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有人耍流氓了
何大清認真的看著傻柱。
斷絕關係!
不再是父子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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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冰冰的話,讓他的天,塌了,身體哆嗦著,臉上的表情,肉眼可見的慌了不少。
養兒防老。
他成了易中海。
許伍德看著眼前一幕,殺人誅心的補充了一句。
「大柱子可沒說謊,他帶著雨水從保城回來的當天,就在易中海的幫忙下,滿大院的搞什麼斷絕關係的證明書,識字的人簽字,不識字的人按手印。」
「對對對。」許大茂精明的配合著許伍德,「就是易中海弄的。」
「去我家的時候,我還多嘴的問了一句易中海,何家的事情,你老易這麼辦,是不是有點不地道,大清,你猜猜易中海他是怎麼說的,他跟我說,說你拋下兩個孩子跟著寡婦去保城,不為人父,大柱子和雨水自然也不當人子,本不想在上面簽字,備不住易中海人家是聯絡調解員。」
「易中海,我日他八輩祖宗!活該絕戶沒孩子,缺德事做的太多,老天爺都看不過眼了。」
氣炸肺管子的何大清。
當著滿院街坊的面,問候起了易中海的祖宗。
清一色都是牲口話。
傻柱很滿意何大清的反應。
他也沒想到軍管會真能將何大清從保城給拎回來。
回來也好,大家當面鑼對面鼓的好好談談,何大清畢竟是當事人,他說的話,才能徹底將易中海釘在恥辱柱上。
......
後院。
因被賈張氏逼著改嫁一事,一晚上沒睡覺的聾老太太,剛有了睡意,就被何大清罵易中海八輩祖宗的激烈髒口給嚇醒悟了。
不安的臉上,湧起了更多的無奈。
心中叫苦連連。
怎麼辦呢?
千算萬算愣是沒有算到,何大清回來了,而且還是在易、賈兩家人吃何家絕戶的風口浪尖上回歸了四合院。
殺千刀的白二丫,連栓個男人的本事都沒有,簡直給女人丟臉。
為今之計,聾老太太也顧不得咒罵白二丫的無能。
現在的態勢,已經擺明了。
吃何家絕戶的事情,必須要給個滿意的說法出來,要不然何大清的大巴掌,真能抽在聾老太太的臉上,再沒有聾老太太更清楚何大清性格的人了。
壞事了。
易中海不在,賈張氏又一反常態的逼著聾老太太改嫁。
大院祖宗沒有橫行四合院的最大儀仗,她如何應對何大清的怒火。
忙裝了鴕鳥,還不放心的檢查了一下反插門板的門栓。
......
賈東旭顧不得哭,急匆匆的跑出四合院,使出吃奶勁的朝著不遠處的旱廁沖了過來,他沒進男廁所,直接奔著女廁所去了。
就在短命鬼身體即將衝進女廁所的當口,似乎回過了味,扭身繞到了後面的糞坑。
賈張氏昨天晚上密會易中海的藉口,跟賈東旭說她肚子不舒服,要去上廁所。
閆阜貴剛才喊門那會兒,也給出了賈張氏蹲大號的說法。
何大清說賈張氏死了,那賈張氏只能死在廁所內,還是掉在茅坑內淹死的死法。
賈東旭猜測自家老娘上廁所的時候,腳滑溜了一下,人順著茅坑滑溜到了糞坑內,被糞水嗆暈,沉在糞坑內窒息而亡。
專門跑到後面的糞坑,看看賈張氏的屍體浮上來沒有。
撲鼻的臭味,直衝人的天靈蓋。
味道。
忒濃。
賈東旭儘可能屏住呼吸,將目光投到了糞坑內,各種顏色的便便,發黃的糞水,白色還在蠕動的蛆蟲,噁心的都要吐了。
沒看到賈張氏的屍體,琢磨著自家老娘身體太胖,浮力不夠,沒漂浮起來。
四下打量,準備尋個棍子啥的,捅一捅糞坑。
就在他踅摸棍子的當口,一聲響亮的聲音從一牆之隔的女廁內傳了出來。
「抓流氓啊!」
破鑼般的嗓子,讓剛把木棍抓到手裡還沒來得及捅糞坑的賈東旭驚詫了十多秒鐘,怎麼是男人的聲音啊。
顧不得打撈賈張氏的屍體,拎著棍子沖向了女廁所。
抓流氓。
就在賈東旭身體即將沖入女廁所的當口,一個肥胖的身影從廁所內竄了出來,故意死的,她不偏不斜的壓在了賈東旭的身上。
「嘶!」
倒吸涼氣的聲音,壓得從賈東旭嘴腔內不自然的發出,肋骨似乎也跟著斷了幾根,火辣辣的疼。
泰山壓頂的坐姿,讓賈東旭飛起了幾分詭異。
女的?
說明流氓還在廁所內。
掙扎著想推開壓在他身上的肥婆。
千鈞一髮間,賈東旭的臉上挨了好幾巴掌。
「啪!」
「啪!」
抽了賈東旭巴掌,還將噁心的濃痰,狠狠的吐在了賈東旭的臉上。
賈東旭被打的暈頭轉向,人都跟著傻了。
大腦一片空白。
我他媽抓流氓,你這個肥婆反倒打我,什麼意思?
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肥婆口中的流氓,指的就是他賈東旭。
直到三三兩兩的人圍攏過來,賈東旭這才從肥婆口述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
「我正在上廁所,就覺得後面有東西,忙喊了一嗓子,結果這個殺千刀的小流氓抓著棍子從外面沖了進來,一定是準備用棍子將我打暈,對我做耍流氓的事情,可惜我三十出頭的年紀,卻遭遇了這種事情,我不活了,沒臉活了,對不起我們家死去的那口子,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上廁所,遇到了流氓。」
賈東旭腦瓜子,嗡嗡嗡直響。
聽著近在咫尺的堪比男人的破鑼嗓子,這才知道所謂的抓流氓,是婦人鬧了烏龍誤會。
眯縫著眼睛,仰望著還壓在他身上的肥婆。
身體比賈張氏都肥胖,賈張氏是白胖,壓在他身上的肥婆是黑胖。
圓盤子臉型。
左側臉蛋上還長著痦子。
醜八怪,說我耍流氓,我比竇娥都冤。
「閆老師,救我。」
見閆阜貴順著聲音來到了事發場地,賈東旭將閆阜貴當做了救命的最後稻草,可憐兮兮的呼著救。
他可不想落個耍流氓的罪名。
再傻,也知道這罪名奔著吃花生米去了。
「我沒耍流氓,我是清白的。」
「清白個屁,我總不能自己給自己腦袋上扣屎盆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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