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4章 參加投標
然而今日卻是不同尋常的一天,只因方才黃芷柔親自目睹了一場別開生面的現場教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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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幕深深觸動了她內心深處那根緊繃的弦,讓她徹底掙脫束縛,放下所有的矜持與羞澀。
在此之前,那些難以啟齒、令她面紅耳赤的話語,此刻竟能從她櫻桃小口之中輕聲吐露而出。
儘管聲音輕若蚊蠅,但仍透露出一絲膽怯,仿佛生怕會將身旁熟睡中的廖烈櫻驚醒。
而此時的廖烈櫻呢?其實她早已被黃芷柔的輕聲呢喃所喚醒,整個人如遭雷擊,呆若木雞。
心中不禁暗自叫苦不迭,原本印象中那位溫婉可人的小家碧玉——黃芷柔,如今展現出的瘋狂勁兒竟然絲毫不遜色於自己!
黃芷柔稍作喘息後,突然眨巴著那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嬌嗔地問道:
「好哥哥,你說究竟是廖姐姐好呢,還是我更好一些呀?」
這突如其來的發問猶如一道晴天霹靂,瞬間擊中了何雨柱的心窩。
只見他當場愣住,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作答。
因為他已然敏銳地察覺到,廖烈櫻雖然看似仍在沉睡,但實際上已經完全甦醒,只不過故意佯裝熟睡罷了。
此時此刻,當著兩位佳人的面,要他對其中一人作出孰優孰劣的評判,實在是難如登天吶!
黃芷柔見何雨柱沉默不語,只是輕輕哼了一聲,隨即緊閉雙唇,死死咬住下唇,顯然也是沒了繼續探討這個話題的興致。
就這樣,何雨柱與黃芷柔沉浸在屬於他們二人的甜蜜世界裡,滿心歡喜。
然而,躺在一旁的廖烈櫻卻備受煎熬,心中五味雜陳,翻江倒海一般不是滋味兒……
黃芷柔心中將何雨柱狠狠地咒罵了無數遍,但無奈此刻身體已經被壓得麻木不堪,她根本不敢輕舉妄動哪怕一絲一毫。
要知道,如果自己突然甦醒過來,打斷了何雨柱正沉浸其中的快樂時光,那場面簡直無法想像,必定會異常尷尬。
於是,她只能咬緊牙關,強忍著不適,繼續保持著原有的姿勢,猶如一尊雕塑般紋絲不動。
然而,她的內心卻早已波濤洶湧,難以平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那場如狂風暴雨般激烈的場景總算漸漸平息下來。
黃芷柔稍微調整了一下呼吸,讓自己稍稍緩和一些之後,這才小心翼翼地再次踏入衛生間。
就在這時,原本裝睡了整整一個小時的廖烈櫻猛地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如同一隻敏捷的獵豹一般迅速伸出手,準確無誤地捏住了何雨柱的腰間軟肉,並用力扭轉起來。
嘴裡還憤憤不平地嗔怪道:
「你這個大壞蛋,居然敢這樣欺負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非得把你給扭疼不可!」
面對廖烈櫻的怒火和懲罰,何雨柱倒是表現得頗為淡定,他不僅沒有躲閃或者反抗,反而順勢一把將廖烈櫻緊緊地摟進懷中。
「哎呀,你這傢伙到底想幹嘛呀?」
被何雨柱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的廖烈櫻又驚又怒,一邊奮力掙扎著想掙脫對方的束縛,一邊氣急敗壞地質問道。
只見何雨柱一臉壞笑,露出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回答道:「嘿嘿,寶貝兒,咱們一起洗個澡唄!」
話音未落,他便毫不猶豫地推開衛生間的門,就這樣抱著滿臉羞紅、不知所措的廖烈櫻大步流星地走了進去。
