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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人稱我:羅閻王

  第297章 人稱我:羅閻王

  禿頭男笑的很勉強,一副過來人的模樣,向羅銳勸道:「兄弟,千萬小心,槍可別走火,鎮派出所就在一公里外,要是鬧出人命,你就慘了。

  聽哥哥一句勸,把槍放下來,趕緊跑,跑的越遠越好。

  現在不比從前,你拿著這個東西,要是被他們抓到,沒十幾年二十年出不來!」

  婚宴現場,先前因為打架,吃瓜群眾怕禍及自身,都躲得遠遠地。

  現在見有人掏傢伙,更是像下水道的耗子,一下往場壩外面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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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年輕的、膽子大的,還趴在樹上,一臉好奇的盯著拿槍的年輕人。

  聽見禿頭男認慫,莫晚秋嘿嘿一笑,跨過門檻,站在孟君身邊。

  羅銳眨了眨眼,見禿頭男把手裡的刀扔在地上,他也把槍放下,然後撩開衣服下擺,把槍插進槍套里。

  見到槍套,禿頭男睜大了眼睛:「你是條子?」

  「呵,警槍不認識,竟然認識槍套,不愧是混社會的。」羅銳揶揄了一句,從腰裡掏出金屬手銬。「你自己戴上,還是我幫你?」

  聽見這話,禿頭男臉色一僵,心想真特麼倒霉。

  站在場壩里的十來混混,聽見「警察」二字,轉身就想跑。

  「誰特麼要是敢跑,別怪子彈不長眼睛。」羅銳佯裝又要拔槍。

  十來個人當即僵在原地,大家看向禿頭男。

  禿頭男嘆了一口氣,小心翼翼地道:「那個……警官,有事好商量。」

  羅銳沒搭理,他走上前,拽過對方的手腕,動作極快的上了銬子。

  禿頭男沒有反抗,而是向羅銳耳語道:「警官,我們沒犯什麼事兒吧?放我一馬,我昨天那盒人參,價值好幾千呢,要不您……」

  羅銳眨眨眼:「你不是想送給羅警官的嗎,怎麼?不願意了?」

  禿頭男見對方似乎有些意動,連忙道:「縣官不如現管嘛,羅警官算個鳥,我看他還沒您有本事。」

  雖然這話有吹捧的意思,但也不假。

  在禿頭男看來,眼前的年輕人二十來歲,隨身配槍,而且還穿著便衣,一般的派出所警員,可沒這待遇,至少也是縣局裡的一號人物。

  對於地痞流氓來說,他們打交道最多的都是基層警員,自從96年全面jin槍以來,不僅是社會上,就算警務系統內部也是管控的特別嚴。

  基層警員出外勤時,如果不是窮凶極惡的歹徒,警員們不可能配槍,更何況還隨身攜帶。

  就算是職位再高,要是沒出任務,也不能隨時攜帶的。

  要不然,沙瑞金聽見祁同偉的後備箱裡有一把狙擊,嚇得立即變了臉色。

  此時,崔旺已經恢復了鎮定,他拿過孟君遞來的紙巾,擦了擦臉上的血水後,道:「羅警官,謝謝您了。」

  羅銳還是第一次聽見老崔感謝自己,他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但是禿頭男聽見這句話,臉色大變,嚇得一哆嗦。

  他吞吞吐吐的道:「羅……羅警官?你就是羅銳?」

  「很不幸,被你猜中了。」羅銳盯著他,一副戲謔的樣子。

  禿頭男咬了咬牙,心裡一百個後悔,他話鋒一轉:「羅……大隊長,我老馬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放我一馬,以後我肯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找崔旺的麻煩。」

