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窺探論道,醜態百出
第170章 窺探論道,醜態百出
雲夢澤。
祈與眾人於水鏡之上觀看著敖興入劫後的一舉一動,見其以水華醒世鼓和雷法揚名,被好事之人稱為五雷真君。
「這敖興也不知從何處學得這一手雷法,倒也稱得上登堂入室,就是賣相不怎麼樣。」
女媧在水鏡旁笑道,而眾人卻不以為意,法術神通怎能以賣相做評價。
「我怎麼覺得這呼喚天雷的場景,似乎在何時見過,只是早已沒有印象。」
太一在一旁思索道。
聞言,眾人也越發覺得熟悉,都覺得似曾相識。
在角落侍奉的白靈腰杆挺的筆直,頭卻死死垂著,似乎想讓人注意到他,又不想讓人注意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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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靈,你陪伴敖興的時間最久,在雲夢澤中,他也與你最為親近,你對此有印象嗎?」
面對祈的突然發問,白靈想也不想的猛然搖頭,道:
「回稟主上,我未有印象,興許是敖興他對雷法比較感興趣,私下研究學習的吧。」
「畢竟主上學究天人,藏書豐富,太一大神亦是愛好廣泛,想來他應是私下在藏書閣中瞧見,便學了去。」
祈想了一下,覺得白靈所言也並非無道理,藏書閣中收錄的法術神通太多太廣。
自己和太一等人所創的術法皆在其中,修行隨筆亦藏其內,又不加管制,敖興私下去學習也是正常。
祈擺手不做他想,道:
「罷了,既然記不起來,想必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只要敖興能夠善用即可。」
祈如今每日都會以元神審視自身,自敖興入劫以後,更是如此。。
如今新的因果早已不再出現,又有先天十二品淨世白蓮在身,大多因果劫氣也能躲了去。
之前還是太過不小心,長久的安穩竟然讓祈出行之時,不曾支起先天十二品淨世白蓮護持。
導致因果纏身,不過好在隨著敖興入劫,那些因果在逐漸消失,敖興殺得越多,祈所欠因果便越少。
終歸而言,因果這種東西,欠下了因,卻還不上果,那因果就難以了結。
但如果實在還不上,也可以從根本上去因,畢竟因沒了,自然也就無還果一說。
見敖興走入龍族大營之中,水鏡上的畫面消失,眾人便知今日無事矣。
「如今大劫到了尾聲,局勢卻仍然糾纏難分,三族之間實力太過均衡,恐怕這一次的大劫會將與延續。」
伏羲有些擔憂道,這也是困擾眾人的地方。
畢竟眼下三族僵持在一起,如果沒有外力入場,別說一個元會內了,就是再給十個元會的時間也難有個結果。
「伱我應該能夠感應得到,距離大道離去,天道出世的時間已經逼近。」
「若大劫延續,作為天道第一個大劫,其可怕程度,當會超出你我想像。」
「據揚眉大神所言,大道的第一個大劫,可是讓三皇在內的眾多先天神聖,沉睡。」
「說是主動開闢歸墟,但以常理看,不可能所有的神都會厭倦當時的生活,雖無前路,但保持清醒終究會有一些希望。」
「當時的情況,想來應當不似揚眉大神所言那般簡單,只是其中的細節不為人知。」
祈的聲音裡面帶著一絲憂慮,畢竟接下來作為天道第一劫,其慘烈情況應該不亞於大道第一劫。
而大道第一劫令當時洪荒絕大多數的先天神聖沉睡和消失蹤跡,那作為天道的第一劫又會如何呢?
結局就不為人知了。
就在眾人談論之際,突然間鳳凰一族的氣運瘋狂跌落,流向龍族和麒麟族。
氣運彩鳳的悲鳴聲和氣運金龍,氣運麒麟的嘶吼聲響徹洪荒,縱然是未曾修道者,也能清晰可聞。
天降血雨,大道悲音,眾人心中皆有所感,帝俊低聲喃喃道:
「這種情況,元鳳和元凰是誰化道離去了?」
雖然所有的先天神聖化道天地亦有感,但通常只會影響一地,除非地位情況特殊,不然能影響一方大陸便已是極限。
氣運彩鳳並未崩塌,只是氣運流失大半,那就代表元鳳二人並非雙雙離去。
只是眾人想不到,究竟要什麼樣的惡劣局勢,才能讓站在洪荒頂點的三族族長,混元道人化道而去。
「大道之劫,其中兇險之處,終於顯現出來了。」
祈感嘆不已。
太一卻突然說道:
「作為大道於洪荒之中最後一劫,想來應不會如此便輕易結束,恐怕其後還會生變。」
「且看,天地之中,劫氣並未有絲毫消散,反倒更加濃郁了許多。」
眾人面色凝重,皆以神力匯於雙目,向天邊望去。
只見劫氣滾滾而來,自西方始來,似同沸騰之狀。
天地之中又有另類氣運之爭再次爆發,不同三族,不入神道三才之中。
祈與眾人皆是憂心重重,他們知道,揚眉所言的仙魔之爭開始了。
五人之間氣機相互勾連,化作一道天幕,雖然無法從中窺視西方發生之事,卻也能夠偵查到一些模糊的異象。
只見兩個天象爭鋒相對,道理交錯碰撞,喜怒哀樂六欲,善惡執三念分明。
眾人只是窺探一二,便覺得精神緊繃,心神不平,慾念橫生,頭疼欲裂,讓人難以忍受。
無奈之下,只能將目光收回,祈以手扶額,道:
「其間針鋒相對,竟如此猛烈強橫,以你我五人之力,卻連觀看一二都無資格。」
太一亦是如此,只見其雙目布滿血絲,渾身青筋暴起,殺氣瀰漫,作噬人狀,言道:
「只是稍稍窺探,便慾念橫生,難以自持,漫天劫氣諸邪入體,其差距之大,以往經歷,未曾有這般難堪過。」
伏羲低頭苦笑,淚流不止,囈語不斷,反覆悲傷喜樂,道:
「靈台雖清明,但五感交集,控制不得,何道竟如此這般,讓人難以接受!」
帝俊沒有伏羲這般不堪,卻也是只能強忍各種欲望,他不曾言語,只怕露出醜態,有損麵皮。
女媧則是側靠在石桌之上,默不作聲,只是渾身顫抖,仿佛陷入恐懼之中。
眾人僅僅只是窺探便已如此,不由感嘆,那進行道論之人,究竟有何種神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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