而站在一旁目睹這一幕的黃芷柔則完全驚呆了,以至於手中握著的花灑因為過度震驚而失手滑落,「哐當」一聲重重地摔落在地上。
廖烈櫻羞澀地望著眼前那如嬌花般嬌艷欲滴的黃芷柔,自己的心間竟也如同揣了一隻小鹿一般,砰砰亂跳個不停,臉頰更是瞬間飛上一抹緋紅,顯得無比的害臊。
而此時的黃芷柔亦是如此,她微微垂首,不敢與廖烈櫻對視,但又時不時地用眼角餘光偷偷瞥向對方,當兩人的目光偶然交匯時,都像是觸電一般迅速移開,然後忍不住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站在一旁的何雨柱看到這一幕,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說道:
「瞧瞧你們倆這樣子,大家今天既然已經坦誠相見了,那日後可就都不是外人啦!」
然而,廖烈櫻和黃芷柔心裡可不這麼認為,只見二人默契十足地同時揮動起自己那兩隻白皙粉嫩的拳頭,輕輕地捶打在何雨柱的身上,嘴裡還嗔怪著讓他別亂說。
經過這一陣小小的打鬧之後,三人便一同走進浴室準備洗澡。
何雨柱大大咧咧地站在中間,而他的左右兩邊則分別依偎著兩位美女。
這一刻,何雨柱感覺自己仿佛置身於夢境之中,曾經夢寐以求的場景如今竟然真的實現了。
只是那兩個女子太過害羞,洗完澡後都是背對著他靜靜地躺在床上,一動也不敢動。
不過這樣一來反倒更方便了何雨柱行事,只見他嘴角揚起一絲壞笑,那雙不安分的手如同靈動的蛇一般,左右開弓,輕柔地撫摸著二女的身軀,宛如在揉捏著柔軟的麵團。
面對何雨柱這般親昵的舉動,兩女雖然臉上紅霞亂飛,但卻並沒有絲毫拒絕之意,反而是默許了他的行為。
何雨柱一邊盡情享受著這種左擁右抱的美妙滋味,一邊口中喃喃自語道:
「以前啊,我都沒怎麼給你們送過像樣的東西,你們應該不會生我的氣吧?」
其實在平日裡,何雨柱對二女還是頗為體貼入微的,時常會購買一些市面上剛推出的精美首飾或者其他小巧可愛的禮物送給她們。
要說送得最貴重的一次,那便是將一棟豪華別墅直接登記在了黃芷柔的名下。
當然,那座矗立在太平山頂之上、氣勢恢宏的別墅,最終還是物歸原主,回到了廖烈櫻的手中,成為了只屬於她一人的私有財產。
「幹嘛突然說起這個啊?」
廖烈櫻眨著那雙美麗動人的大眼睛,滿臉疑惑地問道。只見何雨柱微微一笑,不緊不慢地回答道:
「如今咱們的公司已經逐步走上了正軌,發展得還算不錯。所以呢,我心裡就琢磨出了一個主意,打算讓你們明天去註冊一家新的公司。這家公司日後就算作是你們倆以及其他相關人員的私房錢來源啦。」
其實,何雨柱早就盤算好了,他名下絕大部分的產業將來都會留給他與慧珍所生的孩子們。
但此時此刻,他也要開始為其他的孩子未雨綢繆了,同時順帶給自己心愛的女人們多準備些零用錢花花。
聽到這裡,廖烈櫻猛地轉過身來,直勾勾地盯著何雨柱,迫不及待地追問道:
「你到底想要搞什麼名堂?」
而一旁的黃芷柔也迅速轉過身子,緊緊地抱住了何雨柱,嬌嗔地說道:「難道你是不要我們了嗎?」
面對兩人的質問和擔憂,何雨柱連忙輕輕拍了拍黃芷柔的後背,安慰道:
「傻丫頭,別胡思亂想!我怎麼可能不要你們呢?之前我不是跟你提過要送你一棟工業大廈嘛,但後來仔細想想,那樣似乎不太妥當。倒不如幫你們尋覓一些合適的產業來經營打理。」
假如真能給每人都分配一棟工業大廈的話,其實並非完全無法承受,但問題在於這些大廈所處的地理位置肯定有優劣之分,而且每個人的經營能力也參差不齊。
隨著時間的推移,彼此之間必然會逐漸產生差距。如此一來,各種矛盾便難以避免地會爆發出來。
這時,何雨柱開口說道:
「你們應該心裡清楚,除了你們二位以外,可還有不少別的女人呢。」
聽到這話,其中一人忍不住嗔怪道:
「老闆啊,要說這花心風流的程度,誰能比得上您呀!」
何雨柱聽後,只是嘿嘿一笑,並未回應這句話,而是緊接著繼續說道:
「正因如此,我才打算讓即將註冊成立的這家公司成為由你們所有人共同持有的公司。」
