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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替女收尾好父親

  第50章 替女收尾好父親

  俞三郎這個呆發的比較久,掛在自家爹爹手上的俞紅豆無聊之下,想起爹爹的話,開始觀察起房間來。

  房間跟他們現在一家四口住的廂房差不多大,一個人住這麼大的房間,俞紅豆的心頓時就飄揚起來。

  隔斷得有,不能一進門就是她的床或者是炕,這樣隱私不好保證,但用牆砌隔斷又有點占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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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起隔斷……俞紅豆想到背包里的拔步千工床,仔細估量估量,尷尬的發現,好像屋裡放不下啊!

  算了還是買個簡單版的架子床吧,古典雕花低調奢華有內涵,南邊打炕,冬天不睡炕不行,北邊放個床,這邊用木板做隔斷,那邊放個書案和架子……

  俞紅豆胡思亂想中,俞三郎終於回神了。

  剛剛跟女兒進門之前,他還因為蓋了這麼大這麼氣派的房子,被鄉親們捧的有點飄。

  現在就跟被人砸了兩塊冰轉似的,又冰又沉重,讓他過熱的頭腦迅速就冷靜下來。

  「紅豆,你跟爹說,你在哪挖到的,有人看到沒?」俞三郎一臉嚴肅的把女兒提高到自己眼前。

  問完這話忍不住又愣了一下神,他上次跟女兒是不是說過同樣的話?

  俞紅豆知道這是自家爹擔心自己,如果想讓爹完美給她善後,那就得把事情交代清楚。

  為此在決定把帳本名單交出來的時候,她就想好了說辭。

  她就把今天跟爺爺上自家山坡那片去挖藥草,然後在挖霍香的時候,發現了兩個被乾草葉包裹的本子說了。

  「我沒告訴爺,爹,上面寫的啥啊?是不是藏寶圖。」俞紅豆交代完,假意問她爹。

  以她現在的受教育情況,目前只在認識和會寫自己的名字上,所以根本不認識帳本和名單上的字。

  「不是,但對咱家來說挺重要的,你誰也別說,包括你娘,回頭爹再給你帶幾套首飾回來,將來給你做陪嫁。」俞三郎細細的叮囑女兒。

  俞紅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看著她爹把她放下開始把兩個冊子往懷裡塞。

  兩本冊子不算厚,但大小堪比後世的A5紙,塞到俞三郎胸前看起來怪怪的,俞三郎也感覺不得勁兒,無奈之下只得學著女兒一卷一個塞到袖筒里。

  「你個小傢伙,就給我找麻煩,好了,玩去吧,最近自己出門。」俞三郎抬胳膊感覺看不出異常,才無奈的拍了拍女兒的頭。

  待晚上,泥瓦匠和鄉親都走了之後,俞三郎讓妻子多留下一會兒。


  他跑去自家那半片山刨了一堆的艾蒿,又在女兒說的挖到帳本的地方扔了好些艾蒿的根須,把刨過痕跡變得更大。

  他這一來,即便有人知道自家爹和女兒去過那邊,也不會懷疑是這一老一小挖走了兩個冊子。

  ……

  白天下過雨,夜晚的天空顯得特別明亮。

  二袋山山頂幾個少年圍著篝火而坐,高聲闊論著前朝的香艷往事。

  「慶史記載,末帝寵妃出自富商陳家,寵妃入宮後,陳家三兄弟都得到了重用,老大陳敬更是坐到首輔的位置,世人怕是想不到,其真身竟然是個山匪。」

  「沒本事,偏又坐高位,難怪做出那麼多的荒唐事,慶朝之衰不冤。」

  譚燕臨搖頭感嘆,慶朝本就千瘡百孔,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若不是這些陳氏這些鼠輩集結在一起,慶朝應該還能延續百年。

  「說起來,我倒是對那位道士挺感興趣的,能偷梁換柱,改換國運,也不知他的下場如何。」譚蒙驁一臉興趣的環顧四周後,轉頭看向俞松。

  俞松渾然無覺,自顧沉思,前面譚十一說起的末帝寵妃出自富商陳家,再想起昨晚爹爹講的故事,聯合井中壁畫,他大概猜出其中真相了。

  「如果那四個土匪作為寵妃的親人進朝做官,那麼寵妃原本的親人……」俞松細思極恐。

  「仔細品品,還真有蹤跡可尋。」譚燕臨聽了俞松的話,在腦子裡仔細想,還真從看過的幾本書里找出些蛛絲馬跡。

  「慶末二十六年,都城南發生雷暴,據傳某一區域被天雷集中劈了半個時辰,死傷數百人,其中就包括陳家,這是司天監的記載。」

  「陳氏女,出生便得高人相看,說其長大必定傾國傾城,但陳家福薄,受用不起這份富貴,所以必要將此女捨出去,由仙佛養大方可,這是慶朝全傳中寫的。」

  「聯合壁畫中的畫面,這個陳氏也是苦命女,怕是從小被家人嫌棄,才送去給老道當道童,一個跟著老道雲遊四方長大的姑娘,驟然回到富貴驕奢毫無底蘊的陳家,怕是吃了不少苦頭。」

  「雖然不能肯定,但我猜將陳家劈得家破人亡的雷暴,定與這寵妃陳氏有點瓜葛。」

  俞燕臨巴巴的給俞松解惑,他發覺俞松這個人雖然沒怎麼讀過書,但反應極快,怪不得五哥和尚師的賞識。

  「十一弟,你這將來不得個狀元,哥都受不了落差。」譚蒙驁對著弟弟豎起大拇指,轉身跟俞松吹牛。

  「我這個弟弟,從小就被譽為神童,三歲識字,五歲作詩,博覽群書,過目不忘,你將來多跟他請教請教准沒錯,哎喲~」譚蒙驁被一個松塔擊中,慘叫一聲倒地。


  俞松目露神奇的看向才十歲的十一公子,難怪他什麼都知道,竟然是個天才。

  「天才?天生我才?這詞用來誇人倒是新奇。」譚燕臨叫哥哥夸的赧然,正不好意思的時候,聽見俞松喃喃的兩個字,不禁面露驚奇。

  「啊?啊!」俞松反應過來才發覺自己把話說出口了。

  懊惱之餘,也想起了自己聽見這詞時的反應,忍不住笑了:「我家小妹道聽途說的,她才認字,平時聽見大人們聊天說個一鱗半爪的,就瞎用。」

  「我倒覺得應用的再對不過了,《顏氏家訓勉學》說過:必有天才,拔群出類。小十一可不拔群出類麼。」倒在地上裝死的譚蒙驁接話。

  譚家三代,也就這麼一個能讀書會讀書,有狀元之才的小神童,可不真真的拔群出類麼。

  譚燕臨用眼白看他傻乎乎的七哥,不願與白痴說話。

  轉而又問俞松,那黃毛小丫頭是在怎樣的情況下說出這詞的。

  他總感覺俞松說出來跟那小丫頭說的不是一個意思。

  俞松的表情有些古怪,看著一臉追究的譚燕臨,再看看同樣面露好奇之色的眾人,心裡默默的編了半天,實在編不出來,只能默默的對著妹妹說了聲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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