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 714關鍵重要時刻
悶三爺拽著楊登歡,楊登歡卻是一臉的不耐煩,不高興地說道:「瞧你,一個大老爺們,要說就說,不說就放手,怎麼跟個老娘們似的!」
悶三爺也不理會楊登歡的諷刺,只是伸手拉了楊登歡,不安地說道:「長官,真想到了!您就等一下吧。」
「等一下?」楊登歡嘴角似笑非笑地說道。
「等一下,一下就行。」悶三爺連忙說道。
「不騙人?」楊登歡不相信似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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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騙人誰孫子!」悶三爺連忙說道。
楊登歡很是不情願,看了一眼悶三爺,嘆了口氣說道:「那就……說說吧……」
說到這裡,楊登歡又是滿臉嫌棄地說道:「不過你得長話短說,我可沒有時間等你墨跡。」
「明白,明白。」悶三爺連忙說道。
「說得好,賠償這事好商量。」楊登歡見悶三爺這一會兒如此上道兒,這才淡淡地笑道。
一聽這話,悶三爺果然滿臉笑容,衝著楊登歡一陣打躬作揖。
「說吧。」楊登歡看了一眼沈岩,臉上滿是得意之色。
沈岩不理會楊登歡,但是眼睛也望向了悶三爺。
「您要是說治安軍的這個軍官,我倒是有一點印象,但是……」說到這裡,悶三爺臉上露出來一些尷尬神色。
楊登歡不知道悶三爺在顧慮什麼,連忙笑著說道:「老悶啊,沒什麼但是,知道什麼說什麼,我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還沒個判斷能力?」
「我不知道我見到的這個治安軍軍官,是不是你們所找的這個人。」悶三爺說完,眼睛看了一眼燒的焦糊的屍體。
「沒問題,你儘管說好了。」楊登歡笑著說道。
「有一天晚上,我到范斌家,找范斌有些事情,誰知道範斌不在家,門口站了一個治安軍的士兵,不讓我靠近。
當時,我就沖他說了,我是房東,要找范斌有事情。誰知道這個傢伙比禿尾巴狗還橫,說什麼也不讓我進去。
我剛和這傢伙吵了兩句,從屋裡就出來了一個沒有穿軍服上衣,上身只穿了一件襯衣的黑胖子出來,二話不說,衝著我就是兩巴掌,當時就把我給干蒙了。後來,我見這傢伙太橫,也沒敢和他爭吵,就先走了。」
悶三爺說完,有些發楞地看著楊登歡。
「那個人大概是個什麼級別?」楊登歡聽完,不動聲色地問道。
「級別?級別是什麼……」悶三爺有些猶豫地問道。
「嗨……」楊登歡想了一想,指了指自己的領口,衝著悶三爺問道:「你想一想,那個人肩章上面是幾條槓,幾顆星?」
「他沒有穿上衣啊,穿的是襯衣,白顏色的襯衣。」悶三爺說道。
楊登歡聽了,稍微有一些失望,不過僅僅是想了幾秒鐘,就又問道:「那個人有沒有什麼顯著的特徵?」
「特徵……」悶三爺似乎在仔細思索,不過最後還是搖了搖頭。
「再好好想想,這對我們很重要……當然,也對你的賠償很重要!」楊登歡淡然說道。
一聽賠償,悶三爺頓時來了精神,眼睛一亮說道:「那容我再想想……」
「好好想想,千萬不要錯過了什麼!」楊登歡在一邊提醒著說道。
悶三爺眉頭皺到了一起,似乎是在極力思索。
突然,悶三爺眼睛一亮,眉頭瞬間舒展開來。
「想起什麼了!」楊登歡連忙問道。
「長相有特點算嗎?」悶三爺看著楊登歡,有些訕訕地問道。
「當然了!必須得算啊!」楊登歡連忙說道。
「那個人眉毛裡面,藏有一顆小痣。小痣的顏色是朱紅色。」悶三爺說道。
「你看清楚了?」楊登歡皺眉問道。
「看清楚了!這種痣又叫硃砂痣,我明白!」悶三爺說道。
「眉間有顆硃砂痣……」楊登歡嘴角喃喃自語說道,隨後看了一眼悶三爺,又問道:「除此之外呢?」
「這個真沒有了!」悶三爺連忙說道。
「好好想想……」
不等楊登歡說完,悶三爺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說道:「不用想了,這次是真沒有了!」
