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劉鴻遇刺,明顯的栽贓陷害
第64章 ,劉鴻遇刺,明顯的栽贓陷害
對於其他秦家門人的提拔調動,劉鴻其實都無所謂的。
但是位於四品,進一步就能成為一方大員的官員。
劉鴻一直慎之又慎,壓著這些人不升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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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三品以上就是秦家的樞密院在掌控,不壓著的話,劉鴻會突然發現。
秦家隨意一個小弟,就能跟自己品級了。
只是這十幾萬兩,一時間捨不得放棄啊。
秦恆看清楚劉鴻眼中的猶豫,眼中露出一絲鄙夷,繼續加重籌碼。
「家父說,要是劉大人能成人之美的話,那潛龍灣這塊飛地,又是四戰之地,或許能多駐防幾萬人。」
這句話成功打動了劉鴻。
「人我們自己招……」
還挺小心的,秦恆搖搖頭,放棄在潛龍灣摻沙子的舉動,
「一言為定!」
很難想像,慶國朝堂官員之間的品級能夠相互交換,買賣。
但這其實是常態。
慶帝實在是太自信了,口口聲聲說天下不需要有大宗師,實際上是只需要他一個大宗師。
有著大宗師的實力,慶帝根本不在意下面的權色交易。
只需要他們相互制衡,讓慶帝掌握絕對權力就行。
處理完兵部事物,何海撫摸著日益富態的肚子,笑呵呵跟著劉鴻打招呼。
「劉侍郎,部務處理完了嗎?」
「尚書大人,處理完了。」
劉鴻彎腰行禮,禮節方面,可以說做到了極致。
何海滿意點點頭,帶著自己幾個親隨離開兵部。
要是再年輕幾年,他當然不願意看到自己手下這麼能幹。
但是他現在一心只想賺錢。
秦恆看到劉鴻也準備起身離去,心中那是很不情願的,不過還是笑臉迎了上去。
畢竟他們秦家門客眾多,以後還有用得著劉鴻的時候。
「劉大人,一起走走?」
劉鴻微微頷首,全是同意了秦恆的示好。
秦恆雖說在軍中歷練過幾年,不過還是難以掩飾驕奢淫逸的本性。
哪怕馬車外表都鑲著金邊銀花,真不擔心街邊小混混,趁他不注意,直接撬走。
楊度這時把馬匹牽起來,畢竟劉鴻習慣性騎馬。
秦恆搖搖頭,對於劉鴻的行為嗤之以鼻,自己遭罪受。
車夫跳了起來,掀起車簾,示意請秦恆上車。
等秦恆剛剛踏上馬車後,車夫突然抽出懷中匕首,向著劉鴻後心部位刺去。
常年緊繃的精神狀態救了劉鴻一命。
劉鴻本能轉頭來,用手臂擋下了這一刀。
車夫還想繼續行刺,匕首卻被劉鴻血淋淋地手掌握住。
強大的刺痛感,讓劉鴻雙目血絲瀰漫,幾乎通紅起來。
「保護大人!」
楊度立馬抽出長刀,一刀劈向車夫腦袋。
「留他一命,找到誰是幕後主使。」
劉鴻強忍著疼痛,一腳將車夫踹翻地上。
一切發生地太過於突然,秦恆完全愣在原地。
他不明白跟隨自己五六年的車夫,今天不知道突然發了什麼瘋,跑來行刺劉鴻。
確實有點大快人心。
但是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兵部啊!而且還有劉鴻的二十名親衛在附近。
真覺得自己是九品高手,可以一擊斃命嗎?
隨後秦恆渾身冰冷起來,自己的車夫行刺劉鴻,這件事秦家脫不了干係。
他不明白為什麼會這樣。
秦家打壓劉鴻,慶帝要拉偏架啊!秦家和劉鴻示好,然後有人栽贓陷害。
仿佛無形中的兩股勢力在互相較勁。
數名親衛的刀橫放在車夫脖子上,只要車夫稍動片刻,便會身首異處。
車夫看著劉鴻,秦恆二人,眼神浮現出深深地嘲弄之色。
隨後嘴角流露出深黑鮮血,服毒自盡。
劉鴻瞳孔緊縮,毒!望著自己手臂和右手的傷口,似乎隱隱約約黑氣浮現出來。
「馬上去醫館,快!」
劉鴻跳上馬匹,直接在大街上策馬馳騁,而幾名親衛在前方開路。
秦恆手腳冰冷地看著一切,隨後連馬車都不要了,匆匆向著秦府跑去。
他要將這一切都告訴老爺子。
來到醫館,經過醫師診斷後,確定劉鴻只是受到麻藥,並沒有毒藥。
所有人都鬆了一口氣。
隨後心頭震動,不管是劉鴻親衛,還是得知消息的各家官員暗探。
堂堂三品大員,結果在兵部遇刺,刺客還是秦家的馬夫。
栽贓陷害太明顯了。
不過劉鴻和秦家稍有緩和的關係,也將重新進入寒冰期。
劉鴻得知自己沒有中毒後,陷入了深思之中,阻止大吵大鬧的諸多親衛。
拿了一些金瘡藥,還有內服藥品,重新回到大院中,隨後閉門不出,一直待在書房之中。
哪怕桑文想要彈奏一曲,楊度匯報最新情報,劉鴻也避之不見。
直到深夜,二狗子渾身狼狽地回到大院,跪在劉鴻書房門口。
「大哥,我錯了!」
書房門開了,劉鴻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
「進來說,自家兄弟,我不想弄得太難堪。」
當劉鴻在兵部遇刺,刺客又沒有匕首塗抹劇毒時。
劉鴻瞬間明白了一切,這是慶帝給自己的警告。
哪怕自己在范家用家宴,也沒有遭遇過慶帝這麼嚴重的警告。
在慶帝眼中,劉鴻就是平衡秦家的一把刀,勢同水火最好。
要是他們關係緩和,狼狽為奸起來,恐怕慶帝都睡不著了。
兵部加樞密院,幾年功夫,足夠讓整個軍中中高層將領,全是秦劉兩家的人。
秦恆為什麼今天會來示好。
那是因為劉鴻早就放出消息,暗中對秦家示好,所以秦老爺子才會派秦恆來走門路。
而釋放消息的人,就是二狗子。
明面上史闡立處理京都商業街,分析情報。暗中二狗子掌握混混,掌控京都輿論,風向。
如果是幾天後劉鴻遭遇刺殺,劉鴻都會覺得沒什麼。
可刺殺偏偏就發生在,自己剛和秦家剛緩和。
那只能說明,慶帝總是第一手掌握自己消息。
想到這裡,劉鴻不由得毛骨悚然起來,還好自己在潛龍灣沒搞太多小動作,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是監察院的人,還是皇帝的人?」
劉鴻面無表情問道,打開刺鼻的金瘡藥,塗抹到傷口之中,
二狗子瞬間跪在地上,淚水打濕地面。
「大哥!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啊?這件事都怪我不好,色迷心竅。」
劉鴻無動於衷,繼續聽著。
他當然相信二狗子是忠於自己的,畢竟是一手從儋州帶過來的水匪老兄弟。
要是慶帝和陳萍萍要布局,那得要十幾年前,自己剛剛成為水匪的一刻開始。
畢竟那時候二狗子就開始在水匪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