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拜師

  「無銘……無銘……快出來看呀!」一陣溫柔又慈祥的聲音呼喚著少年。

  而那刺眼的陽光照在少年臉上,他眯著眼睛,雖然沒有看到喊他名字的人,但是卻聽見輕聲的呼喊著他的名字。

  少年一邊揉著眼睛一邊開口說:「母……母親……」

  這聲音他最熟悉不過了,溫柔中夾雜著慈愛,慈愛中又夾雜著期望。幾十年如一日,他母親一直這樣呼喊他的名字。

  無銘一非真真的無鳴,以無鳴正有鳴,擇日定將一鳴驚人……

  少年猛地睜開眼睛,看著眼前,一切都是似曾相識:房間裡沒有華麗的裝飾,只有一個四寸大小的桌子靠在床邊,和一堆整齊的武籍排列書櫃中,而床也是由土基砌成的土炕,起身靠著床的還有一扇窗戶……

  

  雖然生活節簡樸素,沒有世家子弟衣食無憂和榮華富貴。或許少年從來沒有吃過山珍海味,也沒有見過金銀珠寶。

  但是這又能如何呢?生的平凡不知道一生平凡,只有肯邁出腳,大膽放手追逐太陽,就算最終失敗了,那也比只懂的享受人更加溫暖……

  初日新生,改天換日,無名著非落幕著……

  「這是……我……我回來了?」少年一臉疑惑的說道,起身趴在窗戶邊朝著外面看到,一位年已過三十的女人正在雪地里看著什麼。

  而那女人轉頭見少年醒了,趕忙朝著少年招手,臉上一直掛著笑容。雖然年一過三十,但是女人的臉上卻無半點皺紋,更是有一種仙女的不凡。

  「無銘,你快來看!」女人對著少年說。

  「哦……來了!」少年立刻回復道,一邊走著一邊心想著:不管了不管了!

  等開門後,一陣凜冽的寒風夾雜著雪地里的雪花鋪面吹來,少年一時間臉凍的泛紅,還打了個哆嗦。

  雖然雪已經停了,但是散落的雪花卻提醒著人們它的到來。「白裝素裹換新衣,皚皚白浪只待冬。」……

  少年疑惑著看著眼前,總是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奇怪,'這裡的一切怎麼都似曾相識……」少年輕聲細語道。

  邊走邊想,少年連走到女人跟前都未曾發覺……

  「怎麼了,是不舒服嗎?」女人見少年如此臉色,不由的擔憂道。

  「啊……額……沒有沒有!」少年這才反應過來,連忙解釋。「母親,你有沒有感覺這情景似曾相識……」少年一本正經的說道。

  「似曾相識?沒有啊!你是不是真不舒服?要不我們去找村裡的李大夫家看看吧,我最近聽說李大夫醫術又精湛了!」女人趕忙關心道,臉上的笑容也在此刻轉為憂愁,眼睛一直盯著少年,眼光中也透露出極為渴望……


  少年又連忙解釋:「真的沒事,母親,你看,這不活蹦亂跳嘛!」

  為了少年母親信服,少年說著就原地跳了跳,隨後尷尬的看著其母親。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有事一定要告訴我,知道了嗎?」少年母親見其果真無礙,這才長舒一口氣。臉上的笑容再次緩緩綻開。

  「你看,這是什麼?」他母親邊說邊用手指著地面。溫柔再次席捲全身。

  少年一聽,順著眼看去……

  在被大雪掩埋的土地上,赫然矗立著一株梅花。這梅花只有三寸,歪歪斜斜的,細細的,似乎一陣微風就能將其摧折。

  「這……這是……」少年吞吞吐吐的說著,瞬間陷入回憶中……

  那也是個大雪紛飛的冬天,一對母子穿著厚厚的,略有破舊的棉衣。小孩站在其母親前,手中拿著的,真是一株幼苗。

  「娘親,為什麼要在冬天種它呀?這樣它不就凍死了嗎?」小男孩純真無邪的,充滿朝氣的朝其母親說道。

  「無銘啊……這花本來就屬於冬天,怎麼可能會凍死呢!乖,快種下去吧!」母親摸著小男孩的頭髮,緩緩地下身子說。

  「本來就生長在冬天?那這是什麼花呀?這麼奇怪……」小男孩一邊刨土種著一邊疑惑著說到。

  「這啊是梅花,就是只開花在冬天的梅花,它的綻放就預示著冬天的來臨。」母親很認真的對小男孩解釋著。

  「那它為什麼只開在冬天呢?春天,夏天,秋天,隨便一個季節感覺都比冬天好啊?」小男孩一聽又急忙追問到。

  「無銘,你要明白,世界萬物都有自己的生存環境,只有在屬於自己的環境中才能隨心所欲。就像命運的成功者,只有不斷的遇見挫折,不斷的迎難而上,才能找到存在的意義……」母親嚴肅的說著。

