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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1章 試探與罵戰

  三輪明月如約墜落,東王公目光一凝,先天純陽大陣瞬間爆裂開來,其中蘊含的純陽之氣,在特定的導向下,直指天空中舟三輪明月。

  漫天皆是純陽之氣燃燒之時的火光,天火焚月之景令人睜目乍舌。

  而隨著 12輪明月盡數落下,,先天星辰大陣也隨之消散,蓬萊仙島的上空也變得同別處無有差別。

  在雙方大陣皆崩解的一瞬間,東王公以及十餘位仙君,立即便帶領著無數仙庭之人,向天空中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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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見此不屑道:

  「困獸之鬥,蜉蝣又豈能撼樹?而且天庭也不是樹,而是高懸在天地之巔的神峰。」

  祈將目光看向帝江,輕笑開口道:

  「天威王亦在此觀戰已久,於仙庭之事又如何看待?」

  帝江面色凝重,忽然聽見祈與自己交流,思慮一瞬之後,立即回應道:

  「不過是些許犯上作亂之輩,又豈是天軍之敵,如今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徒增笑耳。」

  祈看向遠方,應龍已經率領天庭眾人與仙庭短兵相接,東王公更是被鯤鵬阻攔在外,距離帝輦遙不可及。

  仙庭的白雲君弈子被啟明長庚所拒,在其爭鬥之中搖搖欲墜,被壓製得幾乎難以喘息。

  白澤則是與墨玄子相對,出手之中透露者輕鬆寫意,顯然並未將其放在眼中,十大神將各有對手,但也是戰盡優勢。

  羲和常羲二人也是壓制力非凡,少陰之道與太陰之道交相輝映,日月金輪所向披靡。

  遠端的帝俊太一倚靠在坐位之上,座前的小桌上瓜果酒水一應俱全。

  帝俊老神在在,太一則是眼神中透露著興奮與激動,顯然是也想加入其中,卻又被強行按捺下來。

  伏羲與女媧亦是如此,不過顯得要安靜許多,顯然是將一顆心都全神貫注在戰場之上。

  祈將這一幕幕都收於眼中後,這才頗為悠然的對帝江言道:

  「是啊,這些犯上作亂之人,終究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

  「只是本座有些想不通,人為何總是按捺不住自己的欲望,妄想挑動現有順行之秩序呢?」

  「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這洪荒,究竟要天庭鑄造出什麼樣的秩序,才能讓他們這些野心勃勃之人安分守己?」

  「想要成就這洪荒之主的位置,卻不思天地萬民,從他們的眼中,本座不曾看見一點仁心,如此又豈可為天地至尊。」

  「如今的洪荒,想要挑戰天庭的地位,易也,可要想挑戰天庭的秩序,謬矣。」


  「只要天庭所建造的秩序不曾崩塌,那就算如今的天庭崩潰了,取而代之的也只會是另一個天庭罷了。」

  「妄想要以一族之力制霸洪荒者,只會是步入三族的後塵,最終害人害己。」

  「運道好些的,可以如龍族一般,尚且還可留存,不過是受些限制,努力之後還能有喘息。」

  「任由時間消磨,他日說不得能還自由之身,運道差些的,也只能同麒麟族無異,身死族滅,貽笑大方矣。」

  「到頭來終究不過是夢幻泡影,留給洪荒一片狼藉,如此奈何。」

  祈感嘆一聲之後不再言語,帝江則旦神經瞬間緊繃起來,不知道祈突如其來的感嘆意味著什麼。

  心中瘋狂猜測,不知是不是此前的舉動已經暴露,或者是天庭知道了巫族有不臣之心?

  就在帝江不知該如何作答的時候,一旁的后土突然開口道:

  「祈皇陛下所言真乃清醒之言也,妄想以一族之力撼動洪荒萬靈者,實不自知矣,如此愚昧無知之人,又豈會如願。」

  「天庭更是在諸位陛下的帶領下,早已鑄造了洪荒秩序,堅固無比,令洪荒呈現一片欣欣向榮之景。」

  「如有外人膽敢冒犯,破壞如今洪荒難得的和平,巫族甘願為天庭討伐不臣之利刃也。」

  「巫族對天庭,從來亦是忠心耿耿,如此拳拳之心,還望陛下鑒之。」

  祈頗為意外的看了一眼后土,良久之後才言道:

  「但願如此矣。」

  隨即祈又將目光投向帝江道:

  「你們那些個無謂的動作大可收斂些,天庭對洪荒自有一條線,冒犯者自由懲處,逾越者必然自亡。」

  「不周山並非尋常,其乃天庭之門戶,洪荒擎天之柱,爾等自決。」

  「順便再勸告爾等一句,洪荒,終究是先天神聖的洪荒,從前是,以後也是。」

  聞言,十二祖巫皆是臉色大變,后土更是臉色無比難看,將目光死死鎖定在帝江身上,眼神之中的憤怒,根本無法遮掩。

  不過后土卻並沒有多言什麼,只是對祈咬牙道:

  「此事我等必然會給天庭一個交代。」

  祈對此只是點了點頭,並不作聲,將目光專注於戰場之上。

  不周山乃是天界入口,其中但凡有風吹草動,天庭又豈會不知。

  縱使祝融等人修為高超,對不周山亦是十分了解,但也必然會留下蹤跡來。

  天庭或許無法探查到他們,但是其在不周山中行走萬餘年,又豈會沒有絲毫察覺有人來犯。


  而以如今洪荒的局勢,祈自然會將懷疑的目光放置在巫族身上,反正左右不過是一言,錯了也沒什麼損失。

  更何況不周山乃是巫族誕生之地,祈不信對方離開祖地,就這麼赤裸裸的走,不留下什麼手段來。

  若是之前被天庭察覺之人不是那些祖巫,那至少也能騙出些許對方留下的手段。

  而經過此次試探,祈自然心中明了,后土之前的表情,無疑就是在告訴他,不周山之中,巫族定然還潛藏著秘密。

  帝江等人的臉色變化,也讓祈確定了在大戰前夕,前往不周山的人正是他們。

  戰場之中,應龍以一敵三不露絲毫頹勢,白澤更是又牽制住了仙庭另一準聖,亦是遊刃有餘。

  東王公則是要悽慘些,鯤鵬手中七件上品先天靈寶,一身實力本就強橫,配合上極速,當真讓東王公有苦難言。

  此前一句其乃是一方仙王,與帝俊和祈他們同輩論處,鯤鵬沒資格與他交談,可是讓鯤鵬牢記在心。

  只見鯤鵬牢牢占據上風不說,口中更是開口言道:

  「汝不是一方仙王嗎?怎作這般狼狽姿態,吾不過是為一臣子,為何仙王會落入這般境地?」

  面對鯤鵬的嘲諷,東王公只能咬牙切齒,手中的龍頭拐杖雖為極品先天靈寶,卻因為鯤鵬的極速始終落不到實處。

  對此,東王公開口嘲諷道:

  「汝不過濕生卵化之輩,也就這點逃跑的本事,且讓汝逞一番口舌之利又如何。」

  手中龍頭拐杖揮舞,無數靈光肆意縱橫,可惜皆被鯤鵬一一避過,甚至都不需要其阻攔。

  可一旦東王公有稍許鬆懈,鯤鵬卻能夠瞬間出現在其面前,給予東王公幾下狠手。

  如此操作,氣得東王公三屍神暴跳,卻又拿鯤鵬無可奈何,先天純陽大道縱然攻伐無雙,可打不到終究是虛妄。

  鯤鵬更是趁機嘲諷道:

  「不過是一山野淫祀,還妄敢稱仙王之名,實是不要麵皮,縱觀天下聲名赫赫者,豈有自吹自擂之人?」

  「也就你這老眼昏花,手足緩慢之輩,仗著老師慈悲,不好出言拒絕,腆臉苦求,換一句男仙之首。」

  「吾若是你,早就無顏於世,自裁了去。」

  「生平不修功德,無有仁心,視洪荒眾生於無物,妄圖毀去這難得珍惜之和平,名為廣傳大道,實為狼子野心也。」

  東王公聞言,頓時面色漲紅,眼中滿是怒氣,恨不能生食此獠,立即開口怒斥道:

  「如此胡言亂語,當真混帳無知!身為先天神聖,甘願做人鷹犬爪牙,助紂為虐,令人不恥矣!」


  「肆意辱沒人聲名,牙尖嘴利,毫無道德可言!」

  「紫霄宮中,讒言獻媚之舉,諸神皆望於眼中,無半點自尊自愛,實如舔狗,不為人也!」

  「媚上而欺下,行狗仗人勢之舉,舉止失常,無半點風度可言,日日夜夜勤加供奉的蒲團,換得一身功名!」

  「如此厚顏無恥之輩,恨不得與汝割席斷袖,仗殺打死尚且便宜之孽畜,安敢辱沒吾清名!」

  東王公聲音渾厚,瞬間便將話音廣傳於天地之間,諸神對此戰皆有關注,亦被二人之罵戰所驚。

  對於從根本上抹黑自己的鯤鵬,東王公也是徹底被惹惱了,這才會口不擇言,將鯤鵬的黑料一一爆出。

  而鯤鵬對此的態度卻是不以為意,甚至是頗為自豪,當初在紫霄宮中備蒲團之事,迄今為止,仍然是鯤鵬自傲之舉。

  不過是些許顏面,換得如今洪荒天帝之下第一人,所享用之氣運、資源更是遠超同濟。

  縱然看似有白澤在天庭之中與之相駁,但鯤鵬卻知,二者地位實有差距,多且不評,就光氣運便幾乎倍於其也。

  故面對東王公的怒斥,鯤鵬反倒笑道:

  「諸位陛下乃是經天緯地之人,廣修功德之輩,吾對其敬仰之情,更勝於不周之高。」

  「統率天地群生,令洪荒從歸於平靜,廣傳大道與天下,設秩序以維守,道德品行,無不出其右者。」

  「立下如此大功德,大功業,吾又豈能不敬佩有加,莫說是當年紫霄宮中,縱是今日,再行一番又何妨。」

  「我等乃知道德,有良心之輩,又豈是汝這類狼心狗肺,不識天數,野心勃勃之人可識!」

  「莫說割席斷袖之言,爾等這般厚顏無恥,不明是非之人,吾同汝從未有交也!」

  「似汝這般犯上作亂之人,統結逆黨,十數元會之中,不曾立得寸功,西方大陸在爾治下,廣陷戰火之中。」

  「如此作為,安敢言作仙王之事?可配半點男仙之首?」

  「不過念爾等如此麵皮,也難怪會有如此自言自誇之事,不過思來想去,左右也只是山野淫祀,當不得真。」

  祈與帝俊等人聞言,幾乎要以手遮面,心中暗爽之餘,又不好外露於面,只能強作忍耐,好不辛苦。

  而天庭之中人聞言,則是在不恥之餘又暗暗羨慕,早知當初能有如今之事,悔不晚矣。

  應龍較為老實本分,聽鯤鵬之言則是有些瞠目結舌,忽覺天地之寬廣,人不能相同以類。

  天道後的諸神多了一分人性,對此則是震驚之餘,又覺得似乎有可取之處,若是能以些許聲名,換這富貴榮華,位高權重,似乎也並非不行。


  至於大道之下孕育的那些先天神聖,如三清之流,根腳高絕,富有清名者,則是為此感到不恥。

  那些根腳較差的心思活泛者,暗暗羨慕之餘,又舍不下麵皮,最終只能在心中唾罵不止。

  東王公則是面色震驚,似乎不曾想過竟有人能如此不要麵皮,就連鯤鵬口中對他的貶低似乎都不曾聽見。

  而鯤鵬卻沒有停止,反倒繼續開口道:

  「汝口中不恥吾之為人,然吾雖入玄門之中,拜在老師門下,卻也不曾忘本,仍修行神道,以先天神聖而自居,不曾改投他戶。」

  「可觀汝又如何,玄門還不曾立下之時,眼見有利可圖,利慾薰心,便急忙改頭換面。」

  「天地孕育汝,賜下木公之名,享受人道氣運,卻又在成事之時,將其輕易拋棄。」

  「如此不記恩德,數典忘宗之人,竟敢較之於吾?吾雖於汝之口中令人不恥,卻也不敢有望天地之恩。」

  「吾雖不敢言有大功於洪荒,然在天庭之中,吾尚且多有憂慮,於洪荒之事,不敢有半分懈怠。」

  「經吾手之事,縱然困難重重,仍將其落實於地,不假時耗,可稱一句勤勉矣。」

  「數十元會之中,亦是如此,不曾有過歇息,不曾有過疏漏,不曾貪腐一分,於洪荒不敢言功,卻可稱一句苦勞矣。」

  「依此再看,你我二人,究竟誰更下作?誰更無恥?誰更品德高尚?誰有功於洪荒?」

  此言一出,場中頓時寂靜了一瞬,但隨即又陷入戰鬥之中。

  不過遠在洪荒之中觀戰的諸神,心中卻是百感交雜,忽然間,覺得鯤鵬也並非那麼不堪。

  帝俊更是開口稱讚道:

  「愛卿之功,洪荒無出其右者,鯤鵬之名,亦是當為天下臣子之典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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