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抓住慶老三
很快,江惠臉上的淚水都被一掃而空,何雨柱這才鬆開摟抱。
江惠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快速的跑到了一邊。
氣道:「你無恥,之前你就答應過我了,咱們要約法三章不許碰我。」
何雨柱道:「我只是幫你擦眼淚,對了,你為什麼要哭呀?」
江惠脫口而出:「還不是被你氣的。」
何雨柱問:「我哪裡氣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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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故問。」
何雨柱知道要是說這個,自己是理虧的。
然後連忙道歉,賠了不是,江惠臉上才好看一下。
「今天的事情就算了,以後不許碰我一根手指頭,聽到沒有?」
何雨柱皺著眉頭問:「要是碰到了怎麼辦?」
江惠呆了一下,惡狠狠地說:「我就在你飯菜裡面吐口水。」
「那不是便宜我了嗎?」
「你真夠流氓的。」
江惠嚷道:「我就給下老鼠藥,毒死你這個老流氓。」
何雨柱裝做很受傷的樣子:「你怎麼這麼歹毒,我都傷心死了。」
「哼,活該。」
何雨柱還想說什麼,就聽到自己房間裡面電話鈴響起。
連忙回到自己的房間接電話。
江惠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雙手捂著臉。
今天真丟臉,先是吃了自己的口水,然後又被何雨柱抱著親了臉。
面對何雨柱那個滾刀肉,自己說他罵他都沒有用。
對何雨柱真是氣的牙痒痒,氣他騙了自己的感情。
可是這還天天要面對他,不能把自己的苦惱告訴任何人。
何雨柱接過電話,站在江惠門前,問:
「怎麼又哭了?」
江惠倔強地抬起頭,嚷道:「才沒有。」
何雨柱道:「沒有就好,我有事情要出去,就先走了。」
「你幹嘛去?」
「你管我?」
江惠氣道:「死外邊才好。」
何雨柱只是丟下一句:「啊,你真歹毒,不和你閒扯,我出去了。」
看著何雨柱出去,江惠氣的哼一聲,嚷道:
「準是和女的鬼混去了,臭流氓。」
電話是白玲打來的,已經查到慶老三和盧秀華兩個人的地址,要何雨柱前去,晚上一起抓鋪審訊。
何雨柱先是來到派出所,和白玲會合。
「盧秀華住在南營房三條胡同裡面,進去之後的第2家。」
「能確認慶老三在院子裡面嗎?」
白玲搖搖頭說:「不能。」
何雨柱也就沒有再多問,想一想也是,如果自己是慶老三,肯定也不會輕易的露面。
只是自己當時已經查過,沒有找到慶老三,這一次的抓捕,應該也抓不到慶老三。
何雨柱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咱們這麼容易就找到了盧繡花,估計很難抓到慶老三。」
白玲也道:「是啊,只希望能從盧秀花的嘴裡問到慶老三的線索。」
這時候已經是下班後的時間,還要等到晚上,就是擔心打草驚蛇,慶老三在這附近還有暗哨,怕驚動了他們。
兩人在派出所裡面還要繼續等著,一起用了晚飯,何雨柱進了裡間。
躺在白玲的單人床上,還有一股香噴噴的味道。
「你晚上值班就在這睡?」
白玲說:「是啊,我一般還能睡大半宿。」
派出所晚上會留下兩個人值班,一個睡在前面的接待大廳裡面,外面有人喊了才會起來。
白玲作為所長,就可以睡在自己辦公室裡面的休息室。
基本上不會半夜再爬起來,還能保證充足的睡眠。
何雨柱看了一眼後面的牆壁,只留了一個小小的氣窗,自己都鑽不進來。
「可惜,你們這房子後面怎麼不留窗戶呀。」
白玲剛開始還不明白,瞥了一眼後面的牆壁再看何雨柱那賤笑的樣子。
瞬間就明白了,要是留了窗戶,何雨柱這個壞蛋準會從窗戶爬過來。
嗔道:「你個壞蛋,這可是派出所。」
何雨柱笑道:「我知道呀!」
「哼,不理你了,咱們該去南營房了。」