  再次站起身,看著朵朵雪花再次飄向大地,而遠處則是白茫茫的一片。臉上的笑容漸漸凝固,掛在臉上的只有憂愁,眼睛中充滿迷茫,像一位背井離鄉的浪子,找不到回家的路……

  「啊……好深奧啊!」小男孩驚訝的抬頭對母親說。

  而那女人又摸了摸小男孩的頭,輕聲說道:「無銘還小,當然聽不懂了,等無銘長大了自然就懂了!」

  「嗯,無銘記住了!母親快看,天空不下雪了……那還有太陽,太陽也出來了!」小男孩激動的再次跳起,雙手一直在胸前拍動……

  「無銘……無銘……怎麼了?」

  少年猛地搖頭,看了看眼前的景象,有種恍然大悟,豁然通達的激進。

  對著他母親深深的鞠了一躬,然後說道:「母親,謝謝你!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梅花敢於盛開在冬天,正是因為冬天的需要和自身的使命……」


  他母親卻一臉懵,還以為他有哪裡不舒服,驚異的看著少年。

  「傲雪不折三千載,秋去冬來空自開。」「不懼艱險,迎難而上。不退縮,不放棄,命運只能掌握在自己手中……」少年緩緩閉上眼睛,聲音由低沉到最後的仰天長呵一聲。

  周圍的一切,霎那間全都崩裂破碎,只有那枝梅花任然矗立在原地,長的卻比從前更高,更粗,更秀麗。

  而他母親也漸漸消散,但是在消散的最後一刻,他母親又笑了,但這種笑是絕無僅有的笑,是發自內心最深處,最真實,最浪漫的笑,是對少年肯定的,希望的,成功的笑……

  願天下父母心,成天下有志子。終有一日,待到功成名就時,踏破虛無只為孝!

  最終他母親消散了,少年也落下一滴淚。在淚落地瞬間,幻境碎裂,但在碎裂時,少年清楚點看見,那梅花開花了,一片片花瓣隨風飄蕩,像是新生的啟航,去往浩瀚天地……

  「小子……小子……醒醒,醒醒啊。」一陣焦急的呼喚聲轉入瀕臨死亡的少年耳中。

  突然,少年的身體散發出強力的能量。這靈魂體也被震的向後飄了幾步的距離。

  「這是……覺悟了?好小子,毅力夠堅定,不愧是我選中的人……」靈魂體對著少年吹噓著。

  而那少年,隨著能量的散播,渾身似乎充滿了力量,雙手抓著腰間的十二道鐵鏈,稍稍一用力。只聽得「咔嚓」兩聲,鐵鏈的表面便出現道道裂紋,再猛的強用力,啪的一聲,鐵鏈碎成一段段,掉落在地上。

  少年也落下,站在地上卻一直未曾抬頭。腦海中依然浮現著剛才經歷的一切。

  站在旁邊的靈魂體不知發生了什麼,見其一直不動,便來到少年跟前,低頭一看才發現。少年的淚珠在眼眶大轉……

  「你剛才…是不是經歷了什麼?」靈魂體安慰的說道。

  「我……我母親,我母親走了!」少年說著又哭了出來,這次是號啕大哭。這哭聲是孤獨的去,是悽慘的,是有力的……似乎在訴說著天道的不公。

  「這……唉!真拿你沒辦法!」靈魂體一聽,一隻手搭在臉上搖了搖頭說道,眼神中透露出一種看傻子的光。

  「其實你剛才的經歷不過是一場幻境而已,你的母親也沒有死。」靈魂體強壓心中的無奈,細細說道。「有些人在到生死攸關時,便會進入一種幻境,而在幻境中他便能感悟機遇從而突破自身……」

  少年哭著哭著一聽只是幻境,母親並沒有離他而去。猛的抽出一聲後開口說。

  「那為什麼那麼真實?」雖然不哭了,但是語氣卻是十分低沉,對靈魂體所說的還是半信半疑。


  「你傻啊!若是不真實,你如何感悟!」靈魂體來到少年身前,猛地敲了敲少年的頭。

  「啊!疼啊!」少年一邊摸著頭一邊說,「那……那我母親真的沒事嗎?我回家還能見到她嗎?」

  情緒已經略有恢復,眼眶也不在通紅,抽出聲也隨之銷聲匿跡。

  「哼!想知道?自己回家看去。」靈魂體甩了甩衣袖,然後轉過了身,靜靜等待著什麼。

  「額……我……我出不去!」少年尷尬的摸了摸後腦勺,微微笑到。

  見靈魂體沒有回覆他,少年努力回想昏迷前的一切。突然少年也明白其意思。站在原地沉思片刻後。

  撲通一聲,少年向前邁出幾步後單膝跪倒在地,雙手抱拳,低下頭,對著靈魂體說道:「小子秦無銘,拜見師父!」

  此話一出,似乎周圍的一切都為之一振。而靈魂體的臉上,絲絲微笑映襯而出。緩緩轉身看向扔跪在地上低頭少年……

  這幾天一直在上學,寫的手機很少。也是經常在中午午睡時和晚上回家後擠時間寫的。雖然辛苦但是我不會放棄的,既然決定了就要堅持走下去。等明天,明天晚上更下集,希望大家支持一下,你們的支持就是艾杜哲著動力!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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