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0章 婆媳互揭老底
第1220章 婆媳互揭老底
楊軍又度過了一個漫漫長夜。
第二天一早,火氣有點大,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吃完飯,就開著車子準備去找高捷。
所有的女人都不在,他也只能去找高捷了。
高捷是個離了婚的女人,楊軍不能把她帶回家,只能在外面養著,所以,他每次都要親自過去。
車子剛開出大門,就看到門口早有人堵著他的門了。
「一大爺,賈大媽?」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一大爺易中海和賈張氏。
此刻,易中海推著賈張氏正堵在門口,正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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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別說,他們兩個挺般配的,一個坐在輪椅上,一個在後面推著,那模樣,就像恩愛多年的夫妻,看上去一點都不違和。
「姓楊的,我們又來給你添堵了。」
任何時候,賈張氏都不給楊軍好臉色。
楊軍聞言,扶額無語。
那天他就是隨口說說,隨時歡迎他們來給自己添堵,這怎麼還較真了?
一大爺易中海見狀,連忙解釋道:「小楊,別聽你賈大媽胡說,我們來是專程謝謝你的。」
「謝謝我?謝我什麼?」楊軍一頭霧水的看著他們。
「謝謝你把房子借給我們住。」
一大爺說完,臉色微微紅了一下,然後扭捏道:「另外……謝謝你撮合我們,昨天我和你賈大媽把證扯了。」
說完,老臉紅的像猴屁股。
就連臉皮厚的賈張氏肥嘟嘟的臉上也多了一絲紅暈。
「你們……扯證了?」
楊軍怔松一下,然後堆著笑臉道:「恭喜一大爺和賈大媽,祝你們百年好合、永結同心、早生貴子……額,這個有點難度。」
「總之,恭喜你們。」
易中海聞言,老臉羞得通紅,但是對於楊軍,他還真不能說什麼,只能唾面自乾。
也不能怪人家抱著看笑話的態度看他們,畢竟一大把歲數的人了,還搞黃昏戀,擱誰都免不了幾句閒話。
「小楊啊,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愛開玩笑,我這麼大歲數了,你好歹給我留點面子。」易中海。
「好好好,一大爺,我不說了成吧?」
楊軍說完,轉而就笑嘻嘻的對賈張氏道:「額……以後我是叫您賈大媽呢還是易大媽」
楊軍不介意開賈張氏的玩笑,這老妖婆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哪怕用刀子捅都不一定能捅的破,開幾句玩笑無傷大雅。
「哼,姓楊的,少貧嘴。」
賈張氏果然嘴軟了許多,要是擱以前,肯定罵楊絕戶了。
楊軍猜測,她之所以變得這麼溫柔了,恐怕是一大爺沒少滋潤她。
「哈哈,古人講究的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那我以後就改口叫你一大媽了。」
楊軍不在意噁心她,只要有機會,他就會一直的懟。
「哼!」
賈張氏果然被一大爺馴服了,要不然,以她的個性,嘴上肯定不能吃虧了。
「那什麼……既然來了,進家坐吧。」
楊軍讓門衛把車子開回去,他直接帶著易中海和賈張氏去了院子。
來到客廳,下人們上了一壺新茶就下去了。
「軍子啊,這是喜糖……」
易中海從賈張氏輪椅背後的布袋子裡掏出一袋子喜糖,紅著臉遞了過來。
楊軍見狀,搓搓手笑道:「謝謝一大爺,謝謝一大媽。」
「這是喜糖啊,我必須嘗嘗。」
說完,直接擰開一塊糖紙,塞進嘴裡。
「額……甜。」
易中海聞言,老臉羞得通紅,反觀賈張氏,一臉的得意洋洋。