楊登歡揮了揮手,示意讓悶三爺下去。
悶三爺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長官,您說話得算話啊。」
「算話?算什麼話?」楊登歡一愣問道。
悶三爺登時就急了,瞪起了眼睛,氣急敗壞地說道:「誒!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剛才說好的賠償呢!」
一聽這話,楊登歡神色間馬上露出來一副釋然的模樣,笑著說道:「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不就是賠償嗎!一點問題都沒有!」
看到楊登歡如此大大咧咧,悶三爺心裡放下了不少心,不過還是有些猶豫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該怎麼稱呼你?」
「錢如發,我是特務科的副科長,到時候你就到特務科找我錢如發就可以了!」楊登歡一本正經地衝著悶三爺說道。
一旁的錢如發,頓時瞪大了眼睛,衝著楊登歡怒目而視。
「我要是到時候賴帳,錢如發頂不是個東西。」楊登歡又振振有詞地說道。
看到楊登歡說得如此篤定,悶三爺放了多半個心,羅巡長又在旁邊又拉又扯,這才跟著羅巡長離開。
忙碌了幾個小時,天邊已經露出來了一際魚肚白。
楊登歡看向沈岩,意思是請示。
沈岩嘆了口氣,有些不自覺地自言自語說道:「誒!在這個關鍵特殊時候,居然出了這麼一宗大案子。」
說到這裡,沈岩臉上神色變得很是難看,眼睛望向楊登歡。
楊登歡已經捕捉到了沈岩所說的一句話,或者說是一個詞組。
「關鍵特殊時刻……」
沈岩口中的「關鍵特殊時刻」,究竟代表了什麼意思?
這個「關鍵特殊時刻」又代表了什麼時間?什麼事件?
時間很簡單,當然就是現在。
那麼,事件呢?
究竟是什麼事件,讓沈岩一籌莫展?
楊登歡很好奇,但是他知道,既然沈岩沒有明說,自己絕對不能主動相問。
不過,楊登歡很好奇,他覺得沈岩口中的這個「關鍵特殊時刻」,是不是和錢如發有關係。
「局長……」楊登歡叫了一聲,眼睛望向東方天際的魚肚白,似乎是在提醒沈岩。
沈岩沒有說話,抬手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到了五點四十五分,這才收起了左手,但是仍然沒有說話。
「局長……」
楊登歡剛剛叫了一句,沈岩就指著院子說道:「登歡,你看看這院子裡還能提取一些什麼別的東西不能?比如說腳印什麼的……」
楊登歡有些看了一眼院子。
地上全是剛才鄰居們進來救火所踩的腳印,顯得十分凌亂。
楊登歡有些為難地看了一眼地面,眼睛卻望向了沈岩,有些尷尬地說道:「局長……」
沈岩似乎這才看到了地面,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說道:「看來,是失去了提取的意義了哈!」
楊登歡立刻佩服地說道:「局長高見,登歡佩服!」
沈岩聽了,似乎自尊心受到了很大滿足,大手一揮,大聲說道:「既然這樣,現在天也不早了,所有人再辛苦一下,咱們現在立刻回到局裡開會,制定抓捕線索。」
眾人聽了,紛紛點頭稱是,都把頭抬了起來。
沈岩又看了一下手錶,口中慢慢說道:「現在是五點四十五分,就算是六點……」
想了一下,沈岩放下了手,大聲說道:「所有人,七點鐘咱們準時在特務科會議室召開案情分析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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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沈岩還重重地一揮手。
眾人聽了,答應一聲,紛紛走向自己的交通工具。
「羅巡長,你也過去。」沈岩突然衝著羅巡長說道。
羅巡長一愣,連忙點了點頭。
楊登歡正要走向自己的汽車,身後沈岩大聲叫道:「登歡,你和我一起走。」
