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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 拿下銀瓶小丫頭

  廂房裡,銀瓶俏臉通紅地侍立在床邊,她低著頭,眼睛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抬頭看向床上的袁旭東和宋引章。耳邊聽著自家小姐那似痛苦,又似歡愉的誘人的呻吟聲,銀瓶只覺得自己臉發燙,混身都酥軟了下來,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總覺得心裡痒痒的。

  「夫君,夫君,奴家受不了了,嗯~~」

  看著身下早已經是不堪征伐的宋引章,袁旭東一邊繼續律動著,一邊十分溫柔地道:

  「引章,讓銀瓶丫頭幫你分擔一下可好啊?」

  「嗯嗯~~好~~」

  宋引章俏臉通紅,一雙美目水霧朦朧,她實在是受不了了,只能答應讓自己的貼身丫鬟銀瓶來幫她分擔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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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袁旭東笑了笑,片刻後,宋引章「啊」的一聲大喊,便渾身酥軟了下去。見她這樣,袁旭東便暫時先放過了她,他看向一直侍立在床邊候著的銀瓶,笑道:

  「銀瓶,過來。」

  「公子~~」

  銀瓶輕輕地喚了一聲,她早已是媚眼如絲,一聽到袁旭東喊她過去,她便情不自禁地走了過去,被袁旭東捉住手腕,輕輕一拽就拽到了床上,她順勢依偎在了他的懷裡。

  「公子~~」

  銀瓶羞得俏臉通紅,她抬眸看著袁旭東的臉,一雙小手輕輕地撫在他的胸膛上,心裡想像著聽教坊里的娘子說的伺候男人的手段,她模仿著,想要好好伺候袁旭東。

  低頭看著懷裡的銀瓶丫頭,感受著她那雙笨拙的小手在自己的胸膛上摸來摸去的,袁旭東一把捉住她的雙手,看著她的眼睛笑道:

  「銀瓶,你真的願意伺候本公子嗎?」

  「願意,銀瓶願意。」

  抬眸看著袁旭東的眼睛,儘管心裡害羞得不行,但銀瓶還是鼓足了勇氣說道:

  「公子,你要了銀瓶吧,銀瓶的身子是乾淨的。」

  「好。」

  袁旭東在心裡感嘆還是古代女子好,他把銀瓶放到宋引章的身邊躺下,和她並排躺在一起,接著,他輕輕俯下身子……

  「公子,公子,啊~~」

  銀瓶流下了開心幸福的眼淚,此時此刻,她真是愛煞了袁旭東,願把自己的一切都獻給他,讓他覺得快樂。

  「銀瓶。」

  袁旭東喊著銀瓶的名字,他想要幫她放鬆一點,讓她感受到他的溫柔。

  「公子。」


  銀瓶同樣呼喚著袁旭東,她伸手緊緊地摟著他,嬌喘著道:

  「公子,銀瓶,銀瓶覺得好幸福。」

  「嗯,公子會讓你更幸福,更舒服的。」

  袁旭東十分溫柔地說道。

  「嗯,嗯嗯嗯~~」

  此刻,銀瓶俏臉通紅,因為就像袁旭東說得那樣,她覺得更幸福,也更舒服了。

  ……

  隔壁,趙盼兒的臥房裡。

  聽著從隔壁廂房裡傳來的銀瓶的嬌聲淺語,趙盼兒和孫三娘都失眠了,她們背對著睡在一張床上,都睜著眼睛。

  「盼兒,你睡著了嗎?」

  孫三娘輕聲問道。

  「還沒。」

  趙盼兒輕聲回道,她情不自禁地想起袁旭東的粗魯和野蠻,一顆芳心微微一顫。

  她甚至開始懷疑自己,難道她真是一個壞女人?

  可和歐陽旭在一起的時候,她為什麼不這樣呢?

  趙盼兒仔細地回想了一下,問題不在她的身上,而是歐陽旭和袁旭東不一樣,歐陽旭出身寒門,雖然喜歡她,也很想要和她圓房,但是她拒絕了他,他也就不再強求。

  可袁旭東不一樣,他無恥,不要臉,死乞白賴的對她動手動腳的,當她和他有了肌膚之親,她的心也就跟著亂了。

  趙盼兒想,要是當初歐陽旭和現在的袁旭東一樣,那三年的朝夕相處,她恐怕早就是歐陽旭的人了吧,如果她真的成了歐陽旭的人,那他現在還會娶別的女人嗎?

