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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他隨即反應過來,勉強擠出一絲苦笑。

  那苦笑像是掛在臉上的一張破碎的面具,充滿了無奈和自嘲。

  企鵝人苦笑說道:「法爾科內閣下……您怎麼會在這裡?」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帶著一種虛弱的感覺。

  法爾科內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緩步上前。

  他的每一步都像是帶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讓周圍的空氣似乎都變得凝重起來。

  他目光如炬地審視著企鵝人,那目光像是要把企鵝人看穿,從他的身體到他的靈魂,不放過任何一個角落。

  法爾科內語氣複雜說道:「秦陽找到了我,他告訴我你的困境,並請求我出手相助。」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淡淡的感慨,似乎在這個複雜的哥譚市,這樣的求助與援手也有著別樣的意義。

  企鵝人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的眼睛瞬間睜大,那原本有些黯淡的眼神像是被注入了一道明亮的光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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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即是深深的感激。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像是被感動得不知從何說起。

  沒想到,在這個關鍵時刻,竟然是秦陽救了他一命。

  企鵝人感激說道:「秦陽……他果然是個值得信賴的人。

  但……法爾科內閣下,您為何要幫我?難道您不怕得罪菲什嗎?」聲音裡帶著一種好奇,同時也有著對法爾科內決定背後深意的探尋。

  法爾科內微微一笑,那笑容如同夜空中閃爍的寒星,既有著對企鵝人聰慧的認可,也有對哥譚局勢的深刻洞察。

  嘴角微微上揚,臉上的皺紋也隨之而動,像是歲月在講述著一個深沉的故事。

  法爾科內淡然說道:「奧斯瓦爾德,哥譚的局勢遠比你想像的要複雜。

  菲什雖然強大,但她並非不可撼動。

  而我,作為哥譚的霸主,自然有我的考量。」

  聲音平靜而沉穩,就像是在講述一個早已成竹在胸的計劃。

  企鵝人點了點頭,他的腦袋像是一個沉重的秤砣,緩慢而又堅定地上下移動著。

  眼神里似乎有了一絲明悟,像是透過法爾科內的話看到了哥譚背後隱藏的權力博弈。

  他知道,法爾科內之所以出手相助,不僅僅是因為秦陽的請求,更是因為他看到了企鵝人作為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的潛力。

  企鵝人堅定說道:「法爾科內閣下,我欠您一條命。

  如果我能活著離開這裡,我必將以我的智慧和力量,為您效犬馬之勞。」

  他的聲音雖然虛弱,但卻充滿了一種堅定的決心,像是在黑暗中發出的一道誓言。

  法爾科內滿意地點了點頭,他的眼神裡帶著一種欣慰,就像是一個棋手看到了自己布局中的一枚棋子開始發揮作用。

  隨即他轉身望向河面,他的目光深邃而悠遠,像是穿透了這冰冷的河水,看到了河底隱藏的秘密。

  法爾科內冷靜說道:「現在,我們需要考慮的是如何讓你安全脫身。

  菲什的追兵很快就會追上來,我們不能在這裡久留。」

  聲音裡帶著一種緊迫感,雖然依舊沉穩,但卻像是暴風雨前平靜的海面下涌動的暗流。

  企鵝人環顧四周,他的眼睛快速地掃視著周圍的環境。

  他看到了河邊那些崎嶇的岩石,像是猙獰的怪獸;看到了遠處黑暗中的樹林,像是一片未知的黑暗深淵。

  聽到追兵的腳步聲越來越近,那聲音如同雷鳴般在他的耳邊轟鳴,他心中不禁一陣焦急。

  企鵝人急切說道:「那我們該怎麼辦?這河面冰冷刺骨,游過去幾乎是不可能的任務。」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絕望,那冰冷的河水就像是一道無法逾越的死亡鴻溝。

  法爾科內微微一笑,他的笑容裡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

  從懷中取出一枚小巧的防水袋,那防水袋在月光下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他的動作緩慢而莊重,像是在進行一個神聖的儀式,然後遞給了企鵝人。

