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鵲神醫:她比我厲害
「夫人!莫要鬧了!」
呂老面色猛的沉了下來:「你怎麼了?你從前不這樣,如今怎能這般不通道理?」
「我不講理?我看是你們兩個都被人迷了心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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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老聽了這話,氣的面色鐵青:「你!簡直不可理喻!我告訴你,不許去擾了姜醫師!還有,那個徐清風,且等小考完了,便讓他回自個兒家去吧!」
說罷,甩著袖子便是進了屋子裡頭去。
呂夫人看著呂老離開的方向氣的手指都在顫抖:「姓呂的!你你你!你怎這般與我說話!你瘋了不成,清風他那樣好的孩子,你怎麼能如此對他!」
「夫人吶!夫人!您少說兩句吧。」身邊的陪嫁婆子瞧這事情不對,立即扯住了夫人,勸道:「如今瞧著老爺是真的生氣了,表少爺不是說了,舅爺做生意還要些許銀子周轉。若是老爺不點頭,這銀子也不好辦。夫人,這個時候了您千萬莫與老爺置氣。」
呂夫人狠狠的攪著手帕:「可這一口氣,我如何能咽得下去!」
說罷,她眸子一冷:「你去,叫幾個人給那個小孽障使點絆子,我還不信了,他是我親生的,還能不聽我的話!」
「夫人,來年就小考了,少爺從未吃過苦頭.」
「小考怎麼了?就他那德性,我還能指望他給我爭個誥命來嗎!還是我命苦,生了個兒子也不同我一條心!還不如清風呢!」
「夫人,您這話可不好說的。」
呂夫人心煩氣躁的灌了一杯茶水:「哼,等他回來求我,我也不理他,非要讓他長長教訓!對了,你去打聽打聽那個鄉野村婦,清風說她有損德行,想來絕非一個體面人。你找找她的錯處,說與我聽。到時候定要狠狠的打他老呂家的臉。」
「是。」
「這鑽進去?」
姜暖之這頭,和三七兩個站在了城牆底下,周圍的草已經被姜暖之踩倒,露出了一個洞口來。
「不然還有別的法子嗎?」
「阿暖,你們快些!」對面的呂識株等的不耐煩了,又喊了兩嗓子。
姜暖之對著三七的屁股便是踢了一腳:「你快點!」
三七當下硬著頭皮鑽了過去。
姜暖之也緊隨他後面,不多時幾人便是穩穩的進了流江縣縣城裡。
「謝了,今日麻煩你了。你家現在生意挺忙的,怎麼沒讓旁人來跑個腿?親自過來了?」姜暖之瞧著呂識株道。
呂識株垂頭喪腦的:「別提了,那個家我是一天都待不下去了。你都不知道,我娘給我關起來了,真當我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娘子養了,還打算讓我考科舉,我是那塊料嗎?還好你來找我了,要不然抹脖子的心都有了。對了,阿暖,能不能借我些銀子?」
姜暖之好笑:「關起來大抵也是為了你好。彆氣了。也莫要說喪氣話。喏,上一次給我墊付藥材的銀錢還沒給你呢。」說著,掏了五十兩銀票放在他手裡:「夠不夠啊?」
呂識株立即推脫:「哪有這麼多?」
姜暖之:「我粗略算了一下,藥材差不多要四十兩,剩下的,就當我這個做姐姐的請你吃飯的。咱們就別算的這麼清楚了,這點銀錢不值當來回推辭。」
「真給我呀?」姜暖之點頭:「自然,你要不要,還我也行。」
「要要要!」
呂識株頓時咧起了大嘴,心滿意足地將銀票塞進了懷裡,而後雙手捂住胸口:「有銀子的感覺就是踏實呀,這下我娘還想治我,我可不怕了。」
姜暖之:「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我娘是什麼人,你要是知道,肯定就理解我為什麼藏錢了!」
