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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戳了心窩子

  傻柱抱著雨水,正慢悠悠的溜達著。

  他們兄妹兩人商量著去哪吃飯。

  完全可以讓雨水自己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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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自己的小算盤。

  現如今何雨水除了他親妹妹的身份,還是最大可能去刺激某些人同情心理的道具,有雨水拖油瓶身份的加持,誰都覺得傻柱不容易,想要幫襯一把。

  搬離南鑼鼓巷95號四合院便也充滿了必然性。

  身後傳來了熟悉的招呼聲音。

  「柱子!」

  停下腳步,扭過頭,易大媽的身影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微微眯縫了一下眼睛。

  老老實實的站在了原地,一副笑眯眯的模樣。

  「易大媽,您這是?」

  「柱子。」小跑到傻柱跟前的易大媽,喘息了幾口粗氣,「雨水,你們這是?」

  「雨水沒胃口,帶著她出來吃點飯。」

  「花錢大手大腳可不好。」

  尋不到別的說詞的易大媽,用了一個節儉的理由。

  傻柱心裡咯噔了一下,難怪是兩口子,易中海上一輩子私下截留何大清郵寄給傻柱生活費的藉口,也是擔心傻柱花錢大手大腳,直言自己好心的幫忙存了起來,等結婚的時候,一併交還給傻柱。

  易大媽也用這種老掉牙的藉口。

  也不想想。

  我他媽跟你們什麼關係,你們有什麼資格指責我亂花錢,再他媽亂花錢,也是花在了自己的妹妹身上,比花在那些白眼狼身上強。

  「易大媽,去了一趟保城,我算是看明白了,這錢就是王八蛋,花了又再來,錢再多,存著不花,它就是廢紙。」

  易大媽的心。

  哇涼一片。

  被傻柱這句話給狠狠的戳了心窩子。

  錢是王八蛋,但這錢可都是我易家的錢啊。

  動了動嘴皮子,想說點什麼,卻因為實在想不到反駁的詞彙,不得不將話題扯到後院老太太身上。

  「柱子,老太太說她想你了。」

  「想我?」傻柱冷哼了一句,「應該是想我給她做的飯了吧。」

  易大媽一愣。

  直勾勾的看著面前的傻柱。

  一時間覺得眼前的傻柱帶著幾分陌生,跟她印象中那個孝順老人的傻柱有些不一樣。


  她也想不到別的解釋,只能將其歸攏為傻柱一夜之間長大了。

  「老太太年紀大了,說句不該說的話,有今天,沒明日,鬧不好真是連明天太陽都見不到的結果。」

  「跟我有什麼關係?」傻柱一推二六五,不滿道:「我爹在的時候,我對她怎麼樣?街坊們都看在了眼裡,我爹走了,她怎麼對我的?家裡亂糟糟一片,看著就跟小鬼子進村似的,別告訴我,她不知道這事,現在想起我來了,姥姥。」

  手揮舞了一下。

  「易大媽,我不是說你,我是說後院老太太,還想吃我做的飯,合著我還得花錢給她置辦材料唄,想都別想,餵條狗,都能幫你看家護院,老太太就是一條餵不熟的白眼狼。」

  易大媽聽得膽戰心驚。

  這虎狼之言。

  相對於易中海看好賈東旭,她更看好傻柱。

  「易大媽,您真不知道那事?」

  「啥事?」

  「我的好易大媽啊,您也忒老實了,這種事情,你居然不知道?也是,這種事情,往往最後一個知道的人就是你。」

  易大媽上趕著找傻柱的不痛快。

  傻柱也不能不還手,得做出反擊。

  不至於出拳打人,那只是身體上的痛苦,他準備給易中海兩口子來點心靈上的難受。

  易中海打著照顧孤寡老人聾老太太的旗號,得了好名聲,卻又不想花錢付出,套路傻柱出錢,給聾老太太做飯解饞,最後人們夸易中海人不錯。

  蛋都不是這麼扯的!

  「易大媽,我這一次去保城,一開始沒見到我爹,後來通過軍管會才見到,也得虧人家軍管會的同志,要不然也不會知道這麼些秘密。」

  傻柱的聲音。

  故意壓低。

  語氣帶著幾分誘惑性。

  「我媽生下我妹妹不久,就去了,我爹是個光棍,您也知道,廚子,手藝還不錯,家裡的條件還算不差,對面的賈張氏,她是寡婦,托人給我爹傳話,說要搭夥過日子。」

  對事情提著幾分懷疑的易大媽,心裡的疑慮頓消。

  賈張氏準備讓何大清拉幫套這事,也就院內有限的幾個人知道,易中海兩口子,後院聾老太太一個,就連劉海忠和閆阜貴都被瞞的死死的。

  傻柱說出這話,可見何大清把一切都跟傻柱說了。

  「我爹一開始準備同意,後來沒同意,您知道為什麼嗎?」

  易大媽搖了搖頭。


  「有一次我爹半夜起夜,出來,聽到我們家菜窖裡面有動靜,以為鬧小偷,到了跟前,才知道裡面的人是院內的街坊,賈張氏叫嚷著,說她要死了,易大爺吼吼著,說他要上天了,又是啊,又是嗯,賈張氏還說她對不起老賈,將來到了下面沒臉見老賈,易大爺安慰賈張氏,說賈張氏這也是為了賈家,就因為這事,我爹這才沒同意跟賈張氏搭夥過日子。」

  傻柱無辜的眼神。

  落在了易大媽的身上。

  臉上的表情,充滿了對未解之謎的求知慾。

  「易大媽,賈張氏為啥要說自己快死了,易大爺咋說他也要上天了,又是叫喚,又是鬧騰,好端端的怎麼對不起老賈叔了?您見多識廣,您跟我說說唄,省的我出去鬧了笑話。」

  打著不懂求問的旗號,一次又一次的戳著易大媽的心窩子。

  字字如刀。

  劍劍似劍。

  砍得易大媽體無完膚,頭暈目眩的感覺,找上了她,堅實的地面活了似的,兩隻腳愣是找不到支撐的關鍵點,身體左扭右晃。

  「雨水也不懂,賈大媽為啥要哭?哭鼻子是不對的!是不是易大爺打的呀!」

  「別瞎說,易大爺憑什麼打賈大媽?兩家人是乾親!易大媽,雨水說得對,有可能真是易大爺打的,當著街坊們的面不好意思打,大晚上趁著夜深人靜的機會,在菜窖裡面打賈張氏,這樣就不會被人知道!」

  傻柱跟雨水兩人,一唱一和,說的易大媽再也無法堅持。

  手托著腦門,坐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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