  法爾科內一邊遞過去一邊說道:「這個防水袋裡有一些東西,會對你的脫身有所幫助。


  這河水雖然冰冷,但並非是你惟一的出路。

  你要知道,在哥譚,有時候看似絕境,其實暗藏生機。」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鼓勵,像是在給企鵝人注入一股力量。

  企鵝人接過防水袋,他的手有些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受傷還是因為激動。

  他緊緊地握住防水袋,仿佛握住了自己的救命稻草。

  眼睛裡充滿了疑惑和期待,看著法爾科內,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解釋。

  法爾科內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座破舊的橋洞,說道:「看到那個橋洞了嗎?在那下面,有一艘小船,雖然不大,但足夠你離開這裡。

  這個防水袋裡有一把鑰匙,可以打開船上的鎖。

  你要儘快趕到那裡,然後順著河流離開。

  菲什的人一時半會兒不會發現你的蹤跡的。」

  企鵝人順著法爾科內指的方向望去,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希望。

  那座橋洞在黑暗中像是一個神秘的入口,通往未知的安全之地。

  他的心中湧起一陣激動,儘管身體依舊疼痛難忍,但求生的欲望讓他的腳步變得稍微堅定了一些。

  然而,就在此時,追兵的身影已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野範圍內。

  那些追兵看到法爾科內和企鵝人站在一起,先是一愣,隨後露出了警惕的神情。

  他們手中的武器握得更緊了,腳步也變得更加謹慎。

  法爾科內卻絲毫不為所動,他只是微微抬了抬下巴,用一種充滿威嚴的眼神看著那些追兵。

  他的眼神里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壓迫感。

  法爾科內他冷冷地說道:「你們這群小嘍囉,是想和我作對嗎?菲什可沒有告訴過你們要與我為敵吧。」

  那些追兵面面相覷,他們顯然對法爾科內心存忌憚。

  其中一個看似首領的人壯著膽子說道:「法爾科內閣下,我們只是奉命行事,這個企鵝人是菲什小姐要的人,還請您不要為難我們。」

  法爾科內冷笑一聲,他的笑聲像是一陣寒冷的北風,吹得那些追兵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說道:「奉命行事?你們以為菲什能在哥譚隻手遮天嗎?今天我就要帶走這個人,你們要是敢阻攔,就想想自己的下場。」

  那些追兵猶豫了,他們的眼神里充滿了掙扎。

  一方面是菲什的命令,另一方面是法爾科內的威懾,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抉擇。

  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法爾科內對企鵝人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向橋洞的方向跑去。

  法爾科內從容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

  裡面有一件乾衣服、一些食物和水,以及一張標明安全路線的地圖。

  你必須游到對岸去,那裡有我的人接應你。」

  法爾科內邊說邊把防水袋遞向企鵝人,他的動作沉穩而堅定,眼神里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那防水袋在黯淡的月光下泛著微微的光澤,袋口的拉鏈緊緊閉合著,仿佛守護著裡面那些能給企鵝人帶來生機的物品。

  法爾科內繼續說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清晰,在這寒冷的夜空中仿佛帶著一種特殊的溫度:「這件乾衣服是特製的,厚實且保暖,能夠抵禦這寒冷河水帶來的低溫侵襲。

  衣服的材質很柔軟,是我特意挑選的,不會對你身上的傷口造成摩擦。

  那些食物和水,雖然不多,但足夠你支撐到對岸。

  食物是精心準備的高熱量乾糧,咬上一口就能感受到能量在身體裡慢慢匯聚,而水是裝在密封的小瓶子裡,純淨而清涼。

  至於那張地圖,是我手下最擅長繪製地形的人所制,上面的每一條路線,每一個標記,都清晰而準確,那是你通向安全的指引。」

  企鵝人接過防水袋,他的手有些顫抖,冰冷的手指觸碰到防水袋的瞬間,似乎感受到了一絲來自法爾科內的溫暖。

  他緊緊地握住防水袋,就像握住了自己最後的希望。

  防水袋的材質摸起來很光滑,有一種堅韌的質感,仿佛是在這黑暗的哥譚市中頑強的生存象徵。

  他心中湧起一股暖流,那股暖流在他冰冷的身體裡緩緩流淌,驅散著絕望的寒意。


  他知道,這是法爾科內給他的最後一線生機。

  企鵝人感激涕零說道:「法爾科內閣下……我……」他的聲音帶著一種難以抑制的激動,眼睛裡閃爍著淚花,那些淚花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他的嘴唇微微顫抖著,想要說些感激的話語,卻又覺得千言萬語都難以表達此時內心的感動。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法爾科內打斷了。

