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5章 武松:我們梁山做事,就是這樣!【1更】
第725章 武松:我們梁山做事,就是這樣!【1更】
梁山泊,聚義廳。
陳宗善小心翼翼的瞅瞅林沖、關勝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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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聖旨都拿出來了,結果一個下跪的都沒有。
陳宗善瞅瞅李虞候:別傻看著呀,提醒他們呀!
李虞候目光躲閃,裝聾作啞。
服了!
陳宗善徹底無語了:
蔡京和童貫給自己推薦的這都是些什麼極品啊!
一個傻子,一個啞巴,死一邊兒去吧!
算了,就這麼宣旨吧……
陳宗善這個軟柿子也不敢提醒林沖、關勝,畢竟今天都出了一個意外了。
陳宗善心善,見不得再出一個……
「林頭領,關頭領,不知你們的大寨主何在?」
陳宗善問林沖和關勝:
「他來了本官好宣旨啊!」
「我們大哥有要事在身,趕不回來。
「他已經全權授予我們兄弟處理了。」
林沖和關勝對視了一眼,關勝說:
「太尉,能到的都到齊了,宣旨吧。」
這麼草率的嗎?
陳宗善很無奈。
如果沒有王虞侯珠玉在前,陳宗善多半也要拿一把喬。
但是現在陳宗善只能是哆哆嗦嗦的就這麼草率的把聖旨給宣讀了:
「制曰:文能安邦,武能定國……
「朕承祖宗之大業,開日月之光輝,普天率土,罔不臣伏……
「近為劉能等輩,嘯聚山林,劫擄郡邑。
「本欲用彰天討,誠恐勞我生民。
「今差太尉陳宗善前來招安。
「詔書到日,即將應有錢糧、軍器,馬匹、船隻,目下納官,拆毀巢穴,率領赴京,原免本罪。
「倘或仍昧良心,違戾詔制,天兵一至,齠齔不留……」
陳宗善宣旨到這兒的時候,廳里早就惱了武松。
武松一直都在,只不過沒吱聲。
畢竟有五哥林沖、六哥關勝在主事,他這個排老七的瞎逼逼啥。
結果沒想到聖旨裡邊兒這麼扯淡!
吹宋徽宗也就罷了,但是你不能捧一踩一呀!
宋徽宗就是「普天率土,罔不臣伏」,劉高就是「嘯聚山林,劫擄郡邑」?
當過官兒的兄弟被PUA了那麼多年,沒有那麼敏感,武松這個草莽英雄哪裡受得了這個?
這也就罷了,還說什麼「倘或仍昧良心,違戾詔制,天兵一至,齠齔不留」。
武松就想呵呵:你們天兵都幾至了,裝什麼大尾巴狼呢!
真要能把我們「齠齔不留」,你們招個鳥的安啊!
這也就是魯智深不在,不然都等不到陳宗善把聖旨念到這兒。
「齠齔不留個鳥!」
武松上去劈手奪過了詔書,兩三下扯的粉碎!
又一腳踹翻了陳宗善!
林沖、關勝、徐寧、秦明、朱仝他們這些原本是官的都驚呆了。
雖然他們已經造反了,但由於被PUA了很多年,做事還是難免拘束。
哪像武松這麼肆無忌憚?
可是見武松如此肆無忌憚他們也痛快了。
其實詔書里那些話他們聽著也不爽,只不過沒想到還能像武松這麼燥!
比林沖、關勝他們先反應過來的是阮氏三雄、項充李袞等草莽英雄。
於是這些草莽英雄一擁而上,跟著武松把陳宗善按在地上一頓輸出。
就連扈三娘都沒忍住上去踹了兩腳。
打得差不多了,武松薅著陳宗善脖領子把他整個人提離地面,厲聲喝問:
「這詔書上寫的是誰說的話?」
鼻青臉腫的陳宗善含著眼淚說:
「這是皇帝的聖旨……」
「那我就給你個機會!」
武松知道陳宗善是個傳話筒,打一頓出氣也就罷了,將他丟在了地上:
「拿回去叫皇帝重說!」
陳宗善又驚又怕:「你們梁山怎麼這樣……」
武松冷笑一聲:「我們梁山做事,就是這樣!」
陳宗善被武松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淚如泉湧:
「你們這是要造反吶!」
聚義廳里頓時哄堂大笑。
你是不是傻?
縮在將軍柱後邊兒的李虞候暗暗心想:
人家要沒造反,咱們來幹啥的?
「陳太尉,我不難為你。」
林衝上前象徵性的拍了拍陳宗善胸口的大腳印子:
「回去跟官家說。
「要招安就好好說話,不會好好說話就接著打!
「我們梁山,一於奉陪!」
陳宗善這個軟柿子抹了把眼淚,想說句硬話,一張嘴眼淚又奪眶而出……
「還有——」
武松一說話,陳宗善又不由自主的後退兩步,雙手捂臉唯恐又挨打。
梁山好漢又是哄堂大笑。
武松懶得再對這個軟柿子動手了,大大咧咧的說:
「錢糧、軍器,馬匹、船隻都是我們的,你們想都別想!
「我們也不去東京,更不用他免罪!
「你回去告訴皇帝,招安可以,得給我們安排一個地盤兒!
「否則,我們等你們的天兵來!
「來一個我殺一個,來兩個我殺一雙!
「殺得一百萬,我大哥便是王!」
太狂了!
陳宗善渾身直突突,也不知道是氣的還是怕的,又或者是又氣又怕的……
「我們梁山做事,就是這樣!」
關勝再一次重申了武松的話。
既然結義了,九兄弟當然都是一條心的。
雖然武松的話對於關勝而言太囂張了,關勝還是堅定的站在武松身邊:
「陳太尉,把我兄弟的話轉告皇帝!
「皇帝若是不允,那就再派兵馬來!
「來人,送陳太尉下山!」
隨著關勝一聲令下,解珍解寶兩個一左一右夾住陳宗善,把他架走了。
李虞候這才從將軍柱後邊兒鑽出來,滿臉堆笑點頭哈腰的轉圈兒拱手。
然後帶著一眾看得目瞪口呆的從人,屁顛兒屁顛兒的去追陳宗善了。
林沖、關勝、武松對視一眼,哈哈大笑。
武松抓起一罈子御酒:
「兄弟們,嘗嘗皇帝吃的什麼酒!」
「慢著!」
關勝忽然喚住了武松:
「七弟,大哥曾經跟我說過,御酒可能被下毒!
「咱們還是吃自己的酒吧!」
「直娘賊!」
武松一把摔碎了御酒,罵罵咧咧:
「當皇帝的做事兒比娼妓還腌臢!」
……
且說陳宗善、李虞候他們被押送到了渡口,屁滾尿流的飛奔鄆州去了。
到了鄆州把在梁山泊挨打的事兒告訴了劉高,劉高心知肚明的反問:
「敢是你們多說甚言語來?」
陳太尉道:「我幾曾敢發一言?」
李虞候就把整個過程事無巨細的給劉高講了一遍,劉高沉吟了兩秒:
「太尉,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