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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七星奇兵(7k)

  第57章 七星奇兵(7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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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信徒們、戰士們、團結於此的自由者們。在此前的行軍和戰鬥中,想必你們已經體會到自由與奴役是多麼不同,因此,雖然你們中部分人可能被潘托斯人施捨的蠅頭小利所欺騙,但現在你們已體會過自由的滋味。

  你們已經知道對蓄奴專制制度的忍耐只會使貪婪的奴隸主更加予取予奪,你們已經意識到沒有主子的貧窮比奴役下的富足要好得多!自從龍王在我們的祖地出現以來,我們的同胞還沒有遭受過什麼悲慘的待遇呢?他們的大部分財產,尤其是那最大的財產——自由,不是都被掠奪一空了嗎?」

  在大軍展開之後,胡戈開始了他的演講,他的聲音在戰場上並不算是大,但當發言之時,所有人都閉上了嘴,安靜聆聽他的話語。

  接下來,胡戈指向了前方的潘托斯軍隊。

  「現在,潘托斯的雜種親王已經派遣傭兵去攻擊我們的船壘,自己則帶領奴僕們拖住我們。此時此刻,敵人的艦隊已經出發,船壘守備不多,或許只消過幾個小時,我們的家人就將被奴役,如果我們失敗了,奴隸主就會將我們在人世間一切寶貴的全部剝奪,

  因此,無論你虔信或者迷途,我必須告知你們,如今只有我們自己才能拯救自己,戰死或被毀滅比頭頂債務、身戴枷鎖要好得多!比起乞求奴隸主隨意拋下的些許慈悲,保衛己身的自由才是我們應該堅定邁步的道路!

  但是,坦率地說,我們也得對這些罪惡負責,我們的先祖各自為戰、沒能阻止他們侵入我們的家園,而不是像洛伊拿人一樣萬眾一心、抱著必死的覺悟與魔龍決一死戰。是的,我們的先祖沒有在他們還在遠處的時候就齊心對付他們,甚至還考慮用財富和土地邀請龍王來攻伐同胞。

  因此,儘管我們的先人世世代代居住在如此廣大的群山與河谷之中,儘管這片土地如此豐饒肥沃——甚至以我們自己的名字命名,但瓦雷利亞人仍然用魔龍和屠刀征服了她,一部分人僥倖西渡得以求生,餘下的同胞則在暴政下被悲慘奴役數千年,甚至在龍王覆滅後還要被它遺腹的雜種繼續殘虐下去!

  要知道,這片大地是如此之廣袤,即使強大邪惡如龍王,也無法將邊麓以北的土地納入統治,現在的布拉佛斯也只能通過地圖和墨筆來宣布在群山中的地位。

  假想一下,如果我們的先祖擱置了相互的爭議,那龍王還能對這片土地敲骨吸髓嗎?我們中的東方同胞還需要等待這麼久才獲取生自帶來的自由嗎?」

  回應胡戈的是一片贊同,還有人變得非常憤慨,巴不得馬上就去與奴隸主廝殺,見掌握了節奏,胡戈下意識的點點頭,進一步說道。

  「而看看我們的敵人,那些潘托斯人,甚至是他們中最不愚蠢的人,迄今為止都不會知道、也不在乎我們的名字,因為在他們眼中我們只是世代的奴隸,我們理應被鄙視和墊在奴隸主腳下,但我們就願意自己和自己的後代被世世代代奴役,直到世界的盡頭嗎?


  所以,在今天,雖然我們以前沒有這樣做,但讓我們在仍然記得什麼是自由的時候,盡我們的全力去戰鬥,以便我們可以留給我們的孩子不只是空洞的「自由民」名稱,而且是自由的現實。如果我們死去或者在奴役中完全忘記了我們如今的幸福狀態,請問,在奴役中長大的他們會做什麼?

  我說這些,並不是要激起你對敵人的仇恨——你已經有了對暴行的仇恨——也不是對未來的恐懼——你已經有了對失敗的恐懼——實際上,我正在讚揚你們,因為你們主動選擇了必要的行動路線,並且,我得感謝你們願意同我和其他袍澤一起選擇為自由戰到最後一刻。

  不要害怕潘托斯人,因為他們在武勇和士氣上都不如我們:

  他們用浮華而輕便的甲冑保護自己,因為他們並不理解真實戰場中的激烈和殘酷;他們驅使奴隸和僕從頂在前面,因為他們眷念酒蜜而恐懼死亡。

  因此,我敢保證,當他們採取這種戰鬥方式,而不是我們所遵循的粗糙和現成的戰法時,帶來的只會是失敗!他們不能像真正的士兵一樣忍受飢餓、乾渴、寒冷或炎熱,他們時刻需要蔭涼和遮蓋,他們貪戀揉制的麵包、酒和油,如果這些東西中的任何一個不能滿足他們,他們就會滅亡;讓我們告訴他們,他們是試圖統治熊與狼的野兔和狐狸!

