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6章 天有異象,准提至漢,位列國師
第1846章 天有異象,准提至漢,位列國師
黃龍、赤龍,他們和黑龍一樣,同樣是大夏龍氏罪血。
大夏那邊的局勢同樣不平靜,因此,這兩個和黑龍一樣,也同樣在短時間之內打出了名氣。
大聖國師王菩薩、日光菩薩、月光菩薩,這些都是小乘佛教這幾十年新晉的高手,多寶的得力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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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聖國師王、日光、月光、文殊、普賢、地藏、靈吉、毗藍婆,八人號稱為小乘八聖尊。
這八個人,再加上御外佛門叛變而來的阿難、伽葉,就是多寶如來實視去掌握小乘佛教的重要依仗,是他的主要親信。
……
而王羽不知道的是,隨著他的召喚結束,如今天啟各處,不少人現在都陷入了懵逼之內。
大漢皇城之內,御書房外,侍奉在外的御前尚儀晴川突然感覺一陣天暈地轉,無數的信息一下子湧入了她的腦海之內。
她雖然沒有來得及吸收,但僅從幾個片段也判斷出,她好像又一次穿越了。
上一次,她穿越到了清朝,但穿越到了九子奪嫡之內,好不容易又穿了回去,還沒有過幾天安生日子,她居然又穿了。
只不過,這一回就穿的兩眼一抹黑了。
好歹也是古董店的人,對於歷史知識還是了解一些的,上回會穿到清朝,還有些把握。
但這一回,這TM是歷史的哪個朝代?
就算是暫時只消化了記憶中的隻言片語,但是,她的腦海之中也出現了韓信、管仲、努爾哈赤、耶律阿保機……幾個名字。
嗯!都是熟悉的名字!
可是,這些人是一個朝代的嗎?
還好,大漢皇帝陛下王氏羽,歷史上有這麼一個人物嗎?大漢的皇帝陛下不是劉邦嗎?
好半響之後,她才再一次接受了自己又一次穿越的事實!
只不過,這一次穿越的世界,讓她直接就是一抹黑!難不成,這一回還全民穿越了?
韓信、管仲、努爾哈赤、耶律阿保機……出現一個兩個也就算了,她可以理解是重名,但是,只是記憶中的一個片段,出現了十幾個這樣的名字,上次穿越之中有過參與九子奪嫡經歷的她,已經沒有這麼單純了。
只不過,心中縱然有再多的疑惑,她也暫時只能夠壓下去,等到將腦海中中的記憶一步步的消化了再說。
她已經搞清楚了自己的身份,御前尚儀,這個開局還是可以的。至少,比她上一次的開局要強的多。
正在前往燕南道上任的王莽,乾脆直接暈了過去,這可就嚇壞了身邊的那些僕人小廝們,一個個掐鼻子請郎中的。
但郎中才剛醒過來,還沒有來得及把脈,王莽居然自個兒就醒過來了!
冷著一張臉,揮揮手揮退了身邊的所有人,王莽露出了複雜的目光!
在剛剛昏迷的過程之中,他已經將所有的記憶都全部一個勁的消化了,不像是宮內的那一位,只消化了一個片段,剩下的還需要慢慢的吸收。
作為一世皇帝,但自己建立的皇朝在短短的時間之內就分崩離析,一個開國之君,有淪落為了亡國之君,心中本能的升起了一陣不甘。
這一世的開局,好像和上次開局大差不差,反正都是大世家出身。
王莽立志,要再做出一番事業來!
但是,這一股念頭才剛剛升起,不知為何,心中卻沒來由的多了一陣頹喪,心底里仿佛一直有個聲音告訴他永遠都無法成功的,倒還不如安安分分的當上一個臣子,青史留名也是不錯的。
甚至,每當他多少生起這麼一絲念頭的時候,心底里都會有這麼一股聲音給他這個暗示!
同樣是在上任的途中,只不過是去盛瀾道上任的途中,一座旅所之內,睡夢之中的蒙毅,卻仿佛被驚醒一樣,大聲的喊出了玉漱兩個字。
同一時間,天啟各地,像他們三人這樣的例子不在少數,加起來足足十多例。
可無一例外,所有的人都是一陣懵逼!
