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第522章 原來還有這樣的事
李元蕭應該是在把師叔秦撿請來之前,已經說過銅錢崩裂之前的事。
李元蕭當時真的是認為,塗嫿想要問的事情,很簡單。
現在看來,確實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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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到一卦六爻,最後一爻直接給他崩飛了!
李元蕭現在,不止是滿腦子問號,渾身上下他都有點稍稍地抓狂之感。
秦撿到底年長許多,遇事沉穩多了,他在過來的路上,就寬慰了師侄幾句。
「你們李家為什麼一定要世代子孫守到這個時候,才能解除禁忌?不熬到這個時候,你根本就碰不上這種事的機緣。」
「既然碰上了,那就有了開眼和學習的機會,慌什麼,走,師叔陪你一起去看看。別說,這事確實有點稀奇。」
有秦撿在,好像這件事更讓人有信心了。
塗嫿也是。
她安靜地等著秦撿研究完。
她不懂這些東西,但是她在大梁那邊,卻是見過韓其光露出這一手的。
秦撿時不時觀察過後,抬起頭打量一眼旁邊的塗嫿。
塗嫿以為他要問自己。
剛想問,發現秦撿讓李元蕭拿來紙筆。
李元蕭大概是沒有想到,這個意外,甚至都有點難到了師叔秦撿。
聽見秦撿讓他拿東西,二話不說,立刻回頭拿來東西。
秦撿照著那碎片擺出來的象,繼續專注地推演著。
人一旦專注,便顧及不到身旁的其他事。
秦朗見小師公李元蕭在太爺秦撿身邊幫忙,他想起後面廚房裡的一些活,想了想,站起身,跟其他幾個人無聲說:「這裡你們看著點,有事幫著,我去後面盯著點那邊的火。」
老秦同志見狀,態度倒是很乾脆,直接擺手。
去吧去吧。
塗嫿觀察了一下秦撿和李元蕭專注做事的樣子,總感覺這兩個人可能要忙上一會,自己留在這裡,既不能說話,又不能幫什麼忙。
乾脆也輕手輕腳站起來,小聲對秦朗說:「我去幫你吧。」
秦朗回頭看了眼兩位解卦大佬那專注無一物的樣子,朝她點點頭。
「行,來吧,出來說點話也方便。」
塗嫿跟秦朗一起離開屋子,剛要關門,後面又有一道高大的身影從裡面走出來。
秦朗:?
塗嫿:?
謝淮樓手裡抓著一盒煙,指了指外面,嗓音低沉淡淡道:「去檐下抽根煙。」
塗嫿一臉「哦」。
秦朗勸道:「少抽點,別倒了。」
謝淮樓點了下頭,沒啥回應,淡淡的目光掃過塗嫿的面龐,轉身低頭推開房門,去了外面。
塗嫿跟著秦朗去了廚房。
一路上,兩人倒沒說什麼話。
直到到了廚房,塗嫿打量一圈,忍不住抬起頭,比出大拇指!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有時候,真是約不起眼的地方,越讓人有意外的「驚喜」。
哦,也可能是驚嚇。
廚房裡的一切,塗嫿不好說什麼。
鑑於自己一向不喜歡被別人干涉私人生活,她也不可能對眼前所見發表什麼看法。
只是,忍不住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後脖子。
秦朗剛添把火,一回頭就看見塗嫿那下意識的詭異動作,噗嗤一下就樂了。
「你那是什麼表情和動作?」
塗嫿抬頭,「啊?沒有啊。」
秦朗學著她方才的樣子,照著自己的後勃頸比劃了兩下。
塗嫿愣了一下,突然笑道:「我剛才?」
「嗯。」秦朗失效。
他指了指旁邊,抽了個墊子給她扔過去。
「坐。」
塗嫿看了看,十分聽話地在秦朗指的位置上坐下。
就眼前秦朗乾的活,她是真不會。
因為自己不會,她反倒是對面前秦朗如此麻利的動作,更加好奇。
「秦老闆,你居然會幹這些?」
秦朗頭沒回,笑聲先傳出來。
「你怎麼回事,咱倆不是之前剛說好的麼?」
塗嫿急忙改道:「啊,抱歉,秦朗!」
「哎!」
秦朗其實也沒怎麼往心裡去,他稍稍處理完,確保別耽誤了小太爺今日的好心情,那邊碰上有點挑戰的事兒,倆人都沉浸進去了,哪裡還能顧上其他。
這種事,在他們這樣的圈子裡,早就習以為常了。
秦朗一點不意外。
別說是在秦家德高望重的長輩秦撿了,現在就是他親爹硬套關係認下的「親戚」小師公李元蕭,他秦朗現在也是佩服的很!
有本事真不在年齡大小,高低貴賤。
這李家的後人,經過他這麼短暫的接觸和交流來看。
真不是浪得虛名,確實牛逼。
尤其是倆人雙雙都在暗中提醒他,他身邊出現了一個對他來說,非常重要的「貴人」。
秦朗順手搬過來一個旁邊的小凳子坐下。
他看著塗嫿那張精緻好看的臉。
自己心裡都覺得納悶。
按理說,以他以前的行事風格,要真是在生活里碰上長著這副面孔的年輕女子,還真說不好自己會動什麼樣的心思。
倒不能說什麼壞心思,就是塗嫿這張素顏都很捉人視線的容貌,總是會讓人多出點別的想法吧?
可也真是邪了門。
他自己還真的是,打從心眼裡,真的是想跟塗嫿交朋友。
秦朗不覺撓撓頭。
難怪他爹老秦同志沒事回家一趟,就總想罵他兩句。
他現在看著坐在對面的塗嫿,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塗嫿她一個年輕的女生,以後怎麼影響他的命運。
長輩們話里的潛台詞,其實他都聽出來了。
他也是多多少少跟小師公和小太爺他們那樣的圈子沾邊的。
單純的就問個吉凶。
能崩碎了銅板。
這怎麼可能?!
秦朗怎麼想也想不通,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
之前,他是覺得,她可能是身份背景有點東西,或者是身邊結識的人不太一樣。
可方才她親自搖卦,請小師公幫忙這事。
秦朗怎麼想,怎麼覺得哪裡怪怪的。
塗嫿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讓他有點心裡不踏實。
而這樣的一個人,此刻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裡,神情淡定,好像是他自己想多了似的。
怎麼也無法把自己那跌宕許多年的「命運」,跟眼前這樣一個姑娘聯繫到一起去。
那卦……她想問的是什麼事的吉凶?
剛想問,對面坐得好好的塗嫿突然之間變了臉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