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仇視
許伍德氣道:「剛才被人套了麻袋,打了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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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有人套你的麻袋?你能看到是誰嗎?」
許伍德點點頭之後又搖了搖:「沒有看到是誰套我的麻袋,但是我知道對方是兩個人,一個人套麻袋,一個人拿棍子打。」
何雨柱心中想著打得好,許伍德也真不是個東西,被人打了也是活該。
誰讓之前對方算計自己呢!
眼眼下也就是自己看在許招娣和許小妹的面子上,沒有和他計較罷了。
這被人套了麻袋,也算是替自己出了氣。
不過臉上還是裝做很同情的樣子:「這也太不應該了,大年30的都不讓人過個好年。」
許伍德剛開始聽還覺得這話沒有什麼問題,可是想了想,總感覺這話不太對勁。
今天是大年三十,被打不應該,難道等過了春節再被打就可以啦?
只是心中這麼想著嘴上當然不能說,就罵道:「不要讓我知道是誰害我要不然我不會讓他們好過。」
「這事情回頭再說,還是先回家洗一洗擦一擦,要不要到衛生室看看?」
許伍德搖搖頭:「是鼻子淌了點血,沒什麼。」
兩人說著話就回到了四合院,雖然是大冷的天,不過進進出出還是有不少的人看到許武德被打,一個個都開口詢問。
閻埠貴問的最細,可許伍德是真的看不到對方是誰,可聽到是兩個人的時候,臉色也古怪起來。
然後看了看何雨柱,和何雨柱一樣,都猜是那兩個人。
能和許伍德結怨的人並不多,畢竟他剛從監獄裡出來,已經脫離社會4年了。
這幾天都沒有出去生事,哪有什麼仇人。
而且這一回是兩個人一起打他,不由得就想起了易中海那兩個不成器的兒子。
也只有他們兄弟二人才有這個動機,想要報復許伍德。
何雨柱都想到了,易家之前都是想免了那三十塊錢的月供,只是許家胡攪蠻纏想,經過協商,這以後每個月還要給10塊錢。
這個事情放在誰的家裡都是一個負擔,兩兄弟還沒有結婚呢,這心中有氣,就打了許伍德一頓。
而且今天還是大年30,專門挑這個日子來打他,就是不想讓他過一個安定祥和的春節。
何雨柱是這樣猜的,閻埠貴也是這樣想,其他聽到的人也有腦子活絡的都猜到了準是這樣的原因。
只是大家心中這樣猜,只是都沒有說出來。
畢竟許伍德也不傻,也是心思玲瓏的人,不會猜不到誰打的。
許伍德回到家裡,許招娣連忙迎上來,驚訝地問:「爹,你和人打架了?」
「我這是被人套了麻袋打的。」許伍德氣道。
「套了麻袋?」
說著話,一家人都從廚房裡出來,許大茂頓時氣壞了,反身進了廚房,拿出一把菜刀出來。
「你幹什麼?」招娣連忙拉著問。
許大茂瞪著眼:「姐,你別攔我,我去砍了易中海那個老王八。」
「你把刀給我放下來。」
許招娣喝道:「怎麼你也進去坐牢?爹這次啊剛出來,你就想吃槍子?當時拿刀砍柱子的事情忘記了?」
許伍德也大聲叫道:「把刀給我放下。」
許大茂很委屈地把刀一擲,直接丟在地上,然後臉色鐵青回自己的房間。
等許大茂進了屋,招娣問:「爹,是不是易中海的兩個兒子動手打的?」
許伍德惡狠狠地說:「我雖然沒有看到人,不過除了他們兩個兔崽子,我想不到還會有別人。」
何雨柱中午吃過飯,然後就和雨水一起帶著幾個孩子在門前的院子玩。
今年春節是2月18號,比往常已經晚了許多,沒有這麼冷了,今天太陽很好,曬在身上暖洋洋的。