  就算他是傻子,也看出來羅銳和崔旺的關係不簡單。

  如果對方想要放過自己,那只有現在這個機會,要是人被抓去拘留室了,一套程序走下來,指不定被扒一層皮。

  他心裡很明白,警方對待普通老百姓還好,要是對待他這樣的地痞流氓,那就不用說了。

  羅銳還沒講話,就聽見一台警車和一台社會車輛,一前一後開了過來。

  從警車下來的人是鎮派出所的。

  方永輝和楊波在後面那輛車上,剛鬧事時,羅銳就已經打電話通知了他們。

  見來了這麼多警察,小混混們急忙把手裡的棍棒給扔掉了,想要躲在人群之中。

  所長剛見到羅銳,立馬跑來,招呼道:「羅隊長,不好意思,我是烏山鎮派出所的所長,您叫我老高就行。我剛接到群眾報警,來遲了。」


  他話一說完,轉頭就看向禿頭男:「馬明,又特麼是你鬧事?!這個月第幾次了?前兩天剛放出來,現在又不老實了?」

  禿頭男趕緊賠笑道:「高所,我哪裡是鬧事……」

  他指著還在凳子上坐著、抽著焊煙的老頭兒,講道:「這是我叔,我和他同宗的。去年,我叔的兒子死在五源采沙場了,我叔的兒媳婦拿了賠償金,一分都不給這老兩口,而且啊,現在這個女人改嫁了,還把兩個孩子帶過去,這孩子養這麼大,是不是也要給錢?

  所以我叔就叫我來幫忙,就是要一個說法!」

  崔旺咬牙,反駁道:「你特麼胡說,你這是要說法?你是帶人來砸場子!」

  高所長一看他的模樣,鼻子裡還有血絲,兩隻眼睛也腫了起來。

  「馬明,你帶這麼多人來,還在人家結婚的這天,你像是要說法的樣子嗎?鬧事就鬧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幹啥,走吧,別的不多說,打架鬥毆都要關幾天。」

  禿頭男沮喪著臉,欲言又止,但心裡卻鬆了一口氣。

  這個事情被定為打架鬥毆,那就沒多大的事兒,無非就是賠點錢,過兩天就能放出來。

  但誰知,羅銳冷笑了一聲。

  「高所,這事兒就不麻煩你了。你應該清楚,過兩天,縣局要搞一次掃H除惡的專項行動,這個是縣裡掛牌,各層級單位都要讓路的。

  明天你們所就能收到下發的文件,這個馬什麼?馬明,是吧,剛好可以作為咱們專項行動中抓捕第一批嫌疑人。

  馬明和這十來個混混,就交給我們來處理!」

  話音一落,眾人都睜大了眼睛。

  高所咽下一口唾沫,急忙點頭,心裡腹誹,你馬明碰到槍口上了,這不說,還是羅閻王的槍口,你算個毛啊,人連古志良這樣的大鱷魚都敢抓,何況你這個小蝦米。

  馬明一聽什麼行動,嚇得一激靈,額頭冒出冷汗來。

  他也是四十好幾的人,當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他已經被嚇壞了,心裡拔涼拔涼,兩條腿打顫……

  「羅警官……我沒得罪您,您放我一馬,我是城建公司的,我有錢,我……」

  「你特麼城建公司算個毛啊,你搞拆遷得罪了多少人,你心裡沒數嗎?!」高所長瞪了他一眼,心裡罵道,就是一個傻玩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還想給羅閻王扣屎盆子。

  高所討好似的看向羅銳:「羅大隊,既然如此,那馬明這夥人就交給你們了。」

  羅銳頷首,向方永輝和楊波喊道:「這些人全戴上手銬,押回縣局的看守所,打電話給我師父,叫他趕緊組建審訊組,這些人都不是善茬,每個人身上肯定都背著案子,都要給我撬出來。

  還有……楊波,你通知江鱷魚,叫他們檢察那邊,做好準備,我們要開始送人了!