楊登歡一愣,有些猶豫地說道:「不是,局長,我也開著車呢……」
沈岩不理楊登歡,徑直朝著錢如發的汽車走了過去了。
無可奈何,楊登歡只能左右看了一眼,看到齊化龍幾個人正結伴朝外走去,楊登歡大聲叫道:「老齊……」
齊化龍聽了,連忙湊了過來,笑著說道:「楊大隊長,您這是……」
楊登歡伸手將鑰匙扔給了齊化龍,齊化龍連忙伸手接了過來。
「幫我把車開回去。」楊登歡笑著說道,一邊說話,還一邊指了指沈岩。
齊化龍點了點頭,頓時一副明白了的模樣,還不忘衝著楊登歡眨了眨眼睛。
楊登歡沒有時間理會齊化龍,快步朝著錢如發汽車走了過去。
走到錢如發汽車旁邊,楊登歡伸手拽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坐後面!」沈岩在後排淡淡地說道。
楊登歡一愣,隨即將汽車副駕駛車門關了,自己坐到了後排,挨著沈岩坐了下來。
錢如發也不似往常一樣,先來幾句玩笑再開車,而是徑直打著了車子,開了出去。
沈岩不說話,似乎在閉目養神。
楊登歡也不好意思說話,只是將目光望向了窗外,饒有興致地看著兩邊不停倒走的樹木。
「你和艾雅最近怎麼樣了?」沈岩似乎不經意地問道。
「還那樣。」楊登歡無所謂地說道。
「還哪樣啊?」沈岩追問道。
楊登歡聽了沈岩這話,似乎氣就不打一處來,不高興地道:「還能哪樣啊!昨天晚上剛吵了假!兩個人都帶了氣剛睡下。結果就被你們給整到這裡來了!還能怎麼樣!」
楊登歡說完,還不忘衝著窗外冷冷地哼了一聲。
「吵架?吵什麼架?為什麼吵架?」沈岩連忙問道。
「為什麼吵架?還不是咱們工作太忙,早出晚歸,艾雅煩了唄!」楊登歡不耐煩地說道。
沈岩望著楊登歡,搖了搖頭說道:「不能讓艾雅煩!聽到了嗎?」
「我有什麼辦法……」楊登歡剛說了一句,看到沈岩凌厲的眼光,連忙將後面的話收了回來。
「我試試吧。」楊登歡想了想說道。
沈岩身子朝下面坐了坐,讓自己更加舒服一些,這才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麼方法,一定不能讓艾雅生氣!」
「我明白。」楊登歡點頭說道。
「你不明白。」沈岩搖了搖頭,說完這話,閉上了雙眼。
楊登歡不明白沈岩這話什麼意思,也不接腔,眼睛望向了車窗外面。
沈岩嘆了口氣,眼睛看到車窗外面,有一處早點攤子撐開了帳篷,裡面散發著騰騰的熱氣,看上去十分誘人。
「這家早點攤,是不是開門了?」沈岩指著早點攤問道。
「看樣子,似乎是開門了。」錢如發掃了一眼,笑著說道。
「把車靠邊,咱們在這裡吃點早飯,忙活了一宿,還真有些餓了。」沈岩說道。
錢如發聽了,答應了一聲,連忙將汽車停到了路邊。
「可是咱們七點不是還得開會嗎?」楊登歡有些不情願地說道。
沈岩看了一眼手錶,楊登歡都懷疑沈岩沒有看清,但是沈岩已然篤定地說道:「當然來得及!咱們下去吃飯!」
錢如發聽了,連忙推開了車門,笑著說道:「你還別說,我還真是有些餓了!待會兒不得吃個七八十來根油條啊!」
「嚯!」楊登歡在後面誇張地叫了一聲,引得錢如發將眼睛望了過去。
「大清早你打了雞血了!怎麼這麼叫喚!」錢如發笑著說道。
「大清早就吃七八十根油條,你是飯桶啊!」楊登歡笑道。
「扯淡!老子說的是……七、八、十來根……不是七八十根……」錢如發鄙夷地看了一眼楊登歡,不屑地說道。
「我說呢,就算是飯桶也不能大清早吃這麼多油條吧。」楊登歡笑眯眯地說道。
錢如發聽了,絲毫不以為杵,只是笑了一下,就下了汽車。
沈岩也跟著下來,衝著楊登歡說道:「甭廢話!趕緊的,咱們趕緊下來趕緊吃,吃完趕緊回去。」
楊登歡笑了一下,不再說話,跟著沈岩下了汽車。
沈岩二話不說,衝著早點攤走了過去,也不往前面站,而是徑直進了棚子,找了一張桌子坐了下去。
錢如發還在鎖車,楊登歡撇了撇嘴,十分不情願地朝著攤主走了過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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