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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冀州之戰(一)

  第335章 ,冀州之戰(一)

  九月底,秋收後。

  袁曹聯軍分兩個方向,忽然發動對幽州的襲擊。

  袁紹分兵兩路,突襲代郡、范陽郡。

  曹操則從渤海郡北上,突襲漁陽郡。

  趙雲等將雖早有準備,但士氣並不高,節節敗退,直到右北平郡才堪堪站穩腳跟。

  消息傳到荊州,已經是十月底。

  金茂一口氣盡起十五萬大軍,加上輔兵,總人數高達三十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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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路大軍從長安順黃河而下,包圍兗州、青州。

  第二路大軍從徐州出發,輻射青州、兗州。

  第三路大軍從荊州出發,直逼袁術所在。

  三路大軍所向披靡,無人可當。

  十一月底。

  袁術壓在囚車中,送到洛陽。

  這次,金茂並沒有趕走劉協,兩人一同看動物般看著袁術。

  「我渴了,可有蜜水?」

  袁術知道求生無望,索性也不裝了,本性畢露。

  金茂冷笑一聲,眼神中滿是不屑與嘲諷,他緩緩轉身,對身旁的侍從吩咐道:「給他一杯水,不過不是蜜水,而是這洛陽冬日裡最刺骨的井水,讓他好好清醒清醒。」

  侍從領命而去,不久便端來一碗泛著寒氣的清水,輕輕放在袁術面前。

  袁術瞪大眼睛,難以置信地望著那碗水,隨即怒目圓睜,破口大罵:「豎子!你竟敢如此羞辱於我!袁家四世三公,我袁術曾也是一方諸侯,豈能受此等屈辱!」

  劉協在一旁,面色複雜,既有對袁術昔日囂張跋扈的厭惡,也有對世事無常的感慨。他輕聲嘆道:「好一個四世三公,袁公路,你昔日割據一方,驕奢淫逸,視百姓如草芥,就沒絲毫匡扶漢室之念?」

  袁術聞言,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最終化作一聲長嘆,聲音中竟帶了幾分淒涼:「匡扶漢室?上天也沒給我這個機會啊。」

  金茂見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上前幾步,居高臨下地望著袁術,語氣冰冷而決絕:「袁術,你的時代已經結束,你的野心與貪婪,最終只換來了這冰冷的囚室和一碗井水。

  記住,歷史不會忘記你的罪行,你將成為後世之鑑,警示那些妄圖以權謀私、殘害百姓之人。」

  袁術卻猛地激動起來,反駁道:「豎子!何以污衊於我?」

  「自從那次被你所敗,我便改過自新,這些年兗州大治,還不能說明一切嗎?」


  「兗州大治?」金茂再次冷笑,隨後大笑起來。

  「這是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他笑聲驟停,目光如刀,直刺袁術心窩,「兗州大治?你所言的大治,不過是建立在對百姓更深的剝削與恐懼之上。你利用權勢,巧立名目,中飽私囊,那些看似繁榮的背後,是多少家庭的破碎,多少百姓的淚水!你口中的改過自新,不過是換了一副面具,繼續你的權謀遊戲罷了。」

  金茂緩步上前,每一步都顯得異常沉重,仿佛踏在歷史的塵埃之上。「袁術,你忘記了,真正的領袖,是那些能在亂世中引領人民走向光明,而非將他們推向更深淵的人。你或許曾有過宏圖大志,但你的路,從一開始就走偏了。你追求的,不過是權力的巔峰,而非天下蒼生的福祉。」

  「你自詡為英雄,卻不知英雄二字,重在『為民』而非『為己』。你可知,真正的英雄,即便身處逆境,也能堅守本心,以天下為己任,而非像你一般,為了一己私慾,置萬民於水火而不顧。」

  說到這裡,金茂的聲音逐漸變得低沉而有力,「今日,你我之間的對話,不僅僅是對你的審判,更是對後世的一種警醒。讓人們知道,無論時代如何變遷,那些背離正義、踐踏人性的人,終將難逃歷史的審判。而你,袁術,便是這歷史長河中,一個深刻的反面教材。」

  袁術的臉色在金茂的言辭下變得蒼白,他無力地跌坐在椅子上,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