  法爾科內嚴肅說道:「別浪費時間了,奧斯瓦爾德。

  記住,你是哥譚的未來之一。

  你的命運,不應該在這裡終結。」

  法爾科內的表情變得更加冷峻,他的眉毛微微皺起,眼神里透著一種對企鵝人的深切期望。

  他的話語像是一道命令,又像是一種激勵,在這寂靜的河岸上迴蕩。

  企鵝人深吸一口氣,那寒冷的空氣進入他的肺部,讓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用力地點了點頭,仿佛在給自己打氣,又像是在回應法爾科內的期望。

  然後,他轉身,面向那冰冷的河水。

  河水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澤,像是一片巨大的黑暗深淵,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咬了咬牙,閉上眼睛,縱身跳入了冰冷的河水中。

  河水瞬間包圍了他,那刺骨的寒冷像無數根針一樣扎進他的身體。

  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戰,傷口在冰冷的刺激下傳來一陣劇痛。

  他奮力向前游去,每一次划水都像是在與死神做鬥爭。

  他的手臂在水中艱難地揮動著,肌肉因為用力而緊繃著,每一塊肌肉都像是在承受著巨大的壓力。

  他的雙腿也在不停地蹬水,那動作有些笨拙,因為受傷而失去了往日的靈活。

  他心中充滿了對未知的恐懼和對未來的渴望。

  恐懼像黑暗中的陰影一樣籠罩著他,那是對冰冷河水、對菲什追兵以及對岸未知情況的恐懼。

  但同時,渴望也在他的心中燃燒,那是對生存、對復仇、對在哥譚市重新崛起的渴望。

  他的眼神中透著一種堅定,儘管身體在寒冷的河水中漸漸失去知覺,但他的意志卻像鋼鐵一般頑強。

  法爾科內望著企鵝人逐漸遠去的背影,他的眼神里透著一種複雜的情感。

  他站在河岸上,身姿挺拔,風衣在風中輕輕飄動。

  法爾科內他低聲自語說道:「希望這次的選擇是正確的。

  秦陽啊秦陽,你究竟看中了這小子哪一點?」他的聲音很輕,像是在與這寒冷的夜晚分享自己的疑惑。

  法爾科內他微微抬起頭,望著夜空,那夜空中的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仿佛也在對他的決定做出回應。

  與此同時,在河對岸的隱蔽處,秦陽正靜靜地等待著企鵝人的到來。

  他所處的地方是一片茂密的樹林,樹林裡的樹木高大而粗壯,枝葉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片天然的屏障。

  秦陽躲在一棵大樹後面,他的身體緊貼著樹幹,樹幹的粗糙質感透過他的衣服傳來。

  他的眼神專注而警惕,時刻關注著河面的動靜。

  他深知,這次救援行動不僅是對企鵝人的一次考驗,也是對他自己的一次考驗。

  他必須確保企鵝人能夠安全脫險,同時也要考慮如何應對菲什接下來的報復。

  腦海里不斷地思考著各種可能出現的情況,他知道菲什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這次的救援行動無疑是在她的地盤上挑釁。

  秦陽心中默念說道:「奧斯瓦爾德,這是你的一次重生。

  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秦陽的表情嚴肅而冷靜,眼睛裡透著一種堅定的信念。

  他的手不自覺地握緊了身邊的武器,那武器的握把在他的手中有一種熟悉而安心的感覺。

  夜色如墨,哥譚市的河面在月光下泛著幽冷的光澤。

  企鵝人奧斯瓦爾德,衣衫襤褸,滿身傷痕,正奮力在冰冷的河水中掙扎。

  他的衣服早已被河水濕透,緊緊地貼在他的身體上,那衣服的碎片隨著水流擺動著,像是一片片破碎的希望。


  頭髮也濕漉漉地貼在頭皮上,水珠不斷地從他的臉上滑落,混合著他臉上的汗水和污漬。

  他每一次划水都似乎耗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企鵝人手臂像是被灌了鉛一樣沉重,每一次抬起和揮動都需要巨大的毅力。

