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軍管會

  「柱子,這工作。」

  後面的話,易中海不知道如何朝著傻柱講述。

  他被傻柱這一驚一乍給弄的失了冷靜,亂了方寸。

  吭哧了半天時間,也沒吭出一個所以然來。

  傻柱暗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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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混蛋,就得這麼收拾他。

  看著一臉正人君子,實際上一肚子的花花腸子。

  上一世傻柱被易中海蒙蔽,落在了賈家寡婦的陷阱中,才會被棒梗兒子小梗一句『你不是我親爺爺,你就是我賈家牛馬』的話,給活生生氣死,醒來,附身到了第二世的傻柱身上。

  「易大爺,不怕,老人家給咱撐腰,老百姓當家做主。」

  越說越是興奮的傻柱,可沒管易中海臉色難看不難看。

  又把軍管會抬了出來。

  扯起虎皮拉大旗。

  誰讓易中海心虛。

  「再說咱還有軍管會,實在不行,咱先去找軍管會,讓軍管會的同志們跟軋鋼廠交涉,那個人給我留的崗位,軋鋼廠憑什麼收回去?姥姥,真以為軍管會那幫同志們是吃閒飯的主嗎?正好借著這機會,將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畜生們送到大西北。」

  「柱子,這事易大爺一會兒去廠里幫你問問。」

  沒辦法的易中海,只能以退為進。

  一時間找不到辦法,準備去廠里尋人問問,幫人拿拿主意,看看這件事如何解決。

  「問什麼問?」傻柱道:「依著我,易大爺,您索性跟我直接去軍管會,找軍管會的同志們替咱出頭。」

  軍管會。

  又是軍管會。

  合著軍管會成了你傻柱的爹,動不動就是軍管會。

  易中海也只能在心裡吐槽。

  這話可不敢說。

  真上綱上線,他沒有好。

  邁著猶如被煮了的步伐,失魂落魄扭頭出了傻柱家。

  落荒而逃的樣子,跟狗差不多。

  「哼!」

  傻柱嘴巴裡面,冷哼了一聲,抱著雨水,出了自家,朝著不遠處的軍管會走去。

  準備去變更房契。

  剛出四合院不久,耳畔中就傳來了腳步匆匆的追逐聲。

  沒多想。

  以為誰著急上廁所。


  直到易中海驚恐的聲音,緊隨其後的飛入他耳朵,這才曉得後面追過來的人是四合院道德天尊易中海。

  扭身的一瞬間,變換了臉色。

  「易大爺,您這是又想開了,準備跟我一塊去軍管會。」

  兩世為人。

  傻柱也是懂戳人心窩子的。

  明明知道易中海不敢去軍管會,言語中卻處處不離軍管會。

  「要我說,咱就不能給那些人好臉色,姥姥!軍管會給咱撐腰,之前欺壓咱的那些地痞流氓,就應該被狠狠的收拾,易大爺,到了軍管會,您有什麼就說什麼,別顧忌,那個人給我留的工作,就算我跟雨水與他斷絕了關係,這工作也得留給我,我幫他撫養雨水,這是幫他,雨水因為沒人照顧,有個好歹,那個人得下地獄,白寡婦也得跟著倒霉。」

  易中海的心。

  狂跳不已。

  他喊住傻柱,可不是為了跟傻柱一塊去軍管會說工作的事情,是因為突然想到傻柱那張沒有把門的破嘴,什麼事情都能說,什麼話也都能講。

  擔心傻柱不小心說漏了嘴巴,讓軍管會直接打電話到軋鋼廠,雙方一對接,易中海用何大清遺留工作送人情的事情就曝光了。

  易中海不能有好,那位車間主任也得跟著倒霉。

  忙追了出來。

  「柱子,易大爺想了一下,還是跟你一塊去軍管會,工作的事情,易大爺今天去廠里幫你問問,主要是斷絕關係的事情,你身為子女,傳出去好說不好聽,易大爺幫你,有什麼惡名,易大爺幫你擔著。」

  這時候,易中海還在又當又立。

  傻柱看破不說破。

  隨口敷衍了幾句,抱著雨水,與易中海平齊著一塊向軍管會走去。

  軍管會距離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不遠,也就一千米不到,門口有持槍的守衛,兩人朝著守衛表明身份,守衛便也沒攔他們,直接放行了。

  易中海那張充滿了偽善的虛偽臉,太有欺騙性了。

  難怪上一世能把傻柱忽悠的找不到北,就連守衛都被騙了。

  「唐辦事員。」

  進了軍管會,傻柱遠遠的朝著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晃了晃手。

  何大清沒跟白寡婦跑保城之前,帶著傻柱幫軍管會做過一次會餐,也就是那時候,傻柱認識了這位打過鬼子、打過光頭的英雄。

  上一世沒有這位唐辦事員,傻柱家的房子,估摸著真落在了賈家的手裡頭。

  這位辦事員在傳達上級政策的過程中,當著街坊們的面與傻柱聊了幾句,又在傻柱家裡喝了一杯茶水,嚇的院內的街坊們,尤其賈家和易中海,錯以為兩人有什麼深交的關係,熄滅了占房的心思,由易中海出錢,在賈家屋內打了一道格柵,將一間屋子變成了兩個小房間,中間用一道布帘子隔著。


  「何雨柱。」

  「是我,您叫我傻柱就成。」傻柱憨憨的回道:「街坊們都這麼喊我。」

  「這名字,可帶著幾分歧視的意思,叫何雨柱吧。」唐辦事員說道:「你帶著妹妹來我們這裡,有什麼事情?對了,聽說你家出事了?」

  親爹跟著寡婦跑了,這麼大的事情,被傳得沸沸揚揚。

  軍管會不可能不知道。

  沒介入,一方面是這件事沒什麼大的影響,另一方面是傻柱作為苦主,也沒求到他們跟前。

  例行慣例的問了一下。

  易中海的心,要不是嗓子眼擋著,說不定已經被嚇飛了出來。

  傻柱跟軍管會的人,這麼熟。

  這麼重要的事情,他為什麼不知道。

  更擔心傻柱會乘勢說出工作及何大清跟著寡婦跑了兩件事,真說出來,易中海也就是易中海了。

  忙插了一句話。

  「柱子跟雨水來這裡,是為了何大清的事情,我是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的聯絡調解員易中海,軋鋼廠的技術鉗工。」

  擔心自己聯絡調解員的身份壓不住事,又把自己鉗工的身份抬了出來,且故意加重了技術兩個字的語音。

  「易中海同志啊,你這是?」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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