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不要辜負(姑父)……
李莫愁這大敵去了,眾人就在精舍之中,由程英來操持飯菜,過不多時,便在桌子上擺放了七八道精緻的飯點,眾人用過飯菜,程英和陸無雙兩個人將杯盤洗涮乾淨。
「楊過,跟姑父來。」
顧青看楊過鬱郁,主動的招呼一聲。
楊過茫然的起身,跟在顧青的身後,臨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小龍女,瞧著她芳澤無加,目光卻在顧青之上,心中一酸,幾乎要流下淚來。
幼年時候,自己每每哭泣,來把姑姑給逗笑,現在不知道哭泣一場,姑姑會不會笑出來……
楊過正酸澀中,抬頭看向顧青,瞧著顧青的神色……他已經要笑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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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過,你現在有多少種武功?」
顧青忽然問道。
這個問題讓楊過微微一愣,作為一個主角,楊過自身境遇離奇,幼年的時候跟著歐陽鋒學過蛤蟆功,之後拜師古墓,驚艷古墓派的一切武功,全真教的許多武學,後來又有殘本的九陰真經,以及歐陽鋒傳授的逆九陰,在華山之上,和顧青交易武學,九陰真經裡面的內功也入門了。
還有顧青獲得了龍象般若功之後,也沒有瞞他,將全本武學都傳授給他。
現在顧青一問,楊過梳理自身的武學,忽而感覺到周身武學,雜而不精,想要完全梳理出一個大形,居然是理不清楚。
楊過神意怔怔,忽而看到顧青指尖一豎,來自九陰真經中的移魂大法,讓他恍然回神。
「你所學的武功,無一不是當世最頂尖的武學,若想把這些武學的高下比出來,只怕你要先到五絕的境界。」
顧青說道。
楊過點頭,亦是稱是。
「不過我這裡有一套天下武學的總綱,它應當能為你理清楚脈絡。」
顧青把小龍女都給撬走了,就準備適當的給楊過一點加強,把九陰真經的總綱傳授給他。
楊過生性聰穎,本來就是武道上的奇才,九陰真經的總綱聽上幾遍,也就記住了,其中蘊含的道理,指出了武學上的根本邏輯,楊過聽著這些東西,一時間感悟繁多,腦海中有許多的武學,這時候若一條小溪在其腦海中流過,千百招式的原理皆有了參照。
這一想,楊過想了一天一夜,將自身的所有武功都梳理了一遍,待到神智清明之時,抬頭看向天空,這太陽已經又一次的升起了。
楊過轉過頭去,瞧見顧青居然又從小龍女的房間裡面走了出來,而他凝目一瞧,那房間裡面居然沒有懸掛繩索,知曉這兩個人已經躺在一起了,神色鬱郁,走上前來。
「想清楚了。」
顧青瞧著楊過問道。
原本楊過梳理武功,幾乎化身為耐睡王,七天之內暈了五次,還都沒梳理明白,這九陰真經的總綱加持中,讓楊過強了太多。
楊過點頭,說道:「多謝。」
他作為習武之人,知曉九陰真經總綱的含金量,但是楊過對顧青,實在難生出感謝之情。
「過兒……」
小龍女走出門來,溫聲叮囑道:「顧青把九陰真經的總綱傳授給你,你可不要辜負……」
楊過從這聲音中感受到了一種慈愛,心中明白,他已經和小龍女有了一層可悲的師徒厚障壁了。
不要辜負……
小龍女讓他不要辜負什麼,楊過聽的很模糊,他就不想要姑父。
側室中。
程英正在準備飯菜,顧青忽然來此,瞧著僅有程英一人,問道:「無雙呢?」
程英身子微微一僵,而後說道:「她去拜小龍女為師,你不知道嗎?」在這說話中,程英依舊在做自己的事情。
顧青當然知道,他就是趁這個空隙,來程英這邊的,小龍女那邊已經得手了,但是程英卻越發生疏了,顧青來這邊看看程英的態度,此時瞧著程英說了一句話後,就帶著幾分無視,心中明了,這是要拉開距離的。
顧青微微側頭,瞧著程英依舊戴著人皮面具,小聲說道:「我們都已經這麼熟了,你是不是應該把人皮面具給揭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真面目?」
關於程英的面貌,神鵰中描寫雖然不及小龍女,但是有一次陸無雙和郭芙爭執中,曾說程英比郭芙漂亮,這一點還刺中了郭芙的心事。
要知道郭芙的容貌酷肖黃蓉,倘若真比郭芙漂亮,那絕對是世間第一流的美貌了。
程英微微側目,凝視顧青,說道:「龍姑娘天真質樸,姿色無雙,你要好好珍惜才是,何必來糾纏我這個丑姑娘呢?」
「你們晚上做什麼,龍姑娘也都允你,你要知道知足常樂。」
小龍女天真淳樸,反而沒有了禮教約束,晚上睡覺,顧青強衝進來,要親親抱抱,摸摸抓抓,小龍女自覺快活,便婉轉相應,只是那夫妻之事,小龍女認為應當拜堂,守住了最後一線。
而這夜間的聲音,程英就睡在隔壁且內功較高,聽的清清楚楚,是以對顧青警告。
「我又沒什麼惡意。」
顧青被程英這劈頭蓋臉的教育,感覺有萬分之一的不好意思,說道:「你這人皮面具總不能戴一輩子吧。」
程英輕哼一聲,作為回應。
「看樣子,你是不打算讓我看到你的臉了。」
顧青說道。
「沒錯。」
程英肯定的說道,她和小龍女交好,不能對不起小龍女。
「如果我看到了呢?」
顧青又問道。
程英伸手,捂住自己的人皮面具,害怕顧青忽然出手來撕扯。
「放心,我不會用強的。」
顧青笑了笑,說道:「我就是跟你探討,如果我看到了你的真面目呢?」
「如果真的讓你看到了,那就是我的問題了。」
程英聲音清雅,卻帶著幾分賭氣,說道:「我自願服輸。」
「那就好!」
顧青一拍手,幫忙給灶台添柴,待到飯菜做好,幫忙一起把飯菜放在桌上,這邊的陸無雙已經拜了小龍女為師,在這飯桌之上,眾人其樂融融……除了楊過。
「程姑娘。」
顧青忽然開口,說道:「我準備打造一些玉蜂針,你在這左近,可有認識的鐵匠?」
桃花島的弟子馮默風,就在附近當鐵匠,在原著中,是程英找上門的。
在和程英的賭約上,顧青要出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