這個世界要說陌生吧,他們也確實挺陌生的!
但要說完全陌生吧,那倒也不至於!
實生是,這個世上讓他們熟悉的名字太多了!
但偏偏是這些非常熟悉,但卻不可能出現在一起的名字,讓他們陷入了這種懵逼的狀態!
…………
與金帳王庭聯姻一事,雙方完全可以說是你情我願,走的就是一個雙向奔赴的路子。
因此,雙方在總體之上,那還是非常的融洽的,一幅你好我好大家好的樣子。
而兩國聯姻,其中的規制複雜,尤其是兩家的文化還有所差別。而有關這些事情,一商量就是一個多月。
他們雙方的聯姻,乃是平等的聯姻,而並非是一上一下的原因,故而,在某些事情上,要將兩家的情緒一起照顧到。
最要緊的,那就要數昭樂公主入漢之後的封賞一事了!
昭樂公主赫連明珠,名為明珠,實是北狄明珠,赫連玄親妹,金帳王庭兩代君王,都對其寵愛無比。同時,還是草原三大美人之一。
前代大汗為其取名明珠,就包含了對於這個女兒的寵愛的意思!
赫連玄選擇昭樂公主聯姻,很大一方面,就是因為如今的北狄,有資格給昭樂公主當丈夫的,年齡怎麼也不能太大,至也不能超過三旬吧!
可是,這個年齡之中,整個北狄在河赫連玄看來,有這個資格的,也就只有他那個老對頭拓跋長平了!但是,偏偏這個是不可能的!
至於那些大汗之子,雖然也不乏優秀者,但是,因為赫連玄他本人以及拓跋長平這個老對手,兩個人的優秀履歷,這就導致赫列玄有些看不上這些大汗之子了!
正是因為遲遲找不到一個滿足他心意的人,如今的昭樂公主已經雙十年華出頭了,可是,依舊還是待字閨中。
也就在這個時候,王羽進入了赫連玄的視線!
如此一來,不僅有了一個合適的人選,而且,出於各種利益的目的,王羽也是一個極其合適的人選。
因此,這個聯姻對象,簡直是天作之合。
也正是因為赫連玄對於這個妹妹的寵愛,給她這個妹妹準備了一份豐厚的嫁妝!光是精良的戰馬,就足足有萬匹之多,此外,還有各種牛羊無數。
而且,各種奴僕衛士侍女加起來足夠有千人之多。
光是衛士,就足足有千人的規模,而且,都是草原之上最精良的武士。
光是有著這一支衛隊,他的妹妹來了之後,就不可能被輕易欺負了。
同時,出發之前赫連玄還給聯姻出使的人下達了死命令,一旦達成聯姻的意圖,他的妹妹的地位絕對不能低了。
本來,按照赫連勃極烈和柳元景的想法,爭取一個平妻之位就是了。畢竟,人家正妻之位那人的地位也不低。
如此一來,他們回去之後,對於赫連玄也能夠交代過去了!
但是,誰讓在他們出發的半路上,王羽這邊居然立朝稱帝了。皇后之位,他們就算爭不上,但是,這個皇貴妃,他們草原上的明珠還是配得上的。總不能,他們草原上的明珠到了大漢之後,直接就排到了第三級吧。
也正是因為,在這一點上,對方不肯鬆口,而且,還承諾了王羽這邊的公主嫁過去之後,在金帳王庭會得到同等的地位。而王羽這位要送過去嫁給赫連玄的人選,正是王羽三叔長女王瀾,如今,業已被封為鄴城公主。
可以說,對方雖然說是提出了這個要求,但也是帶著誠意提出來的。並且,為此,有關兩國的聯姻規制一事,對方還主動做出了不少的讓步。
故而,王羽已經考慮,是不是要分別測立東西皇貴妃,由一位變成兩位。
皇后與皇貴妃這兩個位置都是特殊的,因為後宮之中,只有這兩個才是超品。餘下的,就算是貴妃,也是秩比正一品。可就算是正一品,也還是臣。
而皇后與皇貴妃這兩個品級,才超脫了這個地位。皇后自然是與皇帝齊貴,皇貴妃就算是相比皇帝有所不同,但也至少相當於王了。
這件事情,絕不是一件小事!
