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你害怕百姓,我不怕!紀信外調,塑造沛公軍靈魂
第250章 ,你害怕百姓,我不怕!紀信外調,塑造沛公軍靈魂
劉鴻率領眾人,很快來到江北災民所在之地。
本來還熱火朝天,準備建造新家園的災民,有些惶恐地望著這群佩戴刀劍,甲冑齊全的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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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鴻並沒有說什麼,扛起一根木頭,真氣運轉之下,插進地下,充當地基。
當年水匪寨子都是劉鴻帶領水匪們修的,現在做起這些事情,基本上算是輕車熟路了。
一旁的災民惴惴不安,傻站在原地,不知道應該做什麼。
面前的人一看就是個大官,自己這輩子都接觸不了的存在。
而這位大人物,現在好像是在給自己建房子?
張良和紀信看到劉鴻後,擼起衣袖,按照劉鴻的方法,給災民們打地基起來。
二狗子和范思哲醒悟起來,原來劉鴻是想要他們給災民修房子啊!
早說啊!
大不了多僱傭一點工匠,或者多給點銀子就是了。
堂堂安東大都督,大將軍,領戶部尚書之銜,太子少保,沛公。
跺一跺腳,整個慶國都要發生大地震,至於親自給災民修房屋,不嫌丟份嗎?
「快點!還不快把房屋修起來。」
二狗子大聲吆喝著親衛。
這群親衛面面相覷,他們這些士卒還頭一次給別人修房子啊,但是大都督都這麼做了,他們也得照做啊!
范思哲還沒成年,又沒有真氣傍身,搬起木頭,整個臉色都憋紅起來,不過還是吃力,咬著牙齒搬木頭。
二狗子左顧右盼,準備擼起袖子,不過望著自己嶄新的梧州大營將軍甲冑。
遲疑了一下,又有些捨不得弄髒,準備找個乾淨的地方,把甲冑放下。
劉鴻瞥了二狗子一眼,哪裡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擼起木頭,甩在二狗子身上。
二狗子當即落得個狗吃屎的下場,渾身泥濘。
「現在不用擔心弄髒衣物了,反正已經徹底髒了。」
劉鴻不平不淡開口,隨後不再理睬二狗子,問了一下這家災民幾口人。
帶著幾個親衛構建房屋圖形。
上千人在十幾萬災民之中,如同滄海一粟,好幾個時辰,日上三竿之時。
才建造了幾十座房屋,還是毛坯房。
負責災民安置的江北民政使陳洪姍姍來遲,看到劉鴻和親衛滿身泥濘。
周圍百姓明白劉鴻等人的來意後,紛紛拿出黑面饃饃,還有清水招待。
陳洪當即嚇得跪在地上,還以為自己有什麼做得不對勁之處。
「下官拜見大都督,請大都督責罰!」
堂堂大都督不和安東三路的官員勾心鬥角,跟朝堂爭權奪利,反而來到災民之中修房子。
想想都覺得離譜!
劉鴻狠狠啃下一口黑面饃饃,瑪德!還是一如既往的難吃,用清水強硬咽了下去後。
擦了擦嘴,望著陳洪。
「你何罪之有?我大概問了一下,或許有貪污之事,不過這種不可避免,不必苛責。」
「最起碼災民拿到了足以生活修建房屋的銀兩,糧食也夠一年生活,還有兄弟種子,田畝分的也差不多。」
「能做到如此地步,我來了,也差不多這樣!你是能臣幹吏,又有什麼罪呢?」
說實話,安置江北災民能這樣。
劉鴻已經很滿意了。
上面的政策基本上都是好的大方向,能落實三分便已經完成任務。
落實五分,便是能臣幹吏。
要是能落實七分,那就是治國重臣。
劉鴻為什麼對慶帝意見這麼大,無時無刻想要造慶帝的反?
畢竟慶帝又不是傻子,不可能每次施政,都對著老百姓往死里逼啊。
最重要的是,慶帝的重心一直都在自己權位上,對於下面已經變形的政策不管不顧。
明明掌握著監察院,但是除非鬧得天妒人怨,否則慶帝就是不管。
至於為什麼?
那就是慶帝想要搞平衡,他覺得自己管了,朝中大臣誤以為他要對某個大臣出手。
稍微不注意朝局就會動盪,慶帝又要辛辛苦苦扶持打擂台的傢伙。
在權位和百姓之間,慶帝毫不猶豫地選擇權位。
陳洪聽到了劉鴻的話後,確定劉鴻沒有再說反話,心中鬆了一口氣。
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白魚龍服,只是讓你混跡民間,體驗生活。
而不是真當個百姓啊,大人!
周圍百姓聽到給自己修建房屋的大人物,乃是整個江北路,乃至安東三路的土皇帝後。
呆滯在原地,隨後面色漲紅,狂呼著劉鴻的名號。
「沛公,沛公!」
二狗子一看局勢有些動盪,忍不住皺起眉頭,剛想要拔刀,讓親衛擋在劉鴻身上。
劉鴻果斷出手,一把捏住二狗子後頸,直接開口訓斥。
「你在怕什麼?」
二狗子愣神一會兒,一群面黃肌瘦的災民好像確實沒什麼好怕的。
不過很快醒悟起來,勸誡劉鴻。
「大人,您在江北路得罪的人太多,恐怕有宵小之輩,暗中刺殺啊。」
劉鴻眉頭挑了起來,他乃九品身手,除非大宗師,否則誰能刺殺他。
當然目前為止是七品箭手,不能暴露出來。
聲音頓了頓,話語一轉。
「你看好了,你害怕宵小之輩,害怕百姓,我不怕!你要記住,我們至始至終都是窮苦人家出身。」
說罷!劉鴻滿臉笑容,笑著跟一群災民打招呼,詢問家中情況。
話雖如此,周圍還是有七八個膀大腰圓的親衛,用血肉之軀擋在劉鴻周圍。
能和劉鴻握手的災民,都是確認無誤,沒有攜帶武器的災民。
說了一會兒話,災民還在源源不斷湧來。
陳洪帶著官員,大聲開口。
「大都督還有要事,若有什麼事,上報給我民政使府邸。」
劉鴻當然不可能在這裡停留一天,笑著跟災民打招呼離去。
一名白髮老者喃喃自語,撫摸著孫兒小腦袋。
「張居,你看到了嗎?大都督親自給我們修房子,此生無憾啊。」
年幼的張居懵懵懂懂,點點頭,望著劉鴻離去的身影。
一路上二狗子悶聲不吭,心頭總有些觸動,但是就是說不上來。
劉鴻拍了拍紀信的肩膀。
「紀信,你擔任我親衛隊長多久了?」
「快四年了吧!自從在北齊黑風嶺,我一直是大人您的親衛。」
紀信不明所以,老老實實回答道。
聞聽此言,劉鴻有些噓唏。
「四年了,你是我最信任的親衛隊長,但是你不可能永遠都是親衛隊長。」
紀信聽到這句話,哪裡不知道劉鴻準備外放自己,馬上急了起來。
「大人!我只願意這輩子都追隨在你身邊。」
「跟我志同道合的人不多,紀信你算一個!如果可以,我都想稱呼你為同志了。」
劉鴻抬了抬手,笑著安撫紀信,目光之中,滿是誠懇。
「去軍隊,我的軍隊一直缺少了靈魂,我希望你能創造出獨屬於沛公軍隊的靈魂。」
紀信神色駭然,本能地想要拒絕,但是又有些說不出口。
這些年來,他一直在模仿著劉鴻。
如果連他都做不到,那還有誰能做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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