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太爺,您知道群靈山嗎?
第222章 太爺,您知道群靈山嗎?
蛇靈從秦久脖頸處掉落,他雙臂撐地,跪倒一旁,大口喘著粗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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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
「什麼東西這麼邪門?」
王並將長白山小黑蛇一收,沒有回答,只是半蹲在男人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就談回之前的事情。」
「那三縣的地,全都賣給我王家。」
秦久揉了揉咽喉,「王大少哪裡話,我什麼時候說過要賣地了?」
「呵呵呵。」王並笑著搖頭,一腳踹翻了秦久,將腳踏在他的胸膛前,「你是不是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立場?」
「不過是我王家的一條狗,真當自己是合作夥伴了。」
聽完,秦久臉色大變,那冰涼堅硬的觸感又纏繞到了脖頸,雖說還未加力,可先前的感覺足夠使他汗毛倒立。
「這···這是什麼?」
「可悲。」王並將腳抬起,「三億,我要你雄縣、容城縣、安新縣這三個地段的全部建設用地。」
「三億?」秦久心中一涼,怒道,「我黑的白的都做了,辛辛苦苦盤置下來的地,你們王家出手三億就想拿了!?」
「你還不如去明搶!」
秦久死死抓住了王並的褲腳。
雖然入行稍晚,可秦久還算有點商業頭腦,對國家某些建設戰略比較敏感。
就這三縣地段,等新區建設正式開啟,聞風而來的企業將會不計其數,不管這些產業最終能否站住腳一飛沖天,可那時候首先被炒的最貴的一個東西就是地!
別說了三億了,這三塊地段,開三十億都會有人接手。
王並攤攤手,「秦總,你進軍商圈有個幾年了,別像小孩子一樣,我容易厭蠢。你秦總拿下那幾塊地的時候,就不是用明搶的了?」
「咱們這些商人就是這樣,大魚吃小魚,不夠大就得有被吃的心理準備。再說我王家底子下可乾淨,沒你手上沾那麼多血。」
「你!」秦久難以置信的搖搖頭,「可我剛起步那會兒,都是你家老爺子暗示我這麼做的啊!」
「別誤會,我太爺只是好心提點晚輩,只是這晚輩不夠聰慧,誤入歧途,我爺爺也很揪心。」
還在跪地的秦久開始渾身無力,只覺得天旋地轉,他猛地癱軟倒地,如冬日僵死之蟲般蜷縮。
「這麼久了,你們王家一直拿我當槍使···你們在騙我···」
「別傻了秦總,你倒是侮辱槍了。」王並拍拍手,律師帶著購置合同走了過來,「都幫你擬好了,秦總請過目吧。」
秦久咬牙翻看合同,字裡行間仿佛都浸了血,「好···好···」
「好!」
他握緊了筆,憤然簽了字。
王並簡單看了眼合同,「秦總痛快,咱們有時間去管理部門走一遭吧。」
說罷,他便上車離開了。
「王八蛋!天殺的畜生!你真當我是軟柿子了!」
「吃我!?小心別崩碎了你他媽的狗牙!」秦久仰天破口大罵道,這時那女人一臉懵逼地靠了過來。
「秦總這是咋了?」
啪!
