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6章 張邦昌:你該謝的人,不是陛下【1更】
第766章 張邦昌:你該謝的人,不是陛下【1更】
何元慶的實力,看岳飛就知道了。
何元慶在《說岳全傳》里一出道,按原著描寫:
「這一場大戰,真箇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直戰到未牌時分,不分勝敗。」
未時指的是下午一點到三點。
這一場大戰是岳飛到了棲梧山,跟何元慶發起挑戰。
很顯然岳飛不可能大中午十二點去挑戰何元慶。
所以保守估計兩人至少單挑了兩個小時。
岳飛剛出道的時候,原著描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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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侗年邁,巴不得將平生一十八般武藝,盡心傳授與螟蛉之子。所以岳飛文武雙全,比盧、林二人更高。」
盧俊義是水滸世界武力值天花板,岳飛的武力值是爆表的。
所以何元慶的武力值也是爆表的,培養好了日後衝鋒陷陣可堪大用。
劉高很看重何元慶這個「四猛八大錘」之一的鐵錘將。
何元慶看到劉高能拿起他的大鐵錘也是大吃一驚。
他這一對大鐵錘,每一隻都有八十斤,一對就是一百六十斤。
若劉高是個牛高馬大的壯漢也就罷了,偏生還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
竟然能拿起他的大鐵錘,而且還輕飄飄的掂了兩下。
何元慶都有點兒懷疑人生了:
莫非鐵匠偷工減料了?
而我也不是天生神力?
仇瓊英瞪了一眼懷疑人生的何元慶:
「你不是早想拜見山東小玄德嗎?
「如今小玄德就在眼前,為何不拜?」
何元慶這才反應過來,慌忙對劉高納頭便拜:
「小弟何元慶拜見哥哥!」
又一個小孩兒裝大人的。
劉高笑眯眯的雙手扶起了何元慶:
「從今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必客氣。」
【何元慶好感度+2000!】
【恭喜主人和何元慶成為「莫逆之交」!】
小孩兒真實在呀!
對比一下趙構那個虛頭巴腦的,劉高覺得何元慶可愛多了。
聽說了仇瓊英、扈三娘單挑何元慶的經過,劉高看了眼何元慶的屬性面板:
【姓名:何元慶】
【交情:莫逆之交】
【天賦:*】
【技能:*】
【統帥:40】
【武力:92】
【智力:18】
【魅力:36】
好傢夥!
十歲就能有高達92的武力值,這確實是個猛將胚子。
但是其他方面就乏善可陳了。
雖然成長空間很大,其實也只能用在衝鋒陷陣。
反正還小,帶在身邊玩養成吧。
不過從何元慶的加入,劉高意識到自己可以著手《說岳》前期猛將了。
劉高記得的,有在湖廣一帶的「冷麵寒槍俏羅成」後人羅延慶。
還有鄱陽湖康郎山三大王余化龍。
羅延慶和余化龍都是岳家軍「七桿槍」之一。
值得一提的是有說法余化龍也是周侗的徒弟。
周侗徒弟按實力排名還有個順口溜兒:
一飛二義三化龍,四恭五沖六武松。
劉高記得的目前長大了的應該就他倆了。
其他大多還穿開襠褲呢,甚至還有很多沒出生的。
比如「銀錘將」岳雲、「大刀」關鈴、「雙槍」陸文龍等等……
羅延慶和楊再興是結義兄弟,劉高打算派楊再興去一趟。
鄱陽湖在江州附近,劉高打算派張橫張順走一遭。
穿開襠褲的就等他們再發育發育吧……
……
劉高不知道的是,秦檜又出現了,而且出現在了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秦檜拜倒在皇宮大門之外。
禁軍過來趕他,他往外挪兩步,繼續拜。
這事兒很快就傳到了宋徽宗的耳朵里。
宋徽宗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
「那就讓他拜著吧。」
童貫聽說了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這廝倒是開竅了,且看他能拜幾日。」
一日過去了。
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著,仿佛一尊雕像一動不動,拉屎拉尿都不動。
第二日,颳大風。
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著,身上鋪滿了厚厚灰塵,看起來更像雕像了。
第三日,下大雨。
「轟隆隆……嘩啦啦……」
雷雨交加,秦檜還在皇宮大門外拜著,灰塵合著雨水把他變成了泥人。
「陛下這一子落下,微臣已無力回天!」
在宮裡陪宋徽宗下棋的太尉張邦昌很用力的伸出大拇指,讚不絕口:
「妙哇!妙哇!」
宋徽宗微微一笑,張邦昌雖然是後起之秀,但拍馬屁的本事蒸蒸日上。
收撿棋子的時候,張邦昌好像隨口一說:
「陛下,那人還在外面跪著。
「三日了,倒是很有誠意。」
宋徽宗不以為然:「賣慘而已,朕見得多了。」
「陛下目光如炬!」
張邦昌隨手又是一個馬屁:
「陛下,時間差不多了。
「再讓他這麼拜下去,陛下一直不理不睬,只怕對陛下名聲不利……」
宋徽宗拿起茶杯,不置可否。
張邦昌見宋徽宗態度還行,又說:
「而且經此一事,那人和劉高可以說是死敵了。
「那人雖然愚笨,卻也算忠心,或許對陛下還有些用。」
宋徽宗反問:「當如何用?」
張邦昌連忙獻策:
「陛下先給那人個機會,看那人能不能挑得動擔子。
「若挑得動,就給他加加擔子。
「培養起來,便可以和劉高打擂台了。」
宋徽宗點了點頭,但是又搖了搖頭:
「這樣吧,你讓他再去參加科考。
「考得出名堂,朕就給他一次機會。」
張邦昌:「陛下聖明!」
……
「嘩啦啦……」
雨一直下,氣氛不算融洽。
秦檜在雨中瑟瑟發抖的抬起眼,迎上了張邦昌那雙眯縫著的小眼睛。
「今日我與陛下對弈,巴拉巴拉巴拉……」
張邦昌言簡意賅的說了兩句:
「你去參加一次科考,考得出名堂再說。」
秦檜明白了張邦昌的意思,連忙磕頭:
「多謝陛下,給我這個機會!
「也多謝恩相,下官沒齒難忘!」
張邦昌俯下身,在秦檜的耳邊壓低了聲音說:
「你該謝的人,不是陛下。
「也不是我。」
「嘶——」
秦檜情不自禁倒吸一口冷氣,震驚的看張邦昌。
張邦昌意味深長的一笑:
「你懂的。」
說完張邦昌直起身,想拍拍秦檜的肩膀,但是看到都是泥漿又縮回手: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儘管又餓又累又困又乏又冷,秦檜這一刻雙眼卻亮得好似奧迪大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