恐怕老妖婆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吧,這一天一等就是幾十年,今天終於能光明正大名正言順的在一起了。
「老易,給我拿一塊嘗嘗。」
看著楊軍吃的這麼甜,賈張氏忍不住道。
易中海聞言,老臉通紅,暗暗的瞪了她一眼,不過,最後,還是親手剝了一塊糖塞進她嘴裡。
這一幕被楊軍瞧在眼裡,他差點想吐。
都多大歲數的人了,怎麼還當眾撒狗糧,楊軍頓時覺得,嘴裡的糖不甜了。
「老易,真的很甜,你也吃一塊。」
楊軍想吐的一幕被賈張氏瞧在眼裡,也不知道這老妖婆是咋想的,故意噁心楊軍,當著他的面繼續撒狗糧。
「我不吃。」
易中海自然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不就是想噁心一下楊軍嗎。
賈張氏可以這麼做,但是他不行啊,畢竟他可是道德天尊,幾十年立的人設不能不要。
為了離賈張氏遠一點,他故意坐到楊軍身邊。
「軍子,真是謝謝你啊,謝謝你把房子借給我們住。」
楊軍擺擺手道:「一大爺,說這些就見外了,都是幾十年的老鄰居,這點忙還是可以幫的。」
「再說了,您住在那邊相當於替我看房子了,我求之不得呢。」
易中海:「話是那麼說,但是該說的話還是要說的,不管是房子的事,還是我和你一大媽的事,我都是要謝謝你的。」
「一大爺,別客氣,應該的。」
隨後,楊軍叫來保姆,讓廚房做飯,他準備要留易中海和賈張氏吃飯。
不一會兒,保姆來報,說是飯菜準備好了,讓他們入座。
「一大爺,咱們邊吃邊聊。」
楊軍單手一引,帶著他們去了餐廳。
這麼多年過去了,賈張氏身上的狐臭還在,而且味道越來越濃了,先是身上還帶著老人味。
楊軍真的不知道易中海是怎麼下得去手的,也不嫌熏著。
他特意離賈張氏遠一點的地方坐下,就是不想聞她身上的味道。
「一大爺,幹了?」
楊軍蹲著杯子笑眯眯的看著他。
易中海聞言,眉頭皺了一下。
「我就這一杯的量,你隨意。」
楊軍:「咋了,剛結婚,一大媽就管上你了?」
「不關她的事。」
易中海擺擺手道:「我得了糖尿病,不能吃甜的,也不能喝酒。」
「喲,您怎麼得這個病呢?」
楊軍嘆息道:「這個病可有的煎熬了,一輩子都需要忌口。」
「誰說不是呢,活著也是受罪。」
楊軍聞言,接過他的杯子道:「要是這樣的話,這個酒您還是別喝了,要是血糖高了,您這身體受不了。」
易中海現在也馬上快八十了,身體各方面的肌能嚴重退化,得這個病對於他來說無異於宣布死亡,以後且有的罪受。
「一大媽,以後您可一定照顧著點一大爺,您老兩口子也不容易,以後相互照顧著點。」楊軍道。
「哼,用得著你操心?」
賈張氏就是屬狗的,哪怕你請她吃飯,她也不會給你有好臉子。
楊軍聞言,就當好心餵狗了,也沒和她計較,只是笑笑。
隨後,三人邊吃邊聊。
這個時候,保姆來報,說是秦淮茹來了。
楊軍聞言,抬頭看了老兩口子一眼。
「一大爺,如果沒猜錯的話,您兒媳婦來一定是為您老兩口子的事吧?」
易中海聞言,老臉一紅。
秦淮茹本來就是他的兒媳婦,只是這個關係沒公開罷了,現在兩人又領了結婚證,再也不能否認了。
「是啊,我和你一大媽扯證的事她還不知道呢?」易中海嘆息道。
「合著你倆是偷偷結婚的?」楊軍驚訝的看著他。
賈張氏:「瞞著她又怎麼了?難不成她一個晚輩的也想管長輩的事?」
「這麼多年沒敲打她,我看她又開始不老實了。」
一提起秦淮茹這個兒媳婦,賈張氏那是一點都不怵,可以說拿捏的死死的。
「那……我讓她進來?」楊軍試探著問道。
「讓她進來吧。」
易中海嘆氣道:「該知道的早晚得知道,瞞著是瞞不了的。」
「行。」
楊軍揮了揮手,回頭對保姆道:「讓她進來吧。」
不一會兒,秦淮茹扭著水蛇腰來了。
秦淮茹比楊軍大個四十歲,也是快五十的人了,可是她看上去一點不顯老,跟三十多歲的人一樣,保養的非常好,而且穿著也很時髦,燙著一頭的捲髮,下身穿著膝蓋以上的三分短褲,那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睛發暈。
