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還要繼續用的
「你真的是大陸過來的代表團成員?」
來的時候,小柔其實只有三分信任,打著為了脫離苦海搏一把的氣勢跟過來的。
來到酒店,進了房間。
看到了蘇木出示的證件證明。
看上去很正規,很真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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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假包換。」
蘇木往前走了兩步,一把摟住了小柔。
她整個身子都軟軟的,哪怕緊張的繃緊了,也只是稍微的多了點勁道而已。
依舊是柔軟無骨的狀態。
給蘇木的體驗感很贊。
他迫切想要進行下一步。
「不,不要,你先等,先等一等。」
小柔躲避,只不過因為要表述一些話,還是被蘇木偷的香津少許。
失了陣地的小柔沒有羞惱,落落大方的配合蘇木親吻了一分多鐘。
在蘇木大手想要探進她腰帶以下才收住。
後撤了兩步,有點氣喘,臉頰紅紅的。
蘇木以為到了該談價的環節了。
抬手,示意她說。
自己卻脫下外套,拿起吧檯的玻璃壺,給自己倒一杯檸檬水。
「我不要錢。」
小柔第一句,就讓蘇木差點嗆水。
這一刻,蘇木嚴重懷疑香港人的審美。
自己再帥,也帥不到對方倒貼的地步。
何況對方的生活明顯不是什麼大富大貴,就算不缺錢,也不該是視錢財如糞土的人家才對。
「那你圖什麼?圖我這個人?」
蘇木有些想笑,這種話,誰說他也不信。
然而……
「對,我就圖你這個人……的身份。」
「怎麼說?」
蘇木覺得小柔可能是犯了什麼事,需要得到庇護。
「我要跟你回去,你能辦得到嗎?」
「你要去大陸?香港不好嗎?」
小柔抿著嘴,看向蘇木。
想到小柔所在的那個環境,也確實說不上多好。
「沒問題,我可以帶你回去。」
「真的?」
「比真金還要真。」
「不要過了海就把我丟在對岸,我要去內陸,離這邊越遠越好。」
小柔進一步提要求。
「我在京城,你自然是跟我回京城,那是大北方,離這裡足夠遠。而且你放心,在京城,我可以護你周全,沒有誰能找你麻煩。」
小柔明顯鬆了一口氣:「接下來就簡單了,你怎麼證明你說的都能做得到?」
「你要怎麼證明?」
蘇木好整以暇的反問。
「等你帶我過了港,我再把自己交給你。」
蘇木不置可否。
以蘇木的經驗,小柔很明顯不是完璧之身,用這個拿捏自己完全沒有必要。
或許她別有意圖,或者她是真的怕雞飛蛋打。
「如果你是在香港犯了什麼事兒,或者惹了什麼人,從來到這裡,你都不必擔心了。」
蘇木晃動手裡的茶杯,檸檬水有點酸,但也很開胃,讓蘇木興趣漸漸的起來了。
「這些天你可以住在這裡,一直到我帶你上飛機,落地就是上海,再坐火車回京城。」
「真的?」
「我女人很多,你可以是其中一個,也可以少你一個,我沒必要撒謊。比起你的擔心,難道不是我更該擔心嗎?」
在常人看來,如果蘇木沒法實現諾言,不當言論就會化作洪水猛獸衝擊輿論的高塔。
大陸那邊最吃這一套,面子看的比命還重要。
小柔對此是有了解的。
應該說很多香港人,都對此有所了解。
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拿出來當笑話講,都已經不新鮮了。
「你~有很多個女人?」
蘇木不答,放下杯子,大步走上前,又把小柔攬進懷裡。
嘴巴熟練的印上去。
小柔婉拒了幾下,沒能推開蘇木,便雙臂挽上了蘇木的脖頸,對他徹底敞開了櫻桃小嘴。
小柔的計劃是用淺嘗輒止來拿捏對方。
她是真的沒打算忽悠蘇木。
去到陌生的大陸,總要有個依靠。
能夠作為代表團的一員過來,就意味著對方是有些權柄的。
跟了這樣的人,想必對方就找不到自己了吧?
就算找到了,還有能力把觸手伸到內陸深處去騷擾自己嗎?
