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陰溝裡翻船了
第268章 陰溝裡翻船了
南海鮫人城?
蘇漁皺眉想了想,才想起來之前因為流浪獸頻頻襲擊南獸城,她提議過想要去過冬的地方。
只不過那地方被時維他們否決了,那邊接壤中大荒,比留在南獸城還要危險得多。
她看向切爾斯:「去南海鮫人城做什麼?」
切爾斯這次沒賣關子,開口道:「要你們去幫我拿一株異植,那株異植的名字叫天光草,在鮫人城城主的雌性手裡。」
「只要你們幫我拿到天光草,我就解開共生巫咒。」
「天光草……」祈白眯了眯眼,沉吟片刻開口跟一臉茫然的蘇漁解釋:「那是一種傳聞中,生長在獸神殿裡的異植,擁有很強的治癒功能和淨化功能。」
「當雄性因為修煉導致體內雜質堆積到極限的時候服用天光草,可以將體內的雜質完全清理掉,避免自己因雜質控制而性情大變,從而墮成流浪獸。」
祈白略微探究的看向切爾斯:「如今你體內的雜質已經深入五臟六腑,天光草已經不能幫你清掉雜質,你是為誰拿的?」
他需要知道切爾斯有沒有別的同夥,避免再出現這一次的意外狀況。
「你管我。」切爾斯瞥了他一眼,嘖了一聲慵懶道:「反正我就這麼一個條件,能做到,我解巫咒,做不到,就這麼耗著。」
蘇漁深吸一口氣,看著迅羽懷裡還在昏睡的景康,抿了抿唇,沒急著答應這個條件,轉而問祈白:「共生巫咒,你能解嗎?」
祈白也是大祭司,巫咒對他來說並不陌生。
只是……
祈白搖搖頭,略微愧疚道:「對不起漁漁,我解不了,共生巫咒是一種禁術,如今各大部落里的祭司很少有人會,解開的方法,更是不為人知。」
「如果不靠切爾斯解咒的話,也只有中大荒那邊的祭司會解。」
也就是說,這南海鮫人城怎麼的都得去。
蘇漁得到答案後也沒覺得失望,她轉而看向切爾斯,開口道:「這個條件我可以答應你。」
「但,我不會現在出發去南海鮫人城。」
現在雨季還沒過去,外面異獸眾多,潛伏在各種各樣的地方,蘇漁很想幫景康解除巫咒,可她也不能用自己的命去解。
雨季過後,就是寒冷的冬季。
要出發去南海鮫人城,也得是比較平靜的春季。
在此之前,蘇漁不能放切爾斯走,也不能就這麼放任他留在石屋裡。
想著,蘇漁問系統:「二百五,你那有沒有限制獸人使用異能,控制獸人的道具?」
罕見被她求助的250愣了一下,丟掉手上的電子瓜子,在自己的倉庫里翻了翻,翻出了一條狗鏈:【有,誠惠1000積分!】
蘇漁果斷把攢下來的一千積分劃給它,250笑嘻嘻的:【謝謝老闆,老闆下次還來啊!東西我放你儲物戒了。】
蘇漁沒心情跟它耍寶,轉身去了一樓房間,背對著客廳的方向,把儲物戒里的東西拿了出來。
一拿到手上,映入蘇漁眼帘的,就是一個粉色的,畫著愛心的盒子。
那盒子上面還寫著標語:愛,要經得起「拷」驗。
蘇漁:「……」
她嘴角抽了抽,格外懷疑的問:「二百五,你給我的,是正經東西嗎?」
這用了該不會被和諧吧?
250:【正經得不能再正經了,你放心,用上這鏈子,我保證任何雄性都逃不出你的手掌心。】
蘇漁輕輕吸了口氣:「行,我信你一次。」
說著,她把手上的粉色箱子打開,從裡面拿出了一條鏈子,鏈子通體是粉色的,銜接著一個粉色的,有著鏤空愛心的項圈,那項圈中間墜著一顆粉色鈴鐺。
蘇漁:「……」
這怎麼看都不像是正經玩意吧?!
不過她現在也找不到好的方法了,只能暫時先用著。
想著,蘇漁把粉色箱子放回儲物戒里,握著項圈轉身出屋子,朝切爾斯走過來。
切爾斯看到她手上的粉色項圈,眉梢一挑,神情古怪的看向蘇漁:「你這是……?」
看上他了?想跟他玩點情趣?
不光是切爾斯面露古怪,房間內的其他獸夫也齊刷刷的看向蘇漁。
迅羽更是下意識的抬手摸了摸脖頸。
他記得,在他意識被雜質侵蝕大半之時,脖子上也戴了個項圈來著。
難道……漁漁就好這一口?
注意到獸夫們的視線,蘇漁就知道他們誤會了,她嘴角一抽,乾脆利落的把項圈往祈白手上一塞,朝切爾斯揚揚下巴:「祈白,去把項圈給他戴上。」
她頓了下,開口含糊解釋:「這是以前阿姆送給我的,可以束縛住雄性,抑制雄性的異能。」
在場獸夫聞言,臉上頓時恍然大悟。
原來是這樣。
他們還以為漁漁看上這隻擬態章魚了呢。
祈白大步上前,握著項圈朝切爾斯伸手,切爾斯臉色難看,仰著頭想要躲過他的手,蘭棄打了個響指,讓土塊更結實一些,把切爾斯困得只能直挺挺梗著脖。
「咔噠」一聲。
粉色項圈戴在了切爾斯的脖頸上。
下一秒,切爾斯便感覺到自己體內的異能被全面封印,一調動,經脈各路就傳來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疼入靈魂和骨髓,讓他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異能被封印,就代表著他完全沒有了逃跑的機會。
切爾斯疼得滿頭冷汗,臉色難看得要命,心裡忍不住暗罵一聲。
失算了。
早知道這小雌性手上有那麼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他就不應該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現在陰溝裡翻船了。
看到切爾斯滿臉不爽,蘇漁心裡就爽了,心裡的怒氣也散了一些,她開口道:「春季來臨之前,你就跟我們待在一起,春季過後,再一塊去南海鮫人城。」
切爾斯黑著臉沒說話。
當然,現在異能被封印的他也沒有拒絕的資格。
蘇漁現在不耐看到他,讓蘭棄找了個角落,弄出個沖天柱,把切爾斯栓在那,便去查看景康的情況了。
被狗一樣拴著的切爾斯全程黑臉:「……」
行,為了異植,他忍。
依舊被祈白用水籠困著的小章魚格外頹廢的沖他弱弱叫了聲:「嘰……」
切爾斯閉上眼,沒搭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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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第一次受傷,景康體質又弱,現在還在昏睡。
蘇漁乾脆抱著他坐在小茶廳里,時維他們挨著她坐,陪伴著她。
外面再次下起了雨。
外出放風的小崽子們也陸陸續續跑回來了,景凡看到景康的模樣,心裡咯噔一下,連聲問:「阿姆,景康怎麼了?」
蘇漁抿了抿唇,有些內疚的跟他解釋了一下:「他為了保護我,中了共生巫咒,剛才身上受了傷。」
景凡聞言,並沒有怪蘇漁,反而安撫她:「阿姆,這不是你的錯,是那隻流浪獸的錯。」
他們也沒料到,切爾斯居然那麼陰險,早早就布局了。
「如果我在的話,我也會選擇這麼做的。」景凡道。
蘇霆和時羽,還有蘇衍這三個小奶娃也嚴肅著臉點點頭,臉上的小奶膘一晃一晃的:「我們也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