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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這深淵正神,你暴怒做得,我李誠做不得?

  第226章 這深淵正神,你暴怒做得,我李誠做不得?

  大軍開拔,這場暴怒父神領與癲火娘娘之間的決戰終於打響。

  而李誠也終於完成了自己的最後一步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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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恆水營地魔族體內的再生之力抽出,注入到閃擊戰精銳的龍鳳胎體內。

  至此,他就可以通過這些再生之力,配合龍鳳胎,操縱這些人的行為了。

  再加上他從暴怒父神那裡借來的半神之力,可以無聲無息地送這些人上路,變成人體煉成陣的一部分了。

  營帳內,

  負責探測戰況的全息投影屏幕已經打開。

  真實母神端坐在側位上,饒有興致地觀看著戰況。

  見到李誠進來,她冷笑兩聲,轉過頭去,不再理他。

  平日裡,她來暴怒這裡都是坐主位來著。

  沒想到今天,坐的竟然是側位。

  從這次來暴怒領到現在,真實母神覺得自己沒一件事是順心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活在屈辱之中。

  但沒關係,這些屈辱馬上就要結束了。

  這一戰,定乾坤!

  之後,她就可以馬上離開這個傷心的地方,解除神器的封印,獲得最強的神力,走上人生巔峰。

  再然後,就能頒布律法,建立屬於自己的時代。

  最後,就能實現……

  那橫跨無數歲月,一直盤踞在自己心中生根發芽,長成參天大樹的願望了。

  想到這裡,她攥緊了拳頭,露出了明媚的笑容。

  不得不講,那笑容,很好看,也很溫柔。

  就連李誠也不自覺地多看了兩眼。

  真實母神與李誠平日裡見過的女子,氣質大不相同。

  怎麼說呢,就是有一種端莊的,落落大方的,像是書生門第的氣質。

  尤其是那副架在鼻樑上的眼鏡,和時不時推上一下眼鏡的動作,總是給李誠一種面對老師的感覺。

  而紫色的長髮,又給她增添了幾分活力與嫵媚,讓她在端莊之餘,又多了幾分的人妻感。

  人妻老師嗎……李誠眨了眨眼睛。

  在現實世界,李誠一直都認為,三十歲的人妻和十八歲的少女一樣有魅力。

  少女勝在身嬌體柔心思單純,而人妻則擅長照顧人,更能懂男人的心思。


  而在所有具備人妻感的女人之中,

  那種高嶺之花則是最為誘人的。

  平日裡高高在上,趾高氣揚,一副誰都不能夠碰觸我的模樣,對身邊的所有雄性毫不掩飾的鄙夷。

  總認為這世間沒有任何男人配得上她。

  而當這樣的女士破防,心甘情願的擺弄出各種各樣姿態的時候,屈辱地咬著嘴唇,捂著臉的時候,也是她們魅力達到頂峰的時候。

  一般情況下,李誠會把這種高嶺之花的墮落,稱之為反差之美。

  他現在有些期待,這位真實母神女士,在失去了一切之後,會展現出什麼樣的反差之美呢?

  「你在看什麼?如此噁心的目光。」

  似乎是察覺到了李誠的窺探,真實母神轉過頭,推了推眼鏡,毫不掩飾自己的鄙夷。

  自從被李誠擺了一道之後,她再也不偽裝自己了。

  雖然原本也沒偽裝多久。

  「沒什麼,我就是在想,萬一這場戰鬥輸了,那可就麻煩了。」李誠攤了攤手:「畢竟咱們兩方的全部精銳,可都壓在裡面了。」

  「呵,只要你給我的布防圖是真的,那我就不可能輸。」真實母神仰起頭,挑釁地看著他:「怎麼,父神大人,您也想分一分功勞嗎?」

  「呵呵,求我啊,求我的話,我可以把指揮權分給你一部分哦~」

  「真實母神大人,請您斟酌您的用詞。」

  李誠還沒說話,一旁的宰相魯伊卻看不下去了。

  他盯著真實母神,眼神冰冷。

  這指揮權原本可是暴怒父神大人的,他好心讓給你,你竟然還跳臉嘲諷起來了。

  要不是你是深淵七神,我不是你的對手,非得將你壓下大牢,治你一個大不敬的罪過。

  「呵呵,你算什麼東西,還敢指責我了?」真實母神卻毫無收斂的意思,眼鏡下的目光與李誠對視:

  「這指揮權可是你主子在契約里給我的東西,我不想給,你們就是想盡辦法,也拿不回來。」

  「來啊,想要功勞的話,就求我啊,跪下來求我啊,說不定,我會稍微考慮一下呢。」

  「你!」魯伊憤怒至極,手不自覺的握緊了法杖。

  看到這一幕,真實母神只感覺自己的心情好多了。

  她一向都是身處高位,如今卻被李誠百般玩弄,這一下,終於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不了,這指揮的功勞,我就不要了,只要母神大人別忘了答應給我的東西就好。」李誠笑著說道。


  真實母神的批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

  【你讓真實母神感受到了屈辱,屈辱轉化為痛苦,你的苦痛點數+10001】

  她攥緊拳頭,胸脯因為呼吸不斷地上下起伏,美趾在鞋子裡不斷地上下摩擦,就感覺像是在把李誠踩在腳下一樣。

  同時心裡不停說著:

  「不要生氣,不要和這個初升東曦置氣。」

  「我馬上就贏了。」

  「他馬上就是我的奴隸了……」

  「等等……為什麼他對這功勞一點興趣都沒有?」

  真實母神一邊說著,卻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一顫。

  她推了推眼鏡,狐疑地看向李誠。

  雖說在這一次的交易中,李誠已經賺了很多了,沒有必要再動什麼歪心思。

  可初升東曦的思路向來與普通人不同。

  誰知道,他是不是就腦子有大病,非得找機會坑自己一把?

  真實母神不自覺地緊張了起來。

  但是她思慮片刻,也沒想到這貨要怎麼坑自己。

  給自己的布防圖不能動手腳是寫在契約里的,不故意找機會陷害自己也是寫在契約里的。

  總不能是那契約魔法,都對他沒效果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契約的法則,是連偉大意志都必須遵循的法則。

  暴怒父神肯定避不掉……

  「看樣子,還是我多慮了。」

  這麼想著,光屏內的閃擊大部隊,也終於到達了布防圖上的第一個哨所。

  這個位置位於幽影之地和暴怒父神領交界處的山崖上,算得上是橋頭堡中的橋頭堡,名為龍鱗山脊。

  但按照布防圖上所說,此處顛火卻並沒有放置太多的兵力。

  若是以大軍進攻,頃刻間就可拿下。

  看到大部隊來到了這裡,真實母神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

  她不自覺地看了眼李誠,卻只得到一個陽光開朗的微笑。

  「噁心的笑容。」她對此評價道。

  戰鬥一觸即發,卻又很快結束。

  不到半小時之後,真實母神的心腹兼軍師,對著光屏一拱手:「母神大人,幸不辱命,龍鱗山脊已經拿下!」

  「此處正如布防圖上所說,並未有多少顛火分身!」

  「好,很好!」真實母神的心微微放鬆下來,她繼續指揮道:「全軍繼續出征,按照布防圖上描述,在日落前,拿下整個北部戰線,絕不讓顛火反應過來!」


  「是!」

  女軍師點頭稱是,又一次帶領大軍急行。

  就這樣,暴怒與真實母神的聯軍,以極快的速度推進,所過之處,沒有一處哨所和營地有抵擋的一合之力。

  尚未到達傍晚,幽影之地北部的大半領土,就已經被聯軍收入其中。

  而他們,甚至連情報都沒來得及送出去。

  只要等到推進到顛火的老家幽邃洞窟,聯軍就可以拿出準備好的封印用儀式道具,將顛火封印,永世不得從洞窟內出來。

  至此,大事已成。

  營帳內,真實母神看著這誇張的戰果,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

  看樣子,是自己多慮了,那個初升東曦,並沒有在地圖上使什麼絆子。

  「呵,暴怒父神,你還蠻誠實的。」真實母神冷笑一聲,挎著的批臉,又一次換成了勝利者的嘴臉:

  「念你沒有做噁心的事情,本宮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若是你放棄索要我承諾給你的東西,再對本宮說幾句好話的話,那本宮可以把戰功分你一小半,呵呵,讓你也有點參與感,如何?」

  「你應該清楚的,現在已經是必贏的局面了。」

  聽到這話,宰相魯伊也心動了。

  他貼近李誠,耳語道:「父神大人,現在的話,答應母神的條件,對我們有利。」

  「此一時彼一時,既然是百分百能夠贏下的戰爭,我們沒必要把功勞拱手讓人。」

  李誠不置可否地坐著,輕輕敲著桌子。

  他對面,真實母神的耳朵卻已經豎了起來。

  實際上,此時此刻,真實母神並不在乎那兩件遺物的歸屬權了。

  畢竟在她看來,打贏這場戰爭之後,暴怒父神就已經是個死人了。

  她解封力量之後,第一個要弄死的,就是暴怒父神。

  但她卻還是提出了這個交易的要求。

  無他,就是想看暴怒父神吃癟。

  你踩了我這麼久,羞辱了我這麼久,也該讓我也踩踩你,辱罵辱罵你了吧?

  快點恢復你平日裡那舔狗的模樣,

  你個初升的渣滓!

  但李誠卻仍未表態,只是淡淡地看著她。

  那陽光的笑容,看得真實母神冷笑連連。

  呵呵,這個暴怒父神,還在裝,還在裝!

  那會兒,我給他一件死了之後才能派上用處的神器,他還裝出一副那東西好用至極的模樣。


  現在,明明自己無比渴望得到這份功勞,還裝出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

  呵呵,真能裝啊,暴怒父神。

  可是,無論你怎麼裝,我都已經能夠聞到,你身上散發出來的垂涎味道了!

  就在這時,

  一直觀測光幕的女魔族大喊道:「不對勁啊,母神大人,行軍路線不對啊!」

  「什麼?」真實母神皺起眉頭。

  「按照行軍圖上說的,軍師大人,應該先帶著大部隊去往東側和西側的兩個祭壇,拆除顛火的兩枚核心才對啊!」傳令官喊著:

  「可現在,軍師大人卻無視了這兩個地方,直奔幽影之地去了!」

  「這樣的話,這樣的話……他們就削弱不了顛火了!」

  「他們要直接迎戰全盛狀態的顛火啊!」

  「你說什麼!」真實母神眼神一顫,臉上的戲謔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少見的驚慌。

  那可是全盛狀態的顛火啊,

  是那恐怖的,可以燒盡一切的火焰啊!

  是真實母神都不願意對抗的敵人啊。

  而現在,她的士兵們,竟然想去挑戰那驚天的偉力?

  你瘋了嗎?

  「軍師,軍師,你在做什麼?停下,快點停下,按照計劃行事!」真實母神連忙拿起通訊器,朝著自己的軍師大喊。

  「母神大人,不行的,不能去那兩個地方!」另一邊,女軍師接通了通話:「我們剛剛知道,那兩個地方布下了重兵,是等我們自投羅網的陷阱!」

  「陷阱?等等,你從哪裡得到的情報?」真實母神看向李誠。

  「我們審訊了戰俘,所有的戰俘口徑是統一的!西側和東側的祭壇,就是顛火為我們準備的墳地啊!」女軍師大喊著:

  「我們被騙了,暴怒父神的勘測官,被騙了!」

  「不,你先等等,軍師,你等一下!」真實母神只感覺頭皮發麻。

  她看向李誠,深呼吸著:「暴怒,你說話啊,到底怎麼回事?你的探測員,會不會出錯?」

  「呵,這是你詢問問題的態度嗎?」李誠卻是饒有興致地攤手托腮,淡淡道:「你甚至不願意叫我一聲父神。」

  「……」真實母神強忍著打死李誠的衝動,急切道:「父神,你的探測有可能出現問題嗎?」

  「絕無可能。」李誠淡淡道:「這次探測,是老夫親自去的,那兩個祭壇並未有什麼陷阱。」

  真實母神點點頭:「你聽到了嗎?軍師,作戰計劃不變,去兩個祭壇!」


  「母神大人,您還沒有搞清楚嗎?」對面的女軍師卻毅然決然地說道:「暴怒父神,不值得信任!誰知道那陷阱,是顛火布置的,還是他布置的!」

  「注意你的言辭!」宰相魯伊怒道:「我可以把你剛剛的話,當成你們真實領,對我們的宣戰嗎?」

  「……軍師,謹言慎行。」真實母神咬著牙,這一刻,她也拿不準了。

  平心而論,她也沒辦法百分百確定,李誠會不會在坑她。

  可是,我和他簽訂了契約啊。

  契約是無法繞過的啊……

  真實母神用手指搓揉著長袍的衣擺,看著李誠,每當她遇到想不通的問題的時候,就會做出這樣的小動作。

  等等,雖然契約無法繞過,但記憶卻可以啊。

  如果暴怒父神從一開始,就修改了他自己的記憶,讓他認為,那地圖是真的,但其實,那地圖根本就是假的呢?

  如果說,他從一開始,就已經做好了要坑自己的準備呢?

  用這樣的方法,就能夠繞開契約的限制了……

  咯噔,咯噔,咯噔……

  真實母神的心臟在狂跳。

  這種緊張,讓她回想起了無數歲月之前的那一天,回想起了她從深淵意志體內逃回來的那一天。

  那是她這一生的遺憾,也是她一生的渴求。

  她看著李誠,不斷吞咽著口水。

  若是以前,她萬萬不相信,暴怒父神敢在這種事情上坑自己。

  但現在,她卻動搖了。

  這個男人在這一次展現出的一切,都與以前截然不同。

  一個人的性情絕不可能大變,除非他被奪舍了。

  而在天命世界,奪舍一個深淵正神?這根本不可能!

  所以,答案只有一個了。

  以前的一切,都是暴怒父神的偽裝。

  他藏得極深,深到所有其他的正神們,都沒有看出他的野心!

  既然如此,那這一次……

  恍惚之間,真實母神回想起了與李誠的點點滴滴。

  「等等……」

  「我怎麼感覺……」

  「他是故意把指揮權給我的……」

  這一剎那,所有的不合理都連成了一條線。

  為什麼這一次,他對我的態度不一樣……


  為什麼,他好像提前就知道了,我在渴求真視之眼……

  為什麼,馬上都要贏了,他還是對這必勝的軍功沒有任何興趣……

  「這是陷阱……」真實母神在心中喃喃自語:「這是一個針對我的陷阱,不僅是這張地圖,從我到達暴怒父神領開始,他就在給我設陷阱……」

  「他故意把指揮權給我,他讓我以為,我是自己得到的……」

  「他不在乎這次戰爭的勝負……不,不對,應該說,他從頭到尾都沒想過要打贏和顛火的戰爭,這是為了我而設計的局……」

  「他的目的只有一個,讓我來指揮,然後輸掉,將所有的精銳都賠上……」

  「他想要讓深淵意志,失去對我的信任!」

  「這是一張無形的網,而我已經鑽入其中了……」

  「初升,初升東曦……」

  這一刻,真實母神只感覺不寒而慄,汗毛倒豎。

  耳邊的聲音變得飄忽不定,腦海中因為戰慄而產生了腦霧。

  這漫長的歲月以來,她已經忘記了恐懼為何物。

  但現在,站在李誠的面前,看著他人畜無害的陽光笑容。

  真實母神想起了,那刻在所有生物基因里的,無法被消融,被遺忘,被湮滅的……

  恐懼。

  「母神大人,我們究竟怎麼辦?」

  女軍師的催促將真實母神拉回了現實。

  她急促地呼吸了兩下,又回到了往日的鎮定。

  緊接著,她又深深地看了眼李誠,一字一頓道:「去幽影之地的大本營。」

  「祭壇……

  「是陷阱。」

  「真實母神大人,您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魯伊宰相眯起了眼睛:「您在葬送父神大人和您的心血。」

  「收起你的偽善吧,我說,去幽邃洞窟!」真實母神一聲嬌呼,直接蓋住了魯伊的聲音,她死死地盯著李誠,聲音卻是對著光幕:

  「軍師,你會為我取下勝利的,對嗎?」

  「YES,MY LORD!」

  女軍師用拳頭擊打一下左胸,多汁的美肉顫抖了一下,掛斷了通話。

  緊接著,大軍就朝著顛火的大本營衝去。

  做完了這個判斷之後,真實母神無力地癱倒在椅子上,捂著額頭,發出陣陣冷笑:

  「暴怒父神,你真是一個恐怖的傢伙。」


  「所有人都被你騙了,包括我……」

  「我差一點就要中你的計了,差一點就要滿盤皆輸了。」

  「要不是我的軍師留了個心眼,審訊了俘虜,想必現在,他們已經被團團包圍,死在了顛火手裡了吧?」

  「放肆,你在說什麼!」魯伊一聲令下,房間內的親衛隊都拔出了兵器。

  劍拔弩張的氣氛,又一次充盈整個營帳。

  但這一次,李誠卻微微抬起手,將魯伊的法杖壓了下去:「呵呵,你什麼時候發現的?」

  「就在剛剛。」

  真實母神鬆開捂著額頭的手,眼神前所未有的疲憊:

  「我全都想明白了,這場局,根本就不是為顛火準備的,你所給我發出的會獵邀請,獵的也根本不是顛火。」

  「而是我。」

  「暴怒父神啊,我真的是看錯了你啊,我把你當成一個無能的男人,是我大錯特錯。」

  「想一步,算三步,可怕的男人……」

  你們在說什麼,我怎麼根本聽不懂……魯伊有些茫然地看著李誠和真實母神。

  而和她同樣茫然的,還有隱身了的莉莉絲貓。

  「李誠……真的想了這麼多嗎?」

  「我怎麼不知道啊喵……」

  「可惜了,暴怒父神,你的全部算計,此刻都已經化作烏有。」真實母神搖著頭:「我已經看穿了你全部的把戲,現在,這場戰爭的勝利,是我的了。」

  「我必須得承認,你是一個可敬的對手。」

  「當我解封真視之眼,獲得力量之後,一定會第一個殺了你,絕不給你反擊的機會。」

  「這是我對您的尊重。」

  「父神閣下。」

  而李誠只是保持著陽光的笑容,手指輕輕敲著桌子,不置可否地看著她,也看著那光幕:

  「5。」

  「你說什麼?」真實母神皺起眉頭。

  「4。」

  「你在倒數,倒數什麼?」

  「3。」

  「等等……難道……」

  「2。」

  「不對,不對,還有一種可能,你是故意的,等等……」真實母神眼神一顫,像是想到了什麼。

  「1。」

  「停下,停下!」

  「0。」


  真實母神握緊通訊器:「軍師,停下,陷阱,這邊才是陷阱!他利用了我的思考方式!他讓我做出了這個判斷!停下,快停下啊!」

  ……

  「母神大人,我覺得,我沒有機會了。」

  幽邃之地的洞口處,一片湛藍色的火焰熊熊燃燒。

  所有的生靈,都被那滾燙的火焰灼燒著。

  但詭異的是,這些魔族最精銳的士兵們,卻連抵抗都沒有抵抗,就這樣呆愣愣地站在火中。

  任由身體被焚燒成灰燼。

  而在那片火海之中。

  真實母神最信任的女軍師,一點一點跪倒在地。

  悔恨的眼淚剛剛落下,就蒸發成了熱氣。

  也就在這遲來的後悔之中,女軍師突然產生了一個疑惑。

  「我……」

  「什麼時候審訊過戰俘?」

  「我……什麼時候,得到了那兩側祭壇是陷阱的情報?」

  「我怎麼,一點記憶都沒有……」

  她一邊想著,眼睛一點點瞪大,嘴角一點點拉扯。

  那迷茫的神情被恐懼充盈。

  遲來的後悔,奏響了戰慄的樂章。

  她看著自己的肚皮,想起了一切。

  不,根本就沒有什麼審訊戰俘,也沒有什麼情報。

  那一切,都是她肚子裡藏著的那個生命。

  發出的聲音。

  而在指揮的營帳之內。

  李誠停下了,那富有節奏感的,敲擊桌子的動作。

  他看著真實母神,嘴角輕輕上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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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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