何雨柱從床上起來,把棉被給捋好,然後出來發動吉普車。
何雨柱說:「等明年我過來給你開車吧。」
「派出所可請不起你這一尊大神,再說了,你屬於街道管轄的幹部,江漢陽肯定不會讓你來派出所的。」
距離江漢陽成為代主任,已經沒有多少時間了,何雨柱早已經想好了退路。
過了年自己肯定不會是街道的幹部,哪怕去研究所看大門,也不想繼續留在機械廠。
開車來到南營房,距離三條胡同還有一段距離之後就把汽車停在了路邊。
兩人下了車,很快來到三條胡同的一端。
這裡已經有兩名公安同志守著,白玲問:「有什麼情況嗎?」
「沒有,盧繡花進了院子之後,就再也沒有出過胡同。」
白玲點點頭說:「準備行動。」
雖然知道,院子裡面多數是沒有慶老三,不過,一切以最謹慎的態度去進行。
白玲帶頭,來到盧秀花家的外面,何雨柱也放開精神力,確認裡面只有盧秀花一人。
果然和猜想的一樣,慶老三不在這裡。
兩名公安同志翻進了院子,一人給開了門,然後堵著門,直接喊話。
盧秀花也剛睡下,慌張地起來,先是問了兩句,確認外面是公安也就打開了屋門。
「你們幹什麼?」盧秀花問。
關同志進屋子裡面搜查一番,確認沒有慶老三躲起來。
「慶老三呢?」
「什麼慶老三我不認識。」
「你說你不認識慶老三?」
白玲說:「我們的政策一向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如果你這時候還否認,不給予配合,就可以定性為慶老三的同黨。」
「我」盧秀花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
白玲又做了一陣工作,講解了政策,加上一陣恐嚇,盧秀花才說:
「我跟老三那都是成年爛穀子的事情了,沒有了新鮮感之後,他也不上我這來,都是去狐狸精那裡了。」
「狐狸精?是誰?」白玲問。
盧秀花說:「狐狸精叫做胡秋梅,住在白紙坊西街的造紙胡同。」
所有人都有些驚訝,南營房在朝陽門的外邊,那白紙坊西街在京城的西南角。
這一下直接橫穿成了京城,慶老三這一下躲的還真夠遠。
白玲反覆問了幾遍,盧秀花詛咒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慶老三要是躲起來,多數會在狐狸精那邊。
白玲點點頭,然後安排人給盧秀華銬起來,帶上車,路過派出所的時候把她送進去,然後兩輛吉普車再出發。
一路無話,很快趕到了白紙坊西街,停了吉普車之後一行人都下來。
先是兩人快速地去造紙胡同另外一端守著,何雨柱跟著白玲往裡走。
胡秋梅也是一個單獨的院子,趴在牆頭上看過去,屋子裡已經熄燈,然後公安就翻進去。
何雨柱放開精神力檢查,然後就露出滿意的笑容。
公安很快叫開了屋子,一個俊俏的姑娘打裡面出來,還別說,真有三分狐狸精的風騷。
胡秋梅很是鎮定,說:「你們是哪個派出所的?憑什麼上我家來?」
「慶老三呢?」
「什麼慶老三我不認識?」
「你說你不認識慶老三?」
「不認識還犯法嗎?犯了哪門子的法?」胡秋梅的態度很是囂張。
兩面公安同志進去搜了一下,出來之後搖搖頭。
胡秋梅更加的囂張了,嚷道:「你們雖然是公安,也不能這樣,我還沒有嫁人呢,往我身上潑髒水,以後我還怎麼嫁人?」
白玲這時候有些躊躇,胡秋梅是慶老三的女人也是盧秀花說出來的。
可信度並不高,這沒有找到慶老三,就準備收隊。
何雨柱問:「地窖搜了嗎?」
有名公安同志說:「看過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何雨柱是故意這麼問的,剛才的時候已經感受到了。
現在已經是5月份,家家戶戶的地窖早已經被清空,裡面一般都不會存食物。
那名公安同志也就是掀開地窖,打開手電在裡面繞了一圈,確認裡面沒有藏人,也就沒有下去。
不管胡秋梅是不是慶老三的女人,暫時還是銬了起來,準備收隊,然後帶回派出所審問。
何雨柱給白玲打個眼色,然後說:「我有些拉肚子,你讓同志們先走一會我開車帶你回去。」
「就你事多。」
白玲說過之後吩咐其他人一起坐車回去,自己留下來。
何雨柱去了一趟廁所,出來後白玲就問:
「你搞什麼鬼?我跟你說,你要是這時候亂來,我可不願意。」
何雨柱笑道:「你說什麼?什麼是亂來?」
白玲伸手拍了他一下,嗔道:「你留下來是要幹嘛?」
何雨柱說:「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些什麼動靜,你有沒有聽到?」
「什麼動靜?」白玲問。
「我剛才感覺腳底下有動靜。」
這是一個單獨的院子,地窖口就在偏僻的角落,但是,那只是地窖的一角。
地窖的整個空間就在院子的中間的下方。
何雨柱說腳底下有動靜,是為了掩蓋自己的異常,總要有個理由解釋一下。
「你說地下有動靜是什麼意思?」
「我說底下可能藏著人。」
白玲氣道:「那你剛才叫他們都走了幹嘛?」
何雨柱道:「有些東西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的感覺特別靈敏。」
白玲頓時想起來了,自己之前看過何雨柱的檔案,知道他是一名國術高手。
頓時就想開了。
何雨柱是不想讓其他人知道,他會國術的事情,這才把其他人都支走。
白玲說:「你也太小心了,即使會國術,也不是什麼大事。」
何雨柱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我會國術的?」
何雨柱之前從來沒有在幾個女人跟前說過,這也就是家中的徐慧真,徐慧芝和趙月珍三個女人知道而已。
其他人頂多知道何雨柱曾經跟著孫鐵學過摔跤。
白玲這才察覺自己說漏了嘴,說道:「你說了這麼多,慶老三在哪?」
何雨柱見白玲不想說他是從什麼渠道知道自己會有國術,也就沒有再繼續追問。
先進了旁邊的偏房在角落裡堵上了一個大的縫隙。
白玲問:「這裡是地窖的通風口?」
何雨柱點點頭:「我能感受到這邊的風聲。」
既然白玲知道自己會國術,顯露一些異常也沒有什麼問題。
堵了通風口,何雨柱看到角落有一些麥杆。
就抱了一些柴火放在地窖門口點燃了一些之後,把點燃的麥稈丟進地窖裡面。
然後蓋上地窖門,濃煙就留在了地窖裡面。
過了沒有兩分鐘就聽到地底下傳來劇烈的咳嗽聲音。
白玲笑道:「還是你這個辦法好。」
「我這也是就地取材,這家竟然還燒柴火。」
京城裡面冬天取暖都是用煤炭,也就是蜂窩煤。
只是現在每個人每個月的定量是不多的,只有20來斤。
很多人就會把平時的煤炭定量省了下來,留在冬天的時候再用。
平時就買木柴,也會買一些麥稈用來引火。
地窖中有人喊道:「我投降,趕緊把火弄走。」
何雨柱打開地窖門問:「是慶老三嗎?」
「是是我,我投降了。」
何雨柱點點頭對於白玲說:「是慶老三的聲音。」
白玲道:「先把你的武器丟上來,然後再慢慢的爬出來。」
底下的慶老三無奈,把手槍從地窖門丟了出來然後說:「別開槍,我投降了。」
白玲掏出手槍指著地窖口道:「慢慢的上來。」
慶老三一直都在劇烈的咳嗽,然後沿著木梯子往上爬。
很快就露出了頭,雙手舉著眼淚橫流,沒有了之前在前門的威風。
何雨柱道:「哎吆,這不是慶三爺嗎?怎麼有空來這地窖裡面安歇了?」
慶老三哼了一聲,叫道:「姓何的,你少得意,你也是兔子尾巴長不了了。」
白玲用槍指著他,何雨柱就從白玲腰間拿出手銬,把慶老三倒閉雙手銬了起來。
然後才說:「你的好日子現在就到頭了。」
何雨柱問:「是誰指使你去警告我的?還要報復我的親人?」
「沒有人指使。」慶老三很是硬氣地說。
何雨柱一聲冷笑,讓慶老三毛骨悚然,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不說是吧,我把你推到地窖裡面活活的燒死也沒事。」
「你」
慶老三環顧一看,眼前只有何雨柱和白玲兩個人在。
心中就有些打怵,這時候公安破案,可不講究什麼人權。
各種手段能上的就上,就看犯人是不是能夠堅持到底。
何雨柱看到慶老三眼珠子到處轉,就知道對方還心存僥倖。
拿塊破布堵上慶老三的嘴,在他的後背上點了一下。(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