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千切璃的特殊獎勵
兩層樓的高度，還沒走到一半。
千切璃就發現白悅心不在焉了起來。
「白悅同學，說好的不是足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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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冷笑，「還是說，又在欣賞美了？」
「說起來你可能不信，但確實是這樣的。」
白悅厚著臉皮說。
「千切同學的腳，完全稱得上是藝術品，可以放入羅浮宮的那種。」
沒辦法，剛剛似乎是真的被吸引了。
可他真的不是足控啊！
難道說，他有成為純美騎士的潛質？
「呵。」
千切璃白了他一眼，加快了上樓的速度。
來到偵探社的門前，少女開始翻找起了鑰匙。
白悅注意到，門上掛著一塊木牌子。
【本社不定時營業，不定時接單，不定時回復】
【但，凡所受理委託，一定出結果，請耐心等待】
【現閉業中】
看完木牌上的內容，千切璃也剛好推開門。
空間很大，起碼有四五個白悅家那麼大。
但家具裝飾很少，一張辦公桌靠窗，一張靠門右手邊的沙發，一張大茶几，上面一盆仙人球……
很空曠，話說，為毛會有仙人球？
「一般，正常狀態下的我會抽空來這裡。」
千切璃看出了白悅眼裡的疑惑，解釋道，「但其實，本來正常狀態就時間不多，再抽時間，那就更少了。」
「其他植物的話，幾天不澆水就會枯死，索性就用仙人球了。」
「甚至，幾個月也沒事。」
幾天，幾個月麼……
白悅注意到了這句話。
看來，【人間透明】要遠遠比他想像的可怕。
幾個月的孤獨、無助，自食其力的成年人或青少年倒還能勉強承受。
可如果是年幼無知的小孩呢？生病受傷了，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嗎？
難以想像，少女的童年是怎麼一個人渡過的……
「……」
「不過呢，現在有你在，那就沒問題了。」
思緒發散間，千切璃已經澆好水，將門外的木牌摘了下來。
「什麼？」
白悅沒聽見她的前一句話。
「我是說，你來了，偵探社就不用間歇性營業了。」
少女無奈地重複了一遍，「白悅同學，今天的你，注意力格外不集中呢。」
白悅點點頭，「這樣啊……」
等等，這豈不是說……
「就我一個員工？」
白悅試探著問。
少女嗯吶一聲，在辦公桌前坐下，打開了筆記本。
看來是又要被當牛馬使了捏。
還好，環境不錯，又清靜，樓下還能看書。
「坐。」
千切璃示意坐她對面。
「那工資……」
白悅試探著問，眼中帶有期待。
「一個月三萬，如何？」
「就這樣麼……」
白悅從小培養的習慣讓他自然地開始了討價還價。
可事實上，三萬每月已經是原來兼職的兩倍多了。
而且，扶桑國的物價，可是與前世華國沒什麼差別。
這可算是超高的薪水。
「還要什麼？太過分可不行。」
千切璃的視線沒有離開屏幕，修長的手指正敲敲打打。
「特殊獎勵吧。」
白悅思索片刻，「就像在酒吧，每賣出一瓶酒就有提成，我每完成一項委託，也該給我點……」
後面就沒說了，言下之意是，得加錢。
千切璃輕嘆一口氣，「好吧，我明白了。」
不知為何，提出獎勵要求後少女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但白悅沒在意，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下一句話上了。
「那，能不能，先給我透支一點，就一點。」
他略微尷尬地搓著手，馬上就要月底了，但手頭的錢卻離還清本月債款還差一些。
本來，白悅計劃這幾天加倍兼職，多接幾單租賃男友服務的。
但千切璃的到來，一句話斷了他的牛郎夢。
話畢，少女的眼神更怪了。
「現在？」
「嗯，就現在。」
白悅完全沒覺得有什麼不對，連連點頭。
若有若無的金錢味道，讓他喜上眉梢。
他仿佛聞到了清香……
等等……這味道也未免太真實了點吧？
「白悅同學，自己用吧。」
千切璃平靜的語氣。
一隻裹著白襪的腳丫，從桌下伸來，落到了白悅懷裡。
？
【『自己用』的意思是……自助餐？嗯，一定是這樣的！】
【選項一：都這樣說了，那就卻之不恭咯，開嗦，呸，開動吧……（200積分）】
【選項二：她只說用，沒說怎麼用，那麼……塗滿也沒關係吧？（300積分）】
【選項三：才一隻，瞧不起誰呢？另一隻也放過來！（500積分）】
逆天……
白悅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似乎千切璃理解錯了「特殊獎勵」的意思。
他的自制力想要堅定不移將懷中的柔軟推開，但理智又告訴他這是賺取積分的大好機會。
嗯，沒錯，積分，是為了積分。
面對送上門的獎勵，白悅不要白不要。
他深吸一口氣，手指輕輕從腳踝處插入白襪邊緣，將其一點點拉了下來。
直到屈指一彈，有些濕濕的白襪落到一邊。
「鑰匙等會給你一份，平時沒事待在事務所就行，有事可以不開業……」
少女托著下巴，講著規矩，忽然覺得腳一涼。
千切璃沒在意，繼續說著，「要接委託的話，既可以登我的號，去專門的『探探網』接。」
「也可以等著客人上門……唔……」
小腳出的細汗，還沒幹透。
白悅的呼吸，重重打在上面。
腳丫受到刺激，不自然地動了動，在少年的衣服上留下淺淺的腳印。
「……」
千切璃沉默了下來，忽然覺得有點口渴。
今天說的話，比過去幾個月加起來都多。
但眼前的變態似乎根本一點沒聽。
有這麼……吸引嗎？
腳趾，似乎被掰開了。
趾肚，也在被輕輕揉捏。
昨晚那種敏感的感覺，又來了。
。。。。。。
【完成選項二】
【獎勵：300積分】
足足過了十來分鐘，白悅終於才看見了系統的提示。
他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
但凡千切璃使點動作，白悅都不敢想。
手中的腳丫，一如昨晚，濕漉漉的。
不過，這樣子，要怎麼穿回襪子呢？
「這麼喜歡，送給你了。」
不知是因為只被按摩了一隻腳，還是有了抗性。
千切璃的變化並未同昨夜那麼激烈，只是覺得更熱了些，打開了空調。
她的另一隻腳遞了過來，像是蹭癢一般。
時而輕柔，時而用力，直到將另一條白襪脫在了白悅懷裡。
這一通操作，差點讓少年把持不住。
故意的吧？
【你就用這個來考驗幹部？】
系統發聲，為小白悅鳴不平。
「我……」
「叮咚叮咚～」
看著成對的白襪，白悅剛想義正言辭地拒絕，門鈴聲忽然響起。
「外賣放門口。」
白悅以為是訂的早餐到了。
他不太好站起身來，畢竟用槍指著少女將會非常尷尬。
「我是來委託的。」
門外的人回覆說。
原來是客人。
「門沒鎖，請進。」
白悅依舊沒打算起身，也沒避諱自己與少女的奇怪行為。
反正他們也看不見，會自動合理化一切與千切璃有關的影響。
坐在桌對面的少女臉色淡然，顯然也是同樣的想法。
但，一陣怪異的感覺突然襲來。
像是重物落地、蹦極下跳，又像是被降維打擊、直升機猛然墜機。
總之，千切璃怔了一下。
她知道，是【人間透明】休眠了，自己又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可此時，少女的腿，依舊伸得筆直，直達白悅深處。
而門，已經被推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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