玩了一陣,許伍德帶著小妹出來,和何雨柱打了招呼,繼續朝外走,迎面就看到易中海白寡婦還有他的兩個兒子正拎著東西進來。
易中海楞了一下,許伍德雖然經過了擦拭洗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不過臉上還是鼻青臉腫,明顯可以看出是被人毆打過的樣子。
易中海就問:「老許,你們兩口子打架了,怎麼打的這麼狠?」
許伍德氣壞了,嚷道:「你們兩口子才打架了呢。」
許小妹看到易家的人就雙眼冒火,張嘴就罵:「姓易的,別在這裡假惺惺,還不是你只是你家的兩個狗雜種打的我爹?」
這樣說過之後還沒有完,後面接連一陣國罵,把易家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白寡婦不樂意了,也立刻還嘴罵了起來。
易中叫道:「都停下,別罵了,這是怎麼一回事?老許你也不管管你家的老三。」
許伍德氣道:「老易,事情都這樣了,你還揣著明白裝糊塗呢,我這臉上的傷就是你指使兒子打的。」
「你胡說,沒有影的事。」易中海喝道。
易文鼎也跳出來喊:「姓許的老王八蛋,你少往我們身上潑髒水,你哪隻眼睛看到是我們打你了?」
「就是你,不是你能有誰?」
「反正不是我們。」易文鼎喊道。
這爭吵很快就引來了賈東旭,他從屋裡出來,然後就來到易中海的身邊,一副隨時可以上場的架勢。
易家明顯占優,他那兩個便宜兒子和賈東旭三個壯勞力,真有一言不合就可以動手的可能。
何雨柱一看,要是任由他們發展下去許伍德就要吃虧,連忙上前說:「好了,不要再罵了。」
說著把許小妹往後拉了兩步,讓他待在許伍德的身邊。
白寡婦看到何雨柱出頭,知趣的把嘴巴閉上,不過卻頭顱微揚一副戰鬥勝利的模樣。
把許小妹氣的乾瞪眼,許伍德心中有數,就緊緊拉著她,讓她不要再吵。
易中海說:「老許,柱子,我保證這一回絕對不是我乾的,我根本不知情,也不可能是這兩個孩子乾的,這中間肯定是有誤會。」
易文鼎也說:「不是我乾的,你們這是冤枉好人。」
許伍德雖然心中知道,絕大多數可能就是易家這兩個孩子乾的,可自自己沒有證據,空口無憑的說了也沒啥用,對方肯定不會承認。
「是沒有證據,但是我心中有數,什麼人會下黑手,咱們走著瞧。」
說著話就拉著許小妹往外走,許小妹瞪大了眼睛惡狠狠地看著易文鼎兩兄弟。
易文鼎也不甘示弱,舉起拳頭示意一番。
何雨柱嘆了氣,這之前兩家雖然不對付,可事情沒有擺在明面上,這大年30的時間,許伍德被人打了一頓,許家肯定不會咽下這口氣。
兩家的正常只是很短的時間,其餘人還是按部就班的過著春節,四合院很快就恢復了熱鬧。
吃過晚飯之後,雨水纏著柱子帶著孩子在外面放鞭炮,別看雨水都長這麼大了,到現在還不敢自己放鞭炮。
都是柱子去點,她在旁邊看。
「你說你這麼大了,還讓我給放。」
「哼,要是炸著我了,那怎麼辦?」
何雨柱道:「你就不怕炸著我呀!」
這時候的鞭炮可不像後世那樣,都是很大很粗的土炮,碰見裡面放的火藥並不少,有的著的慢,有的著的快,一轉眼的功夫就炸了,根本來不及跑。
順便發說一下,現在放的都是那種成串的鞭炮,然後把捆綁的繫繩解開,就變成一個個的小炮了。
除了何雨柱兄妹兩人,還有四合院其他的小孩,在院子外玩了一陣,就看到易中海的兩個兒子被白寡婦送了出來。
兩個孩子手上都拎著網兜包裹,裝的滿滿當當的。
看到的人都愣了一下,今天是大年三十,是一家團圓的時候,按道理來說,易家的兩個孩子應該陪著易中海守歲,明天在家中團聚,怎麼這都被送走了?
