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跑了一個
那水缸只是破裂倒也能遮擋兩人的身形,只是恐怕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何雨柱說過之後趁著對方調整瞄準的機會,看也不看,直接抬起手,立刻射擊。
白玲驚訝的說:「你這樣開槍,什麼敵人也打不中。」
何雨柱沒有回答他而是迅速的調整槍口,對著另外的窗戶又開了一槍。
兩槍都準確的命中了對方的眉心死的不能再死。
外面的槍聲立刻停頓下來,何雨柱低頭在白玲的小嘴上,輕吻了一下,笑道:
「兩個拿槍的都被我打死了。」
然後起身再把白玲拉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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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玲氣惱地用手背在嘴唇上擦了一下,然後才聽到何雨柱的話。
「你說什麼?」
「我說這兩個都被我打死了,趕緊走,去後院。」
白玲被何雨柱拉著往前沖,然後就看到何雨柱總能搶在別人的前面開搶。
直接又打死兩個,一路殺過月亮門,比後面的戰士勇多了。
白玲連忙喊:「你小心點,前後都被包圍著,他們跑不掉了。」
何雨柱忽然停了下來轉過身子,白玲一時不察,直接衝進何雨柱的懷裡,被他攬著腰抱著。
「你很關心我是不是?」
白玲呆了一下,氣的直跺腳,說:「我管你死不死!」
當然跺的是何雨柱的腳。
何雨柱低頭問:「你捨得嗎?」
白玲鬼夫神差地搖搖頭,說:「不捨得。」
說過之後就後悔,怎麼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
然後感覺何雨柱這個問話太坑,在這個時候自己肯定不能打擊他,說喪氣的話。
何雨柱也沒有耽擱,向前快速一衝,來到了廂房的南側,精神力感應到這屋子裡面兩邊各有一個婦女帶著孩子躲在床底下瑟瑟發抖。
對面的東廂房和這邊情況一樣,是慶老三的女人和孩子,也沒有其他拿槍的歹徒。
何雨柱自己沿著廂房的抄手遊廊往前沖,借著柱子的掩護,很快來到了正房前。
白玲不顧危險,快速的衝到身邊,拉著何雨柱說:
「你太魯莽了,你沖的太快。」
何雨柱問:「我沖的快嗎?」
「是太快了。」
白玲沒有多想,說:「慢一點才好。」
何雨柱點點頭,臉上浮現出笑意:「好的,我聽你的,以後都慢慢來。」
白玲忽然感覺兩人的對話有些怪怪的,好像自己和何雨柱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
心中有些疑惑,何雨柱是不是弄個什麼套讓自己鑽?
「你說什麼?」
何雨柱說:「屋子裡面沒有人。」
「什麼?」
何雨柱說:「情報是不是搞錯了屋子裡面沒有人。」
「怎麼可能?」白玲說:「剛才你也聽到了,很多人親眼看到慶老三回家。」
「要是有人的話,屋子裡早就開槍了。」
何雨柱說過往前走,很快來到了堂屋外,然後掀了門帘進去。
跟著進了屋子,然後就看到臥室的床被掀了起來,露出一個地洞。
「沒有想到慶老三竟然挖了個地道。」
何雨柱點點頭,說:「如果要是我,我也會挖一個。」
通過精神力感應可以,地道裡面高度不多,只能彎著腰往前。
一路向北越過了後面的胡同,在感應的盡頭,還是在地下。
何雨柱當然不會跟著去鑽地洞,說:「這條地洞應該一直向北,過了胡同,進入後面的院子。」
白玲點點頭,肯定了何雨柱的判斷,這時候後面的人也擁了過來。
白玲說:「留下兩個人守著這個洞口,其他人的人跟我們去追。」
現在已經摸清楚這邊的情況,留守的4個人已經被打死,還剩慶老三的老婆和孩子,來不及逃走。
畢竟他們都住在廂房裡面,根本沒有時間來到主屋再進入地道。
