子看項鍊,一邊同本尼分析,但她一時間忘了威爾的名字。
「格威爾。」本尼提醒道。
「對,牛森的弟弟格威爾,他很可能會死在監獄裡。」
威爾是這樣的,他只用去死就好了,至於想殺他的是沃爾夫還是他的姑媽,嗯,沒人關心。
「這是你的猜測吧?」本尼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實在是華府的版本太先進,他這個西海岸土老帽跟不上啊!
「我們都這麼猜,格威爾屁股上一定都是屎,現在被牽扯進了奈及利亞大使刺殺案,你不知道國家政務院的那些人有多憤怒。
只要稍稍引導,他這口黑鍋就會背的死死的,進而影響到驢黨與象黨的對抗,所以他很快就會死,我們賭的甚至不是他死不死,而是什麼時候死。」
本尼瞠目結舌。
「你賭了多少?」
「十刀,一周內就死,你說我是不是要穿條白裙子,才能更好的搭這條項鍊?」
「親愛的,下次我送你一顆紅寶石,紅寶石更配白裙子。」
——
和格魯打了個招呼,本尼坐到了警長身邊。
現在,黑警哥也算穿上了長衫,從打手變為了經理人。
喬爾研究所定期的新交流會,身為西洲物流的經理人,他也被成總喊了過來,算是用知識洗禮他的腦殼,為黑警做軟體更新。
「剛從華府回來?」格魯問道。
「嗯,胡特你知道嗎,那個副局長,他現在可是華府的大紅人。」
本尼陰陽怪氣的吐槽道。
胡特拿著威爾攪風攪雨,可憐的本尼就要加班。
「是啊,是啊。」
格魯只是附和,沒有多說什麼。
他意識到,自己和本尼還是不同的,本尼不清楚成總勢力面臨的壓力有多大,所以可以毫無顧慮的點評局勢。
但在格魯的角度,現在已經危如累卵了。
他最懷有期待的,讓伯恩斯背刺萊克這件事,最後搞得虎頭蛇尾。
那些混蛋完全無視了伯恩斯的自爆,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媒體也不約而同的選擇了緘默。
兩個男人停下了交流,默默看著台上的研究者發表高論。
「.政治權力的高低在這套系統內,和其所擁有的財富成正比。
考慮到美利堅存在百分之一的富豪,占有著百分之九十財富的情況,可以推理得出,美利堅的政治就是徹頭徹尾的被大資本家們控制的政治。
但這套體系並不意味著落後、低效,社會本身是由擁有財富的人構成的,只有照顧好最多數富豪的利益,美利堅的政治才會穩固、持久。」
「女表子養的!」格魯罵了一句。
「我們就是百分之一,格魯。」本尼忍俊不禁的笑著提醒道。
終究還是格魯過於久窮乍富,太不脫離底層思維了。
「停,下一個!」
前面的忒彌爾不想聽這種先畫靶後射箭的屁話,她更喜歡有建設性的觀點,而不是拐著彎試圖騙經費的馬屁。
但這位似乎就是今天的最後一位,見成總和沃爾夫並排走著就要離開,本尼趕忙跟了上去。
格魯則是找上了蜜兒。
「伯恩斯按我們的設計,發起了對萊克的背刺,但情況很不樂觀,他們選擇無視伯恩斯給出的指控。」
加塞蒂這個狗東西是懂利用優勢的,他作為西海岸驢黨的大佬之一,和相關的西海岸媒體都打了招呼,伯恩斯的自爆沒有激起哪怕一絲水花!
忒彌爾皺了皺眉,看了眼已經離開的成總,對格魯敷衍道。
「LAPD的事情我們現在沒時間管,格魯,你只要保證西洲能繼續維持好日常經營就好,其他的,要看華府那邊的結果。」
黑警哥想要繼續溝通,但忒彌爾直接離開了。
聖洛都層面上的鬥爭只是加州象黨與驢黨博弈的衍生,屬於次要戰場。
在蜜兒看來,如果他們能在更高的維度上實現勝利,聖洛都的事情,屬於砍瓜切菜般的簡單。而且吧,成總打算留著加塞蒂做工具人,用敵人的存在控制沃爾夫擴張的上限。
這種事,是沒法和格魯挑明的。
——
「可以啊,快刀斬亂麻,早點把婚禮辦了,我們也能更鬆快些。」
對於沃爾夫想要儘快辦婚禮的要求,成總自然不會拒絕。
反正威爾現在還在胡特手裡,成總還有主動權,沃爾夫婚禮一辦,很多事也就好借大統領的力量干涉了。
「到時候給我做伴郎,哈哈哈。」沃爾夫邀請起了成總。
兩位關鍵人物完全沒談任何陰謀與權力,看起來就像充滿溫情的摯友一般。
「伴郎還是算了,你可以找本尼——他現在也單身,哈哈哈哈!」
成總指了指本尼,調侃道。
大家都知道本尼因為多次離婚,被瘋狂且可持續的爆金幣,時刻處於破產的邊緣。
被大領導調侃,本尼只能擠出一個尷尬而不失禮貌的笑容。
「我先走了,隨時聯繫。」
沃爾夫看都沒看本尼一眼,和成總簡單的告別後,直接鑽進了車裡。
在確認成總需要他與大統領家族的聯姻做臂助後,沃爾夫算是看明白了成總的虛弱——我白擔心了。
因為之前在大統領面前露了怯,現在,在成總面前沃爾夫有種詭異的補償心裡。
哥們,你的強硬只存在於嘴是吧?
