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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10章 懷疑,質問

  第2610章 懷疑,質問

  一旁的江博似乎也看到了爹爹的狀態不對。

  他上前連忙抓住江長海的手臂。

  安慰道:「爹爹,你冷靜點。」

  「生死斗,生死斗,便是生死各安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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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場這麼多人,你若是出手,我們反而沒了理。」

  江博的話說的是很有道理的。

  但是江長海依舊險些控制不住。

  他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看向徐子墨。

  說道:「好啊,好啊,真是好啊!」

  「江蕤,你倒是能隱藏。」

  「如果不是今天這一場比試,只怕我們還不知道,你才是巡天一族年輕一輩中,最有出息的那一個吧。」

  「這少族長之位,真是非你莫屬。」

  江長海這話是給徐子墨挖坑的。

  畢竟在巡天一族內,想要當族長的人太多了。

  只是如今,江守天正是最巔峰的時候。

  誰也動搖不了他的位置。

  所以大家都隱藏起來,都在等著。

  等到江守天油盡燈枯的那天。

  或者等江守天勢微的那天,便是巡天一族改朝換代的時候。

  所以他們不著急。

  畢竟少族長江蕤,只是一個紈絝子弟。

  這樣的人又能有什麼威脅呢。

  但如今,江長海說的話,潛意識就是,江蕤一直在隱藏。

  到時候爭奪族長的時候,就算江守天勢弱,你們也不是江蕤的對手。

  這樣的話,這些競爭對手們說不定就會抱團在一起。

  聯合起來對方江蕤這個最大威脅的人。

  先將他清理進去,到時候其他人再爭奪才安全一些。

  這估計是很多人的想法。

  江長海此刻恨得牙痒痒,但也只能忍著,從其他方面給徐子墨挖坑。

  但徐子墨也不是吃素的。

  他笑道:「以後這少族長之位誰來當都行,反正都是我們巡天一族的人。」

  「只是可惜,大伯你的兒子估計就不行了。」

  江哲一死,就剩下一個江博了。

  而以江博的實力和智慧,根本就不可能的。

  所以這句話直接讓江長海破防了。

  他又是長呼一口氣,不想與徐子墨爭辯。

  而是將目光放在了一旁的江守天身上。

  「族長,我真是小看你了。」

  「你真是騙過我們所有人,真是一手好算計啊!」

  從血緣關係來講,江守天還是江長海的弟弟呢。

  但此刻他直呼族長,看得出兩人之間是徹底生分,決裂了。

  族長之位上,江長海敗給了江守天,這本來就是恩怨了。

  如今江守天的兒子又殺了江長海的兒子。

  可以說再也不可能和平了。

  看到江長海氣勢洶洶離開的背影,江守天的目光一直在徐子墨的身上。

  他對江長海這個哥哥並不在意。

  當初兩人棋逢對手時,他就輸給了自己。

  如今自己羽翼豐滿,手握大權,又怎麼可能在意呢。

  所以他全程都沒有說話。

  但真正讓他在意的,還是自己這個兒子。

  竟然連他都瞞過去了。

  自己竟然一直沒有發現,這個兒子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爹,大哥他…」

  一旁的江施黛也才回過神來。

  江守天知道她想問什麼,搖了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具體的情況,我要當面詢問他。」

  江施黛微微點頭。


  儘管他內心同樣是無比的疑惑,有許多的話想要問清楚。

  但是也知道現場這麼多人,這不是最好的時機。

  這時候,當徐子墨再從演武台走下來時,頓時受到了現場許多人的歡迎。

  可以說,從今以後,面對徐子墨,只會有兩種人。

  要麼是,想要和他爭奪族長之位,不死不休的那種。

  要麼就是有些人,明知道族長之位無望,想要壓重注在徐子墨身上的。

  以前他們不敢壓重注,是絕對徐子墨這個人不行,沒有前途。

  但如今,經過這一戰,他們反而要行動了。

  畢竟雪中送炭和錦上添花,這是兩個概念。

  可惜,徐子墨不需要這些。

  明天一過,他的身份也就揭開了。

  無論這些人打的什麼主意,對他而言都沒有意義。

  「諸位,生死斗已經結束,大家該去哪裡,就去哪裡吧。」

  這時候江守天站出來,說道。

  他讓人群散開,最後將目光看向徐子墨。

  說道:「你跟我來一趟吧。」

  徐子墨知道會有這麼一遭,所以他很淡定,跟在江守天和江施黛的後面。

  一直朝江守天平時休息的庭院走去。

  江守天作為巡天一族的族長,他休息的地方也十分的與眾不同。

  可以說規模驚人。

  足足有數萬平分千米的地方,只住著他一個人。

  哪怕是一些打掃這裡的奴僕,也不能住在這裡。

  這地方可以用奢靡來形容。

  龍刻鳳雕,翡翠寶石,古老的建築內,各種名貴木材製成的家具。

  牆壁上,還掛著許多泛著大道氣息的書畫。

  這整個庭院,甚至還是一個大型的聚靈陣。

  走進這裡,連花草樹木都生長的十分茂盛。

  「你就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嗎?」江守天坐在上首漆紅色的太師椅上。

  盯著徐子墨。

  徐子墨卻是笑了笑。

  回道:「有什麼好說的。」

  「爹爹,我自有一些自己的奇遇,這是我自己的秘密,難道要打破砂鍋問到底嗎?」

  「我允許你有自己的秘密,為何不早早表現出來呢?」

  「又為何不提前告訴我呢?」江守天繼續問道。

  「爹爹,說實話,在這個家,我誰都不相信,」徐子墨回道。

  「前段時間,刺殺我的人你應該記得吧。」

  「最後調查的結果,說是跟那青蓮族的聖女有關。」

  「可是爹爹,你真的相信嗎?」

  徐子墨已經想好了,用這件事當做藉口,其實是最好的。

  短時間內,也不會有人懷疑。

  「你什麼意思?」江守天微微皺眉。

  「你是懷疑家族內有人想要殺你?」

  「可是不可能啊,你平日無冤無仇,也沒和人結怨。」

  「我死了,誰的受益最大?」徐子墨直接問道。

  江守天猛然睜大雙眸。

  「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連忙否認道。

  如果說江蕤這個大兒子死了,誰的受益最大。

  那肯定是自己的其他幾個兒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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