白玲很惱火,原本以為把前後胡同兩端都攔著。
再加上自己等人直接來個瓮中捉鱉,沒有想到慶老三還在地下挖了一個地道,直接逃了出去。
也不知道已經逃了多久,要是提前逃跑這時候再追也沒有什麼用了。
當然也不能放棄追捕,白玲率先衝出屋子,打開後院的門,躍過胡同,然後爬上後院的牆頭。
何雨柱也跟著爬上牆頭,整個院子靜悄悄的,然後跳了下來。
很快找到地道口,何雨柱確認,這是從前面院子挖過來的地道,直接通後面院子,慶老三直接從地道出來,然後揚長而去。
白玲氣的牙痒痒:「給我分頭追。」
何雨柱搖搖頭,看來今天麻煩了。
慶老三準是提前收到的消息,然後通過地道逃脫出來。
走了慶老三,再想抓他就很難了。
而且少了慶老三,根本就不能指證喬遠宏,曾經指使他,去威脅何雨柱的家人。
畢竟那傑是聽命於慶老三,沒有和喬遠宏有過聯繫。
雖然事情上和他有關,但是沒有關鍵的證據。
公安局同志也知道今天的事情辦砸了,雖然端了慶老三的窩點。
但是今天要抓到主犯,沒有找到,這就功虧一簣。
關鍵的一點被打死的四人竟然是何雨柱打的,白玲帶的人什麼功勞都沒有立。
眾人都很懊惱,除了少部分留下來處理後事的其他所有人全部四散開來,去尋找。
白玲回到前面的院子,突擊審問慶老三的妻女。
得到的答案很不樂觀,今天晚上慶老三回來之後,就吩咐他要早點休息,然後就沒有見到人影。
白玲氣道:「準是他察覺到了異常,然後立刻通過地道潛逃。」
何雨柱點點頭說:「既然他提前有了準備,那咱們這時候再追根本找不到。」
「是啊,對不起,沒有幫助你要抓到的人。」
何雨柱很樂觀,說:「咱們倆客氣什麼,慶老三跑得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我相信很快就能把他抓住。」
白玲有些意外,何雨柱今天如此好說話,就說:
「你放心,明天公安系統應該就出通緝令了,他走的匆忙,眼下還躲在城市裡面,很難逃得出去。」
現在出城到遠方都要證件和介紹信,無論是公路還是鐵路各處卡口都有人巡邏。
人員的流通受到了很大的限制,只要上了通緝令,就很難逃跑。
即使逃出了城,也沒有落腳的地方。
白玲想到這裡,確實好一些,不過臉色還是很難看。
自己和何雨柱的關係非同一般,這一次沒有幫到他,還多虧了他,要不然自己就挨到黑槍了。
心中很是內疚,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安慰。
白玲按納內心的想法,還是先指揮把所有人都押回去。
然後也見到四個歹徒的屍體,白玲當公安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死屍,沒有什麼異常。
直接掀開蓋著的床單,看了一下對方的面孔,然後驚訝地發現,四個人都是額頭中彈,集中在眉心的位置,誤差都不大。
放下手中的床單,重新把人頭蓋上,轉過問:
「你這槍法怎麼這麼好?」
「當然是苦練的結果,我可是經常打手槍的。」
白玲夸道:「你不光身手敏傑,槍法也准真是一個干公安的苗子。」
何雨柱笑道:「對,我喜歡干公安。」
白玲感覺何雨柱說話總是怪怪的,眼角的笑意有些詭異。
想要去辨認,然後又感覺恢復了正常,就以為是自己的錯覺。
白玲也沒有追問,眾人都上了車,把院子封了,然後來到臨時指揮部。
「對不起,羅局,我們讓慶老三提前溜走了。」
羅勇道:「沒有什麼,事情哪有十全十美的,今天晚上連夜發出通緝令,要求所有的卡點嚴查,不能讓慶老三溜出京城。」
白玲點點頭,問:「那邊怎麼樣?」
「名單上的所有人都已經抓捕歸案,只走脫了慶老三,問題並不大。」
按照嚴重程度,慶老三都排不上邊,畢竟他只是一個在街面上混的人。
依靠的就是有不少的手下和派出所等人的撐腰。
眼下打掉了他的保護傘,再發出通緝,就讓他變成了喪家之犬,沒有了往日的威風。