這般說著,他視線落在身旁的三七身上,頓時挑眉:「嘿,這不是給家裡挑水的那位兄弟呢,好久不見了啊。」
說著,親昵的拍了拍三七的肩膀,三七肩膀上有傷,被他這麼一拍,頓時悶哼了一聲,差點沒直接倒了下去。呂識株連忙將人扶住,瞪著眼珠子道:「嘿,你別碰瓷兒啊你!我可就輕輕一拍。」
這般說著,對著姜暖之眨了眨眼睛:「我說,現在全城搜的該不會就是他吧?」
姜暖之對著呂識株豎了個大拇指:「不是被關在家裡了嗎?消息還這麼靈通,厲害呀你!」
「姐,親姐!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我要不知道不是成傻子了嗎?」
姜暖之瞧也沒瞧他,只道:「今日謝過你了,這事你就不用跟著摻合,抓緊回家去吧。」
「哦,對了,回家之前,勞煩你鑽出去,把我的大牛趕進城來。」
「去牽大牛沒問題,但是,你們兩個要等我,我要跟你們一起去!」
呂石珠眸子裡頭閃動的全是興奮的氣息:「你們是要去拯救什麼人嗎?還是去做俠盜,匡扶正義!」
姜暖之直接一口回絕:「不行,這件事情非同兒戲,我是要去看診,你莫要有所牽扯,抓緊回去!」
「不,我就要去!阿暖我等這一刻等了好多年了!你讓我跟著吧!」
姜暖之一腦門問號:「你等哪一刻?我們這又不是去玩兒!」
呂識株:「可我們在躲官兵啊,這多刺激啊!阿暖你又是這麼好的人,你肯定是在做一件非常牛的事兒!我我必須參與其中!」
這邊說著湛江的吱聲就皺著眉頭,他立即梗著脖子道:「你們必須帶著我,要是不帶我,我出門就去跟那些官兵嚷嚷,說他們要找的人在這兒!」
姜暖之瞧著他這德性,便是拳頭捏的吱嘎作響。
呂識株嚇得縮了縮脖子,卻是還是硬著頭皮道:「反正你不帶我,我就要說!」
姜暖之當下嘴角抽了抽:「這不是去玩兒的!」
「我知道呀!反正我得跟你一起再說了,你自己一個人我也不放心呢,誰知道這小子是不是好人。」
「姜醫師,我們快些吧,病人那邊耽擱不得!」三七壓低聲音道:「他要跟著,便是帶著就是了。」
「對啊,阿暖,就讓我跟著吧,我絕對不會給你添亂的!」
姜暖之無奈:「你利落些,抓緊趕了驢車進來。」
「謝過阿暖!」
呂識株歡呼了一聲,立即順著狗洞爬了出去,不多時,三人便在城中會合。趕著小驢車晃晃悠悠的就這般往小巷子裡頭走去。
「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到?鵲神醫!你說的這個醫師到底靠不靠譜?」
巷子小門口,御前帶刀侍衛張滿急的直轉圈:「聖上如今危在旦夕,我們如今竟然寄希望於一個小小醫師,當真是荒唐!」
王庸王大人也點頭:「就是,鵲神醫,這位姜醫師到底如何?可堪重用?聖上病了這麼久,便是身為國醫的你都治不好,一個鄉野村醫,當真能夠醫好聖上嗎?」
鵲神醫被這兩個人圍著,緊張的去扯自己包裹手臂傷口的紗布,輕咳了一聲道:「當然!肯定是可重用的。她可不是一般的醫師!她一手好針法出神入化,便是老朽也自愧不如。只要三七能將人請來,聖上必定無妨。你們只管放寬心就是。」
「那這位醫師,到底師從何人?竟然連鵲神醫都自愧不如?莫非,和您一個級別的神醫啊?」
「她應當比我厲害吧。」鵲神醫覺得吧,她一個小丫頭,能解時疫,還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針法。但是和自己比,應該還是不行的。自己行醫這麼多年,吃的鹽都比她吃的飯多了。只是,這丫頭的確能治自己所不能,鵲神醫也得認。
他這話一出,眾人立即腦補出一白髮蒼蒼仙風鶴骨的醫者,一時之間面色倒是都緩和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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