皇家之事,既是私事,但也是國事,故而,王羽叫來了內閣五大臣前來共同商議。
王羽正和內閣五臣議事,外面竟突然嘈雜了起來,王羽雖然待人一向寬和,但也有些不悅了。
王羽對殿外當值的許褚問道:「仲康,外面是何事,如此嘈雜。」
王羽開口,親衛右將軍許褚連忙進殿,開口回答道:「啟稟陛下,此時正是白晝,然卻突然驚現太白星,宮人們覺著訝異,故而嘈雜了幾分,還望陛下恕罪。」
許褚入內稟事,其言一出,頓時令滿座盡皆譁然,尤其是管仲,眉頭更是緊皺。
太白晝現,確乃少有之異象,凡是當時之人,上至帝王卿相,下至販夫走卒,對天象之說莫不篤信,故也有皇天不言,以文象設教之說。
在這個時代的人看來,天上異象干係天下,便是皇天對天下之人的警示,不可不察。
傳聞,當年大蒼先帝登龍之前,曾外放河北,不也就是因為天降異象,白虹貫日的緣故嗎?
王羽對太白晝現之說倒是不甚熟悉,不過看著幾位內閣大臣的反應,倒也不好表現地太過輕視,畢竟他是天子,江山是他的,對天下子民也有照拂之責,總不能皇天有命,他卻不聞不問吧!
於是,遂帶著些許湊熱鬧的興致,在幾位內閣大臣的勸說下,也就一同移步殿外,共同觀此天降異象。
當王羽站在殿外時,抬眼望去,果然在烈日之下,有太白星高懸於空中,星體光亮異乎尋常,仿佛是一大一小兩個太陽掛在空中一般,倒是王羽生平僅見。
管仲看著空中異象,對一旁同樣作為內閣大臣的姚廣孝問道:「管某聽聞斯道兄通熟相天之術,不知斯道兄可知其意?」
他們幾個人之中,據他所知,也就只有姚廣孝,對於天文星相占卜之術有一定的研究了。
姚廣孝謙虛道:「我不過粗通而已,算不得精熟,只能勉力解之。」
從前幾年的時候,也不知為何,天象已經混沌一片,連個錘子都看不出來了。如今,姚廣孝已經很少看天象了,也就看看手相或者是面相。
因此,也不敢承諾什麼,只能夠在言語間謙虛點了。
管仲問道:「那不知此為何意?」
這天相所示似乎關係重大,姚廣孝並未直接回管仲的話,而是先看向了王羽的方向,顯然是在詢問王羽的意思。得老大點頭了,他才能開口。
王羽當即道,「此間並無外人,斯道但說無妨。」
聽到了王羽這麼說之後,姚廣孝這才慢條斯理道,「《武書·文相子傳》有載:『金、火併為罰星』。太白晝現本就是異象,更何況,如今眼下已經是近午,太白星現於正午,謂為經天,是謂亂紀,大凶之兆。」
大凶,聽到這麼兩個字眼,管仲聞言便是多少有些不安,接著問道:「斯道,那不知此相應於何事?坐於何人?」
姚廣孝抬頭望了王羽,面露難色,但是,在皇城之內,懂天相的不止他一個,他這個時候不說,也瞞不住答案,還難免會讓其他人以為他隱晦而求全。
因此,就算是明知道所言忌諱,他也只能夠如實開口道,「太白星位西而偏北,若只以《天官書》來看,所應在天下亂政,坐於君王。」
星相之說雖然虛無縹緲,但姚廣孝行事一向穩重,不會信口開河,他既然這麼說了,自是有他的依據的。
姚廣孝此言一出,幾人的臉色也都難看了些,心中既有擔憂,也有訝異。
大漢初立,其國力,在原大蒼之地,排在首位。而王羽亦是英主,盛年繼位,躊躇滿志,正欲開古未有之盛世,繼神武大帝昔年之壯志,如果說此時會天下大亂,天子失政,誰人會信?何人敢信?
趙安陵最先開口道,「天相之道,玄之又玄,且非是一成不變之事。今日之事,更不可以往例度之。天有異象,想必國師那邊亦有聞之,陛下何不傳國師入宮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