  這個馬明,尋釁滋事、打架鬥毆、敲詐勒索……」

  羅銳一邊說著,一邊彎腰撿起地上的彈簧刀。

  這刀的刀刃也就五公分長,比一般水果刀還要短。

  「……對了,還有攜帶管制刀具,行hui罪等等,告訴江剛,這些都要是起訴的!」

  站在一邊的方永輝和楊波,早就急不可耐了。

  這是十來個人頭,十來個典型,這專項行動還沒開始,一下子就抓了這麼多人,開門紅啊,都特麼是功勞啊!

  兩個人歡快的答應了一聲,在現場民警的配合下,給這些傢伙都戴上了銀鐲子。

  馬明聽見羅銳掰扯出的罪名,嚇得臉上沒有一點兒血色,腿肚子顫抖不止。

  「羅……羅警官,我這刀就是削蘋果的,怎麼就成管制刀具了?」

  羅銳沒搭理他,而是捏著刀刃邊緣,遞給高所長。

  「這是證物,小心一點,別污染了,我剛才看見他想要拿刀刺被害人,所以情節比較嚴重,這個馬明,到時叫宣傳部的人來,作為典型,都要上電視的嘛,不然怎麼叫典型呢。」

  高所長的嘴角抽了抽,小心翼翼地用塑膠袋把彈簧刀裝起來。

  「是,是,羅大隊說的對,典型就是典型,這馬明惡貫滿盈,本該就是這樣的下場。」

  此時的馬明早就嚇傻了,他怎麼都沒想到,不就是打架鬥毆嗎,怎麼突然搞得自己好像要被吃花生米一樣,但不管怎麼說,自己現在死定了。


  他任由民警把自己帶上警車,心如死灰,他還回頭看了好幾眼,但老朋友高所,一直在躲著他的眼神。

  一輛警車和楊波他們開來的車裝不下,只好打電話給縣局看守所,叫看守所搞兩輛關押囚犯的車輛過來。

  此時,十來個混混雙手銬在背後,蹲在路邊,整整齊齊的。

  方永輝奔上台階,興高采烈的道:「羅大,全搞定。」

  羅銳看向坐在長凳上的老頭兒,此時,這老傢伙像是睡著了一般,對眼前發生的事情,裝著看不見。

  「還沒呢,這個大爺和他的兩個兒媳,也涉嫌敲詐勒索和尋釁滋事,一併帶走!」

  「啊?」方永輝吃了一驚。

  一旁的高所咽下一口唾沫:「羅大隊,這……」

  「這什麼這,孟君前夫的撫恤金,按照繼承權,也是人家應該拿的,這老頭兒非法奪得這十萬塊錢,多大的罪名你們自己想去!趕緊的,帶走!」

  聞言,老太婆立即站起身,哭喊道:「冤枉啊,我們冤枉啊,警察……」

  她這一起身,坐在另一邊的老頭兒一下子栽倒在地。

  老頭兒趴在地下,叫囂道:「我看你們誰敢!我告訴你們,我今年七十了,我有心臟病,我要是出了問題,你們全都要負責!」

  羅銳瞧都沒瞧他一眼:「要是這十萬塊錢不退,就一直關起來,送去起訴!」

  「好!」方永輝和楊波趕緊把老頭兒架起來,連帶老頭兒兩個兒媳也一起戴上了手銬。

  一時間,怒罵聲和哭喊聲充斥在眾人的耳邊。

  先前,這夥人有多麼囂張,現在就有多麼狼狽。

  自古以來,對於年長的人,一般都是網開一面,「法下留情」。

  這些老混帳,多麼噁心,多麼不要臉,羅銳比誰都清楚。

  尊老愛幼,是沒錯,但要區分開。

  老混帳和小混蛋不要太多。

  見場面安穩下來,羅銳看向崔旺,一臉戲謔道:「還沒見過這麼狼狽的新郎,四十好幾的人,還用牙咬人家,嘖嘖……」

  老崔拍了拍袖子上的灰塵,翻了一個白眼:「要你管,幸好你沒開槍打人,不然,我又得給你記一筆。」

  這時,崔旺恢復了以前的傲嬌模樣,雖說嘴巴毒,但看羅銳的眼色,卻顯得特別感激。

  孟君抹了抹眼淚,看向羅銳:「羅警官,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我真的……你幫了我這麼多,我……」

