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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4 實在是太過分了!(2/3)

  雖然赫伯特擁有了在第三戒律所里開門傳送的能力,但這個能力並不完善,他的權限還是不夠高。

  只有前五層的通行權限。

  以及赫伯特必須先進入到其中一層,之後才能夠進行傳送,不然就只能站在門外乾瞪眼。

  「有點麻煩啊,我還得先點亮一次坐標才能傳送,這是什麼遊戲副本嗎?怎麼還得點篝火啊?」

  赫伯特無奈,忍不住在心底抱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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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的防火女呢?我的小木頭呢?我的魔女……哦,不是那個能變來變去的魔女。」

  並非魔女途徑。

  此外,從赫伯特的這次測試結果,他還能夠得出一個有些意外的結論。

  第三戒律所的九個半位面並,不是像他之前想的從上到下依次層疊。

  而是以無盡迷宮這個第一區域為中心位面,在它周圍依次環繞了一圈八個小位面。

  「也就是說,等以後權限足夠的時候,我可以直接進入第九區域……」

  赫伯特想著這些繼續在黑暗中行走,目光掃過周圍原本無法看穿的黑暗。

  他發現,在自己獲得夜視能力之後,這裡的景色出現了很大的變化。

  這裡並非空無一物。

  地面上其實有著各種不同的繁雜紋路,牆壁上描繪著巨大的壁畫,就連穹頂上也有著精美的拱形天穹,塗抹著艷麗的色彩。

  換句話說,如果這裡變得燈火輝煌的話,這裡比起囚籠,更像是一個皇室舞廳。

  而對於這種設計的舞廳,赫伯特其實非常熟悉——他曾是霜晶王室的舞廳常客,經常在那裡和各個家族的小姐夫人轉圈圈。

  「但為什麼,這個空間會是這副樣子呢?」赫伯特又有些迷茫,不清楚修道院為什麼將監牢設計成這樣。

  優待囚犯?

  希望通過人道的關照讓她們改過自新嗎?

  赫伯特思索了一會兒,踱步到了黑鐵棺材跟前。

  「嗯?」

  他環繞著四周觀察了一下,發現黑鐵棺材所處的位置正好是在整個無光之獄的正中央。

  而且黑鐵的棺材是正正好好地鑲嵌在中間的凹陷處,並非是從其他地方搬來的。

  「嗯……嗯?」

  看著這個場景,赫伯特的腦海中突然浮現了一個古怪的想法。

  這裡……


  不會原本就是伊莉莎的家吧?

  赫伯特越想越覺得這個想法靠譜,他仔細看了看周遭的紋路,和記憶中的場景進行對比。

  沒錯。

  和自己曾經在法特親王記憶中看到的宮殿紋路有很多的相似之處。

  所以,她這是在……居家辦公!?

  哦,是社區矯正。

  但不對吧?

  誰家的社區矯正是把犯人連人帶家一同搬到監獄裡面啊!

  想到這裡,赫伯特倒吸了一口涼氣,咋舌道:「媽耶……這也太霸道了吧?」

  好過分吶!

  連我這個自己人都看不下去了。

  他搖了搖頭,感慨道:「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咔噠。

  棺材內部發出一聲輕響,一雙眼睛浮現在了夾縫之中,幽幽地望著赫伯特。

  「過分?你說誰過分?」

  伊莉莎不甘心的咬著牙,瞪著棺材外的白髮少年,惱怒道:「哪有人能比得上你過分?」

  身為一個聖職者,居然拒不認帳……欺負人。

  這實在是太欺負人了!

  一想到這裡,伊莉莎的心就不斷滴血。

  滴答。

  滴答。

  赫伯特還沒來得及回答,聽到這個聲音後奇怪的歪了歪頭,疑惑道:「嗯?哪裡來的水聲?」

  誰家水管漏水啦?

  「哼!你少管!」

  而伊莉莎只是沒有好氣兒的怒哼一聲,癟嘴道:「都怪你這個該死的聖騎士不守承諾!」

  她捂住了胸口,將從中流出來的鮮血又按了回去。

  對。

  她是真正物理上的心在滴血!

  因為伊莉莎太過於虛弱,上一次赫伯特拿劍給她胸口捅開的傷口還沒有完全癒合。

  一動怒之下,氣血上涌,就會將心臟中再擠出幾滴精血。

  別人女朋友壞了頂多漏氣。

  但她是漏血的……

  見她這麼氣惱,赫伯特笑了笑,搖頭道:「哎呀,話也別這麼說,我哪裡不守承諾了?我這不是來履行承諾了嗎?」

  「我又沒說不給你,只不過是稍微晚一點點給你罷了。」

  對。


  只不過是資金流稍~稍~出來了一丟~丟~問題,需要各位同事暫時先跟公司共同度過這個難關……

  「……真的!?」

  伊莉莎聽到他這話之後眼睛猛然一亮,但又有些懷疑,狐疑地盯著他說道:「這次你可不能反悔啊。」

  「真的真的,我能騙你嗎?」

  赫伯特神色一正,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可是聖騎士,我可是從來都不說謊的。」

  赫某人一生磊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口中從無半句虛話。

  我這人連雌火龍都不騙,又怎會騙你這小小的蝙蝠精!

  伊莉莎眯著眼睛,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勉強點頭道:「那……好吧,那我就暫且信你一次。」

  雖然她心中還是有些懷疑,但東西還在別人手上,也容不得她再質疑。

  萬一他被問急了後再不給了呢!

  她是妥協了,但這個時候赫伯特又有些沉默了,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盯著她來回看。

  ?

  這是什麼意思?

  「怎麼了?你又要反悔?」

  「不,我只是……」赫伯特搖搖頭,嘴角動了動,最後感慨地嘆了口氣,唏噓道:「怎麼看都不像啊!」

  精血記憶中的伊莉莎有多麼狂拽炫酷,此刻雜魚雌小鬼帶給他的反差衝擊就有多大。

  時間啊,真是把殺豬刀。

  「唉……」

  伊莉莎:???

  看著別人的臉嘆氣……這傢伙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故意找茬?

  她剛想要追問,赫伯特卻已經主動將手指刺破,伸到了棺材縫隙之前,隨意道:「喏,十滴,你自己來吧。」

  !!!

  伊莉莎沒有任何抱怨,眼中只剩下了這白皙如玉的手指。

  血!

  真正的血!

  但就在伊莉莎動嘴之前,她又一次疑心病地問道:「真的?」

  「廢話!你再浪費時間我就不給你了。」

  赫伯特無語地撇嘴,作勢要將手指收回。

  伊莉莎當時就急了,當即伸嘴去咬——但那狹窄的縫隙根本沒辦法讓她伸出嘴巴。

  情急之下,餓瘋了的伊莉莎居然伸出了自己的舌頭,試圖去接住了落下的血液。

  我的血啊!

  而在同一時刻。

  赫伯特看著那粉色的小舌頭,腦子裡當時只浮現了一個想法——如果現在把棺材蓋關上的話……

  她是不是會哭很久?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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