  「你又好到哪去?」袁術歇斯底里道:「你可曾問過百姓是否自願?可曾問過每一個人,是否當真如你所言?可曾…」

  金茂不耐煩地打斷道:「'袁術,你此刻的狡辯,不過是垂死掙扎的徒勞。你口中的'百姓自願',不過是你以權勢壓迫,以利益誘惑的藉口罷了。真正的正義,是站在大多數人的立場,維護他們的權益與尊嚴,而非以一己之私,肆意妄為。你口中的'每一個人',在你眼中不過是實現野心的棋子,你何曾真正傾聽過他們的聲音,理解過他們的疾苦?」

  「歷史自有其公正之眼,它不會因你的狡辯而有所偏袒。你曾自詡為天命所歸,卻忘了民心才是最大的天命。你背離了這片土地上的根本——仁愛與公正,最終只能落得個眾叛親離,身敗名裂的下場。今日之審判,不僅是對你個人的清算,更是對後世的一種警示,提醒人們勿忘歷史教訓,堅守正義之道。」

  金茂的聲音堅定而有力,穿透了袁術心中的最後一道防線。

  袁術狂笑道:「成王敗寇罷了。」

  金茂搖頭離去。

  劉協開始審判袁術的罪責,他的聲音沉穩而莊重,迴響在空曠的大殿之中,每一字一句都仿佛承載著歷史的重量與民眾的期盼。


  「袁術,你曾為一方諸侯,手握重兵,本應護國安民,卻為一己私慾,你橫徵暴斂,民不聊生,更與鄰郡交惡,挑起戰亂,使得百姓流離失所,哀鴻遍野。此等行為,天理難容,人神共憤。」

  「你或許以為權勢能掩蓋一切罪惡,但歷史的長河不會因你的權勢而靜止。你的所作所為,早已被史官記錄在冊,被百姓口口相傳,成為後世子孫評判你的鐵證。今日,朕代表天下蒼生,對你進行審判,非為個人恩怨,而是為了還天下一個公道,讓正義得以伸張。」

  「朕決意,斬立決,夷滅三族!」

  劉協言罷,大殿內一片寂靜,只有袁術那逐漸微弱的笑聲迴響,似乎在訴說著他內心的不甘與絕望。然而,這份不甘與絕望,在正義的光芒下,顯得如此渺小與無力。

  劉協這般決策,可是把袁紹逼上了絕路,金茂知道後再阻止就晚了。

  這下子,袁紹肯定不死不休,畢竟,他一家老小全在袁術三族之內,這還投降個屁啊。

  可金茂又曾答應過劉協,肯定不會反對,只能默默記在心裡。

  「下次一定要由我來當場決意!」

  …

  幽州。

  袁紹得知金茂發動大軍,第一時間就來找曹操商議對策。

  兩人會見於幽州州治薊縣。

  「孟德,你足智多謀,如今這局勢該如何辦?」

  袁紹心煩氣躁道:「北有幽州突騎騷擾,南有三十萬大軍,你我加一起也不過十五萬大軍,差之甚遠!」

  「本初兄稍安勿躁。」曹操笑著說道:「金茂豎子號稱三十萬大軍,我敢斷定,不超過十五萬之數。」

  「若是只守不出,你我十五萬大軍足以應對。」

  曹操撿起地上的麥稈,說道:「況且今年還是個豐年,鹿死誰手,尚未可知!」

  說罷,曹操凝望南方,默默悼念死去的郭嘉,他對不起郭嘉,但郭嘉卻從未負他。

  那天得知郭嘉的死亡,曹操悲痛欲絕,大哭一夜,拉著陳宮的手道:「奉孝乃我之心肺,今心肺已離我而去,曹此生只能仰仗公台矣!」

  此後,每一天,曹操都拉著一位謀士談心,希望他們成為自己新的心肺。

  這番舉動效果好不好暫且不論,曹操的傷心倒是真的,天性多疑的人,最見不得忠心之人死去。

  袁紹卻沒法體會曹操的心情,說道:「我聽說你有員大將,曾以五千抵抗三萬大軍的進攻,可有此事?」

  曹操收拾心情,點頭道:「確有其事,他名叫曹仁,表字子孝。」


  袁紹擊掌道:「好極!」

  「你麾下正好有五萬大軍,南邊那三十萬大軍就交給孟德了,幽州屑小,給我三月時間,定能剿滅!」

  曹操想罵娘,你十萬人不敢去擋三十萬,我五萬人就行了?