  他的划水動作變得越來越緩慢,那原本還有些節奏的動作也開始變得凌亂。

  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拉風箱,喉嚨里發出一種嘶啞的聲音。

  身體在河水中上下起伏,像是一片在暴風雨中飄搖的樹葉。

  而在企鵝人他即將放棄的那一刻,一束光芒穿透了黑暗,那是秦陽精心布置的救援行動的一部分。

  那束光芒很微弱,但在這黑暗的河面上卻顯得格外耀眼。

  光芒來自河對岸的一個信號燈,那信號燈閃爍著一種特殊的頻率,像是在向企鵝人傳遞著某種信息。

  企鵝人喘息聲沉重,眼神中滿是絕望與不甘說道:「這……這就是盡頭了嗎?我……我還不想死……」他的聲音帶著一種哭腔,眼睛裡的光芒變得黯淡無光。

  他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一點點下沉,冰冷的河水不斷地灌入他的口中,那苦澀的味道讓他感到一陣噁心。

  內心獨白奧斯瓦爾德說道:菲什,你永遠不會知道,我為了這一天付出了多少。

  但看來,我的計劃還是失敗了。

  可笑,我竟然會落得如此下場。

  腦海里不斷地浮現出自己曾經的計劃,那些精心策劃的步驟,那些充滿野心的夢想,都在這一刻化為泡影。

  企鵝人他感到一種深深的自嘲,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跳樑小丑,在菲什的面前不堪一擊。

  正當企鵝人即將被絕望吞噬時,一陣細微而堅定的聲音穿透寒風,傳入他的耳中。

  秦陽通過隱蔽的通訊設備,聲音冷靜而有力說道:「奧斯瓦爾德,聽著,你還沒有輸。

  我一直在關注你,你的每一步我都了如指掌。

  現在,是你展現真正毅力的時候了。」

  秦陽的聲音通過通訊設備有些輕微的電流聲,但卻無比清晰。

  他的聲音里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像是黑暗中的燈塔,給企鵝人帶來了希望。

  企鵝人猛地抬頭,他的動作因為寒冷和疲憊而有些遲緩。

  他環顧四周,眼睛裡充滿了迷茫和渴望。

  他的眼神在黑暗中搜尋著,試圖找到聲音的來源,但卻不見人影,但那聲音卻如此真實,仿佛就在耳邊。

  企鵝人驚愕又帶著一絲希望說道:「秦陽?你……你在哪裡?」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驚訝和期待,眼睛裡重新燃起了一絲希望的火花。