秦久一巴掌就扇了過去。
「給我滾一邊兒去,臭婊子!這是你能問的?」
「還不快把車票給我買了!」
女人滿臉委屈,哭得梨花帶雨,「我也不知道秦總你想去哪啊?」
「吉林安圖縣,長白山。」
······
王家,王並書房。
寧靜氛圍中瀰漫著淡淡墨香,書房布局古樸雅致,牆面掛滿了各種書法和異獸畫作,地面鋪著清雅的青花瓷磚,書桌上擺放硯台、毛筆、墨條,以及幾本厚重的書籍。
書桌前方是一扇大窗戶,窗外陽光透過窗欞,灑在書房裡。
王並坐在書桌前,正專心致志地研墨作畫,手中毛筆在宣紙上輕輕遊動,勾勒出一種尚未完成的神獸,看樣子該是《山海經》中的白澤。
墨跡還未完全乾透,淡淡的黑色在紙上暈染開來,畫中獸的眼睛和獨角都尚顯粗糙,整體看來缺乏了些許細膩的神韻和意境。
「哎呦喲,我的好寶貝,今天怎麼在專心致志修習咱家的家傳絕學啊?」
王藹走進書房,笑容堆滿了皺紋溝壑,甚是欣慰。
「聽說秦久的事情已經解決了?」
王並點了點頭,消耗了心神,略帶些許疲憊:「拿下了,不知趣的狗東西。」
「傻寶貝兒彆氣,就是有這手底下一群狗供我們差使,所以咱才能無往不利啊!」
王藹摸了摸王並腦袋,轉頭望了一眼書桌上的畫作,臉上露出些許思索。
「我說王並啊,你這畫雖有其形,但失去了神和意。」
「這樣下去,你這『神塗』又該如何揮起點睛之筆。」
話罷,王藹接過筆,在那神獸白澤的眼中輕輕一點,霎時陰氣四射,那虎首朱發的瑞獸踏霧騰空,向下望了眼。
「臥槽,什麼勾八東西也能召喚我?不行善舉,悲兮!」白澤說道,墨身消散房間。
南朝梁《宋書·符瑞志》記載:「澤獸,黃帝時巡守,至於東濱,澤獸出,能言,達知萬物之精,以戒於民,為時除害。賢君明德幽遠則來。」
「你看,還是差太遠了。」王藹沒在乎那瑞獸所言,隨手一潑墨,墨水撞在牆壁散開,反成了一隻只飛舞的墨蝶。
「極致精妙,便是心隨意動,繪萬物之像,擺城郭列兵陣,潑墨入神,更是能輕易撼動人之七情六慾,這便是藝。」
「要知道當年丹青之術兩大門,『秘畫』和咱王家『神塗』,在圈內可都是響噹噹的名號。」
王並點了點頭,有些暴躁和不耐煩。
「哪裡有術法還需要磨練畫技的?」
「我的評價是,不如『拘靈遣將』。」
王藹笑眯眯搖頭,「這就是修行啊!八奇技雖妙,可也比不得自家傳承修來的踏實,萬事都要看兩面性,對潛藏的暗毒要防微杜漸,未雨綢繆。」
「這幾天輾轉各地,有沒有什麼收穫?」
王並攤開手掌,有縷縷黑煙飄起。
「吃了點尋常鬼物,可都大多弱小。這姓秦的居然還供了保家仙,我也給收來了,這傢伙比之前的貨色好一點。」
「可也是一點,等玩夠了我就吃了它。」
王藹拄著拐杖朝門外移步,「都說咱的『神塗』出自天工奇技一道,可懂門路的都知道咱修的是巫術,最是依仗靈魂。」
「這自己的東西,沾染點雜質可就不好了,不過傻寶貝你也不用怕,這些禍端爺爺都能給你清理了。」
「不要忘了苦修命功,等你性命功夫全都上來,那就什麼都不怕了。」
「雖說我對家傳絕學有點自傲在裡面,可不得不說,你該朝著往前走的路標,是張之維那老東西。」
「術,下乘。」
王並回頭看了眼,問道:「都這麼說,為什麼王呂兩家的當家人,都要追著這些術法不放?」
王藹笑呵呵道,「所以我只能是王藹,不是張之維。」
「所以他才是張之維,他才是公認的『一絕頂』。」
「王並啊,有些事情你得清楚,想得通和做得到,完全就是兩碼事。」
「知道了太爺。」王並目視桌面空蕩蕩的宣紙,若有所思。
王藹在門前駐足,「今後出門在外,有些人話說不全的,就撬開他的嘴。撕爛了嘴也說不全的,就全當他心裡有鬼。」
「就比如風天養,他話就沒有說全。乖寶貝,要是有修行的問題,要及時過來問我。」
王並思索片刻,桌前手機震動了一下,彈出一則無關緊要的消息。
這倒讓他想起了之前異人網絡的事情。
「太爺,您知道群靈山嗎?」
陽了發燒中,有什麼細節問題可以點一下,我再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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