但小柔顯然高估了自己的手段,低估了蘇木的霸道。
淺嘗輒止就像是開閘泄洪。
水流從潺潺到洶湧,就不是區區幾塊布條能夠禁錮住的了。
幾分鐘後就被丟到床上,摔了個五迷三道。
三兩下被清潔溜溜,一覽無餘。
再然後……
1小時16分鐘後。
蘇木靠在床頭,點上了一支煙。
「你全名叫什麼?」
臂窩裡的小柔眼角還有沒有哭盡的淚珠,撅著紅潤的嘴唇喘著粗氣。
「我姓靳。」
「靳柔?」
蘇木揉著靳柔的肩頭,很軟,很軟。
其實靳柔整個身子都是軟綿系的,每一寸肌膚都讓他愛不釋手。
意外之喜。
有時候,夜市上加個餐還是靠譜的。
宵夜不騙有心人。
「嗯。」
「把你的事情說給我聽聽吧。」
「我父親年初死了,我嫁過人,有個斷了雙臂的丈夫,有個會賭博的二師兄……」
靳柔的身世從開始描述就讓蘇木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十多分鐘後,他徹底明白了。
難怪自己察言觀色幫靳柔點她愛吃的兩個小吃時,靳柔會變了臉色,還問自己認不認識『姓高的』……
看來那件事之後,她不僅沒了親爹,失去了完整的丈夫,還沒少被二師兄騷擾。
但凡占了賭博的人,哪怕熒幕里拍的再光鮮奪目,也擺脫不了賭徒的事實。
既然是賭徒,哪有什麼高風亮節、高尚人品。
靳柔生活的很艱難。
父親活著的時候,沒少招惹仇家,只是因為風頭鼎盛,才不會有人招惹。
師兄當過一屆賭神,囂張跋扈的性格更是沒少得罪人,失去了雙臂也就失去了賭技,現在混的人不如狗。
恨不得要拖死靳柔。
當一個高高在上的風雲人物被猛然間砸落低谷,各種劣根性就暴露出來了。
靳柔之所以忍耐,之所以不離開,也是因為要用高傲來抵擋仇家,應付還要維持臉面的二師兄新賭神。
就算是給人當三,靳柔也不會選二師兄。
所以她要逃,要反抗。
或者嫁進豪門,結識最利害的人物,或者就逃之夭夭。
前者對於靳柔而言,太困難。
法律上她還是高傲的妻子,只要高傲賴著,她就沒法離婚。
靳柔也不敢把離婚這件事鬧得轟轟烈烈。
外面里三層外三層的都是仇家。
所以逃之夭夭是靳柔的最佳選項。
相比較其他人,蘇木就是最佳選擇。
逃去大陸,去京城,一國首都就是天子腳下,他們肯定鞭長莫及。
內陸跟香港可不一樣,是有死刑的。
真槍斃。
伸手必被抓,抓住就嚴懲。
聽說還有株連九族的說法呢。
靳柔無牽無掛,最大的願望就是拜託仇家和所有之前有過瓜葛的師兄們。
靳柔開誠布公了。
她已經失去了拿捏蘇木的資格。
反被蘇木徹底拿捏了。
早飯是蘇木用心調製的奶酪,精心烹飪出爐的一枚色澤光鮮的泡芙。
靳柔講述了自己的身世和困境,也給自己迭加了一層BUFF,讓蘇木把玩起來更得心應手。
有身份的角兒和沒有身份的角兒帶給蘇木的情緒價值是不一樣的。
要不然怎麼拍過GG的跟單純長得漂亮的價格不同呢?
有演過電視劇、電影的能夠被稱為演員的姑娘們,價格更是能飆飛到五位數起步。
差距並不在身材長相上,而是附加價值不同導致的。
早上九點多。
靳柔睜開眼。
感受到柔軟舒適的大床,側面落地窗外有肆意灑入的陽光。
房間裡沒人,靳柔心情放鬆又瞬間收緊。
放鬆是不用擔心再遭遇猛男的鞭撻。
怪不得他要尋好幾房媳婦,身邊要有好幾個女人,現在靳柔理解了。
別看她身體柔軟性很強,但那是從小就鍛鍊的,她身子骨一點都不虛,屬於軟肉包肌肉,內核很強壯。
持久性、耐力和爆發力都很不錯。
可她敗了。
敗的一塌塗地,敗的昏天黑地。
跪地唱征服都白搭的那種敗。
讓靳柔又怕又愛。
是的,她發現自己悄然愛上了那種虐。
可能是曾經的經歷和壓抑的內心讓她有了自虐的傾向。
雖然很慘烈,但卻又有一股發自內心深處的渴望和……爽。
只是身心疲憊,她此時確實不想再次經歷。
但她沒幾秒鐘的鬆懈慶幸,隨即就想起了自己會不會遇到了騙子?