他倆相愛相殺,之前屬於麻杆打狼兩頭怕,現在沃爾夫不怕了。
這個回合里,你還離不開我的支持!
「發現沒,他一點都不把你放在眼裡。」
成大器眯起了眼睛,冷冷的說道。
「是,我就是個小角色」
本尼有些惶恐,不,簡直是惶恐極了。
沃爾夫哪是不把本尼放在眼裡,他是已經有些開始不把成總放在眼裡了。
本尼多聰明的人啊,當然清楚這意味著什麼。
伴郎的事屬於屁事,但牽扯到兩位大佬的拉扯,本尼一點都不想沾。
所以,他直接匯報起了華府之行的觀察與收穫。
「好,我知道了。」
言罷,成總攬著蜜兒,也離開了喬爾研究所。
本尼和格魯站在一起,面面相覷。
「情況不太妙啊.」本尼搖了搖頭。
加州象黨在勝利,但勝利屬於沃爾夫,和他所屬的派系無關。
目前看,這個回合中,利益被沃爾夫拿走了,揍全讓成總的派系挨了。
格魯嗤之以鼻的嘲諷道。
「好的很,形式一片大好,前所未有的好,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陰陽怪氣,格魯是真的被訓成了成總的形狀。
看似在陰陽,但本質上,他已經被徹底的建制化,成為了系統內的螺絲釘。
以往的他,可不會如此的聽話。
「我家有瓶好酒,叫上馬格努斯,我們一起喝?」
本尼沒有接茬,而是選擇組局。
「行吧。」格魯嘆了口氣,道。
成總在和美利堅最強的政治勢力斗,他是投了牛森,但牛森轉頭都快被玩出局了。
形式變的太快,格魯甚至有些看不懂了。
——
格魯怎麼可能看得懂局勢?
要知道,高端局打到現在,節奏、變量一直在變,沃爾夫的想法都變了幾次了。
就連忒彌爾,都差點跟不上變化的速度。
單單威爾被胡特的手下帶走這件事,多少人都輾轉反側。
為大局注入變量,是需要魄力與勇氣的,恰好成總和阿基里斯都不缺。
然而,被變量影響的多少,對於參與這局遊戲中的玩家而言,也是不同的。
威爾被抓,牛森才是那個最抓馬的人。
起初,他以為這是成總試圖提高談判籌碼的手段,他以為自己的姑媽再冷漠,也會撈一把。
但兩天過去了,事情安靜的有些詭異,這就讓州牧先生坐不住了。
他再不動,就要被其他人溫水煮青蛙煮死了!
克魯索家的牧場,州牧先生騎著馬,和成總並行著,邊走邊聊。
「你們快把我逼死了,Chan,這就是你對我的回報嗎?」
憤怒是種特殊的情緒,用好了,它會是巨大的臂助。
但牛森顯然不太懂如何發怒,他一路走來太順遂了。
甚至可以說,他目前遭遇的這些事,已經是他有生以來面對的最大難關。
所以,他的怒火顯得有些可笑。
「我又不是美利堅大統領,他想做什麼事,我管不著。」
成總淡定的回道。
「奈及利亞大使被殺是你搞出來的,我們都清楚!
胡特也是你們象黨的人,你拿南希束手無策,但卻對我擺出趕盡殺絕的態度。
你以為這能威脅到她?
不!她比誰都冷血!」
「這不是更能幫你找到決心麼,州牧先生,你也不喜歡做傀儡吧?」
「決心?你說的決心,是指讓我做叛徒的決心嗎?」
牛森是真的噁心,噁心成總的手段與嘴臉。
太下作!
你說我在加州幫內,只能是其他人的傀儡。
但我如果幫你或者說幫你們加州象黨了,就不是傀儡嗎?
只是從驢黨的傀儡變為了你成大器的傀儡!