  難道,她當初不應該拒絕歐陽旭,而是應該把身子交給他?

  此時,趙盼兒不禁回想起歐陽旭去東京趕考前的那天晚上,他執著她的手,將祖傳的同心玉佩的一半交到了她的手上,他眼神熾熱地看著她,說想要在進京之前和她圓房,趙盼兒回想起,她當時也有一股衝動湧上心頭,她真的差點就答應他了,就在她準備點頭同意之時,孫三娘突然來茶坊里找她有事,那晚,她保住了她的完璧之身。

  第二天的早上,歐陽旭就帶著德叔去東京趕考了,趙盼兒送他到碼頭,從他看她的眼神里,趙盼兒知道他是帶著一絲遺憾的,趙盼兒不想影響到他的心態,便暗示他,只要他這次中榜了回來,那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她不會再拒絕他的要求。

  就這樣,歐陽旭帶著興奮的心情出發了,三年的朝夕相處,求而不得,由此可想歐陽旭是何種的心情,要不是封建禮儀的限制,他怕是恨不得不管不顧地把趙盼兒壓在身下,肆意地發泄自己這三年來一直壓抑的情感和欲望。

  可惜,一直等到第二年桃花開,歐陽旭還是沒有回來,趙盼兒日思夜想,卻也只能祈禱自己的未婚夫能金榜題名,然後早日回來錢塘接她去東京做歐陽夫人。

  趙盼兒想著和歐陽旭的過往,又想著近期和袁旭東的纏綿,她的心更亂了,萬一歐陽旭沒有變心的話,那她又該如何自處呢?

  一時間,趙盼兒既希望歐陽旭真的變心了,又不希望他變心,她越來越迷茫,覺得自己是個壞女人,然後理所當然地把所有的錯都怪罪到了袁旭東的身上,因為都是袁旭東招惹她的,要不是和他有了肌膚之親,那她心裡就只會有歐陽旭一個人。

  「盼兒,盼兒?」

  「嗯,怎麼了?」

  孫三娘的聲音把趙盼兒從自己的思緒里拉了出來。聽著隔壁廂房裡銀瓶的呻吟聲,孫三娘臉紅羞道:

  「盼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趙盼兒知道孫三娘說的是什麼,她說道:

  「等去了東京再說吧,我要先確定歐陽旭是不是真的變心了。」

  「嗯。」

  孫三娘輕輕地嗯了一聲,接下來便是沉默,不知過了多久,銀瓶的聲音終於是停歇了,可還不等趙盼兒和孫三娘鬆口氣,宋引章的聲音又響了起來,聽著讓人難以入睡。

  「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一天天就知道欺負我們女人。」

  孫三娘突然說道,聞言,趙盼兒臉色微紅地道:

  「三娘,睡吧。」

  「嗯。」

  孫三娘和趙盼兒不再說話,她們開始入睡,卻怎麼也睡不著。

  ……

  接下來的幾天裡,趙盼兒把茶坊賣了,收拾好行李準備去東京。

  在這幾天裡,袁旭東也沒有閒著,他安排了一隊人馬去蕭欽言的老家綁架他,還把兩艘小型護衛艦安排到了海上,讓他們自由發揮,把沿海的海盜都統一一下。

  海盜,海商,還有寧海軍的人,海上的形勢很複雜,但兩艘鋼鐵巨艦能搞定一切,袁旭東讓手下的人去收編那些海上勢力,到時候沿著大運河直上東京,讓那個沉迷修仙問道的皇帝老兒好好見識見識什麼是海洋的力量。

  至於兩艘武裝直升機,袁旭東留在了系統里,隨身帶著保護自己。

  ……

  幾日後,袁旭東包了一艘大船前往東京,中途,他們下船去了一趟孫三娘的娘家德清,結果發現她家早就沒人了,就連房子都塌了,這下孫三娘真成了無家可歸的人,她一時接受不了這個殘酷的現實,直接哭暈了過去。


  幫孫三娘找郎中治病又耽誤了幾日,待她身體好轉以後,眾人重新回到船上,順著大運河趕往東京。

  船上,趙盼兒倚在窗邊看著窗外的運河,臉上的神情悶悶不樂的。見她這樣,袁旭東道:

  「現在離穀雨還有八日,應該可以在七日之內抵達東京,到時候,你就能見到歐陽旭了。」

  「嗯。」

  趙盼兒輕輕地嗯了一聲。看著她,袁旭東道:

  「等你見到歐陽旭,你就能徹底地死心了,到時候,你就乖乖地做我的女人吧。」

  「無賴。」

  趙盼兒輕聲說道。袁旭東笑了笑,他在她身邊坐下來,伸手把她摟在懷裡笑道:

  「無賴就無賴,你能拿我怎麼樣?」

  「無恥。」

  趙盼兒又說道,她話音剛落,袁旭東就吻上了她的唇,溫柔地攫取著她的甜蜜。

  「唔唔~~」

  一回生,二回熟,趙盼兒早已經不再抗拒袁旭東的吻,她現在只想見到歐陽旭,把和他的事情都解決了,然後再做袁旭東的女人,這些天,她已經考慮清楚了,她和袁旭東早已經有了肌膚之親,雖然還沒有突破最後一步,但袁旭東親也親了,摸也摸了,她還能怎麼辦呢?

  親吻著趙盼兒,袁旭東的右手習慣性地摸上了她懷裡的肚兜兒上,趙盼兒忍不住輕輕嬌吟了一聲,她臉紅羞道:

  「你別這樣好不好?」

  「不要,我就喜歡這樣。」

  袁旭東壞笑道,他手上微微使勁,趙盼兒俏臉通紅地羞道:

  「讓引章看見了怎麼辦?」

  「沒事,她昨晚上太累了,現在還在睡覺。」

  說著,袁旭東伸手把趙盼兒摟進懷裡,在她耳邊溫柔地道:

  「盼兒,我想要你。」

  「不行,現在不行。」

  趙盼兒羞得臉更紅了,袁旭東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只見她俏臉通紅地羞惱道:

  「不行,你怎麼這樣啊?」

  「二選一,你選一個吧。」

  「不要。」

  最後,在袁旭東的死纏爛打下,趙盼兒最終還是同意了他提的其中一個要求。

  「嘶~~」

  袁旭東忍不住輕嘶了一口涼氣,這種感覺,簡直是妙不可言啊。

  ……

  船艙里。


  「啊~~」

  宋引章驚呼一聲,原來是孫三娘不小心把一碗已經涼了的白粥給弄撒了,其中一部分濺到了宋引章的臉上,黏黏糊糊的,引得宋引章嬌呼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引章,你沒事吧?」

  「沒事,你下次小心點。」

  「好的,好的。」

  銀瓶丫頭扶著宋引章去洗臉,就在這時,趙盼兒也走進了船艙里,看見她,孫三娘有些奇怪地問道:

  「盼兒,你不是說船艙裡面悶嗎?怎麼回來了?」

  「哦,我回來洗一下臉。」

  趙盼兒俏臉微紅地回道,她走到洗臉盆旁,此時,宋引章正在洗臉,她突然聳了聳鼻尖,問道:

  「盼兒姐,你身上什麼味道啊?」

  說完,她就反應了過來,因為這個味道她很熟悉,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她俏臉微紅,旁邊的銀瓶丫頭也是如此。

  接下來,幾女不再說話,趙盼兒也洗乾淨了臉,俏臉粉嫩嫣紅,她在心裡埋怨著袁旭東,這個壞傢伙怎麼就喜歡作踐人呢?

  ……

  數日後,東京終於到了,遠遠的便能看見一座巍峨的城池。

  「客人,前面就到東京了。」

  船老大的聲音遠遠傳來。

  「到東京了?」

  看著遠處巍峨的東京城,幾女都很興奮。等船靠岸,袁旭東便帶著趙盼兒她們換乘馬車,向東京城內駛去。

  馬車依次穿過護城河和三道城門,駛進東京城內的街道上,趙盼兒和孫三娘,宋引章和銀瓶丫頭,兩兩各自伏在馬車一邊的窗上,掀開帘子,滿眼驚艷地欣賞著這個無比繁榮昌盛的城市。

  高大城門,沿河楊柳,一路上粉牆朱戶,這些已經讓她們目不暇接,而內城中寬闊的街道,熱鬧的集市,還有往來的仕女,更是深深震撼了她們,萬家燈火,人潮湧動,還有漫天的煙花,汴河兩岸笙歌鼎沸,水面遊船如織,倒影漣漪,各色艷麗,商販,藝伎叫賣不絕,好一番盛世繁華之景!