  他的身體似乎也因為這一絲希望而重新獲得了一些力量,他努力地調整著自己在水中的姿勢,試圖朝著那聲音的方向游去。

  在河對岸,秦陽看到企鵝人有了反應,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欣慰的表情。

  他知道,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他必須要給企鵝人足夠的信心和力量。

  秦陽再次對著通訊設備說道:「奧斯瓦爾德,你看到對岸的那束光了嗎?朝著那束光游,那是你通向安全的方向。

  我就在那束光的後面等你,我的人也在附近保護著你。

  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做到的。」

  秦陽的聲音更加堅定,他的話語像是一種咒語,在這寒冷的河面上迴蕩。

  企鵝人聽到秦陽的話,他的眼神順著秦陽的指示看向對岸。

  他看到了那束微弱但卻充滿希望的光,那束光像是黑暗中的希望之星,給他帶來了無盡的動力。

  企鵝人咬了咬牙,重新振作起來,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那束光游去。

  他的手臂再次充滿了力量,每一次划水都更加有力。

  雙腿也拼命地蹬水,那動作雖然依舊有些艱難,但卻充滿了決心。

  眼神緊緊地盯著那束光,仿佛那束光就是他的生命之源。

  企鵝人他在心中不斷地給自己打氣:「我不能放棄,我要活下去,我要讓菲什知道,我奧斯瓦爾德不是那麼容易被打敗的。」

  隨著不斷地靠近對岸,企鵝人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


  他的呼吸變得更加困難,視線也開始變得模糊。

  但他的意志卻始終沒有動搖,他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游到對岸。

  秦陽在對岸看著企鵝人越來越近,他的心中也充滿了緊張。

  他知道企鵝人現在的狀態很危險,他必須要在第一時間給予他幫助。

  秦陽他對身邊的手下說道:「準備好,一旦他上岸,立刻把他帶到安全的地方,給他取暖和治療。」

  他的手下們紛紛點頭,他們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終於,企鵝人游到了岸邊。

  他的手艱難地抓住岸邊的岩石,那岩石的表面很粗糙,劃傷了他的手,但他卻絲毫沒有感覺到疼痛。

  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爬上了岸,然後癱倒在地上。

  秦陽和他的手下們立刻圍了上去。

  秦陽看著企鵝人疲憊不堪的樣子,他的心中充滿了感慨。

  他蹲下身子,輕輕地拍了拍企鵝人的肩膀,說道:「你做到了,奧斯瓦爾德。

  你是一個真正的勇士。」

  企鵝人微微睜開眼睛,看著秦陽,他的嘴唇動了動,想要說些什麼,但卻因為疲憊而說不出話來。

  秦陽的手下們迅速把企鵝人抬到了一個隱蔽的帳篷里。

  帳篷里很溫暖,有一個小火爐在燃燒著,散發著熱量。

  他們把企鵝人放在一張柔軟的墊子上,然後給他換上了乾衣服。

  接著,他們給企鵝人餵了一些熱湯和藥物,幫助他恢復體力和治療傷口。

  企鵝人在溫暖和照顧下,慢慢地恢復了一些意識。

  他看著秦陽和他的手下們,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知道,如果沒有他們,自己早就死在了冰冷的河水裡。

  他掙扎著坐了起來,對秦陽說道:「謝謝你,秦陽。

  我……我不會忘記你的恩情的。」

  秦陽微笑著看著他,說道:「不用謝,奧斯瓦爾德。

  這只是一個開始,我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秦陽聲音依舊冷靜說道:「別管我在哪裡,重要的是,你不能放棄。

  記住,你的命運掌握在自己手中。

  再堅持一下,你的救贖就在前方。」

  秦陽的聲音透過通訊設備,像是穿越黑暗的一道曙光,清晰而堅定地傳入企鵝人的耳中。

  他的聲音沒有絲毫的顫抖,那冷靜的語調里仿佛蘊含著一種神秘的力量,能讓人心神安定。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釘子,深深地釘入企鵝人即將崩潰的意志里。

  企鵝人咬緊牙關,他的牙齒緊緊地咬合在一起,腮幫子因為用力而鼓起。

  那股突如其來的力量仿佛重新點燃了他心中的火焰。

  他的內心深處像是有一團微弱的火苗,在秦陽話語的吹拂下,開始熊熊燃燒起來。

  他奮力划水,手臂在冰冷的河水中機械地擺動著。

  每一次划水的動作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他的手臂肌肉緊繃,青筋暴起,像是一條條蜿蜒的小蛇在皮膚下掙扎。

  他的手掌像是兩把槳,用力地劃開冰冷的河水,河水被他的手掌分開,又在他的手臂兩側迅速合攏,發出輕微的嘩嘩聲。

  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但他沒有放棄。

  他的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吸氣都像是在從一個狹小的縫隙中艱難地抽取空氣。

  那寒冷的空氣進入他的肺部,像是無數根冰冷的針在刺痛他的內臟。

  他的喉嚨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掐住,每一次呼氣都像是在衝破一道堅固的防線。

  他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就像一隻破舊的風箱,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內心獨白奧斯瓦爾德說道:秦陽……你為什麼這麼相信我?難道你不知道,我也曾有過背叛的念頭嗎?但……現在,我願意為你,為這份信任,拼盡全力。