「你不想做叛徒,那就是要和他們一起對付我?」成總笑著問道。
「我就不能中立嗎?」牛森試圖掙扎。
「已經有兩位調查局的副局長試圖干涉胡特的調查了,他們一個想讓威爾死,一個想讓你死。」
內鬥,永遠比對外矛盾更可怕。
這倆副局長背後是誰,牛森不敢想。
「Chan,你就不能退一步?你退一步,一切的問題都能立刻解決,LAPD的問題可以,甚至聖洛都縣監獄的私有化問題也可以。
我和姑媽,最開始也只是想重新和你談談最後如何劃分項目收益的事情,但你太不擇手段了!」
果然,就和成總、蜜兒猜測的一樣。
南希掀桌子,大概率是為了拿到更多利益,最開始只是做姿態而已。
「不,你還沒意識到嗎,州牧先生,不僅僅是我們和加州幫的矛盾。
你和你姑媽背後的那些閃米特流浪者,看不慣我和沃爾夫不聽話的樣子。」
兩人騎著馬,走到了一處溪流邊,停了下來。
聽到成總掀開了表面利益遮掩,指出了真正的權力矛盾,牛森沉默了。
州牧的臉陰晴不定的變化了許久,最後開口道。
「我不可能背叛,Chan,你不能總要求其他人照顧你的訴求,但又不願意冒一點風險。
你說我應該找到決心,但我沒看到你的誠意,你只是一次次逼我,逼我走進了如今的火坑。」
成總算是確定了,牛森是真想談。
「哈,是你被貪婪控制,主動選擇和我合作,不是嗎?」
牛森想說不是。
明明是你讓格魯威脅我!
但這時候,糾結這些東西已經沒有意義了。
「如果我不同意,你會輸到一無所有,Chan,威爾我可以犧牲!」
這話有意思,牛森不止想談,他居然還打算繼續留在這個舞台上!
「威爾犧牲不犧牲的,你說的不算。」成總笑著反駁。
哥們,你弟弟在我們手裡!
沒什麼顧忌的,兩人進入了都可以談環節。
「沃爾夫聯姻還想不想繼續?」牛森繼續針鋒相對。
「無所謂,大統領和沃爾夫都是聰明人!」
成總平靜的回答。
他們聯姻,是為了利益,大統領需要更強的支持者,所以要籠絡加州象黨。
沃爾夫需要繼承美利堅最大政治派系的機會,所以要娶一個女人。
哪怕某些事被放在檯面上,那倆狗東西該聯姻還是要聯姻的。
「你呢!」
死穴。
牛森戳中了成總的死穴。
為什麼說阿基里斯配合的節奏有點猛?
原因就在這裡。
威爾這張牌,需要用巧勁打。
但很多事情總是沒法和阿基里斯同步的,大舅哥現在就有點把這張牌打呲了的意思。
「我不會輸。」成總篤定的說道。
「哈,如果這都不算輸,那我也不會輸!」
牛森感覺自己好像勝利了一般,直接裝了起來,一副嘲諷的嘴臉。
可憐天見,州牧先生也不容易。
孩子被人玩弄的太慘了,好不容易找到點勝利的感覺,能不開心嗎?
「州牧先生,我需要你的臂助,但我的這種需要和南希對你的厭惡是成正比的。
如果你選擇做好大侄,那我們雙輸。
如果你選擇幫我,我們還有雙贏的可能。
只要我們聯手,我們就能站在勝利的燈光下!
就像,一開始我們談好的那樣。」
成總:兄弟,別拉扯了,我們需要聯手一把。
畢竟,你也想贏,不是嗎?
站隊。
一切的陰謀詭計,拉扯博弈,最後還是回到了這個古老的模式下。
牛森,你要站在勝利的光中嗎?
「我們鬥了很久,事情一團糟,對你來說一團糟,對我來說也是,對我的姑媽而言也是。
Chan,可到最後,你的目的僅僅是最開始的那個。
這太荒謬了!」州牧先生心裡是真的苦。
互信太難了,大家都選擇防一手。
結果,局勢升級後,雙方都漸漸喪失了主動性。
「不荒謬,至少你我現在都明白,我們對抗是對抗不出來結果的,只有合作,收益才能最大化。
現在,你不用擔心我要價高,我也不用擔心你貪心不足,多好,就像聯手對敵朋友一樣。」
以鬥爭求和平,才會有和平。
如果成總不折騰這一大圈,加州幫的合作態度可不會有多好——他不主動占領先機,現在被動的可能就不是牛森了,而是他!
「朋友?我們這樣的人,還會有朋友嗎?」
州牧先生自嘲道。
來自於各方面的壓力,主動製造的,被動產生的,五花八門的壓力,壓出了結果。
牛森終究,還是答應了成總的雙排邀請。
美利堅最強州的驢黨州牧,與美利堅象黨最新銳勢力的領袖,為了各自的利益,在大局崩壞前,終於站到了一起。
極限施壓到這種地步,成總心中甚至有些虛脫感。
「可以有,我們就是,這就叫英雄惜英雄。」
成大器笑著答道。
來吧,州牧先生。
和我一起,把加塞蒂切成臊子,一口一口的吃乾淨!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