「喲,嫂子,坐。」
楊軍揮了揮手,示意下人上一副碗筷。
秦淮茹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楊軍邊上。
先是打量楊軍的家一眼,然後笑道:「軍子,你這還是第一次讓嫂子進你家門,不容易啊。」
「嫂子,瞧您說的,您能來我家,我倍感榮幸啊。」
「你少來,我以前不是沒來過,你哪一次讓我進來了?」秦淮茹翻了翻白眼。
「是嗎?」
楊軍撓撓頭道:「可能下面的人不懂事,沒跟我通報吧,但凡你通報了,我不可能不讓你進來。」
「你得嘞吧你。」
秦淮茹翻了翻白眼,一副不屑與他辯解的樣子。
她沒有繼續和楊軍說話,而是瞟了一眼易中海。
「喲,這不是一大爺嗎,您老怎麼想起來來軍子家做客了?」
秦淮茹這幾年嘴皮子的功夫長進不少,儼然沒有了以前那副嬌滴滴的模樣了,潑辣勁幾乎能和賈張氏媲美了。
「額……是淮茹啊,我……我今天……我碰巧路過……」
面對兒媳婦的責問,易中海就像偷人一樣,瑟瑟的語無倫次了。
不對,他就是偷人了,把人家的婆婆偷走了。
「呵呵,這麼巧?」
秦淮茹裝作吃驚的樣子,然後看了看自己的婆婆,陰陽怪氣道:「媽,您也碰巧了嗎?」
要是擱以前,打死她都不敢用這種語氣和賈張氏說話。
可是,現在不同了。
賈張氏殘廢了,現在只能坐在輪椅上,她也不怕賈張氏打他了,再說了,賈張氏現在回來了,也是靠他和棒梗吃飯,她自然有底氣敢這麼說。
可是,賈張氏不慣著她,直接當場甩臉子。
「少說那些有的沒的,你今天不是也碰巧來軍子這做客的嗎?」
完了,微微一頓,挺硬胸脯接著道:「我和你一大爺扯證了,你有什麼想說的,直接說吧。」
她現在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我就老而不羞,你能怎麼著?
「哎呀,媽,您這話說的……我要是您,怎麼張的開這張嘴啊,這麼大歲數的人了……」
「我說這兩天一直嚷嚷著要搬回老宅子住呢,合著您養漢子呢?」
秦淮茹一張嘴,就是滿滿的諷刺,看向兩人的目光滿是鄙夷之色。
「我養漢子?你才是養漢子吧?」
賈張氏也是寸步不讓,梗著脖子道:「我和你一大爺可是領證的,我們是有法律保護的,你呢?」
「自從東旭沒了之後,你養過多少漢子?真不知道你怎麼有臉說我。」
「再說了,我算哪門子養漢子,你易大爺本來就是我男人,東旭也是他的親骨肉,棒梗小當槐花他們全是你易大爺的骨肉,說到底,三個孩子都是老易家的種。」
論嘴皮子,三個秦淮茹加起來也不是賈張氏的對手。
以前,婆媳二人拌嘴,秦淮茹可是從來沒贏過,而且每次還被死死的壓在下面,大話都不敢說一句。
今天還算好的了,要是擱以前,賈張氏早就大嘴巴抽上去了,秦淮茹很幸運,幸虧賈張氏殘廢了。
賈張氏的寸步不讓再加上常年的積威,導致秦淮茹很快敗下陣來。
被賈張氏夾槍帶棒的諷刺,秦淮茹再也沒底氣了。
「媽,您這話說的,我哪裡養漢子了,我以前那麼做,還不都是為了三個孩子。」
秦淮茹又開始了裝茶藝大師了,只見她嘴一撇,鼻子一抽,泫然欲泣起來,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樣子。
「要不是為了三個孩子和您以及這個家,我用得著低聲下氣干那些勾當嗎?」
「你勾搭漢子還有理了?」
賈張氏得理不饒人,根本不吃秦淮茹這一招,她很懂得陳泥餅要你命這一招,見秦淮茹服軟了,立馬乘勝追擊。
「我一輩子守寡,帶著東旭也沒勾搭漢子啊,怎麼到你這裡就成了理所當然了?」
秦淮茹聞言,哭著的臉蛋嘴角抽搐了一下,下意識的瞟了易中海一眼。
心裡想著,眼前這人不就是您勾搭的漢子嗎?
您要是真的是貞烈女人,幹嘛當初又嫁給老賈啊。
可是,這些話她不敢說。
她心裡明白,只要說了出來,等待她的是賈張氏無窮無盡的謾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