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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聾老太太吃癟

  何雨水大概是換了地方,不太習慣。

  睡著後,將床鋪當成了翻滾的遊樂園,一會兒橫著睡,一會兒倒著睡,各種亂滾,明明睡得時候,小腦袋枕在了傻柱的胳膊上,小糰子似的窩在了傻柱的胸前,現在赫然是頭上腳下的睡姿,腦袋挨到了傻柱的左側肋部,身體變成了一個>型,右腳耷拉在傻柱嘴上。

  這也是傻柱做夢,夢到啃食豬蹄子的原因。

  至於淡淡的臭味。

  晚上沒給何雨水洗腳,白天又走了一天的路,腳丫子自然發臭。

  因為傻柱咬雨水腳丫子的緣故,雨水左腳蹬到了傻柱的臉上,夢境中的傻柱,這才看到了所謂的兩隻豬蹄子。

  自家妹妹,有什麼可嫌棄的。

  

  傻柱呸呸呸的呸了幾下,坐起身子,看著雨水的睡姿,也是犯了愁。

  這長大嫁人,丈夫可有的受。

  伸手去抱何雨水,想恢復之前的睡姿,擔心雨水的腳丫子會再伸到自己嘴內。

  剛把雨水抱起來,睡眼朦朧的小雨水,睜開了眼睛,用帶著做夢的語氣,與傻柱說著話。

  「哥,剛才我夢到有豬在啃我腳丫子。」

  傻柱心一疼。

  這話說的。

  合著我是豬?

  「別瞎說了,哪有豬?快睡覺吧。」

  「真有豬在啃我腳丫子,你看。」

  為了佐證自己話語的真實性,何雨水拉亮了電燈。

  明亮的燈光,一時間有些刺眼睛。

  雨水將自己白白胖胖的腳丫子,伸到傻柱的臉跟前,胖乎乎的小手,指著腳後跟說道:「你看,真有豬在啃我腳丫子,不對,是耗子。」

  傻柱記得自己沒使多大力氣啊。

  真把雨水的腳後跟咬出了牙齒印記。

  「你自己咬的,做夢夢到啥了?」

  擔心雨水還會繼續扯被豬啃了腳後跟的事。

  傻柱忙轉移了話題。

  「哥帶你出去上個廁所。」

  「嗯。」

  ......

  四合院。

  熱鬧非凡。

  劉海忠這傢伙,為了趕走易中海和賈家及後院聾老太太,實現自己借四合院聯絡調解員身份入仕軋鋼廠的夢想,先去了軍管會,沒人,又親自跑到軍管會那些人的駐地,將南鑼鼓巷軍管會的負責人喊到了95號四合院。


  除賈張氏、傻柱、雨水三人外,四合院的住戶全都圍攏在了中院。

  包括後院那位聾老太太。

  與十幾年後開全院大會不一樣,現場沒有桌子,沒有凳子,所有人都站著,圍成了一個大圓圈。

  主持會議的人變成了軍管會的負責人。

  劉海忠和閆阜貴兩位聯絡調解員現在的身份,是95號四合院街坊代表的身份。

  將易中海為了賈家算計傻柱房子,被劉志輝發現,暴打一頓,砸了易家的事情,詳細的說了一遍。

  閆阜貴在劉海忠講完事實經過後,補充了一些跟街坊們利益有關的話。

  「不是我們非逼著易中海搬家,逼著賈家和後院老太太搬家,而是這件事委實他們做的不對,兩個孩子加起來不到二十二歲,什麼都不懂,要不是人家師叔來問了一下,我們也不知道易中海為了賈家吃人何家絕戶的事實。當時好多人都在,我們大院的人出去,一準被人戳後脊梁骨,易中海不搬走,我們這些街坊就得搬走,誰也不想腦袋上扛著一個禽獸的罵名啊。」

  「我們家已經被砸成了這個球樣子,還要逼著我們搬家?」

  易中海想借著被砸的自家事實,博個苦楚的人設出來。

  領頭的軍管會,一點沒給易中海面子。

  「吃絕戶,是陋習,尤其幫著徒弟家吃絕戶,幹嘛呀?真以為我們軍管會全都是死人?就像劉海忠同志剛才匯報的那樣,自作主張的不讓那個傻柱去峨眉飯店當學徒,這件事真成了,那個傻柱拿什麼養活自己六歲的妹妹,這就是兩條活生生的人命。」

  劉海忠挺直了自己的腰。

  腦袋也揚起。

  很驕傲。

  軍管會的領導說他講的在理。

  天見可憐,就這幾句話,劉海忠幾乎背了一路。

  「我身上是穿著這身衣服,我要是不穿這身衣服,我也得抽你兩個大耳帖子,什麼東西,自家徒弟沒房子結婚,你身為師傅不想掏錢,打起了鄰居家房子的主意,你咋這麼聰明呢?」

  軍管會的領導,也是一個暴脾氣。

  將易中海罵的狗血淋頭。

  「領導,您說的太對了,易中海這個人,私心太盛,那會兒有人說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這件事,就是易中海背後策劃的。」

  聾老太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嚴格的說,是聾老太太和易中海兩人合謀策劃了這一切。

  「劉海忠,你別什麼事情都往中海腦袋上扣。」


  「怎麼就瞎說了?」有軍管會的領導在跟前,劉海忠也不懼怕聾老太太,「保城沒有鰥夫嗎?非得跑京城來找,而且就兩天的時間,這也太巧了吧。反過來又說,京城沒寡婦?何大清非得找個來京城不到兩天時間的寡婦?」

  「父不慈,子不孝,將來可有你好受的。」

  理虧的聾老太太,果斷的不在這件事跟劉海忠繼續糾纏。

  把目光落在了軍管會身上。

  「這位同志,我老太太跟你們軍管會的王專員有點交情,我知道吃絕戶不對,但是中海家已經被砸了,他已經受到了教訓,要不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巧了,我也跟王專員有點交情。」軍管會冷笑了一聲,「這才幾天天時間,我們就有同志墮落了,成了惡勢力的保護傘,今天我把話撂下,別說是你一個跟王專員有交情的老太太,就是王專員的爹來了,該怎麼弄就怎麼弄,至於你剛才的那些話,我會向更高一級的領導匯報。」

  聾老太太臉。

  忒難看。

  本想依著之前的老套路,通過軍管會的上級來彰顯自己的身份,藉機加重她在易中海、在街坊們心中的印象,為後面橫行四合院打個基礎。

  軍管會直接給了她一個二比零。

  還要將這件事匯報。

  這種吃不了兜著走的下場。

  破了聾老太太的防。

  忙識趣的閉上了嘴巴。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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