  自由民們!一切民族中最勇敢的人!我毫不懷疑你們的勇氣,也不懷疑你們必將取得勝利。任何意外或障礙,都不能阻止你們努力贏得勝利。最勇敢的人啊!一個屢戰屢敗、對軍事一無所知、只能靠傭兵和奴僕作戰的民族竟在你們面前陳兵列陣,這不是奇恥大辱嗎?

  虛偽的潘托斯親王竟敢在你們面前拋頭露面,這豈不叫人羞愧嗎?那些殘殺你們的同胞和親族的人竟然還活著,這豈不令人詫異嗎?

  同胞們,親族們,我們將向前推進!當他們看到我們的武器、感受到我們的精神時,他們就會崩潰。聚在一起。投擲標槍,然後向前推進:用盾牌擊倒他們,用劍消滅他們。忘記掠奪吧。只要贏了,你就會擁有一切。

  我的勇士們,高舉戰旗,勇往直前吧!願你們的榮耀之光,猶如閃電照亮四方!願你們的進攻吶喊,猶如雷鳴東西迴蕩!為我們的同胞復仇吧!」

  戰吼聲從他的背後響起,隨風挺進,直達潘托斯人的軍陣。

  胡戈回頭望去,士兵們披甲列隊,這些人跟隨他越過了山脈、渡過了狹海,最終抵達這裡,他們中有虔於信仰的農民、有身不由己的市民,也有投機的貴族,或許他們並不信服胡戈,或許他們只是追求眼前利益,但他們的故事就會在這場戰鬥中終結嗎?

  胡戈曾對這場戰鬥抱有顧慮,但回望著軍隊,他的內心逐漸平靜——每個人都帶著堅定的眼神、每個人都攥緊了手中的武器,他們目視前方,靜靜等待著胡戈的命令。


  在將來,他們大多會分道揚鑣、相別於各自的命運中,但在此時此地,他們都將為自己和對方而戰。胡戈知道,他已經做到了最好,事已至此,他不再擔憂、決定將一切交給命運,他將目光轉回前方、下達了最後的指令:

  「全體軍士謹記:我們的神明正注視著這片戰場,勿使諸神蒙羞!」

  回應胡戈的是仿佛震動天地的歡呼,在自河間地就跟隨自己的眾多將士簇擁之下,胡戈俯視著面前繼續展開的軍陣。

  胡戈穿著自七神首征之地取出的甲冑,這套華麗甲冑像是一盞黑暗中的明燈,讓所有人都會注意到胡戈,這便是華麗甲冑的作用,作為指揮官,應該站在所有士兵都可以看到的地方。

  在胡戈面前的,同時也是整支軍隊的中軍自然是由占據了遠征軍最大份額的壯丁步兵組成,但是得益於在安達斯的繳獲,其裝備比起曾經好了不少,他們手持刀槍劍戟,身上多少有著鐵質盔甲,長時間行軍與訓練也加強了秩序與戰鬥力。

  打扮各異的步兵們旗幟上、盾牌上乃至是額頭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七芒星,七芒星標誌占據了大軍的主流。不過也有人發掘了七神教曾經的標誌,使用起了雙刃斧這個七星教早期標誌,這些人似乎聚集在了一起,還都使用著雙刃斧。

  在步兵之間,還散布著遠征軍的精銳力量,比如格萊切爾家族的傭兵、王領與風暴地的貴族、灰谷沖大領主的部下……以及胡戈的老營。

  不過,這些部隊有的緊密跟隨者戰線,有的在後方自行其是,是不能完全依靠的,但他們出現在戰場上這就足夠。

  左側銀斧伯爵率領的騎士從一旁穿過,經過安達斯的戰事,銀斧伯爵把手上騎士給收攏了起來,還補充了一些勇敢的東方安達爾人。他們迎上了呼喊突刺而來的多斯拉克人,馬人不斷拋射箭矢,卻都在騎士們的甲冑上彈開,但是馬人並未產生任何畏懼,還是拉開戰列與貴族騎士們撞在了一起。