  他的腦海里思緒萬千,那些曾經的念頭像是一群雜亂無章的蒼蠅在他的腦海里嗡嗡亂飛。

  他想起自己在過去為了達到目的而不擇手段的時候,背叛的想法也曾在他的心中一閃而過。


  可是現在,在這冰冷的河水中,在生死邊緣,秦陽的信任就像是一束溫暖的光,照進了他內心最黑暗的角落。

  眼神中透露出一種複雜的情感,既有對自己過去的愧疚,又有對秦陽信任的感激,更多的是一種堅定的決心,要為這份信任而戰。

  隨著時間的推移,企鵝人的體力逐漸耗盡,但他的意志卻異常堅定。

  他的身體像是一艘在狂風暴雨中航行已久的破舊帆船,木板開始腐朽,船帆開始破損,隨時都可能沉沒。

  他的手臂揮動的速度越來越慢,每一次划水的幅度也越來越小。

  雙腿在水中蹬水的力量也越來越弱,原本有力的雙腿現在像是兩根綿軟的麵條。

  視線開始變得模糊,眼前的一切都像是被一層霧氣所籠罩。

  那寒冷的河水像是一個巨大的怪獸,想要把他徹底吞噬。

  就在這時,一束強光從河對岸射來,照亮了前方的道路。

  那是秦陽為他準備的接應點。

  那束光像是一道希望的橋樑,橫跨在黑暗的河面上。

  光的顏色是明亮的白色,像是一把利劍刺破了黑暗的夜空。

  光線很強,照亮了周圍的河水,河水在光線的照耀下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那光芒像是無數顆細碎的鑽石在跳動,給這寒冷而絕望的河面帶來了一絲生機。

  企鵝人用盡最後的力氣說道:「秦陽……我……我做到了!」他的聲音微弱而沙啞,像是從喉嚨深處擠出來的一樣。

  每一個字都像是用盡了他最後一絲氣息,在空氣中顫抖著傳播開來。

  他的嘴唇已經凍得發紫,乾裂的嘴唇因為說話而微微滲出血絲。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疲憊和興奮的光芒,那光芒雖然微弱,但卻像是黑暗中的兩盞小燈。

  當他終於觸碰到岸邊,一雙有力的手將他拉上了岸。

  他抬頭一看,只見秦陽站在不遠處,面帶微笑,眼中閃爍著讚許的光芒。

  秦陽的身影在那束強光的映照下,像是一個高大的救世主。

  他的微笑像是春天的陽光,溫暖而充滿希望。

  他的眼神里充滿了對企鵝人的認可,那讚許的光芒像是兩顆明亮的星星。

  他的身姿挺拔,站在那裡有一種沉穩而自信的氣質,仿佛他就是這個黑暗哥譚中的希望所在。

  秦陽走上前,遞上乾衣服和食物說道:「歡迎回來,奧斯瓦爾德。

  你比我想像中更加堅強。」

  秦陽的動作很輕柔,他遞過乾衣服的時候,衣服的質感看起來很柔軟。

  那是一件厚實的毛衣,毛衣的毛線很細密,顏色是深沉的黑色,有一種低調而沉穩的感覺。

  衣服上還帶著秦陽身體的溫度,仿佛在傳遞著一種無聲的安慰。

  他遞過的食物是一塊用布包著的麵包,麵包的香氣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那是一塊新鮮出爐的麵包,麵包的外皮烤得金黃酥脆,上面還撒著一些細碎的芝麻,散發著誘人的香味。

  旁邊還有一小瓶水,水瓶的表面有些水珠,那是因為裡面的水很清涼。

  企鵝人接過衣物,感激地看向秦陽。

  這一刻,所有的恩怨、所有的猜忌都煙消雲散。

  他的手緊緊地握住衣服,像是握住了自己新的生命。

  眼神里充滿了感激,那感激的目光像是能把秦陽融化。

  他深深地向秦陽鞠了一躬,他的身體彎得很低,像是要把自己所有的敬意都通過這個動作表達出來。

  他的頭髮還在滴著水,那些水珠滴落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水漬。

  企鵝人聲音顫抖說道:「秦陽……謝謝你。

  你不僅救了我的命,更救了我的靈魂。

  從今往後,我願意為你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企鵝人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得更加厲害,每一個字都在空氣中打著顫。

  他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那些淚花在眼眶裡打轉,隨時都可能奪眶而出。

  身體還在微微發抖,那是因為寒冷,也是因為內心的激動。(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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