  「謝謝的話就別說了,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人生大事就要開開心心的。」羅銳看了一眼手錶:「這都幾點了,賓客都到的差不多了,趕緊的,把婚宴整起來。」

  「行!」老崔答應一聲,收拾好情緒,他趕緊找來幫廚,重新去買食材,叫人擺好桌子和凳子,被砸壞的,就去重新買。

  看熱鬧的人,很多都是來吃喜酒的左鄰右舍,這些人都是牆頭草,崔旺被欺負,沒有一個人上去幫忙,見崔旺似乎和眼前的刑警大隊長有關係,便又開始大義凌然的討伐路邊的小混混。

  對於這些人,崔旺的臉色沒有任何變化,也是笑著附和。

  正如羅銳所說,這場婚禮是他和孟君的人生大事,人這一輩子,可以對自己狠,對別人狠,但不能讓愛的人留下遺憾。

  不管這些人真心或是假意,給孟君一個美好的回憶,才是最重要的。

  中午十二點,婚宴正式開始。

  十幾張鋪著紅布的圓桌,坐滿了賓客。

  直到此時,李農一家人才姍姍來遲。

  見到路邊蹲著一排戴著金屬手銬的人,他滿腹狐疑的坐在椅子上,推了推羅銳。

  「這……這些人怎麼回事?他們都是你抓的?」

  羅銳瞧著他,翻了一個白眼:「李局,老崔真是你表叔?」

  「怎麼突然問這個?」李農越想越不對勁。

  羅銳沒吱聲,坐在一邊的莫晚秋,便滔滔不絕的把幾個小時前發生的事情,詳細的講了一遍。

  李農一拍打腿,罵道:「一群雜毛,一群混蛋!」

  不過,罵雖然罵,但他心裡卻很僥倖,幸好自己來的晚,要是來早了,他和崔旺的關係,還真不知道怎麼處理。


  要是表明身份,那這事傳出去,自己肯定會倒霉。

  要是不管,那自家親戚這邊也會寒心。

  唯一的辦法,只能是和稀泥。

  但讓他沒想到的是,羅銳卻用雷霆手段,讓這伙混混為專項行動「祭旗」!