  無甲的輕騎兵迎上重騎兵的結果自不必多言,維斯特洛的重甲騎士直接碾壓了過去,他們光是在重量上都壓倒了馬人,更別提馬人的彎刀根本砍不破騎士的盔甲。

  只有極少數的高手才能把手中彎刀插入盔甲的間隙之中,但這種高手是極其罕見的,是根本影響不了戰場大勢的。

  不一會兒,馬人就被打得連連後退,在潘托斯人的軍陣中吹起號角之時,他們才徐徐撤退,不過即便號角吹響,還是有很多馬人不願意走,他們的結果是被騎士們殺戮殆盡。

  地上大多是馬人那不著甲冑的身軀,騎士們最多甲冑上多幾道白印子,那些屍體上可怕的致命傷痕就像是在嘲笑馬人鄙夷盔甲的習俗是多麼可笑一般,維斯特洛人是如此從容,甚至都有騎士在戰場上收攏馬人的戰馬。


  馬人的數量比起銀斧伯爵的五百人可是多得多,縱然如此,他們還是在騎戰之中被伯爵的隊伍殺敗,可見馬人那股不要命的勁並不是什麼時候都萬能的。

  但胡戈還是不敢放鬆警惕,因為現在只是戰鬥的開始,馬人也不過是潘托斯人撒出來試探一二,他們依然有著可觀數量,真正到了開戰之時,便是馬人以命相搏之時。

  右側的多斯拉克人看起來比較謹慎,沒有像是另一邊的同族那樣不管不顧的衝上來,看來吉利安要失望了,他正率領西境騎兵守在那一側,戰前就在念叨想要與馬人碰碰,結果卻沒有碰上。

  隨著雙方軍陣越來越近,胡戈得以看清楚潘托斯中軍的部隊,他看到最多的,是穿著鎖子甲與武裝衣,戴著圓盔的潘托斯奴兵,他們的士氣看來並不高,但是訓練似乎很不錯,潘托斯人的方陣非常嚴密的前行著。

  能不能拉攏這些人呢?看著奴兵們的稻草頭髮,胡戈知道這都是些東方安達爾人,能不能讓他們戰場倒戈呢?剛才自己的演講他們有沒有聽到呢?

  這個想法在胡戈腦海里存在了一會兒,但接著他就自行打消,還是全力以赴應對敵人,不要指望敵人會自我瓦解這種事,料敵從來都只有從寬。

  在奴兵之中,不時可以看見打扮各異的僱傭兵,維斯特洛人、貿易城邦人、盛夏群島人……各種民族的甲冑服飾都可以看到,他們都穿著標準傭兵裝,即拼湊而成的盔甲,他們的旗幟則是由兇猛野獸乃至是惡魔組成。

  胡戈不認識這些旗幟,他曾經了解過東大陸各個著名傭兵團的旗幟,看來這都是些短命傭兵團,即沒有多少歷史,組建不久的傭兵團,這種兵團在東方一直都在源源不斷的出現與解體。

  傭兵之後,是潘托斯的自由民方陣,這些士兵的甲冑良好,制式較為統一,而且他們精氣神與奴兵完成不同,顯然帶著屬於自由民的驕傲,並且從身姿看來,他們也的確有著驕傲的資本。

  在自由民之後,是十來只難以忽視的大象,這些大象身上被披上了盔甲,馭象人也穿得像是鐵罐頭一樣騎在大象的脖頸,手上只是拿著一把長戟。

  這是個麻煩。胡戈看著那些巨獸說道,希望下面那些人折騰的反大象戰車靠譜吧。

  「看起來比起河谷的奴隸販子要好。」胡戈對眼前的敵人作出了評價,「潘托斯人沒有完全荒廢掉他們的武力啊,這個布拉佛斯附庸不老實啊,嘖,也不意外。」

  潘托斯軍隊的表現,顯然不符合一個廢除軍隊的城邦應該有的樣子,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潘托斯人一直都在秘密進行操練。

  穿著刻有七芒星甲冑的小格萊切爾聽見了胡戈的話,他連忙說道,「他們也終究只是一群奴隸販子而已,胡戈大人,在遠征軍的七芒星之下,我們必然會獲得勝利,因為七神是照耀我們的。」


  又來了。胡戈內心無奈說道,看著這小子那副樣子,胡戈甚至都以為他才是被七神眷顧的那個,他這個正經被七神眷顧的人都沒把一切寄託給七神,他就開始了。

  胡戈不認為七神能夠幫自己解決戰場上的問題,冰與火之歌的世界裡超自然力量是珍貴的,是難以展現的,哪兒有那麼容易見到,胡戈從來都沒有把戰爭寄托在這上面。

  「小格萊切爾,你要記住,七神是很忙的,它們不會時時刻刻都盯著我們,作為虔誠的七神信徒,我們應該做得是在七神注視之前就處理好事情,而不是一切都麻煩七神,記住,自助者天助。」