隨後,他詳細地向兩人解釋起來。原來,這家公司將會歸屬於所有與何雨柱有關係的女人們,目前除了眼前這兩位外,還包括杜家姐妹以及伊蓮娜等人。
雖說這些女子大都並不缺錢花,但何雨柱還是希望能夠對每一個人都公平對待。
畢竟在這裡面,家境最為普通、手頭相對拮据些的就要數黃芷柔了,而將來可能加入進來的蜜桃姐妹同樣也是來自尋常百姓之家。
見兩人聽得認真,何雨柱頓了頓又問道:
「那麼現在,你們覺得這家公司究竟該從事什麼樣的業務經營比較好呢?」
何雨柱目光炯炯地說道:
「我們可以考慮經營一些與之相配套的產品啊!比如說呢,去採購一批註塑機回來,這樣就能自己生產收音機的外殼啦;又或者乾脆收購一家紙箱廠,專門用來製造那些包裝用的紙箱等等。」
他一邊說著,一邊比畫著,顯得胸有成竹。
然而,目前由於廠里還沒有充足的廠房空間可供使用,所以這些配套產品暫時仍然只能通過外部直接採購的方式獲取。
不過沒關係,隨著日後業務不斷增多、規模逐漸擴大,完全有機會逐步完善咱們自身的配套產品線。
聽到這裡,黃芷柔輕輕地點了點頭,表示贊同道:
「行嘞,那我明天一早就著手去安排相關事宜。」
這時,何雨柱接著補充說:「對了,回頭得先拿出 50萬現金來用作前期的運營資金以及採購必要的設備喲。」
黃芷柔眨了眨眼,隨即問道:
「那還是像之前一樣只購買一套設備嗎?」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沒錯,眼下先把基本框架搭建起來就行,後續再安排機械車間那邊展開生產工作。」
要知道,在何雨柱的悉心引領與指導下,如今廠里的中級工人數量可著實不少呢,甚至就連高級的車床工都已經湧現出了兩名之多。
照此情形發展下去,一般常見的設備基本上都能夠實現自主建造了。
當然,如果將這些自製設備拿去對外銷售的話,或許會涉及到專利之類的法律問題,但倘若僅僅是內部自產自用以滿足本廠需求的話,想必其他廠家應該也不至於特意跑來廠里進行一番嚴格核查吧。
因此,各種各樣的採購活動都會只選擇第一套方案來執行。
而一旦決定投入生產,那麼大部分產品將會由自身企業進行製造加工。
只有當遇到實在無法自行生產的情況時,何雨柱才會親自出馬,運用自己空間的神奇能力直接進行製作。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房間裡。
時針已經指向九點多鐘,何雨柱方才緩緩地從兩位美女溫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他伸了個懶腰,然後不緊不慢地起身開始整理衣物、洗漱梳妝。
一切收拾妥當之後,他悠然自得地駕駛著汽車朝著碼頭駛去。
幸運的是,儘管出發得較晚,但抵達碼頭的時候,時間恰好趕上與霍英冬約定好的乘船時刻。
對於濠江這座城市,何雨柱所知曉的僅僅局限於它作為著名賭城的聲名遠揚。
相比之下,霍英冬對這裡可謂是知之甚詳,一路上滔滔不絕地向何雨柱講述著關於濠江的種種歷史以及鮮為人知的典故逸事。
話題轉瞬間便聚焦到了此次行程的關鍵——賭博牌照之上。
據霍英冬所言,目前這塊炙手可熱的牌照正掌控在老牌賭王傅老榕的手中。
而即將舉行的這場拍賣盛會,不出意外的話,將成為傅老榕與另一位赫赫有名的人物何紅深之間激烈角逐的舞台。
何雨柱心中不禁湧起一絲疑惑,按常理來說,賭博這樣利潤豐厚的行當應該會吸引眾多商家趨之若鶩。
然而令人詫異的是,在這次競拍當中,聲名顯赫的四大洋行居然無一參與其中。
帶著滿心的好奇,何雨柱將這個疑問拋給了身旁的霍英冬。只見霍英冬微微一笑,說道:
「這件事情啊,要說起來可真是一言難盡吶!這賭博牌照雖然每年都有機會投標獲取,但其背後卻隱藏著諸多不為外人所知的風險與貓膩。
簡單來講就是,誰要是貿然投身其中參與競標,往往最終都難以落得善終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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