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爭鬥,洪荒陣法第一人
第206章 爭鬥,洪荒陣法第一人
鴻鈞沒有猶豫,瞬間從身體中走出三個人影,正是當年面對羅睺時出現的三屍。
他們與鴻鈞各持一方,手中靈寶散發者潤玉光澤,善屍持太極圖,惡屍持盤古幡,執屍持諸天慶雲,量天尺。
鴻鈞本體則是持有造化玉蝶和素色雲界旗,十分警惕的環視四周。
羅睺也喚出弒神槍,但沒有絲毫上前的意思,反而走至鴻鈞善屍之旁。
雖然羅喉的動作讓鴻鈞有些許意外,但好在太極圖防禦力驚人,便也不將其放在心上。
楊柳枝肆意穿行在天外天之中,揚眉的身影隨之浮現在鴻鈞眼前,衣袍揮動之間,僅是輕輕一甩,便將鴻鈞連同造化玉蝶一同甩飛。
伴隨著鴻鈞倒飛過去的路徑上,是層層破碎的空間,而在造化玉蝶靈光的照耀下,這些破碎的空間往往總是慢鴻鈞一籌。
善屍以太極圖生出一道金橋,將鴻鈞護下,惡執二屍則是第一時間向揚眉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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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盤古幡中放出無數道混沌劍氣,所過之處一切化為烏有,揚眉眉頭微皺,閃身避開,等待他的卻是迎面而來的量天尺。
揚眉只能從衣袖中再次伸出無數柳枝,與量天尺相撞,頓時無數柳枝破碎,化作層巒迭嶂的空間碎片。
這些空間碎片並非沒有作用,在揚眉的操縱下,化作一道道無形的利刃,將鴻鈞聯同三屍圍困在其中。
羅睺卻仿佛沒有看到鴻鈞的困境一般,反倒又遠離了戰場,弒神槍在羅睺的手中,顯得同燒火棍無異。
鴻鈞還未來得及反應,便看到揚眉身影再次從破碎的中走出,無聲無息,往往他還未來得及反擊,就已經被無數楊柳枝圍困。
見羅睺依舊是一副與其無關的模樣,饒是以鴻鈞的氣量,也不由得心生怒火,喝道:
「羅睺道友莫不是在消遣貧道,別忘了你我之間現在乃同船之人,貧道如今受困,接下來受難的是誰,那便可想而知。」
仿佛是在回應鴻鈞的話一般,無數枝條至空間中伸出,襲向一旁的羅睺,這攻擊看似人畜無害,但卻令場中二人皆覺得難纏無比。
鴻鈞並沒有想過,僅是這幾個元會,三者之間的差距竟會變得如此誇張。
「當初爾等有大劫加持,實力雖然看似沒有變化,但所攻之處皆為薄弱之點,吾之神力也顯得一觸即碎。」
「如今大劫結束,羅睺沒了劫氣,鴻鈞你又少了天命,眼下爾等又待如何?」
揚眉的聲音中充滿怒火,還隱藏著一絲快意,當初在大劫之中,他們處處受制於人,天時地利人和一樣不占。
眾人的實力看似沒有變化,但其中的差距卻猶如天壤之別,不然同為三皇座下修行,又有靈寶護道,哪會如此輕易就應劫而去。
弒神槍不斷揮舞,無數天地煞氣被其引動,配合著混沌劍氣和量天尺,不斷向揚眉襲來。
可惜無論如何,任何攻擊都仿佛打到空處一般,根本傷不得揚眉分毫,甚至偶爾還會再相互碰撞中,消磨掉幾分威力。
二者之間配合如此差勁,也不得不讓鴻鈞開始懷疑羅睺是否懷有其他的心思,不然以他們的境界又怎會如此。
天外天在眾人毫無保留的攻擊之下,開始出現了一絲崩塌的跡象,洪荒之中,也不時會有天外天碎片掉落。
這些碎片世界中,往往存有一絲機緣,或是靈礦,或是沃土、靈藥,被最初發現之人獲得。
當然也有運氣較差者,不小心被天外天的碎片直接砸中,死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什麼回事。
這些碎片若是連帶著界壁,或許還會在大地之上形成一個洞天福地,等待後人探索。