  要是我也能像是這小子心態如此輕鬆,把一切都寄托在七神之上就好了,雖然口中說著不要全都依靠七神,但胡戈內心還是不由得想要是七神可以幫他包辦一切就好了。

  「是,是,我明白。」

  小格萊切爾就像是聽到了世間的至理名言一般忙不迭說道,胡戈最近也算是弄清楚如何與這小子說話了,只要把七神提在前面就百試百靈。

  當胡戈教育完年輕人,繼續看向戰場,發現雙方的距離已經很近了,他已經可以看清最前面潘托斯士兵臉上的表情。

  雙方的弓箭手也互相進入了射程,只不過遠征軍的弓箭手更早發力,銀杆團,這支隸屬於蒂特家族的傭兵射手提前對潘托斯弓箭手在遠征軍陣線之中發動了射擊,在銀杆團的箭矢與射速之下,匆匆趕到陣前的潘托斯弓箭手還沒有拔箭就倒下了一片人,互射也沒能堅持幾輪就從陣前潰散。

  驅散潘托斯人的弓箭手後,遠征軍發出一片歡呼,驅散敵方弓箭手振奮了士氣,開場就壓倒了對方,這無疑是個好兆頭,同理,潘托斯人那邊的氣勢也因此低落了一些。

  也是在此,潘托斯人停下了方陣,見此胡戈也下令停下,與潘托斯人那順暢的停止比起來,遠征軍出了不少亂子,但好在一切還是順利的完成。

  胡戈不知道潘托斯人為何停下,但是他巴不得如此,隨著命令的下達,遠征軍的從後方遞上來了許多柵欄,當它們被送到最前線時,士兵立即把移動柵欄釘在地上,為接下來的戰鬥提供掩護。還有人在陣前埋下了尖木樁,這是用來威懾那該死的大象的。

  不過雖然大軍停下,雙方的輕步兵卻沒有停下,這些手持弓箭、投矛與投石索的輕步兵就開始在陣前你來我往,不時有人被擊中腦袋倒下,但很快就有人在頂替他的位置。

  弓箭手們也在陣中拉弓射擊,只不過他們針對的不是亂跑的輕步兵,而是嚴陣以待的戰士們。

  至於步兵們,他們都舉起了盾牌,不時有標槍與弓箭落在盾牌上,偶爾還有倒霉蛋中箭倒地,但很快就被拖下去了。

  在這樣的箭雨沐浴之下,雙方都不斷出現傷亡,但還不至於出現動搖,弓箭的殺傷效率並不高,兩邊都在等待誰先出招呢。


  奴兵在胡戈聽不懂的語言呵斥中讓開了道路接著胡戈看到那些聳立的巨獸動了起來,見此,胡戈給黑刃打了個手勢,一直把手搭在刀柄上的卡納提爾立即退下。

  胡戈此時看到了他的敵人,潘托斯親王維勒里昂·提雷西杜斯,他有著一頭銀色頭髮,看起來的確非常扎眼,他穿著一件漂亮的黃金色甲冑,頭頂是一面用料昂貴的龐大潘托斯旗幟。

  胡戈不由得想,對面那傢伙在想什麼?他的後手會是什麼?不過很快他就放棄了這種下意識的無用思考,想這些幹嘛呢,都是沒用的,還是好好關心現實戰事吧。

  遠征軍內也響起了命令,前方時候讓出來了道路,接著戰車穿過密集的人群,到達了前線,這些戰車上裝備有刀片、抓鉤和燃燒的火把,這是一位來自君臨的工程師在看到戰象之後,搞出來的反大象戰車。

  戰車每經過一個士兵,就有人對它發出歡呼,大部分人都堅信,這玩意足夠解決該死的巨獸,駕馭戰車的則是一些七神教的狂信徒,駕馭戰車衝鋒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所以也只有他們敢做,而對於這些勇士,士兵們的歡呼聲更大了。