羅勇是來坐鎮的,雖然走脫了一個慶老三,不過整體還好,抓住了原派出所所長為首的一群蛀蟲。
還有何雨柱之前沒有抓到的一些慶老三的手下,可以說今天的行動還是圓滿的完成。
安排了後續的事情,羅勇就先行離開。
白玲說:「何雨柱,還要進你們的機械廠,進行接下來的工作。」
何雨柱點點頭,這是之前已經談好的,大批人馬再轉戰機械廠。
還沒有投入使用的辦公樓也已經重新打掃一遍,搬入一些桌椅板凳,分成多個單獨的審訊室和關押室。
由市局的公安人員,聯合機械廠的保衛科同志一起守衛,杜絕了逃跑的可能。
何雨柱先逛了一圈,前派出所里的同志之前都是認識的,畢竟何雨柱也在前門算個人物,小酒館也開的有聲有色。
今天直接抓來八個,整個派出所,就安志標他和他的兩個手下沒有被抓,就連內勤的小姑娘也進來了。
看著之前的熟人都垂頭喪氣的接受審訊,何雨柱搖搖頭,真可惜,這麼漂亮的小姑娘,這是要吃一輩子的牢飯了。
「怎麼?搖頭幹什麼?是不是看著小姑娘可憐?」
聽到熟悉的聲音,何雨柱轉過身來,眼前當然是面無表情的白玲。
何雨柱有些惋惜地說:「確實有一些,受賄真是害死人,這麼年輕的姑娘還沒有成親吧!」
白玲翻了個白眼,田棗說的沒錯,何雨柱就是個花花公子,身邊都不知道勾搭了多少個姑娘和寡婦。
「你光盯著這個漂亮的小姑娘看,怎麼沒有看那幾個男的?還有剛分配的畢業生?」
何雨柱楞了一下,怎麼從白玲口中聽出一股酸酸的味道。
兩人眼下的關係很尷尬,按道理來說只是普通的朋友,畢竟見面也沒有幾回。
不過那天晚上,白玲喝多了,抱著何雨柱睡了一覺。
兩人雖然沒有深入的進行溝通和交流,不過也互相有了一定的深入了解。
何雨柱抓住了白玲兩處重點,
白玲也隔靴搔癢,有了初步的接觸。
何雨柱也不多說,只是深情地看著白玲。
白玲從何雨柱的眼中看到了對方的情意,悄然間白皙的臉龐上飛起了兩朵紅雲。
嗔道:「看什麼看!」
轉身就往辦公室裡面走。
何雨柱死皮賴臉的跟在後面,問:「折騰了一晚上餓不餓?我下面給你吃?」
白玲正心中煩躁,不知道以後如何和何雨柱相處,聽到何雨柱馬上就可以遠離自己一段時間就點點頭。
何雨柱來到食堂,值班的廚師正在給公安幹警製作宵夜。
何雨柱就炒了兩個小菜,然後又做了兩碗炸醬麵。
用托盤端著來,到了辦公室敲了門,然後直接進來,把托盤放在茶几上。
白玲看是兩份,也就和何雨柱一起享用了晚飯,還別說,何雨柱人雖然流氓一些,不過這手藝真好,簡單的炒菜就讓她食慾大動,根本就停不下筷子。
片刻後,用完了宵夜,審訊還要繼續,辦公樓裡面的燈火一直亮到了凌晨1點多,各處的審訊記錄才陸陸續續的交到了白玲的手上。
等最後一份審批記錄完成,白玲打著哈欠,伸了個懶腰。
「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熬夜了。」
說完之後轉過頭就看到何雨柱直盯著自己看,那眼神中包含著迷戀和愛意。
嗔道:「看什麼?」
何雨柱連忙收回目光問:「場子裡有一些單身宿舍要給你找個地方休息一下?」
白玲搖搖頭說:「才不要,我換地方睡不著,還是回自己家中吧。」
「那我開車把你送回去。」
白玲雖然不想和何雨柱有太多的接觸,說:
「我還是騎自行車回去吧!」
「你這是不把我當朋友嗎?這麼晚了,你騎自行車一個人回去多危險。」
「我又不是普通的女孩子。」
雖然白玲有些不情願,不過還是坐上了吉普車。
何雨柱隨口聊了案情,白玲可能是不想和他說話,只是嗯嗯了幾聲。
何雨柱剛開始也沒有在意,可等到了白玲家院子外,一轉頭發現白玲已經睡著了。
輕輕喚了兩聲,何雨柱在他腰間摸索了一番,拿到了鑰匙,白玲也沒有醒來。
開門把白玲抱進了屋子,放在了床上,給她脫了外套和鞋子,都沒有什麼反應。
何雨柱插上門,然後把心一橫,脫了外套,掀開棉被就躺進被窩裡。
白玲很是自然的窩進何雨柱的懷抱中,尋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