  這也太特麼狠了。

  李農嘆了一口氣,解釋道:「這個……雖然老崔是我表叔,但外面知道的人少,他也從來沒有和別人講過這事兒,所以……」

  羅銳聳了聳肩,說真的,馬明這夥人,誰是誰,誰跟誰沾親帶故,早就摸清了。

  要不然,昨天也不會尋到李農的家門口來。

  但正是因為李農太過低調,讓人家直接敢上崔旺家的門口挑事。

  要是對方知道有這一層關係,你看他敢不敢來。

  對於這事兒,羅銳懶得多講。

  崔旺和孟君的婚宴,一直進行到下午時分。

  孟君的兩個孩子,也很高興,雖然他們年齡小,但孩子的眼睛所看到的是,媽媽很開心,媽媽的人生又要開始了。

  而且,崔旺對兩個孩子視若己出,完全是當做自己的孩子。

  崔旺向賓客敬酒時,單手摟著一個孩子,另一隻手牽著另一個。

  逢人便說,這是我女兒,大的小的,都是我的。

  他笑意連連,從來沒有如此高興過。

  羅銳這次來,並沒有準備紅包,倒是莫晚秋給孟君塞了一個紅包。

  裡面裝著多少錢,羅銳不清楚,不過看那份量,估計比李農遞過去的多好幾倍。

  婚宴直到下午三點才結束,因為上午鬧事,李農沒有幫到一點兒忙,所以覺得很不好意思。

  整個婚禮現場的人,沒人認識他,他抓耳饒思的,很想別人捅破他的身份,好給崔旺以後的生活撐一撐,但最終沒有一個人在意他。

  然而,羅銳就不一樣了,無數雙眼睛盯著他,對他指指點點,暗地裡議論著,這特麼是羅閻王,縣局的刑警大隊長。

  準備犯事兒和已經犯過事兒的人,都把他的臉刻在心裡,以後碰著誰,最好也沒碰著這位主兒。

  婚宴到下午四點就結束了,街邊蹲著的一溜混混,也被遲來的囚車給裝走了。

  ……

  ……

  翌日。

  本來刑事小組還要休息一天,但聽說方永輝和楊波抓了十幾個人,所有人都坐不住了,紛紛提前一天上班。

  羅銳也不例外,送走莫晚秋和農英後,他來到辦公室。

  昨天的事情,李農一清二楚,上班後就把這事兒告訴給了陸康明。

  當然,他不是為了告狀,而是想要提前一天開展專項行動。

  幾人一合計,於是在縣局的號召下,縣裡也開始積極配合起來。

  最先做的就是宣傳,開個會,邀請縣裡的領導來,然後拍照、攝像,當然,第一批被抓的馬明等人也被當做了典型。

  此次專項行動,匯合了縣局、檢察和法院等多個部門。

  大家的意見都是一致的,打擊黑e勢力,抓捕在逃嫌犯。

  當天下午,縣局下轄的各個派出所,匯總一年以來,群眾的舉報內容,按主次分類後,開始對被舉報對象的調查核實。

  幾天之後,核實情況後,大大小小的案件累計到上百件。

  次日一早,各轄區派出所全員出動,貼標語的貼標語,拉橫幅的拉橫幅。

  電視台的晚間新聞,也開始播報這一事件,告訴老百姓這次專項行動的決心和目的。

  一時間,外面風聲鶴唳草木皆兵,那些有案底的混子,春節都不打算過了,趕緊收拾行李,坐大巴車跑路。

  大街小巷,隨時能看見民警抓捕嫌疑人,這些人要麼抱頭鼠竄,要麼束手就擒。

  知情的人都在罵城建公司的馬明,就是這個叼毛,惹了不該惹的羅閻王。

  不知情的被抓回去後,看完宣傳片,也都開始罵馬明。

  「媽的,我就是偷了一個錢包而已,全加起來五百塊錢不到,還不夠立案的,也被抓了,就是那個城建公司的馬明,要不是他惹了羅閻王,我會被抓?」


  「這個馬明害死我了,我就是女票個娼,竟然也被抓了,還通知了我工作的單位,我特麼臉都沒了!」

  「我幾個弟兄,不就是聚眾耍一哈嘛,而且都是男的,雖然大家都沒穿衣服,但是也沒女的參加,怎麼就叫聚眾yin亂了?誰特麼叫馬明,都是因為他,放話出去,讓他洗乾淨屁股!」