自己被玩弄之後,對方拍屁股走人了?
當過專業騙子的女人,最害怕就是自己被騙。
那意味著她過時了。
會被社會和整個行業淘汰。
沒有利用價值的女人,除了淪為別人的玩物,再無任何價值。
那種情況,反而是靳柔最不想看到的。
她寧可死。
起身,下床。
靳柔甚至都顧不得穿上床尾擺著的衣服。
環顧一周,屋裡、套間和接待室里都沒有人影。
蘇木確實不在。
靳柔情緒很低落,回到床頭,她發現了迭的整整齊齊的衣服。
那是很有港風特點的米色襯衣,深棕色的包臀裙。
兩件衣服中間……
咦?
夾了一個硬紙片片,有藍色的一指寬的掛繩。
靳柔彎腰拿起。
是一個可以掛脖子上的身份牌。
黑體粗字:靳柔。
照片處是空著的。
開口處塞著一張迭著的紙條。
靳柔抽出來,打開。
發現是兩行很漂亮很工整的字。
「記得去拍一張2寸照片,三樓商務區,吃飯在二樓,也可以送餐到房間,所有消費都記在房卡上。蘇木字。」
靳柔心情頓時好了許多。
她放下襯衣,轉身到浴室旁邊,拿出了一件睡袍披在身上。
打電話,點餐。
然後去浴室沖澡。
之前太累了,靳柔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
現在肯定要好好清洗一下。
哪怕幹了,也得洗刷洗刷。
指不定晚上回來,蘇木還要用。
嗯,就他對自己痴迷的那個樣子,肯定是要用的。
一定還要用好多次。
靳柔站在蓬頭下,任由水柱打濕她飄逸的長髮,划過精緻的臉頰,傲人的鎖骨……
……
太平山又名扯旗山、域多利山,開埠時期古名硬頭山,是香港島最高峰。
前些年港英政府一度禁止華人居住於此,可能後來也正因為如此,半山別墅才這麼受人追捧。
當然了,因為備受關注,起初也是港都別墅所在地,這裡理所應當也就都建的是別墅。
能夠住進去的,自然也就變成了名流貴族。
王福榮的別墅就在這片非富則貴的區域。
來迎接蘇木的司機架勢技術很高超。
在雙向單行道上疾馳。
一旁是高聳的山坡,不時有迎面而來的樹枝遮擋,另一側則是深淵。
蘇木覺得自己幸虧沒帶靳柔一起來,感覺冷不丁上來一趟,還有點驚險刺激呢。
當然,蘇木是不怕的。
他甚至可以一躍而下,然後平安落地。
有底氣,才能有福氣。
盤山路走了二十多分鐘。
到後半程,司機老哥也有些疲軟,精力不濟導致車速緩慢了下來。
王福榮一家六口早早就在院門口迎接。
王總介紹了他的髮妻,介紹了風華正茂的小老婆,也就是姨太太。
很多規矩,對於上流人士而言,就是個笑話。
是讓他們不要太高調的一種警醒和提點。
也僅此而已了。
兩個孩子都不大,小的男孩十來歲,大的姑娘十六,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在澳洲求學,一個在中環大廈上班工作沒在身邊。
當然了,這都不誤事。
能夠坦然介紹自己的兩個老婆,就說明王福榮對蘇木沒有任何隱瞞的心思。
「王總客氣,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儘管開口。」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進屋就拿出一箱子港幣讓蘇木買些禮物帶給家裡人……
這擺明了有事兒啊。
到底是貪污,還是夾縫求存出了岔子,或者做了不可描述又不可告人的勾當……
嗯,這些,蘇木都能解決。
或者解決麻煩,或者,解決這一家子人。
王家三閨女長得也不帶勁,蘇木沒什麼太大的幫扶心思。
想靳柔那種姑娘,丁瑤那種小女人,或者張綺夢那種需要被呵護的老師,才是蘇木同志幫襯的對象。
紅十字會的慈善,不也要挑人嘛。
這都是一脈相承。
大哥不說二弟,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公益,是一大樂事。(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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