不過大多數都只是單純的天外天大地碎片,落在洪荒之中,最後也只是一座小山。
天外天中的戰況如何祈與帝俊等人不得而知,甚至祈還有些疑惑,他們的動作如此之大,怎不見鴻鈞出現。
先天雲夢星辰大陣的運作從未停止,天界內部的模樣,漸漸於眾人眼中變得清晰。
只見其中雲霧繚繞,縹緲的雲彩如薄紗般輕盈地飄浮著,有時聚集成絢爛的彩雲,有時又幻化成奇異的形狀。
更有甚者,在其中甚至看到有無數宮殿於雲端之上坐落成群,其中瓊樓玉宇,金碧輝煌。
祈只覺仿佛如同幻象一般,其中未有生靈,卻不知為何竟有這種神霄寶殿,而且瞧那模樣,似是自有布局。
只是混沌鐘的音波傳至其中,讓不少建築開始搖晃起來,不過好在僅是如此,並未損傷其分毫。
就是那滿天的雲霞被撕碎不少,看著少了幾分仙氣和韻味。
陣旗不斷揮舞,眾神也以一種奇妙的規律在陣法之中行走,每一步都對應著這滿天星辰,其中自有奧妙。
但凡能觀看到此陣之人,皆是被其神威所震驚,驚得六神無主,自覺不可力敵。
如今聚眾神之力,以陣法運轉,引萬千星辰光芒,這又豈是平常可見,這威能,早已遠勝於雲夢澤的守護陣法。
其規模對比更加宏偉,所引動的星光更多,自然才能有這功效。
祈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猜想,若是以如今此陣,能否有可能去混元爭鋒。
不過思來想去,祈又總覺得不太現實,此陣之力或許超過了混元道的極限,但對比真正的混元應當還是差上不少。
「若世間真的存在能夠堪比混元的陣法,那究竟是要什麼樣的規模和力量,又會有多麼的奧妙啊?」
祈低聲感嘆,讓一旁的女媧有些疑惑,不知祈為何會有這種想法。
不過見眼前局勢甚好,女媧高興之餘,也有了想要參與話題的想法,調笑道:
「若是真的有這種陣法,恐怕也並非常人能理解的,若是祈你能將其搭建出來,想必到時候就應當是洪荒陣法第一人了。」
「怎麼樣,我們的洪荒陣法第一人,對那能夠比擬混元之陣可有想法?」
祈聽女媧玩笑之語,不由面露笑容,開口道:
「洪荒陣法第一人,這個稱呼,我想眼下就算沒有那種陣法,我也應當是能夠稱得起的。」
「不過能夠堪比混元之陣,除了我之外,我也不覺得有人能夠比我更有可能將其搭建出來。」
祈得聲音透露著強烈的自信,於修為而言,祈自覺還處於洪荒第二梯隊,排在他前面的還有鴻鈞大神,揚眉大神等人。
但是除去他們,眼下在洪荒中活躍的眾神里,祈不覺得有幾位能夠比他更出眾。
若只是單論陣法,祈甚至覺得縱然是揚眉大神和鴻鈞大神他們那一時期的人,他也未嘗沒有勝利的可能。
先天雲夢星辰大陣,這個在他手中誕生的陣法,祈遊歷洪荒多年,至今未曾見得能與其爭鋒之陣。
三族過去也同樣有自己獨特的陣法,但大劫之中,所表現出來能夠堪比先天雲夢星辰大陣的,沒有。
連當初威壓洪荒,刮分天下的三族都沒有,那更何況那些在三族之威下,連反抗都做不到,只能瑟瑟發抖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擁有。
女媧雖然高興祈能有這樣的自信,但還是習慣性的想要反駁,在記憶中搜尋片刻後,開口言道:
「你陣法雖然強,但又並非沒有能夠比肩之人,就像帝俊和兄長,他們對陣法的理解都是天下頂尖。」
「先天雲夢星辰大陣里,也有他們的功勞,你又怎能如此自滿,覺得他們會遜色於你呢?」
這既是女媧無奈之下尋找的反駁對象,也是其所好奇之處。
正如其所言,帝俊伏羲都是極為擅長陣法,也是女媧目前唯一能夠想出來的與祈爭鋒之人。
但恰恰是因為如此,祈才會有這般自信,輕笑過後,,祈才為女媧解釋道:
「你不通陣法,更是對此並不關注,故才有所不知,於陣法上,我早已超越他們二人遠矣。」
「若是在初入羅天尊神之時,那個時候我與他們之間並無太大差距,大家一同鑽研,所獲互通有無,自然與境界上相差不遠。」
