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張良怒斥范若若,三流角色,活著死去都無關緊要!
第296章 ,張良怒斥范若若,三流角色,活著死去都無關緊要!
所有人都被慶帝的大手筆國債給震驚到了。
畢竟以慶帝的性格,國債需要還嗎?整個天下都應該是他的。
他拿自己的東西,如果還要還,那當皇帝幹什麼!
只有李承乾咧嘴笑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位父皇,如同當初東宮的自己。
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
要麼一統天下,成為毀譽參半的千古一帝。
要麼就把整個慶國弄成廢墟,一點東西都不給後來的勝利者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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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挺符合他們李氏皇族的性格。
「哼!將李承乾押送到御書房中,朕要好好問問他幹的那些齷齪事。」
慶帝衣袖一甩,抬腿走向御書房之中。
現在沒辦法收拾劉鴻,雙方正在積蓄實力,等待最後的決戰。
但是慶帝收拾這個名存實亡的太子,發泄心頭之恨,還是綽綽有餘的。
動盪的京都,在看到大都督安穩從皇宮出來後。
上至世家權貴,下至平民百姓,立馬穩定了起來。
看來雙方還是保持了最後的克制,最起碼現在的京都亂不起來。
至於宣告東宮失火的消息,習慣性被眾人忽視。
昨天喊打喊殺聲絡繹不絕,就差把京都所有人牽連進來了。
你告訴我,東宮失火,小事一樁?這連平頭老百姓都不相信。
劉鴻回到大將軍府邸,張良等人早已經等候在此。
張良看到劉鴻拱拱手,對著劉鴻使了一個眼色。
劉鴻心中瞭然,抬腿向著後院走去。
賀宗偉,侯季常等一眾背叛派系的官吏武將,看到大都督安然無恙來到後院。
心頭頓時一驚,心中隱隱約約,有了些許不好的猜測。
難道慶帝敗了?
「你們很幸運,要是換作從前,我肯定會隨意給你們安插,進入私人府邸,私闖後院的罪名,全部殺了了事。」
劉鴻輕聲開口。
「只是我的一位朋友死了,現在心情不好,不想再做過多殺孽,你們可以走了。」
雖說是注視著這些官員將領,但是眼睛從未正視著他們。
不過是投機分子罷了,殺了一批,依然還有大批人冒出來。
哪怕劉鴻不殺這些人,慶帝得知消息後,敢重用這群安然無恙從大將軍府走出來的人嗎?
對於這些人的懲罰,最重的懲罰。
是讓他們眼睜睜看著自己懷才不遇,費盡心思都沒辦法上前一步,心中的絕望感。
本來面對張良,桑文等人,還能振振有詞的賀宗偉,侯季常等人,紛紛鬆了一口氣。
大都督到底是個仁厚君子。
如臨大赦一般,連滾帶爬,逃離後院之中。
劉鴻有些心疼地捏了捏桑文憔悴的臉色。
抱著劉盈,在這裡守了一夜,對身體虛弱的女子怎麼受得了。
「先去休息吧,我回來了,沒有人能翻起大風大浪。」
這句話似乎若有所指,范若若臉色鐵青了起來,修長的玉指緊緊握了起來。
桑文甜甜一笑,抱著劉盈,前往自己房間中休息起來。
范若若輕輕咬了咬嘴唇,挺起胸脯,保持著驕傲姿態。
她作為主母,除了屢次幫助范家,插手劉鴻的勢力。
另外還有什麼過錯嗎?
怕是沒有吧!僅僅依靠幫助娘家,插手勢力。
現在的劉鴻可不是皇帝,也不是王爵,根本不能拿這個廢除她的主母之位。
畢竟打理後院,隨意一個大家閨秀都能做到的事情,她范若若自然也能輕鬆做到。
出乎意料的是,劉鴻目光只是停留在范若若臉上一會兒,抬腳便向書房走去。
洪竹攙扶著劉鴻,神色有些心疼。
如今劉鴻身體不好,需要多多注意,和慶帝鬥智鬥勇,幫助太子造反,又看到侯公公以身入局。
體內兩種真氣隱隱約約,又開始不穩起來,需要精心調理。
東廠的那些太監,不用任何吩咐,默契打掃著整個大將軍府邸。
只有張良靜靜站在後院門口,微微歉身。
是時候很多事情,都要開始挑明了。
「大都督不久,便會在京都城外的太平別院住下,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至於若若小姐,桑文姑娘,以及劉盈公子,恐怕還是得要留在京都城內。」
「畢竟現在大都督已然是慶臣,留有人質合乎情理,不太會刺激慶帝!也為大都督造反做準備,有時間調兵遣將!」
正如曾經劉鴻對待范若若的做法一樣,他的謀劃很多,很複雜。
該告訴你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你。
貿然插手,只會打亂劉鴻的布局。
范若若聽到劉鴻要造反的消息,而且還不拖家帶口,這種不負責的行為,氣得臉色漲紅起來。
「終究就是你們人人敬仰的安東大都督。拋妻棄子!憑什麼是他活下來,而不是我?」
等劉鴻造反,留在京都的范若若等人還能活下來嗎?
哪怕范閒極力勸阻,范若若都不會覺得慶帝會放過自己。
張良面色冷厲了起來,厲聲呵斥。
「閉嘴!你也配和大都督相提並論?」
「你算什麼東西,一個三流角色,活著還是死去都無關緊要!大都督不能死在京都。」
「大都督一個人在外面,就能影響天下大勢的平衡,你有什麼用!」
「活著,不過是在這個天下,增加一份人口罷了。」
「你會去照顧天下萬民嗎?你能平衡各方勢力嗎?」
「你連大都督的部分勢力,都掌控不了,左右,不過是頂著虛名的范家嫡女而已。」
張良本來不想罵范若若,以他的謙遜性格,以下犯上的事情,輪不到他來做。
只是范若若如此感覺自我良好,被人當做棋子,還洋洋自得,挖掘劉鴻根基。
這一點張良實在是忍受不了。
劉鴻背後是潛龍大營,梧州大營,十多萬大軍,上千萬百姓。
稍微出了差池,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范若若卻還想著那些京都權力爭鬥,維護母族勢力的勾當。
「你這個下人,竟然敢罵我?」
范若若一時間被罵得失神,眼睛裡浮現出水霧。
從出生到現在,她從來都沒有被這麼劈頭蓋臉的罵過,連份顏面都沒有保留。
范閒教她勾心鬥角的小算盤,完全沒有用武之地。
他張良不過是劉鴻的一個謀士,憑什麼敢這麼罵啊!
范若若死死咬住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來,帶著些許顫音。
「你們有沒有將我當做主母,有沒有將劉盈當做嫡長子,這一切都能怪我嗎?」
「我要是沒有安全感,至於依靠娘家,插手劉鴻勢力,求助陛下嗎?」
張良語氣也緩和了起來,望著范若若的俏臉,微微嘆了一口氣。
二狗子直接駁斥范若若的命令,絲毫不給面子,這是范若若心中無法抹去的傷痛。
「若若小姐,知道為什麼大都督沒有讓劉盈成為沛公世子嗎?」
范若若淚眼朦朧地抬起頭來,這是她最擔心的一點。
「那是因為大都督造反,必然稱王!劉盈乃是嫡長子,理所應當成為王的世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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