  戰車的出現顯然使得潘托斯人猝不及防,胡戈看到他們的陣線後方亂了亂,不過潘托斯人也沒有做出什麼新應對。

  當大象到達前線時,潘托斯軍陣裡面吹響了號角,馭象人催動大象向著遠征軍衝來,而潘托斯軍隊也移動了起來,跟隨在此之後向著遠征軍殺來。

  反大象戰車的動力來源是戰車之後被戰車框架控住的牛,隨著馭手把鞭子打在牛的身上,牛發出嚎叫,頂著戰車向著大象衝去。

  胡戈在內的遠征軍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的看著這一切,反大象戰車是否成功禦敵,關係到接下來戰鬥的發展。

  大象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東西,這聰明的動物自然遲疑了起來,它們是第一次見到這玩意,上面還頂著火焰,但是在馭象手的催促之下,它還是沖了上去,它們覺得自己可以輕鬆踩碎那玩意,就像是它們踩碎過的小人。

  駕馭戰車之人更加用力的鞭打牛,牛在嚎叫之後加快了速度,戰車就這樣沖向了大象。

  面對正在沖向自己的大象,頭上刻著七神痕之人毫不畏懼,當戰車與大象距離越來越近時,他們果斷把綁在長杆上的燃燒火把捅向大象,將帶火的抓鉤插入大象眼中,上面的戰車手還儘可能丟出戰車裡面的標槍。

  有的戰車成功逼退了大象,甚至給大象造成了傷害,有的戰車被大象給掀翻,而與戰車同時的,還有大量標槍被丟向了大象,每個身上攜帶標槍等投擲物的士兵都往巨獸身上儘可能丟出彈藥,努力讓這些怪物發狂。

  銀杆團的戰士更是拼命拉弦,格萊切爾那傢伙許下了讓他們驚嘆的賞金,為此可得拼命,每射出一箭那都是錢。


  在這樣齊頭並進的努力之下,這些巨大的野獸發狂了,咆哮著,成群結隊、不分敵我到處踐踏,無論馭象人如何努力,大象都無法控制。

  潘托斯人是最對此意想不到的,他們沒想到本來打算突破遠征軍防線的大象,卻反而在陣中亂攪,反而無情的踩踏他們。

  有的馭象人實在是沒有辦法,只能對大象的腦袋來了一下,讓瘋狂的龐然大物倒下,避免造成更多的混亂,但這樣做得是絕對少數,大部分人都不願意這樣殺死自己賺錢的工具。

  戰象就這樣不管不顧的在戰場上橫衝直撞,大部分都是在潘托斯人的戰線裡面亂攪,把潘托斯人本來嚴密的戰線攪得稀爛,貿易城邦人不得不對付起這些本用來突破遠征軍防線的東西。

  但是,這不代表遠征軍就不受影響,還是有大象不管不顧的對著遠征軍碾了過去,在遠征軍中碾出一道道血痕,不過也有大象一頭撞死在遠征軍設立的尖木樁之上把自己殺死。

  但是,但是,縱容遠征軍也受到了大象的破壞與殺戮,但是比起潘托斯人,依然好到了不知道什麼地方去,大部分大象可是轉頭直接沖向了貿易城邦人的戰線,他們可以說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花了大價錢雇來的戰象,卻撕碎了自己的戰線。

  胡戈看向維勒里昂親王,想要看到他的表情有沒有變糟糕,只不過縱使發生了這樣的事情,維勒里昂的表情依然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完成這一幕幕壯舉的戰車手們結局並不好,瘋狂不只感染了大象,還感染了這些牛,在混亂的戰場與無數巨響刺激之下,牛頂著戰車一股腦的沖了進去,一直到沖不動為止。

  面對戰車,潘托斯人自然只能左擋右閃,但是當戰車被迫停下來時,潘托斯人就憤怒的衝上戰車,把戰車手從上面拖下來殺死,這些戰場製造了那麼多麻煩,他們不打算留活口。

  不過,戰車手都是些狂信徒,他們也不會允許自己被俘,他們抓起車中的釘錘與刀劍,死戰到了最後一刻,而潘托斯人處於泄憤,哪怕是這些人已經死去,都把屍體搗成了肉醬。

  「吹響號角,就是這一刻!」

  胡戈話音剛落,悠揚的號角聲就響起,他現在非常激動,潘托斯人的陣線被自己鑿出來了一個大口,這正是打垮潘托斯人的機會。

  「隨我來,讓我們到前線去!」

  胡戈激動的呼喊著,駕馬就往前線沖,眾人也激動跟隨在胡戈之後,他們臉上帶著狂熱,在這些人看來,這一刻勝利已經確定了。

  而每個遠征軍都看到了這一切,他們都明白,這是全面進攻的符號,現在是他們的回合,所以,士兵們翻越了柵欄,勇敢沖向了潘托斯人的戰線。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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