「只是後來他們二人皆有分心,無論是圖謀三族,還是說放眼星空,這其中耗費了太多時間和精力。」
「而我就與他們不同了,我當初雖然耽擱了一些時間,但對比二人,終究要短上許多,甚至連他們的零頭也不到。」
「在他們分心的時候,我可未曾落下過對陣法的執著,凡是修行之餘,手不釋卷,你看他們又可有我這般用心?」
「伏羲尚且還好說,他修行天機演算,若是現在放棄一切,專心修行陣道,或許還有一絲追趕我的可能。」
「帝俊就不一樣了,眼下的他就算是全心全意學習陣道,也不可能再趕上我的步伐。」
「而且他們本就志不在此,就連他們也不行,那你再看洪荒中又可有人能於陣道上勝於我。」
祈的聲音並未掩蓋,不少先天神聖都聽到了祈的話,不由微微挑眉,目光投向伏羲帝俊處。
帝俊卻只是笑道:
「祈所言並非全無道理,吾的確志不在此,不過若是放棄一切,專修陣道,吾可不曾覺得會遜色於祈。」
面對帝俊的嘴硬,祈還未曾說話,便聽見伏羲的聲音傳來,其中頗有不服之意,其言道:
「祈,你我之間許久不見,怎如今變得這般狂妄了,陣法之道博大精深,你又怎知我如今遜色於你。」
「天機推算本就最長與此道,我的優勢可是極為明顯的。」
伏羲頓了頓,又開口笑道:
「不過祈所言,有一部分我倒是頗為認可,那就是帝俊道友的確沒什麼追趕的希望了。」
「莫說他志不在此,縱然是他志在此道,與你我相比,其也遠遜矣。」
帝俊聽聞之後,直接開口笑罵道:
「你怎的也耍起這種花招了,以吾之天資,若有心專研,就你與祈,皆是空學而已。」
這二人說話越發誇張,其中調笑的意味居多,但其也表現出了一部分真正的想法,那就是都不覺得自己會遜色於另外二人。
眾神見三位首領還有餘力調笑,心中也不由要放鬆許多,陣法之內也多了不少歡聲笑語,氣氛變得活躍不少。
祈見二人還有些許不服,而且強開天界的嚴肅氛圍變得緩和,心中寬鬆之餘,笑著開口對二人痛擊道:
「你們若是不服,不如問一下太一如何,其實為天生修行之人,歷來最是為誠,由他評判,想來也能讓你們二人信服。」
帝俊與伏羲頓時靜音了一下,隨即也不談找太一評判之事,反而繼續開口相互辯駁起來。
大陣之中,頓時響起了歡快的笑聲,以往在他們心中極為高大的首領,如今竟然也有相互調笑的一天,這不由得讓他們心生不少親近之感。
女媧之前見二人如此反駁,還以為他們當真能夠與祈論個高低,後看他們如此態度,才知原來是在為自己強行挽尊。
「祈,你說我兄長他們此前也並非這樣,怎也變得如此好面不誠矣?」
女媧的聲音並未在外界響起,只是嘴唇微動,傳入祈一人之耳。
祈略微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女媧,稍微猶豫一下,還是選擇同樣的方式告知了女媧為何會有如此情況。
「你與我印象中歷來是聰慧無比,怎麼今日反倒犯了糊塗。」
「左右不過是氣氛太過沉悶,故才有此調笑之言,他們又怎會不知自己水平如何。」
「如今之間的爭論,不過是為了拉近與那些先天神聖的距離罷了。」
「你難道不覺得,那些先天神聖與你我之間終究還是隔了些許距離嗎。」
「他們與你我相處的時間終歸還是太短,需要些手段來與他們親近一些。」
「你且看他們模樣,便知其心中亦是明白其中道理,不過他們也樂於其中,想要與我等親近一些。」
女媧恍然大悟,又不由有些許羞澀,覺得自己犯了蠢,竟然真覺得帝俊與伏羲變了模樣。
祈見女媧明白,又轉頭參與眾人的嘲笑之中,相互之間親近一些,總好過陌生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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