何雨柱瞬間想到下午的爭吵,易中海這是害怕許伍德的報復,竟然在大年三十的晚上讓兩個兒子回廠里的宿舍。
何雨柱先是覺得易中海小心過頭了,後來就想到這還真是好辦法,最起碼這突然把兩個兒子送走就讓許家措不及防,根本無法提前埋伏。
不過易中海的這種表現反而會讓許家更加認定,就是他的兩個兒子打的許伍德。
遠處的許小妹看到後,立刻就進了院子,跑回去匯報消息了。
片刻後許大茂出來,可是徐佳的兩個兒子已經走遠,就是白寡婦也已經回去了,就有眾多玩耍的小孩。
何雨柱把他叫到跟前問:「你出來幹嘛?真想打他們兩個人一頓?」
許大茂惡狠狠地說:「我都恨不得砍了他們。」
「你啊,少惹事。」
許大茂只是嗯了一聲,從語氣上可以聽出來,他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不過何雨柱也並不擔心,最起碼短時間易家兩兄弟都不會給許大茂機會。
轉眼春節過去了,過了初五,工廠也都開工,打這之後易中海一直都是和賈東旭一起上下班,白寡婦也很老實,從不落單。
許大茂蹲了一些時間,發現易家兩兄弟根本都很少出門,反正很難堵著他們。
打易中海也不可能,天天有賈東旭保護著,就是白寡婦也打不到,根本不給他機會。
何雨柱從小妹口中聽到這些消息,說:「看來還真是滴水不漏。」
「是啊,我哥都氣壞了,這都半個月的時間,根本就找不到機會報仇。」
何雨柱把玩著她的小手,說:「暫短時間是沒有什麼機會了你也勸勸你哥,他一個人打他們倆弟兄倆沒有什麼勝算。」
許小妹猶豫一下,點點頭,說:「我會勸他的。」
何雨柱忽然說:「不聊這些事情了,過兩天咱們出去爬山怎麼樣?」
許小妹問:「去哪裡?還有誰?」
「沒有別人,就咱們倆。」
許小妹搖搖頭:「哼,我不去,你就會欺負我。」
何雨柱搖搖她的手,說:「咱們就是去踏青,我怎麼會欺負你。」
許小妹說:「你現在就是在欺負我。」
雖然春節前被何雨柱親過一回,可這過年後,許小妹就沒有給何雨柱機會,頂多就是任由他握一下小手。
許小妹雖然知道這樣是不對的,不過又不是第1回了,就沒有太多的反對。
畢竟有時候,何雨柱給的太多了,自打兩人有了這不為人知的關係,之後何雨柱也沒有虧待過她。
「哪有,我這是在疼你,這時候正是出門遊玩的時候,咱們先頤和園,再去小湯山。」
許小妹猶豫一番,還是紅著臉點頭答應下來。
第二天,許小妹出來上班,剛出了胡同就看到路路邊有一輛轎車何雨柱正坐在裡邊招手。
許小妹左右看看,沒有其他人,這才跑了兩步上了車,催促道:「趕緊開車。」
「怕什麼?」何雨柱說著發動汽車,往城北開。
許小妹哼了一聲,問:「你說我怕什麼?」
許小妹當然知道,何雨柱的女人不少,自己的姐姐都心甘情願地給他生了孩子,可每一回何雨柱招惹自己,總是不知道如何拒絕。
之前兩人即使獨處,也都是在機械廠里,這還沒有單獨地出來過,讓許小妹忍忍不住就胡思亂想。
想到春節的時候被何雨柱半強迫的親吻,就忍不住地臉紅起來,也不知道何雨柱會不會繼續欺負自己。
何雨柱把車開到頤和園,下車買票,兩人進了公園。
今天不是星期天,公園裡的人並不多,不過也不少,許小妹開心的跟這個孩子一樣,一蹦一跳的,根本就不能老實下來。
兩人把頤和園逛了一圈,再外面找了一家看上去很乾淨的館子,隨便吃了午飯,然後上了車。
許小妹笑著問:「咋們這就回去?」
「當然不是了,咱們去小湯山。」
「小湯山?那邊不是養老院嗎?」許小妹問。
何雨柱笑道:「那邊有名的是溫泉,咱們去泡一泡。」
許小妹很驚訝:「什麼?泡溫泉?」
然後就嚷道:「我不去。」
心中都羞死了,哪有和他一起泡澡的道理?
「泡的時候要穿的衣服呀,我給你帶了。」
何雨柱說著就開車往小湯山方向駛去,小湯山鎮的山上溫泉眾多,一直是京城貴人的休閒場所,解放後就建立了療養院。
何雨柱當然沒有資格去療養院裡遊玩泡澡,不過療養院並沒有把所有的溫泉都包括在內。
其他的一些偏僻溫泉都還屬於一些單位和個人所有。(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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