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失了智
第42章 失了智
「呂小將軍喝醉了,送呂小將軍下去休息!」一個約莫三十歲出頭的美婦人出場了,她便是這醉夢樓名義上的負責人蘇玉雅。
不得不說,呂神魔身為大蒼戰神,還是有幾分面子的。若是換個人來整上這麼一出,早已經被亂棍打出去了,更別說這喝醉了這麼幾字輕輕掀過了。
「滾開,小爺可沒有喝醉!」呂充甩手將桌前的東西甩出去,微微怒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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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裡來的醉漢,如此作為,成何體統!」似乎是有些不耐煩了,皇甫明奉冷冷地喝斥道。
「混帳,不長眼的東西,竟然敢管小爺的事!」皇甫明奉向來深居簡出,以至於此時呂充竟然沒有認出皇甫明奉是誰,一句話便懟了回來。
而且,看呂充這樣子,竟然還準備尋將過來。隔間中的幾個人,全部都默不作聲,準備看一看接下來的好戲。
兩個隔間距離並不算遠,片刻的功夫,呂充便很是囂張地踹門走了進來。坐在後幾排的那些學子們眼巴巴地看著最前排的那些大佬們,等著前排的大佬們下決定。
呂家雖然毫無底蘊可言,呂神魔僅僅只是平民出身,但人家終歸還是混到了大蒼戰神這種位置,不是一般人或是家族可以惹得起的。
這種肯定要招惹人的事情,他們決定還是交由最前排的那幾位大佬出頭吧!
「就是你找老子的麻煩!」呂充盯著皇甫明奉,很是囂張地說道。
呂充雖然感覺到皇甫明奉有些眼熟,但也沒有多想。畢竟,兩人雖然同在京都,但實際上卻並沒有見過幾面。而且,都還是很早之前的事情了。
再加上,這兩人如今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呂充認不出皇甫明奉也算正常。
況且,不知為何,自從進入這個房間,呂充總有一股躁動以及莫名的感覺。而且,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起來,讓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做什麼事情。
皇甫明奉並沒有說話,僅僅只是冷冷地盯著他,眼眸之中沒有絲毫的感情。
「找打!」呂充被這樣盯著一陣難受,作勢便要向前打去。
如果說呂神魔還算頗有城府,那呂充可就要簡單多了,用什麼都不如用拳頭解決問題痛快。
一隻大手攔在了呂充之前,剛剛還只是口角,他們可以當成沒看見。但如今呂充都要動手了,那皇甫明奉的護衛自然得要出手了。
甚至不只是皇甫明奉的護衛,就連其他人的護衛也絕對不能再看著了,總不能讓皇子當眾被打了吧。
呂神魔作為大蒼戰神,他的兒子武道天賦自然不差,雖只有16歲,但內功已經是後天一流,外功還在內功之上,達到了超一流。
甚至,單論外功,呂充可是在王羽之上的,甚至已經達到了和肖不語一個水平。而肖不語,他可是已經18歲了,但呂充僅僅只有16歲,熟強熟弱可見一斑。
「原來是有倚仗呀!」被皇甫明奉宗師初期的護衛一把攔住,但呂充卻毫不在意。有個大蒼戰神的父親在,呂充雖然看不出攔住他的人究竟具體到了哪一步,但最多一個宗師級別的存在還嚇不住呂充。
「呂公子,我勸你還是儘早離開的好,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剛剛呂充一拳與那宗師交手產生的餘波吹倒了就在旁邊的趙匡威桌上的酒壺,濺了趙匡威一身,令得趙匡威有些不快地說道。
前一個多管閒事的還沒有解決,後一個便又閃了出來。呂充不耐地向旁邊看去,但卻看到了幾張國色天香的臉龐。
理都不理臉色不爽的趙匡威,又忽略了一直不動聲色的王羽,呂充三步並做兩步伸腳便向前走去。
若是在平常,呂充雖然有些好色,但也決不至於會做出這種失了智的舉動。但或許是由於醉酒,或許是由於其他原因,總之,這個時候的呂充算是鬼迷心竅了。
王羽看到這一步,只得無奈地伸手攔下了呂充。進入這隔間的幾個護衛都是宗師級的,別看白若蘭之父乃是禮部尚書,但怎麼可能有實力派一個宗師來保護白若蘭,他自己身邊都沒有這種護衛。
即便是四大將軍府、四家、六大世家他們這些嫡系子弟乃至是繼承人身邊也只是宗師初期或中期罷了,連一個後期都沒有。
而且,他們也不是每一個人都帶護衛的,起碼,柳如煙、許晴、北冥清影等身邊也只是先天巔峰或半步宗師,而沒有真正的宗師級。
因此,當呂充的狗爪子摸向幾女的時候,王羽也只能由他出手攔著了。
「呂公子,剛剛趙兄說得在理,有些人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你若管不好自己的狗爪子,那便別要了!」王羽沒好氣地說道。
雖然好似他又被參合了起來,讓王羽心中一片心疑,但剛剛呂充這小子居然敢對白若蘭與北冥清影伸爪子,王羽自然不會有什麼好臉色。畢竟,這兩個人一個乃是他的未婚妻,一個乃是令他心中悸動的女子。
「羽公子,見諒,奴家這就令人將呂公子送出去!」蘇玉雅進來歉聲說道。
雖然天天只是醉夢樓名義上的負責人,但蘇玉雅自然知道這個隔間都有什麼人。本來以為呂充在見到這些人之後會安分一些,但哪知道這情況越發展越不對了,當即不敢再繼續坐視下去了。
「滾開,敢罵本少爺,今天本少爺非廢了你不可!」呂充仍然囂張地道。
剛剛「狗爪子」這幾個字他可是聽得特別清楚,聽見有人敢罵自己,他又豈會善罷甘休!
「這幾個小妞,本少爺今日也要定了!」說罷,這呂充居然又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拿下他!」眼見這呂充又要生事,蘇玉雅剛要命人將呂充拉下去,但王羽卻驟然冷冷地吐出這三個字。
一到鬼魅般的身影驟然出現在呂充身後,一把便捏著呂充的脖子拎了起來,如同拎著一隻小雞一樣,整個過程之中呂充毫無反抗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