  還三個月,給曹操三個月時間,不敢說消滅趙雲等將,打得對方短時間沒有辦法南下還是能做到,效果一樣。

  但兩人現在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這時候再鬧矛盾,就是愚蠢。

  「本初兄。」曹操提條件道:「我願率軍南下,但需向你借兩樣東西。」

  袁紹聞言,眉頭微皺,但隨即舒展,心中暗自盤算,既然已決定聯手,些許條件自是要滿足,以免傷了和氣。他故作輕鬆地笑道:「孟德兄但說無妨,只要我袁紹力所能及,定當鼎力相助。」

  「其一,糧草。我軍南下,遠離本土,後勤補給尤為關鍵。望本初兄能調撥足夠的糧草,以解我軍後顧之憂。」曹操言辭懇切,目光中透露出對勝利的渴望。

  袁紹聞言,心中雖有不舍,但深知此乃必要之舉,便點頭應允:「糧草之事,包在我身上。我會立即下令,從冀州各地緊急調集,確保你軍糧道暢通無阻。」

  「其二,」曹操稍作停頓,目光變得銳利起來,「我需要借調一些精銳的弓弩手與器械師,特別是擅長製造攻城器械的工匠。冬日的黃河雖說不能行舟,但無法阻礙南軍北上的部分,我需遠程武器守備。」

  袁紹沉吟片刻,這要求雖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但考慮到大局,還是點頭答應:「好,我會從軍中挑選最精銳的弓弩手編入你部,至於器械師與工匠,我也將盡力搜羅,不過需些時日籌備,望孟德兄耐心等待。」

  曹操見狀,心中大石落地,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拱手謝道:「多謝本初兄慷慨相助,有了這些支持,我定能不負所望,守到初春。」

  袁紹本來還挺高興,聽到曹操這話,又皺起眉來,東漢還沒後世那麼冷,春天來得也更早些。

  曹操話中的意思,可能是守三個月,也可能只守兩個月,那怎麼能行?

  可要問出口,就顯得袁紹小氣了。

  袁紹靈機一動,好似無意間扯到其他話題一般,問道:「明年初春是何月份啊?」

  曹操心中鄙夷,搖頭道:「我也不知,得回營去問一問我家軍師。」

  袁紹瞪了曹操一眼,也不裝了:「你給個準話,守到幾月份?」

  曹操微微一笑,目光中透露出幾分狡黠與深邃,他緩緩道:「袁公,兵法云:『兵無常勢,水無常形』,戰場之上,豈有固定之期限?我軍守備之期,非但取決於天時地利,更需考量人心士氣,以及敵方動向。若敵疲我逸,時機成熟,自當主動出擊,豈有坐等時日之理?」


  「然則,」曹操話鋒一轉,語氣變得沉穩而堅定,「以目前局勢觀之,我方糧草充足,士氣高昂,加之城池堅固,足以抵禦外敵。至於具體守至幾月,則需視敵情變化而靈活應對。袁公放心,我曹操定當竭盡所能,確保防線穩固,不使敵軍有隙可乘。」

  袁紹聞言,心中雖有不甘,卻也知曹操所言非虛。他沉吟片刻,終是點了點頭,道:「孟德言之有理,吾等身為將領,自當以大局為重,靈活應變。只是,還望孟德能多加留意,一旦有威脅,務必速速報我,共商協防之策。」

  曹操拱手應諾,兩人相視一笑,表面看似和諧,實則各自心中盤算著接下來的棋局。春風拂面,卻吹不散這戰場上瀰漫的硝煙與暗流涌動的算計。

  最終,曹操從幽州撤兵,分兵駐守冀州魏郡、清河國、青州齊郡河北地區。

  袁紹同時運動,接管半個幽州,跟趙雲等將對上。

  雙方在右北平郡打得有來有回。

  幽州突騎,學會游擊之法後,袁紹很難聚而殲之,一直在被牽著鼻子走。

  曾經打公孫瓚時,袁紹都沒有這般無力感,現在新的幽州突騎給了他這種感覺。

  而他麾下謀士對軍陣的了解,也就沮授還行,但因謀士集體說沮授壞話,袁紹得不到一點有用的信息。

  局面就這麼僵持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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