  「香包香囊,都來看一看,瞧一瞧啊。」

  「好,厲害,再來一個。」

  ……

  下了馬車,袁旭東帶著趙盼兒,宋引章,銀瓶丫頭,還有孫三娘走在朱雀大街上閒逛著。

  看著路邊賣藝雜耍的,舞龍舞獅的,吹拉彈唱的,說書的,還有各種各樣的小攤販,商鋪,酒肆,腳店,客棧和青樓等等,孫三娘的嘴張得老大,半晌合不住,宋引章也是眼神迷離,她輕嘆道:


  「真美,就像畫一樣。」

  「真熱鬧啊,東京人真多。」

  銀瓶丫頭跟著感嘆了一聲。

  陪著幾女玩了一會兒,袁旭東便帶著她們找了一家客棧先落腳,他打算明天再去買個園子,然後金屋藏嬌。

  三元客棧,東京最好的客棧之一,袁旭東包下了最頂層的上房,住一天一貫錢。

  走進房間裡,孫三娘看了一眼道:

  「這房間倒是蠻好的,可這價錢也太貴了一點,住一天就要一貫錢,這誰住得起啊?」

  「好了,三娘,你和盼兒先休息吧,我明天就去找房子。」

  說完,袁旭東看向宋引章和銀瓶丫頭笑道:

  「引章,銀瓶,我們去隔壁房間裡休息。」

  「嗯。」

  「好。」

  「盼兒姐,三娘姐,我們走了,你們早點休息。」

  宋引章和銀瓶跟著袁旭東去了隔壁的房間裡,自然地,袁旭東在她們主僕的身上辛勞了大半夜才入睡。

  ……

  一夜過去,翌日清晨,趙盼兒早早地起了床,她走出三元客棧,通過詢問路人,輾轉來到高觀察宅邸門前。

  趙盼兒發現高家大門外並沒有掛上大紅燈籠,根本不像是有人要辦喜事的樣子,她深吸了一口氣,伸手掠掠自己的頭髮,整了整自己的衣裳,接著便邁步走上台階,輕輕扣動高家大門上的銅環。

  就在這時,一輛馬車在高家門前慢慢停下來,一位相貌俊秀的青衫書生從馬車裡走了下來,他看見趙盼兒,臉上不禁一慌,又很快恢復正常,語氣驚異地喊道:

  「盼兒?」

  聽到歐陽旭的聲音,趙盼兒猛然回頭,看著許久不見的歐陽旭,她臉色複雜地道:

  「歐陽?」

  看著趙盼兒迎面走過來,歐陽旭佯裝驚喜,心裡卻是驚疑不定,趙盼兒怎麼會來東京,還來了高府的門前,難道她知道了自己要娶高家嫡女的事?

  歐陽旭原本打算瞞著趙盼兒先娶了高觀察的女兒,等以後,他再回錢塘納趙盼兒為妾,他想娶高觀察的女兒,同時也不想放棄趙盼兒,他想她們倆能娥皇女英,妻妾相得。

  奈何,他的老僕人德叔喜歡自作主張,私自幫他去錢塘找趙盼兒退婚,在德叔的眼裡,歐陽旭既是他的小主人,也是他從小看著長大的孩子,所以,他覺得是為了歐陽旭好的事情,他就直接去做了,所以,歐陽旭到現在還不知道趙盼兒已經知道他要娶高觀察的女兒為妻的事了。


  心裡急著帶趙盼兒離開高府的門前,歐陽旭勉強笑道:

  「盼兒,你怎麼會來東京?」

  「我聽德叔說你中探花了,他還說你要和高觀察家的……」

  不等趙盼兒把話說完,害怕自己和趙盼兒的關係被高家人發現了,歐陽旭立馬打斷她道:

  「你收到我的信了?那為什麼不在錢塘等我去接你,自己就跑來了?這一路上山長水遠的,萬一出點什麼事,豈不是讓我擔心?」

  「你寫信說要來錢塘接我?那德叔為什麼又要跟我說那些?」

  聽到歐陽旭這樣說,趙盼兒懵了,難道歐陽旭真沒有變心,一切都是德叔和高家人的主意?

  「你怎麼會見到德叔?我派他回昭州老家了啊,跟錢塘一東一西,完全就是兩個方向。」

  歐陽旭皺眉道。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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