  ……

  公交車上的扒手,夜總會裡的小姐姐和皮*條客,搞詐騙的,以及長年混跡在陰暗角落裡的混混們,全都被裝上了車。

  並且按照情節嚴重程度,要麼關去派出所的留置室,要麼關去看守所,反正各有各的歸屬。

  證據確鑿的,直接送檢,證據模糊的,就讓以鄭榮為首的審訊組,撬開這些人的嘴,只要有嫌疑人的口供和物證,也全都拿去送檢。

  沙河縣,縣局和檢察都忙的不亦樂乎。

  大樓里空蕩蕩的,大家要麼是在抓人,要麼就是在抓人的路上。

  每個人都是興高采烈,眉飛色舞。

  並且,刑警中隊的各個辦公室里,白板上都是寫著人數。

  刑警一中隊:21人。

  刑警二中隊:18人。

  刑警三中隊:28人。

  警犬中隊(小牧和小毛):6人。

  刑事小組:56人。

  除了縣局,還不說轄區的那些派出所和治安大隊,人數更是嚇人。

  不過這些人,犯的事兒小,不夠立案,只需要繳納罰金,關一些時間就行。

  這次的專項行動持續了一周,刑事小組抓獲的人數瘋長,高達108人。

  也被戲稱為108個梁山好漢。

  忙了一周,刑事小組的人都累癱了,個個都是無精打采的坐在辦公室里。

  羅銳也不例外,這一周,每天就像是在馬拉松一樣,精疲力盡的。

  倒是林晨興致勃勃,看著白板上的人頭,笑意盈盈。

  「組長,這次行動,我還抓了三個人呢。」

  羅銳沒心情搭理她,只是豎起一個大拇指,表示肯定。

  田光漢在一旁抱怨道:「誒,動靜搞得太大了,那些盲人按摩院這幾天都不開門,我還想去按一按筋骨,這幾天可把我累壞了。」

  楊波戲謔道:「要不,你去治安大隊試一試,他們那裡抓的人多,全都是搞按摩的。」

  「切!」田光漢哼一聲:「滿腦子不正經的思想,楊波,我說你是怎麼當上警察的?」

  「滾蛋,我什麼時候不正經了。」楊波罵道。

  羅銳閉著眼,吐出一口氣,說真的,要是有正規的地兒,他也想去正正骨,膀子疼。

  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推開。

  江剛頂著黑眼圈邁進來,他身後跟著鄭榮,手裡拿著一份資料。

  「好啊,好啊,我好幾天都沒睡覺了,你羅銳竟然還有時間偷懶!」江剛抱怨道。

  羅銳聞言,緩緩睜開眼:「咋了?我偷懶,挨你檢察什麼事兒?」

  江剛哼道:「好歹是刑警大隊長,沒一點兒正行,我可告訴你,你現在可是在縣裡出名了,外面都在議論,說馬明得罪了你,所以這才搞的專項行動。

  本來是正能量的事情,搞得好像是……

  現在好幾個領導都在埋怨你,羅閻王的名字都傳出縣外了,就連平陽縣的警犬都知道你的大名,說是狗看見了你,都得抖一抖。」

  聽見這話,林晨笑的合不攏嘴:「羅閻王,這名字取得好,我剛來的時候,大家都悄咪咪的這樣叫組長,現在我可算明白您這綽號什麼意思了。」

  羅銳沒搭理這兩個夯貨,而是轉頭看向鄭榮:「師父,您這幾天也折騰的夠嗆,怎麼不休息幾天?」

  鄭榮搖搖頭,找了一張椅子坐下來。「我這幾天搞審訊,從這些被抓的嫌疑人嘴裡,撬出了好幾個大案子……」鄭榮把手裡一摞資料遞給他:「你先看看。」

  羅銳接過後,看了一眼江剛,後者點頭道:「我和鄭叔發現,十五年前,也就是94年,發生了一起連環強J殺人案,案發的區域除了我們縣之外,還有平陽縣,一共五名受害女性,四名被害,一名還活著,不過這名被害者精神出了一些問題……


  前兩天,一個名叫張小龍的嫌疑人,因為組織賣yin被抓,從他的口供中,我們找到了這起案子的重要線索……」

  PS:感謝寒煙暮雨醉華年大佬打賞的5000點,跪謝,嗚嗚……

  感謝徐亮大佬和書友20200611214512813大佬的打賞。

  跪謝,匯報一下成績,現在這本書均訂4200,全靠大家,謝謝。

  因為白天工作忙,回家還要管娃作業,天天是連軸轉,我抽個時間,把欠的一章碼出來。

  跪謝。

  推薦一本大佬新書。

  (日常文,公路文,美食,趕海。)

  文字優美、流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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