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掙錢,不丟人
「何歡,你不要欺人太甚!」
范珍珍憤怒地吼道。
「我就欺負你了!」
「欺負不了宋思銘,我還欺負不了你嗎?」
何歡講出心聲。
「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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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范珍珍覺得宋思銘比何歡強太多了,就算發現了她偷拍,也沒有為難她,反倒是何歡,小肚雞腸,根本靠不住。
「你什麼?」
何歡冷笑道。
范珍珍的背景她太清楚了,一個厲害的親戚朋友都沒有,掀不起半點風浪,不然,也不會倒追他,求升遷。
「你連宋思銘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宋思銘生猛如虎,而你,就像是一條軟綿綿的哈巴狗!」
反正也撕破臉了,范珍珍乾脆用何歡的痛點,痛擊何歡。
電話那頭的何歡,臉都綠了。
打架打不過宋思銘也就算了,難不成那方面都不如宋思銘?
「那你每次還那麼興奮?」
何歡硬撐著反駁道。
「我是裝的!你真以為自己很厲害?」
范珍珍譏諷地說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不可能!」
「絕對不可能!」
另一邊的何歡,不可避免地對自己身為男人的實力,產生了深深的懷疑。
為了證明自己還是很厲害的,何歡從手機里找出了一個電話,撥了過去。
「何老闆……」
電話一通,那頭就傳來一個甜得發膩的女聲,與范珍珍潑婦一般的怒吼,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比。
何歡真想讓范珍珍聽聽,只可惜手機不支持三方通話,而且,范珍珍大概率也不會再接他的電話。
「現在有空嗎?」
何歡深吸一口氣問道。
對面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范珍珍還積極的夜場女。
「何老闆什麼時候需要,我什麼時候有空。」
夜場女「咯咯咯」地笑著。
「那就現在。」
「頤和大酒店。」
「我訂好房間告訴你。」
「今天我直接給你一千六。」
何歡說道。
「一千六?」
「怪不得何老闆能發財呢?真是太大方啊!」
超出市場價一倍,讓夜場女受眾若驚。
……
第二天,范珍珍從頤和大酒店1326房間醒來。
昨天晚上,她身心俱疲,最後,乾脆沒回家,在酒店睡了一晚。
不過,這一晚睡得很不好,隔壁的叫聲,幾次讓她從睡夢中驚醒。
簡單的洗漱,范珍珍帶著黑眼圈開門,恰在此時,隔壁房間的門也打開了,何歡從裡面走出。
范珍珍看到了何歡,但何歡沒有看到范珍珍,徑直就上了電梯。
「何歡,你這個王八蛋!」
剛分手,何歡就跑到酒店開房,而且一晚上都那麼大聲,范珍珍高度懷疑何歡腳踏兩隻船。
為了讓同病相憐的姐妹,看清何歡的真面目,范珍珍決定等一等。
而等了沒有兩分鐘,就有一個打扮得花枝招搖的年輕女人,從隔壁房間走出。
不出意外,昨天讓范珍珍睡不著覺的叫聲,都是出自這個年輕女人。
「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何歡的?」
范珍珍走上前問道。
「何歡?你是說何老闆?」
年輕女人怔了怔,問道。
「何老闆?」
「他說自己是做生意的?」
范珍珍提醒年輕女人,「你可千萬不要被他騙了,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渣男!」
「渣男?」
年輕女人笑了,「出來嫖的,有幾個不是渣男?」
「嫖?」
聽到這個字,范珍珍愣了一會才意識到年輕女人的身份,這比腳踏兩隻船更可惡,萬一帶回來什麼病,她也要跟著遭殃。
「你是何老闆的女朋友或者是前女友?」
年輕女人這時也猜到了范珍珍的身份。
「前女友。」
范珍珍黑著臉說道。
「你受苦了。」
年輕女人握著范珍珍的手說道。
「受苦?什麼意思?」
范珍珍沒反應過來。
年輕女人解釋道:「何老闆的實力實在太差了!」
「那你昨天晚上還叫的那麼大聲?」
范珍珍無語道。
「沒辦法,做生意嘛,你不好好表演,下一次就不找你了。」
「掙錢,不丟人。」
年輕女人坦誠地說道。
而「掙錢不丟人」這幾個字,讓范珍珍心中一動。
昨天她在電話中揭了何歡的短,直接和何歡分手,何歡肯定不會放過他。
與其被動挨打,還不如主動出擊。
「妹妹,我有筆生意,要跟你談。」
范珍珍直接將年輕女人拉進了她的房間。
市委辦,秘書一科。
昨天,市長秘書廖國鋒專程跑到秘書一科向宋思銘認輸,並且一口氣吃了兩份半的魚香肉絲蓋飯,把自己吃進醫院,讓宋思銘的威信,得到了完美的升華。
大家對宋思銘再也不敢有半點反抗之心,包括科長王照陽。
王照陽甚至一大早,給宋思銘泡好茶,端進宋思銘的辦公室,而張磊更是以匯報工作為由不斷進出宋思銘的辦公室,而有些事,宋思銘也讓張磊傳達。
張磊儼然成了宋思銘這個秘書的秘書。
不過,有一個人不太和諧,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范珍珍。
都早上九點半了,范珍珍還沒有來上班,這已經不是簡單的早退了,而是對負責全科工作的宋思銘的挑釁。
「范珍珍這個女人腦袋是不是秀逗了?」
「他難道看不出來,他那個男朋友何歡,根本不是宋科長的對手?」
「是啊,宋科長分分鐘就把何歡請出了咱們秘書一科,我感覺再用力一點,都能把何歡的胳膊請斷。」
「關鍵,何歡最後屁都沒敢放一個,就灰溜溜地跑了。」
「估計是被廖國鋒嚇到了,正當紅的市長秘書,都得在宋科長面前俯首稱臣,主動申請調到下面的縣裡工作,何歡就算再頭鐵,也不敢跟宋科長對著幹了。」
「那可不一定。」
「聽說黃市長升書記後,何歡的叔叔會接任市長一職,估計那時候,何歡才會拉開反攻的號角。」
「反攻個錘子,就算他叔是市長,也管不到咱們市委辦,更何況,侄子和兒子是不一樣的。」
大家小聲地議論著,就在這時,遲到了快兩個小時的范珍珍終於姍姍來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